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办法的事,色狗看老婆一眼,鸡吧就邦硬了。
上衣还完整的穿在身上,长裤已经褪到腿弯处,他跪在床上,两腿大张,胯下鸡吧硬挺挺的直立着,某只痴心妄想并且还真的妄想成功了一半的癞蛤蟆痴迷仰头看着老婆撑着太阳穴写卷子的照片,手掌握住粗长的茎身,一点一点摩挲着,指腹时不时按压着龟头顶部的马眼。
酥麻快感涌上鼠蹊,手中裹动的肉棒抖动着,马眼的细口里分泌出方便自慰的粘液,他目不转睛注视着老婆隽秀精致的脸颊和沉静贵气的眉眼,口中老婆一句接一句,手套弄着湿漉漉的男根,喉咙中溢出欢愉爽利的呻吟,想象着自己和老婆结婚以后可以天天舔吃老婆的小逼和奶子。
房间里都是老婆的照片,怎么都看不够。
少年口中喘着气,贪婪和觊觎的目光毫不掩饰,一点都没有在老婆面前正正经经的积极向上,就是个下流无耻的色胚。
他仰着脖颈,一边看看老婆的照片一边脑子里构思全是黄色的废料剧情。
看到老婆的脸颊就想用舌头把老婆的脸舔一遍,再哄骗老婆给自己脸交什么的,把鸡吧放在老婆脸上,小心翼翼用马眼顶老婆的眼睫毛,顶老婆线条流畅漂亮的鼻梁,再用茎身把老婆的脸颊全部蹭一遍,最后龟头顶在老婆嘴唇,磨了几下就哄老婆张开嘴插进老婆湿润紧致的口腔。
老婆的嘴唇粉粉嫩嫩的,口腔也是粉粉嫩嫩,里面空间小,要很努力才能把他的阴茎吞下去。
老婆不想吃他的鸡吧,嫌弃的要吐出来,但是他那时色心上头,为了不让老婆吐就压着阴茎插得更深,插到老婆连接胃部的娇嫩喉管里,然后不知廉耻胆大妄为的把精液射到老婆的嘴里,呛得老婆直咳嗽不已,乳白的精液从嘴角流出来,就像在拍黄片一样。
结束以后老婆当即给了他一巴掌,红着眼眶恶狠狠说他是变态要分手。
不行,不能和老婆分手。
于是他跪在老婆面前拽着人不肯松手,老婆面冷心软,他就一直认错卖惨,抓着老婆的手往自己脸上扇,一副老婆和自己分手自己就去自杀的样子。
尊严?在老婆面前尊严是没有的,在老婆面前他就是一条狗,狗为了挽留主人什么都能做。
他的举动把老婆吓得不轻,瞳孔都缩小了,趁着老婆不知道怎么应对的时候,他把老婆裤子扒下来,强迫着给老婆也口交一次,老婆又是受惊吓又是被口得舒服,口中虽然说你给我滚啊,但最后精液还是射在他的口腔里,被他吃干吞净。
舔完老婆秀气的阴茎后,他又不知满足去给老婆舔逼。
“……程荆!你这个变态!哈!松开!”老婆没想到他这么无耻,用雪白的腿踹他结实的肩膀,又用养尊处优平常除了写卷子就是画画的漂亮手掌打他卑贱下流还略有粗糙的脸。
松?不能松一点。
舌头把老婆的花穴舔得全部都是水,为了方便自己吃得更爽,也为了更方便伺候老婆的女逼,他把老婆抱坐在自己脸上,一手扣着老婆的腰,一手扣着老婆的腿根,用鼻梁磨老婆的逼肉和阴蒂,将逼口磨开以后,迫不及待吸吮着老婆娇嫩的阴蒂,手还滑到老婆的屁股,按着老婆的屁股往下压,把自己整张脸压住,连一点气都不能喘的窒息感爽得阴茎又直挺挺的硬着,但不敢再用鸡吧猥亵老婆半点,因为再猥亵老婆真的会被老婆扔弃掉,只能乖乖用牙齿咬着老婆的阴蒂,像咬果子细柄一样,咬了一会儿就对着老婆的阴道口又舔又吮,老婆被舔得腰软绵绵塌下来,口中也说不出什么分手变态的手,只是压着声音哭叫着。
最后老婆被他舔得潮喷,潮喷的时候水多得自己接不住,眼见就要顺着他的下巴滴滴答答往下流,他舌头全部卷回嘴里,品得咂咂作响。
前后都高潮了的老婆,腿打着哆嗦,颤颤巍巍的,眼睛完全失神,忘记了之前说要提分手,只能被他抱在怀里亲着嘴唇温存力竭睡觉。
这一番变态下流没有下限的黄色剧本想完,程荆这个癞蛤蟆也爽完了。
浓稠乳白的精液射在掌心,量大得过分,他抽出床边的纸巾擦干净手,起身去冲了一个冷水澡回来床上,满足不已亲了亲照片上的老婆,这张亲一下另外一张亲一下再亲亲另外又另外的一张,最后把自己的口水痕迹都擦干净以后,把自己的手机拿出来给老婆发消息。
【老婆,晚安。】
发完消息后抵着枕头就着满房子的老婆照片想着怎么才能变非常有钱迎娶老婆给老婆一个盛大的婚礼入睡。
什么样的婚礼才叫盛大?至少得几个亿吧?然后所有财产全部通通写上老婆名字,这样老婆父母就不会嫌弃自己这个穷小子的身份了,会很放心把老婆交到他手里。
彼时收到贫穷男朋友消息的谢清籍正在画室里画画,手机响起消息提示他拿起看了一眼,看到老婆两个字就没有一点回复的欲望,“……像猥琐变态一样。”
面无表情吐槽完这句话,谢清籍低头继续画画了,赤着踩在地毯上的足雪白得晃眼,如果被程荆看到,大概满脑子又是怎么哄老婆把足给自己舔,再骗老婆用腿夹自己的阴茎给他足交的色情剧本了。
但凡给谢清籍一个读心的能力,他别说看程荆一眼,开学当天就就有多远跑多远,跨省转校,不,国外留学也不是不行,总之别撞见程荆这么一个变态下流还会伪装的色情痴汉就行。
第12章 | 10:追求老婆献媚的一天,抢走情敌带早饭的工作。
【作家想?f的??:】
来晚了,因为太短准备补第二更。
疑惑的问一下,评论区的攻太偷了,皮套洗洗还能穿,我穿了,我穿皮套,这是什么意思?思考了一天还是没思考出个所以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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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正文:
这场雨下了三个半小时,从九点下到十二点半,等到停下来的时候,宿舍楼已经关门了,外面到处都是堆积的雨水,谢清籍甚至能够听到自宿舍楼到教学楼那一段坡路雨水汇聚成河流气势汹涌奔腾流泄的声音,吵得他脑袋不是很舒服。
他蹙眉沉默了片刻,抱那么最后一点希望看向乖乖坐在沙发上看书的程荆:“你住几楼?”
程荆:“啊,我住七楼。”
谢清籍:“……”
看到他沉默的神情,程荆从沙发上局促站了起来,体贴道:“那个,没关系的,回不了宿舍我可以睡教室,我以前经常睡教室的。”
睡教室?
谢清籍眉头蹙得更深了,他偶尔很困倦的时候也会忍不住趴在教室的桌子上睡一会儿,但也仅仅是几分钟,因为时间一长身体会很不舒服的醒过来,桌子很硬,很烙人,用手垫着,没一会儿手也会被烙得很疼。
“教室?你怎么睡?”
“就是把两块书桌拼在一起,躺在上面就可以睡了。”
“睡一晚上?”
“没事的,我以前下大雨一个人回不了家得留在学校的时候,就是这么睡的,我先走了,你早点睡吧。”
说完程荆就捏着湿润的书往门口走去,看着他到玄关弯身准备拿伞的背影,谢清籍停顿了那么两秒,到底还是开了口:“你先在我这里睡一晚吧。”
如果是在家,家里有很多客房,谢清籍可以让程荆随便挑一间睡,但学校里只有卧室有床,他没有让别人睡自己床的习惯,只能让程荆睡沙发,打开柜子拿出另一套换用的枕头和被子放在沙发上,想了想,侧头询问程荆:“我睡眠质量不好,你打呼磨牙吗?”
如果程荆回答说是,那么他还是让程荆去睡教室比较好。
好在程荆回复说他从来不打呼不磨牙。
这让谢清籍略微放松一点,平日里他都是十点半睡觉,现在困得不得了,打了一个哈欠后就去卧室睡觉了,因为有另外一个不怎么熟悉的人在旁边的客厅房间里,他入睡得比以往困难,不过好在最后还是进入了睡梦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