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13破处(捆绑炮机擦药/龟头磨屄/刺开花蕊破处/子宫灌精射尿颜
昏暗的房间里,没有一丝光线的存在,即使室内构造设计得十分利索,屋子看起来十分宽敞舒适。
可异样的氛围,总是令人感到窒息的狭窄感,就像树梢之间极微弱的光影,略暗略沉,让人不适。
凌乱的床上,铺就着的是极白的床单,一个清瘦的男人趴伏在床上,不时地颤抖着。
青年的双手被一条深黑色的领带捆绑在腰后,浅粉色的腰窝透着细密的汗,让人心尖发痒,想要去触碰,试探着那温热的潮湿感。
从床尾看去,青年的头发湿软地沾黏在莹白的耳后。
他的眼睛和那因为捆绑而血色浅淡的双手一般,也被一缕深黑色束缚着,秀气的鼻尖冒着细汗,浅白的唇被咬住,让人一眼便能看出唇肉上,那些或深或浅的牙印。
即使被蒙住了那双眼,可仍旧能看出他潮红的脸上,流着控制不住的眼泪,委屈又可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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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清思绪在暗沉的视线里,模模糊糊着,他趴伏在床上,以怪异的姿势翘着臀,那让令他奇怪又羞耻的女性器官,正接受着医生安排的每日治疗。
无法克制的疑惑不停地从他的心底探出,在他没能彻底消散的理智里,闪灭不停。
突然,对准下身的那台治疗机器毫无征兆地加快了频率,使得他的疑惑再次沉了下去,甚至在难以启齿的羞耻里,达到了快要被湮灭的程度。
身穿严谨西服的男人,慢慢走到了青年的身旁,熟练地在青年的对面坐下,眼神阴沉又痴迷地盯着所谓的“治疗过程”。
青年的白皙腿间透着绯红的欲色,那本不该存在于男性身上的女性生殖器,正随着治疗而盈盈颤颤地抖动着,被一台类似男性生殖器的机器不停戳刺着。
在青年细软的闷哼中,粗糙的假龟头对着粉嫩的肉缝不停顶弄,刻板地循环着。
绯红的肉缝被深褐色的机器顶弄着,使得青年白皙颤抖着的大腿肌肉不时紧绷起来,清透的体液从肉缝和粗硕的假龟头处流出,将青年身下的床单浸得潮湿。
甚至潮湿得就像在床单上打翻了一杯热水,湿热又糟糕。
粉嫩又湿软的阴唇前方,是青年被锁精棒困住了马眼的秀气阴茎。
那阴茎可怜地挺翘着,就像此时的阮清一般,看起来可怜极了却又无法呼救。
“呜呜……难……难受……宋……宋医生……呜呜……好难受……啊啊……哥……哥哥……呜呜……”
无法闭合的阴唇被硕大的机器顶弄着,而实际上,那所谓的治疗机器,不过是一台早已被男人亲自设定好了一切参数的炮机罢了。
可阮清毫不知情,或许他在清醒的状态下看到这种怪异又直白的机器,肯定只会皱着眉头,心生厌恶,但这几日里,被男人蒙住双眼,被这种下流的机器一次又一次刺入那处奇怪的穴口,他除了学着接受,也不可能再产生任何多余的想法了。
他始终单纯地相信着,这一切都是治疗的方法。
透明的淫液,黏连着阮清湿软的穴口,和炮机顶端粗糙的龟头。
阮清咬住了枕头的一角,又细又弱的哭腔闷闷地响着,轻而易举便勾得人心疼。
他的膝盖处甚至被磨得艳红,若不是被提早固定了身躯,可能早就浑身颤抖地软着身子,躺在床上,像夜色深沉里一株清冽的绿植,脆弱的根茎笔直,却纤细得令人心生怪异的念想。
一直端坐在床尾,炙热地注视着青年的男人,眼神随着青年软下的腰肢,也一齐沉沉地坠落下。
男人慢慢站到了床尾,脸庞埋入还在青年颤抖着的腿间,湿热的舌尖顺着腿根,慢慢舔舐到阴唇上,往着穴口里探入。
“嗯啊……”
“别怕,小阮。哥哥回来了,今天擦药已经擦完了,马上就不难受了。”
本该是安慰的话语,可听起来却异常的暗哑,透着深潭才会有的瑟缩凉意,湿冷、黏腻。
可阮清对此毫不在意,他甚至都察觉不到男人与往日的不同,他只会像以往的那般,朝着男人所在的方向挪动着,企图从中汲取出微妙的安全感。
男人将青年被束缚住的双手解开,熟练地将颤抖着的青年拥入怀里,低声安慰,爱怜地亲吻。
当阮清的情绪慢慢平稳下来时,宋暄微凉的食指和中指,按压在了方才还被自己喜爱地含弄了一番的阴唇上。
将两瓣逐渐成熟的阴唇分开,指尖触碰到敏感的阴蒂上,透明的汁水便顺着指尖黏腻地淌到男人的指节上。
“宋医生,我……什么时候可以不再这样擦药……我……我……你不在的时候,我会很害怕……”
“没事的,我永远都会回来,会永远陪着你,你会好起来的。”
男人迎着青年怯懦的目光,沉稳又可靠地回复着,手指却灵活地抚摸着青年的穴口。
“你看,今天不也是认认真真地擦药了吗,相信你自己,同时也请再信任我一点,我不会伤害你的,我只会陪着,让你变得更好。”
清瘦的青年慢慢卸去心中最后的一丝防备,蜷缩在男人可靠的怀抱里,双腿的肌肉地随着男人的指尖缩瑟着。
本该看上去放荡又直白的姿势,却因为男人注视青年的眼神,而显得邪异、不安。
湿软着发的青年紧闭着双眸,不安地靠在男人的怀里,仿佛男人是唯一能信任的人,也是唯一能拯救他的人。
甚至,不过短短几分钟后,青年又再次陷入了癔症般的处境里,他浑身泛着不正常的潮红,看起来就像被欲气打湿了的懵懂花妖,脚趾随着男人手指的抽动而蜷缩起来,浑身颤抖着,再次喷出一股接着一股的热液。
“哥哥……唔……又……又来了……对……对不起……”
“没事的,我说过的,这只是治疗的一部分,而且你也快好了,不是吗,今天是最后一次上药,之后小阮就彻底成熟了。”
男人用力地索吻着哭泣的青年,眼神深沉得仿佛藏匿了许多秘密,可他周身却还是那副从容可靠的气质,危险又良善。
“噗嗤”
男人的手指从青年狭窄的穴口处抽出,因为各种解剖实操而留下来的手茧,使得微凉的指腹不是那么光滑,和细嫩的阴唇相比,甚至过于粗糙。
宋暄舔了舔阮清的耳廓,将青年慢慢放置到床上,自己则是不紧不慢地解下衣服。
蕴含力量的健壮身体趴伏在青年的腿间,仿佛是对青年身体的一种迷恋,又或许是一种另类的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