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一墙之隔,客厅里的程某一宿没睡。
身体裹着老婆睡过的被子,脑袋靠着老婆睡过的枕头,被老婆用过的东西现在用在了自己身上,就有种自己糟蹋了老婆既极度兴奋又极度自卑的感觉,这种感觉令心脏扑通扑通的狂跳,别说睡了,连闭眼都无法做到。
阴茎直挺挺的立着要把裤子顶破,色狗胆大包天伸手想碰一下,又十分克制的收回来,手掌抓着老婆的被子,脑袋小心翼翼埋在里面深呼吸一口,满足无比。
直到快呼吸不过来了把被子放下不动声色吸点空气,等到喘过气又把头埋在里面享受。
连射精都不敢,因为这样会弄脏老婆的校服裤子,而且说不定散发的味道会把老婆房间里的空气弄脏,就这样不厌其烦的重复了好几个小时,估摸着到了四点了,程荆从沙发上偷偷起来。
他跪在地上小心翼翼把老婆的被子折叠得方方正正的,看不出一点褶皱,又把沙发理得平平整整,然后轻手轻脚把老婆的客厅都擦洗得纤尘不染,最后回宿舍一趟,把老婆说不要的帕子珍之重之放在盒子里,换上自己的校服拿了自己不久前新买的书包翻墙出去给老婆带早餐。
给自己买了四个一块钱一个的肥肉包子,给老婆买了面包店里十块钱一盒的纯牛奶,十五块的布丁两个,还有一份二十八的小蛋糕,又买了一碟灌汤包和新鲜榨出来的豆浆。
群里成员没有消息,因为程荆早早就挂上了“打烊”的牌子。
背着老婆的早餐,叼着自己的肉包子,程荆高高兴兴翻爬了四米高墙回去,把老婆的早餐一件一件摆在客厅的茶几上,确认老婆一出卧室就可以看到并且看到之后还会觉得摆得整洁时这才离开老婆宿舍。
离开之前还拿着自己从宿舍顺来的帕子把自己脚印擦干净,把老婆屋檐下的台阶擦干净,打量后觉得彻底没问题了,算着老婆要醒了,转身去教室。
谢清籍如往常一样准时准点醒来,穿着拖鞋下床,卧室门一打开,他下意识看向沙发昨晚程荆的睡处,唐突的“可怜”怪已经不在了,被子枕头叠得规规整整的靠在角度,地板被擦得发亮,茶几上还放着热气腾腾的他吃一天都吃不完的早餐。
“程荆?”
他试探喊了句,空荡荡的房间没有回应。
去教室了?
谢清籍神色古怪。
到底什么时候起的,他居然一点都没听到动静,还把客厅卫生给打扫了,走到茶几前,看着满满当当的早餐,眉头皱了皱。
买这么多,他自己的钱够用吗?这好像不是学校食堂小卖部里能买到的东西吧,去哪里买的?
奇奇怪怪。
迟疑片刻,谢清籍拿起放在茶几上的布丁,打开盖子握着勺子尝了一口。
味道,还不错。
手机叮咚一声,竹马高嘉茂发来消息:【我要来学校了,清籍,你想吃什么我给你带。】
看了看茶几上的早餐,谢清籍:“……”他低头回复:【今天不用给我带了。】
程荆买得太多了。
不是没有钱吗?会不会把自己买破产了。
第13章 | 妒夫赶走年下情敌/中出老婆
【作家想?f的??:】
补上来了,5900四舍五入就是6000,老婆们熬不下去了晚安。
以下正文:
勤勤恳恳通过努力抱得老婆归的程荆,从前最烦高嘉茂一直阻碍在老婆和自己中间,现在把老婆娶到手了,却做得比高嘉茂还过分,见不得别人碰自己老婆一下,就像恶龙守护自己好不容易夺来的宝藏,生怕哪个人把老婆抢走了,毕竟老婆家世脸气质什么都是顶级,迷恋的男男女女不在少数,万一真出现那么一个老婆喜欢的,老婆因为那个小三要和自己离婚要怎么办?
光是想想程荆就觉得自己要疯掉。
如果可以的话,他什么都不想做只想守在老婆身边哪里都不去,这样就可以杜绝任何不怀好意的接近老婆的人,但这是没有出息的窝囊废的做法,程荆脑子里还是简单粗暴的动物择偶观念,只要一直让自己处于雄性领域里第一的地位,就可以打败一众竞争对手,稳稳留在老婆身边。
毕竟老婆这样的美人只有强者才能拥有。
他不断扩张着自己的商业帝国,每行每业都要插足那么一脚,在商业圈里简直是臭名昭zhu人人喊打的存在,那些个商圈大佬听到他的名字都要啐一口,却在有机会的时候想方设法把自己相貌出众的儿子女儿送到程荆面前,他们想的倒是简单,想借着情色交易搭上程荆这条嗖嗖飞个不止的飞船,殊不知程荆看但凡有点姿色的不管男女都通通默认为自己的情敌。
送出去的儿子女儿最后都刹羽而归,当被问及时还满脸惊恐摇头,活像程荆是个吃人的恶鬼,不肯再去第二次。
因为过于忙碌筑建自己霸占老婆的堡垒爱巢,程荆大部分时候都在飞来飞去,才刚参加完国外的一场世界性经济论坛,人还没回酒店就开始性骚扰国内的老婆。
“老师,要不我帮你看看是谁的消息?”坐在沙发上的年轻少年看了一眼茶几上一直响不停的手机,抬头礼貌问了句。
“放在那吧,不用理会。”谢清籍头也不抬道。
他在看少年交上来的美术作业。
他原本不打算收学生的,但前两天母亲来找他,说有一个朋友的孩子很想拜他为师,母亲的请求,他很难推脱,况且母亲给了他一副那个孩子的作品,他看了眼,确实很有天赋灵气,但他没当过老师,他耐性不好脾气不好,这一点程荆很清楚,因为不确定自己是否可以承担引导一个艺术天才的责任,他需要一段时间尝试。¥?Q??新裙????妻??⑧五Ⅰ????
“你的画风和上次相比有了点变化。”他放下手中的画,语气平静,“其实保持你自己的风格就很好,不用特意靠向于别人的风格,那反而会淹没你原有的天赋。”他看出这个孩子在学习自己的风格,但以对方的天赋和灵气来说没有必要。
在他说出这句话后,少年脸颊红了红,手也紧张的蜷缩起来:“那个,因为太喜欢老师你的画了,忍不住就……我下次不会了。”
叮咚、叮咚、叮咚
一声接一声的消息的铃声。
少年看似清亮的眼底略过阴鸷的不满,到底是谁这么不长眼,破坏他和老师的独处时间。
谢清籍拿起手机,发了句语音:“别吵,程荆,我在给学生上课。”
清净了。
听到程荆这个名字,少年眼睫动了动,他知道这个人,是老师的丈夫,一个出身卑贱贫穷的暴发户,压根配不上老师,再有钱又能怎么样,再有钱骨子里依旧是个穷小子,这样的人,与老师压根没有精神上的共鸣,只有自己才能与老师有精神上的共鸣。
看样子老师也不是很喜欢他,不然也不会这么长时间不回复消息。
他心里有了算计,接下来的时间更是表现得乖巧懂礼,同时毫不掩饰自己的孺慕与钦佩,满心想着怎么挖墙脚。
三十多岁,已经和老男人没什么差别了,他相信年轻的自己更能吸引老师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