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我爱你,我好爱你,没有人会比我更爱你了。”

激动的情绪,让他的声音甚至还发着抖。

“我爱你很多年了,我一直爱着你。”

逻辑不清地表达着,在浑浑噩噩的情热里,宋暄一遍又一遍地说着,他一直是那个在暗处祈求垂爱的人。

始终卑劣地期待着,想被阮清注视,又怕自己的阴暗被发现,甚至在青春期的偷窥里,他无数次地幻想着……

他想去抱住阮清,想去亲吻阮清,他想和他做爱。

“唔啊……你……你慢一点……啊啊啊……”

被后穴包裹着的性器突然抽出,抵在湿软的花唇上研磨,龟棱磨蹭着敏感肿胀的阴蒂,不时将那湿红的穴口缓缓撑开,滚烫又巨硕的龟头进去又抽出。

漫长的挑拨爽得阮清背脊发颤,受不住地咬着男人的肩膀。

“啊……啊……嗯啊……啊啊……我……我害怕……呜呜……”

“别害怕,乖乖抱住老公,好吗……别害怕,你是太爽了……”

阮清的膝盖泛着红,跪在男人的两侧,下身被固定着,接受着不连断的急速顶弄,那炙热的性器一会儿入了他的后穴,压着菊心研磨,一会儿又拔出,压到娇嫩的花唇上研磨,白皙的手臂揽着男人的脖颈,小幅度地发抖。

宋暄不知什么时候,寻到了阮清挺立起的性器,不停地嗅着,吻着阮清的脖颈,手下则是握着那秀气的性器,不停抠弄着湿红的马眼。

阮清受不住地身体后仰,将穴里的性器夹得越发紧,还处在孕期的身体激动地抖着。

宋暄温柔地注视着阮清,一边抱着他顶弄,一边热烈地索吻,他永远渴求着他,难以表达的满足感总在接吻和拥抱时,让他莫名地感动着。

在阮清紧绷着身体,接受着体内汹涌的精液时,宋暄还在痴痴地说着爱意,轻咬他的耳朵,舔舐着他的眼角,说着“老婆,我好爱你。”

他们的身体紧紧地贴着,他在他哭红了的脸上,密切地落下一个又一个的吻,他是个幸运的人,是个得偿所愿的痴情人。

“哥哥,怎么哭了……别哭……我也爱你……”

宋暄的心软得不行,他拥着怀里的人,小心翼翼地吻着,想永远和他在一起,这是想念了多年的人,即使在一起很久了,他还是控制不住自己的喜欢,想和他永远在一起,要一直拥抱,一直亲吻,一直做爱。

他感受到自己的手掌被阮清握住,他们的体温在亲密接触间传递着。

“宋暄,我知道的,真的很谢谢你一直陪着我。”

“我爱你。”

“我也是。”

他抱着他,爱欲与情感交缠着。

淡黄色的灯影里,被晚风吹跑的落叶,晃晃悠悠到枝头,又悄然落下。

他的手掌此刻还有着淡淡的湿,抚在男人满脸爱恋的面庞上,清透的眼眸里,是温柔安静的回应。

【作家想说的话:】

完结滑跪

我真该死,我居然敢断更这么久

y颜

第22章1逃婚的童养媳(穿肚兜捏奶吊缚悬空/涂性药羊眼圈/掌掴嫩屄颜

温热的手指无情地抓揉着绸缎下的软团,平日里儒雅随和的男人,此时冷峻得令人心生不安。

昏暗的地下室里,衣着整洁利落的男人似乎用下身抵着一张白皙的脸,一个清瘦的人被吊缚悬空着,细微的呜咽声断断续续地在房间里飘浮。

男人的大手探入精致诡艳的肚兜下,指腹灵活地搓弄、挤捏着软嫩的乳果,激得那人浑身颤抖,突然在空中朝着后方的方向晃了晃。

可后方的位置,却有一台噪噪响着的机器,头部似舌头,与寻常舌头相比,却怪异得大。

这怪舌对准那人被赤裸暴露出的女穴,上下舔着,又大又软的触感贴合着粉色的女穴,舌上的倒刺不时激在穴口上方隐藏着的阴蒂上。

冷峻严肃的男人握住这人半软的阴茎,将一根极其细小的锁精棍刺入粉红的尿口里,似男似女的人被彻底地玩弄着,泪水早已从眼角流出,模糊了视线,顺着脸颊滑落。

男人半弯下腰,爱怜地捧住这人的脸颊两侧,对着那泛红的眼角轻吻,对着那泪痴迷地舔舐去。

他在那纯情又媚气的脸庞上落下吻后,又站起身,将下身的巨物放出,无视着那人惶惶的目光。

将滚烫的性器贴上了那张白皙的脸,甚至握着根部,用力地拍打起脸庞两颊。

溢流着前列腺液的马眼顶在软薄的眼皮上,将蜷曲细密的眼睫沾湿。

男人的大手轻易地捏住青年的下颌,握住自己狰狞的性器,对着那张湿软的唇滑动起来,不时微微探入滑嫩的口腔里,挑逗出几丝唾液,又搓揉在青年的脸庞上。

“为什么逃婚?”

随着一声低沉的问话落下,狰狞的性器便毫不犹豫地刺入哭颤的人的口腔里,大力的冲撞,使得被吊缚着的身躯向后一晃,那条又大又软的舌便轻易地顶入了微张的女穴里。

“唔……唔……”

男人将青年身上穿着的肚兜扯下,放在鼻尖深嗅了些许后,便裹到了青年的脖颈上,原本冶艳色情之物便化作了绳索,禁锢起了青年的头颈。

男人抓握住束着青年脖颈的红绸,使着力,将自己的巨物顶入青年的口腔里,难耐的呕声从青年的喉部发出,可男人却置若罔闻,一次又一次地将巨根送入青年的口腔里,甚至按住青年想要逃的后脑,浓密的阴毛顿时扎红了白皙清冷的脸庞。

“是哥哥的肉棒不好吃,要去吃外面野狗的肉棒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