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感动着他们之间存在着的这种静谧安稳的联结。
清夜霭霭笼住余晖,屋里的灯不知何时温柔地亮了起来,墙壁上缠绵的昏暗影子,被柔和的灯影绸缎般遮掩着。
“嗯,呃唔…………”
阮清被男人蒙住了眼,软软地靠坐在男人的怀里,双手颤抖地扶着男人的手臂,他似乎没有力气再去做出什么反应,只有在身后男人挺动得太狠,太深的时候,才咬住下唇,掐着男人的手臂,浑身痉挛。
太过漫长的爱抚与顶弄,让阮清不安地抱住了微微隆起来的孕肚,他的眼睛被男人蒙了起来,敏感的耳尖被男人含咬在嘴里,耳畔全是男人痴迷的爱语。
细致又轻柔的性爱,让他喘着气,难耐地轻泣着。
花穴被男人弹弄着敏感的阴蒂,以至于清亮的爱液流了男人一手掌,而同样娇嫩的后穴,则是被男人的性器无休止地研磨着敏感的前列腺。
自从阮清再次怀孕后,宋暄便一直怀着卑劣的期待,即使每天都能抱着自己的妻子,但怪异的占有欲还是让他难耐地煎熬着。
自己就是医生,知道阮清怀着孩子的艰难,时刻克制着自己,只在阮清睡去后,像个变态一般舔舐阮清的身体,埋首在那又湿又软的阴户,又吮又舔。
让自己的龟头每天夜里都将那柔软的阴唇磨红磨肿,最后抵着穴,涂抹上白浊,但还是解不了他对阮清快要溢出来的馋。
说白了还是他太在乎自己在阮清眼里的形象了,他怕阮清觉得自己像个变态,是个只会陷在情欲里的疯子,所以在阮清再次怀孕后,他明面上不得不变得“正经”,甚至不敢跟孕早期的阮清提出性爱的想法。
看得到又吃不到,可以深入,却只能保持克制。
宋暄知道,只要他亲一亲阮清,告诉他自己的不舒服,自己的难受,阮清就会立刻伸出手来抱住自己,靠在自己的肩头,微微点头,信任地靠着自己。
但每到这一时刻,他又会心疼,对阮清的爱早已让得到阮清后的他,渐渐学会了克制与冷静。
毕竟自己能在阮清清醒后,还有被他所喜爱,已经是一件很幸运的事情了。
他设想过很多阮清清醒后的很多局面,但此时这么轻松的,是早已超乎了他所有设想的,他没想到阮清这么容易便接受了自己
他成为了阮清真正意义上依赖的人,成为了孩子们的父亲,成为了他真正意义上的恋人和家人。
他没有被清醒后的阮清所远离,而在之前的所有设想里,他最害怕的……就是被阮清所讨厌。
每次把阮清抱在怀里,享受着他安静地靠着自己,他便会觉得自己很幸运,也清晰地知道着阮清对自己也是有感情的。
而阮清对自己的依赖里,甚至还带着让他欣喜若狂的爱恋。
他紧紧地抱着怀里的青年,眼眸里满是柔情,小心地吻着阮清因为情欲而潮红的脸庞,淡棕色的眼眸、细软的发顶、泛着淡淡粉红的鼻尖……给人以清冷温柔的面容。
宋暄朝着阮清的脸庞舔了舔,埋入阮清的颈窝里嗅了嗅,那是一股染着淡甜的奶味。
他笑了笑,阮清是一个与自己相比还很小,是一个应该被当作弟弟来相处的优秀后辈,可现在他成为了自己的妻子,甚至此时还孕育着他们的孩子。
宋暄又陷入了癔症,将靠坐在自己怀里的人,抱着转了个方向,使得两人面对着面,他吻了吻闭着眼眸的青年的嘴角,将两人的脸又贴得更近了些,吻落在了眼眸处。
“远一点儿……嗯……太……太近了……唔……”
“乖乖好香,是不是涨奶了……别哭……老公帮你吸一吸……”
不知道什么时候,清瘦的青年坐在了男人的大腿上,白嫩的奶肉被男人含在了嘴里,阮清被男人拥着,胸膛被迫地全压在了男人的脸上。
后穴里的那根巨物变得越发火热硬挺, 不停地颠簸着青年,似乎因为太快了,青年悄悄地逃离着男人的顶弄,却总在性器将要脱出后穴时,又被男人压住肩膀,不得不乖乖地坐落下。
即使两人早已亲密了无数次,可直白的欲望总会让阮清感到难以启齿。
“怎么了?老婆怎么哭了呢。”
“你……你吸……吸轻一点,我害怕,下面……下面也轻一点,会……会撞到宝宝的……唔……”
“啊,这都要哭啊,”男人顿了顿,没忍住笑了笑,抱着怀里的人哄了哄,“没事的,老婆你就是有点娇气了。”
感受着男人仍旧没所改变,阮清不得不主动朝着男人吻着,又轻又软的吻落在了男人的喉结处。
“不……不可以吗……唔啊……哥哥,老公我爱你……你疼疼我……”
宋暄抱着阮清臀肉的大手,用力揉了揉白嫩丰满的软肉,朝着臀尖用力拍了拍。
他下身顶得越发用力,对着那两个溢着奶水的乳头越发用力地咂吸起来,粉粉嫩嫩的小乳尖,在男人用力的含吮下,逐渐变得像是红樱桃一样,红红艳艳的,还有点肿,看着更可怜了。
尖尖的奶头从宋暄的口里被放了出来,银亮的口水黏连着,缕缕奶水伴着口水从乳孔流出。
在阮清难受的抵抗下,宋暄再次含吸起了乳头,这次甚至将周边的乳晕、奶肉也含入了口中,舌头不停地朝着乳头打转,牙齿轻轻地夹住了乳头,他小心地搂着阮清的后背,痴痴地吸着属于他未出世的孩子的奶水。
被后穴裹夹着的性器变得越发炙热硬挺,他暗喜着阮清的依赖,可最先离不得这段关系的人一直是他。
“嗯……老公……别吃了……”
宋暄深深地注视着坐着自己怀里的人,痴迷的眼神对上了阮清湿润不安的视线。
“疼吗,对不起老婆,一会儿就好了……乖乖,好不好……马上就好了……”
每当阮清受不住时,他就熟练地说出这些带着点求饶的话,哄着赖着。
又继续轮流吮吸着乳肉,不属于他的奶水,被他吮吸得越来越少。
最后他不得不压按着白嫩的奶肉,温柔地舔咬乳孔,企图再吮吸出点奶水,即使快要没奶水了,他也要含着那团软嫩,舍不得放开。
阮清一手抱着微微隆起来的小腹,一手受不住地抓着男人的头发,他受不住地挺着胸膛,却不想越发勾得男人眼红。
他不安偏了偏头,便开始被男人抚摸着脸,不得不接受那温柔又急切的索吻。
宋暄抱着坐着自己怀里的阮清,不停地亲吻着,索吻着。
他似乎很喜欢亲他,每一次都轻柔又急切,仿佛臆想了多年的东西,被得到后,还有种不真实的感觉,即使欢喜但仍患得患失,复杂的喜悦交织着,总让他情难自控。
亲吻着呼吸不畅的爱人,宋暄像个单纯的热恋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