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手指掐出红印的臀肉颤抖了起来,一股热流再次从青年的肉缝出剧烈喷射出来,将男人俊美却又透着股癫狂的脸庞打湿。
“不怕……我爱你……哥哥帮你擦药……不要害怕……有哥哥在,你不会死的……你爱我……说爱我,小阮说爱哥哥……哥哥就会永远爱你,会永远陪着你……”
男人将青年的双腿压得越低,几乎贴着了青年的耳畔,他将青年快要崩溃的阴茎含入了口中,将最后一滴精液也吮吸尽后,舔舐着青年的菊缝。
他将青年方才射出来的,那又清又淡的精液舔涂在了青年的菊缝上。
宋暄看着哭得浑身通红,还在高潮中抽搐着的青年,慢慢褪下裤子,握着自己早已肿胀不已的阴茎,抵在了青年的肉缝上。
滚烫的龟头不停地研磨着青年流着水的肉缝,男人似乎对那颗又小又可怜的阴核十分喜爱,甚至还在用手扒着肉缝,摆动着腰腹,对着那颗有小又肿的阴核挑逗着。
“不要离开我……呜呜……哥哥……我爱你……你……你要永远陪着我……”
“不会离开你,哥哥现在给小阮上药,哥哥今天会擦快的,别哭……”
男人俯下身子,对着青年哭红了的脸庞又亲又吻,将青年胸膛处那颗又红又肿的乳果含入口中咂吸着,力气大得仿佛想要吮吸出乳汁一般。
他抱起青年,匆忙地走到一旁的柜台前,将那瓶所谓的药打开,将粉红色的药液到在青年的胸口处。
宋暄握住自己裹满了青年体液的阴茎,对着青年沾染了粉红色药液的胸口又戳又蹭,还哄着青年主动握住自己的阴茎,低声诱导着。
“小阮,哥哥教过你的,帮帮哥哥,哥哥帮你擦药。”
阮清意识模糊地握住了男人的阴茎,将那滚烫的龟头压到自己的乳粒上磨蹭着,挺着胸膛,将粉红色的药液全涂抹在男人滚烫的性器上。
宋暄抚摸着青年湿润的唇,将沾湿了粉红色药液的阴茎再次移到那条粉红的肉缝上,奖励般地说道。
“真乖,哥哥帮你擦药,今天会很快的。”
青年湿软着眼眸,小腹因为男人的话语应激地抽搐起来,他愣愣地注视着男人,眼神里全是依赖与信任。
滚烫的肉棱开始刮蹭着软嫩狭小的阴核,宋暄的眼神一暗,竟用流着前列腺液的马眼将那颗又肿又小的阴核纳入其中。
他看着青年因为哭泣而抽动着的小腹,心底无比的满足,被阴核顶弄着的马眼不停地给予他极端的快感,男人喘着粗气,不停地对着青年的肉缝研磨着。
粗俗丑陋的龟头不停地在狭小可怜的肉缝处磨蹭、滑动,使得阮清再次崩溃地哭出声来,用力抓紧身下的床单。
因为控制不住的哭喘,唾液从青年的嘴角淌出,将青年清冷的脸庞打湿成了淫荡的妖气。
“小阮让哥哥擦快对吧,哥哥永远都会听你的话,你只要爱哥哥就好了,只要爱哥哥,全部都给你,一切都给你。”
“嗯……嗯啊……哥哥……我也爱你……啊啊……慢……慢一点……太……太快了……啊……”
但磨蹭着肉缝的男人,此时却像又失控了,青年白皙的大腿内侧甚至被男人的阴茎也磨得通红,变得糜烂红艳。
清亮的体液再次从青年的穴口喷溅而出,男人也在这时,将龟头浅浅地塞入狭小的肉缝里。
“疼……唔……哥哥……啊……”
“没事……第一个疗程已经结束了……这个疗程是要让小骚屄吃哥哥的一个龟头,不要紧张……会舒服的……哥哥只是在帮你擦药……帮你治疗小嫩屄总会流水的症状……”
男人温柔地哄着青年,下身却毫不留情地将龟头塞进被扒开的肉缝中,让青年在因为高潮而不停痉挛时,接纳自己。
太过狭小的穴肉,因为发育得太过隐蔽,此时在被迫接纳异物时,便急促地颤动起来,不安地搅纳着滚烫的龟头。
男人红着眼,像失控的野兽禁锢着羸弱猎物般,操弄着巨物,对着那又小又紧的肉缝不停地刺入又抽出,让那粉嫩的肉缝习惯着自己太过于狰狞巨大的龟头。
他在失控中仍旧拼命克制着,只是浅浅地利用着龟头,在青年的嫩穴里进进出出。
在青年的呜咽声中,他将滚烫的白浊第一次涂抹到了青年的穴口里,在最后白液溢出来时,毫不疲软的阴茎,将溢出来的精液再次刮蹭着,又一次塞入青年的穴口处。
宋暄盯着青年的脸庞,嘴里不停地说着爱意与安抚,手却不停地撸动着布满了青筋的茎身,。
他抽出龟头,挤弄着滚烫的阴茎,将茎身里最后几滴精液涂抹到粉嫩的肉缝上,不断滑动着。
“小阮,别怕,擦好了,你摸摸,小屄上全是哥哥帮你涂抹的药。”
男人拉着青年的手,放在阴茎与肉缝的交接处,他喘息着,低沉的安抚声里浸透了餮足的色欲。
“谢……谢谢哥哥……呜呜……辛……辛苦你了……唔……哥哥,我……那里……黏……被黏住了……”
男人再次将龟头塞入青年的穴口里,将穴口里的白浊带出,以龟头为辅,磨蹭着青年快要闭合起来的肉缝。
“没事的,哥哥帮你洗掉一些,洗掉一些药,就不会黏了。”
他一边说着,一边再次用龟头刮蹭着青年腿间的白浊,塞进粉嫩且还不停抽动着的穴口。
一股滚烫的热液在青年的穴口出激荡出,阮清的手被男人拉至到滚烫的阴茎上,一同感受着阴茎的跳动。
“哥哥……啊啊……你……你尿……尿在……啊啊……不要……唔啊……”
“小阮,哥哥帮你洗干净了,别哭。”
男人安抚着再一次崩溃的青年,在深夜里,就像一头志得意满的无情野兽,注视着哭喘的青年。
他缓慢地将阴茎从青年的穴口处抽出,浓稠的白浊混着淡黄色的尿液,可恶又粗俗地从精致粉白的肉缝里流淌出。
他戴上面具,遮掩了对阮清疯狂的爱意,然后将阮清哄骗进自己的躯壳里,毫不留情地将阮清的认知意识摔碎。
让阮清只能全身心地沉浸在有自己存在的意识里,用爱意困其终身。
【作家想说的话:】
宋医生:我是变态,但我有老婆:-)
(很想日更,但周周倒三班……这个b班,卷又卷不动,躺又躺不了,深夜再次研究改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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