连天横膝盖抵在表弟的腿间,一双大手从大腿根子往上摸,只觉得无处不软,无处不滑。尤其是小腹到胸前那两点尖尖,想不到粗布的衣裳里还裹着这样一具细腻的胴体,连天横光是摸着,下身就硬硬的,胀得发痛。

“表、表哥,你想干甚么?你不要胡来……”何斯至虽然嘴硬,心里已经隐约知道自己是逃不过了,只能哀求能少受一些皮肉之苦。

连天横一边摸,一边下流地亲吻着,把他一下一下往床帐里面拱,把床板子弄得吱呀呀的。何斯至整个人被逼到床角,只觉得后背被蹭得发酥发麻,身体里有股火苗越窜越高。连天横把表弟的双腿折在身体两侧,就着月光看到一根秀气的玉茎,大手握住,粗暴地撸动着,那根东西被摩挲得泛红,顶端吐出一颗颗清露。

“啊……唔……”何斯至还未经人事,手淫也是偶尔为之,哪里经得起这花中老手的撩拨,很快就射了连天横一手,连天横侧着头,贪婪地舔着手掌上的东西,咧嘴笑道:“表弟,还没娶亲罢,恁得不经事。”

何斯至满脸通红:“你,你休得胡说!舅舅教你不准欺侮我……”

“唔,那你可得声音压低些。别让好舅舅听去了。”连天横欺负完了前头的玉茎,便专心对付起了后面的幽穴。那穴真乃名器,色泽浅淡,褶皱美丽,是他见过的穴里数一数二的极品。他埋着头,用上下两片嘴唇包裹住小穴,舌头开始用力地舔着,仿佛在往里试探。

何斯至是个初哥,对床笫之事向来懵懂,断袖分桃更是一无所知,方才那样,已然是他所以为的极限了,想不到、想不到表哥正在舔他的……他觉得又瘙痒,又难堪,身子里那把火烧得旺旺的,“呜,那里脏,表哥你舔那个地方作甚么?”

话音未落,何斯至就被翻过身子,挺翘的臀部被狠狠抽了一记,男人的声音在背后冷冷地响起:“你道是干甚么?”

何斯至被打得臀肉发疼、发热,受惊吓般蓦地倒抽了一口气,便觉有根滚烫的东西,抵着自己的臀缝,滑溜溜地上下游走,好像表哥在和自己闹着顽是在顽罢?那东西是个活物,偶尔戳到自己的腿根,还一跳一跳的。

他想回头看,可是表哥高大赤裸的身躯堵在床帘外面,月光进不来。

连天横握着自己的阳根,就着方才的唾沫,破开了一点小穴的入口,可是那浑圆的头部实在过于粗大,小穴又十分紧窄,多次尝试未果,他烦躁地撸动了几下,又在何斯至的屁股上拍了一掌:“让我进去!”这一下是用了五分力道的,何斯至被打得眼角泛红,哪里听得懂他说的什么进啊出的,只知道自己正痛着呢!

连天横又上下抚弄,两指插入穴内抠挖,做些水磨功夫,这下总算松动了些许,硬邦邦的男根抵着嫩穴儿,缓慢地插入着。

何斯至混沌的灵台被疼痛刺激得清醒了几分,只觉那物正在破开自己的密处,叫疼也没有用,还在往里钻、狠命地钻!

穴内的软肉仿佛是活的,紧紧吸附着连天横青筋虬结的阳具,把他吸得头皮炸开,十分舒爽。连天横将那根造孽的东西送进去三分之二,已觉到了温柔乡、桃花源,舒服地喟叹一声。

“呜啊啊……好痛,什么阿物儿,拿出去罢……”何斯至求饶,可是没有用,表哥的东西依然在往里面深入,那东西跳得厉害,何斯至害怕得乱踢乱蹬,双脚却被捉住,下半身悬在半空中,连天横也是个狠心的角色,没有半分怜惜,一举将男根全部送入!

何斯至想叫,可是被一只有力的大手捂住嘴巴,连天横精壮的身子伏在他瘦弱的身躯上,像禽兽交媾,紧接着是一连串的爆插,每一次都顶到他最痒的那处。表哥的汗珠滴滴答答,喘息又低又沉,咬着他的耳朵,湿漉漉地舔,蜿蜒地舔到他的后背。

羞人的那处不仅仅传来痛楚,有痒,也有不知名的快意,何斯至慌了,男人和男人,还能有这样的怪事?不知哪来的力气,他掀开身上男人,光着屁股往床里面躲。连天横正觉渐入佳境,被猛然打断,十分火大,握着何斯至清瘦的脚踝,往后面一拖,拉入身下,掰开已经水淋淋的臀瓣,直接整根插进洞。

“啊啊啊啊啊!”滔天的快感从后穴传来,何斯至的泪水不受控制,大颗大颗地掉落。

疯狂收缩的后穴吮吸着连天横的阳根,勾得他几乎要射,连天横两手掐着那把细腰,恶狠狠地深插,次次插到菊心,龟头陷入最深处,每顶一次,何斯至就抽泣一下,越顶越快,越顶越狠,最后哭吟声连成一片,连自己姓甚名谁都不知道了。

“骚货。”连天横被这小东西夹得怒不可遏,动作也愈发狂暴,干脆将表弟从床上抱起,边走边肏,每走一步,那东西就在穴内转一下,何斯至双腿大开,以一种撒尿的姿势,屁股卡在窗台上,连天横就着月色插入他,骚哄哄的淫水从窗台上往下流。

何斯至自己呢,仅存的清醒就是用手努力捂住嘴,压抑地呻吟着,不教连府的下人听去嚼舌根罢了。他丢了三四回,实在没有东西可射,连天横的阳具却依然十分坚挺,何斯至泪眼朦胧中,瞥见那根丑陋的男龙,粗壮得可怕,顶端向上翘着,被自己的淫水滋润得亮晶晶,水淋淋。

连天横便将软绵绵的他抱下来,放在地上,趁着何斯至被干得恍惚,用鸡巴撬开了他的嘴唇,继续痛痛快快地干了起来。

何斯至的喉头被顶得难受,忍不住开始干呕,那东西在嘴里,吞又吞不下,吐又吐不出,塞得满满当当。

“吃罢,表弟的身体如此瘦弱,多吃些。伺候哥哥出精了,就饶了你了。”连天横按着何斯至的后脑勺,语气顽劣。

梆、梆、梆……何斯至的神思被敲梆子的声音从高潮的快乐中唤醒了,他意识到已然到了三更天。只能屈辱地捧着那根沉甸甸的阳具,跪在地上为他吹箫。

先是含住那下垂的一对囊袋,再用嫩舌舔着柱身的青筋,含住硕大的龟头,忍住干呕的冲动,喉咙反复地套弄,发出“吸溜吸溜”的声音。

连天横终于射了,射在他的脸上,握着自己的鸡巴,在何斯至清秀的五官上乱划,又赏赐似的塞进他嘴里,让何斯至把马眼中的残精吮吸干净。

何斯至被抱起来,丢在床上,丝绸被褥裹着吻痕和牙印,顾不上浑身的精液和淫水,合眼睡去。隐隐约约地,窗格吱呀一声,这就是他来到连府的第一夜。

〇三,花里馆逢花里人

经此一夜,何斯至被折腾得是一佛出世二佛入天。

早上,下人来叩门,自云伺候斯至少爷梳洗,他哪里敢让人进门,胡乱搪塞了,捱着酸软的身体将自己收拾齐整,又唯恐身上的残留的腥臊味被人嗅见,不得不拿一回乔,战战兢兢地吩咐下人去烧洗澡水。

到了饭厅,连老爷和莫氏坐在那里,笑着招呼他吃饭。那混世魔王翘着二郎腿坐在椅子上,手肘撑着椅子,一副魇足的模样,瞧见他来了,眯眼道:“表弟昨晚睡得习惯?”

何斯至膝盖打弯,差点跪倒在地上,脸色苍白,唇瓣发抖,强作镇定道:“回表哥话,睡得很好。只是忘了关窗,飞虫儿到了屋里,兀自吵人得很。”

“噢,”连天横端了粥,淡淡地喝了一口,漫不经心道:“别忘了放帐子呀,这时节的虫子,刚学会咬人,看,表弟的脖子就被咬了口!”

连老爷和夫人抬头看外甥的脖颈,果然有个红红的虫印,莫氏立马吩咐一个贴身的绿衣婢子,拿些药膏给何斯至送去。何斯至一张嫩脸好似开了个大染坊,一会子青一会子红,心里把混账表哥辱骂了八百遍,勉强找了个最靠近天井的座儿,伴着年幼的连小姐坐下了。

莫氏一巴掌轻拍在连天横的膝盖上,愠道:“谁要你这样翘着腿的,轻浮!”

一家人和和气气用过早饭,老爷和夫人回房,准备出门,连小姐也被奶妈抱去西厢。饭厅上只剩下几个奴婢忙活着收拾碗筷。何斯至逃也似地要回房里躲着,连天横在后边叫:“表弟。”

他就被这一声定住了。

虽说心乱如麻,但也不信这个混球敢在大白天做些什么出格事情。正思量着,后颈就被一只骨节分明的大手捏住,上下滑动了几番,连天横俯身在耳畔道:“酸么?”那手又往上,撩拨他的头发。

何斯至转头怒视他,心里害怕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连天横若无其事道:“你不是说有虫,我给你捉捉虫。”

“你……你混账!”何斯至吞着声音,呜呜咽咽地骂。“以后不许再来害我!”

他正害怕克制不住眼泪,在恶人面前露了怯,这时远远地从天边却飞来一个黑点那是只鸽子,翅膀扑棱棱的,伶仃的细爪停在何斯至的肩头。

何斯至侧头去看,对上两只黑宝石似的鸽眼,亮闪闪,眨巴眨巴的。他不禁忘了眼泪,愣愣地盯着这鸟儿。

连天横伸出手指,鸽子便跳到他手上,歪着头讨食吃。

“它脚上还系着东西……”何斯至弱弱地说。

“养着玩的物什罢了。”连天横撇下何斯至,重新捏了捏他后颈,警告地望着他,阴鸷道:“好表弟,今天哥哥有事,先饶了你。”

鸽儿在桌上跳来跳去,连天横揉碎纸条,大拇指根部套着一枚翠绿扳指,与雪白鸽羽相映成趣,指腹轻轻抚着鸽子头上油光水滑的软羽,修长的手指掰开一块嫩黄的小米糕,有一下没一下地喂这小鸟啄食。然而他的神思却全不在这上头,一副若有所思的神色,抬头望窗外泛青的天际。

“连叔,鞴上马,我出门去玩会儿!”

那总管事听了,走到窗外站定,很恭敬地答:“少爷,老爷今早吩咐,你先把书读得滚熟,以后得空,再去玩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