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议上傅清寒没有做出太多指示,更多的是让下属发表意见,然后作沉思状,好不容易捱到结束,傅清寒起身,扭着被短裙包裹着的紧翘臀部,在几个男性总监的火热注视中,快步走出会议室。

进办公室之前,傅清寒跟秘书打了招呼,暂时不见任何人,然后紧紧关上了房门,迫不及待地坐到了办公桌前,从左手边最底下的抽屉里,拿出一个粉红色的小巧跳蛋,眼神炽热冒着火焰……

这是上次离开时,楚胤塞给她的,还存了她的联系方式,时不时发来各种指令,比如“骚狗今天不许穿内裤”、“贱奴,把跳蛋塞在屄里去公司”、“又想起你扭屁股的样子了,真想操你的穴”……

出了地下室,傅清寒不再把自己当做两个男人胯下的性奴,她还是傅清寒。所以那些短信,她一条也没回复过,本来打算删掉的,但手指悬在屏幕上,半晌还是放弃了。

她自然也不会顺从楚胤在其他场合中的调教,这一点,傅清寒很坚决,她要绝对清楚地划分性爱和现实生活。倒是沈誉风让她很满意,还是和以前一样,虽然现在知道了她的身份和联系方式,却从来没有主动说过话,他好像只存在于那个酒吧,只有傅清寒主动过去的时候,他们之间才会发生关系。

沈誉风无疑是个让傅清寒很满意的聪明人,楚胤却是豪放率性得很,掌控欲十足,而且随心所欲,有时候也会因为傅清寒的无视大发雷霆,但下一次又当做什么也没发生过,照样在想起的时候发短信来。其实频率不算太高,只不过这个男人确实精力过剩,至少每天总要想那么一次。

傅清寒其实也不算是很讨厌他,而且还对他有点好奇说实话,楚胤和她从前想象中的,完全不一样。本来以为青帮的大少爷,怎么也该像傅云衣那样冷傲一点。但他根本就是糙汉子,很有种市井流氓的江湖义气,不太符合他现在这个阶层的形象。

最重要的是,傅清寒不敢轻视他,这是傅霜和牧泛舟,都从来没有小看过的对手。越是接触到他这样的一面,越是让傅清寒想要去探索他必定藏在极深处的另一面。

至于沈誉风,傅清寒也派人去查他的底细了。

眼下,这些都不是当务之急,重要的是她已经被挑逗起性欲了,蜜穴汩汩渗着淫液,甬道内无比空虚。傅清寒面颊微微泛红,张开双腿夹在办公桌上,身体后仰倾在椅背上,手指不自觉地拨开底裤,去搓捻花唇。

“唔~哦~~啊啊~”熟练地爱抚着自己的身体,女人樱唇微张,发出悦耳动人的吟哦,细长白皙的手指一寸寸插入媚穴,被整根吞没,她口中发出低低的喟叹,满足得浑身一颤,立即摆动手臂快速抽插起来。

那穴儿被那么多男人的大鸡巴干过,但总能在最短时间内恢复到紧致,穴壁弹性十足,四壁碾着手指,将它牢牢吃住,褶皱更是堆叠延绵,如波纹荡开,被一层层推到内里,随着手指的进进出出,被抠挖抹平,搓揉不尽。

傅清寒懂得如何取悦自己,闭着眼享受着手指在穴中的抽插,慢慢地增加数量,控制着节奏,不断进出的同时,更有目的地顶向敏感处。手指毕竟没有肉棒粗大,更无法深入捅干到花心,还缺几分肉体原始的野性,傅清寒脑海中快速闪现着男人们的面孔,傅霜、傅云衣、牧泛舟、卢笙灏、沈誉风、楚胤……

男人们挥汗如雨地埋首耕耘,一下又一下有力的挺耸,将玉茎刺入媚穴,操到她体内,龟头撞进子宫,傲气十足地宣扬着进入了她的身体,烙下了自己永恒的印记。

他们粗大的肉棒又直又长,虽然颜色和形状各异,但入到穴中时,那种妙不可言却都令人兴奋,想起来时便觉得快乐。

“肉棒……哦……大鸡巴干……用力操我……哦哦……啊~~”

女人脸上的表情格外淫靡放浪,妩媚性感,热辣的言辞不断自口中溢出,她一手将乳罩推到奶子上方,抓在掌中搓揉,拉扯着顶端嫣红的小豆豆,一手压着超短裙,丁字裤被打湿的布条被拉到一边,以便手指捅干骚穴,水声咕叽作响,蜜汁被搅得泛起白沫,顺着臀缝滑下去。

手臂摆动的速度达到了极致,傅清寒上身弓起,绷成虾子,她额上香汗淋漓,太阳穴的青筋在剧烈的刺激下隐隐凸起,身子像将要离弦的箭,积蓄的快感喷薄欲出

身子一阵痉挛,手指的动作骤然停歇,傅清寒翻着白眼,脑袋不断后仰,抵着椅背几乎直面天花板,口中发出竭力抑制过的叫喊:“哦啊啊啊!”

高潮过后,女人半软倒向椅背,她迷离的视线,扫过先前拿出来把玩沉思了片刻的跳蛋,心跳怦然,尚未餍足的身体蠢蠢欲动,她拿过那个粉红色的小玩意,这东西摸起来手感极佳,侧剖是椭圆,像男人缩短后的肉棒。

第129章 办公室跳蛋play(手淫h)

傅清寒喘息声渐重,手指勾着跳蛋一端的白色线圈,把跳蛋比较尖细的圆头抵在花唇上,按下遥控器,启动了开关。

跳蛋猛地震动起来,滑溜溜的圆头抵着敏感的花唇,不断发出细密的颤抖,酥麻的感觉瞬间在性器处爆发,与手指揉捏时相比,玩具带来的感觉,总有些隔阂,显得机械,但那稳定而快速的震颤却也自有滋味。

刚刚得到抚慰的女人此刻柔声呻吟起来,鼻间萦绕着粗重的喘息,樱唇一开一合,发出幽幽的叹息。细长的柳眉蹙起,鼻尖沁出点点香汗,肉欲带来的感官冲击,令人渐渐忘怀其他,开始深陷在这场自我欢愉之中。

跳蛋上上下下地滑动,淫液越发渗出大片,尤其是压在肉核上时,更是弄得女人身酥骨软,媚叫声都变了调,有些急促地将跳蛋探到穴口,用力向内捅塞。

这硬物无血无肉,强行挤压着紧窄的穴口,有种更加强烈的入侵感,傅清寒身子紧绷,一咬牙,将那稍显间隙圆润的头儿捅进肉穴,随后是更为饱胀的中间部位,直至整个儿全部入到穴内,一个嗡嗡震动的跳蛋,就这么滑溜溜地在紧致的甬道内恣意跳动起来。

“哦~啊啊啊~”一种突如其来的惶恐与刺激同时涌来,令人新奇、兴奋,又止不住地担忧。手指还抵在穴口,牢牢拉扯着跳蛋的线儿,那灵活的小东西鼓胀在甬道前段一截,欢脱地跳跃震动,将穴壁上敏感之处一一碾磨过,没有什么节奏与规律,偏偏这样更教人心跳不断加速。

像有一尾鱼游进了媚穴,深陷入大片褶皱之中,恣意跃动,这里吻吻,那里扫扫,以可控制的频率震颤不绝,搅得淫水直溢。距离穴口不远处的G点,遮掩在层叠的褶皱之中,跳蛋不知如何深入,竟磨到那里去,弄得傅清寒霎时媚叫声变了调:“啊啊、啊啊啊……啊~哦……哦哦……不……啊~~~”

她表情不断扭曲变换着,额上滚出细密的汗珠,眼瞳时而紧缩,时而失焦,贝齿不时咬着朱唇,下巴高高扬起,胸前丰满的双乳被勾勒出动人的曲线,此时也坚挺着乱摇。

跳蛋卡在甬道中,被穴壁与褶皱紧紧包裹,蠕动的软肉盲目地爱抚着这颗椭圆微凉的东西,越是碾得紧,越是被它从表面震颤到内里,快感绵延着迸发,甚至向里延伸,弄得淫水泛滥成灾,傅清寒紧紧攥住了拳头,几乎耐不住这样的刺激:“哦……哦嗯~嗯嗯……啊啊~好棒……不、不行啊啊啊~”

女人的呻吟在办公室内销魂地起伏着,她竭力克制着不让自己爆发出过大的声响,与往常不同的奇异快感令她浑身如电流淌过一般激颤不已,G点的刺激更加直接更类似于肉核,像一个主宰着高潮的开关,在跳蛋持续不间断的震动下,很快推送着女人平缓地升至高潮!

“啊啊啊!啊啊……”面上不知何时大汗淋漓,白皙的手背上青筋暴起,纤细的十指紧紧攥在一起,脚趾也死死蜷缩,紧绷的上半身与颤抖的下半身构成整体,过电的高潮在体内快速游荡冲刷,一股精水自痉挛的媚穴深处喷出,哗啦啦地冲着跳蛋,涌出媚穴。

傅清寒双瞳大睁,整个人骤然从先前的激情亢奋中跌落,头仰在椅背上望着天花板大口喘息,良久才从这极度兴奋中落地,架在办公桌上的两脚向左右无力地倒下,腿心渗出的淫液已经打湿了椅子。

高潮过后一阵空虚袭来,无论如何爱抚自己,总比不上男人那根粗大的东西,血脉贲张,热乎乎硬邦邦,塞得整个穴饱满至极。傅清寒更喜欢甬道被充实的感觉,更喜欢被大力乃至粗暴的抽插干到高潮的感觉……

不知过了多久,傅清寒用手拉着线圈,将那圆溜溜的跳蛋从小穴里拉出来,看着被淫液浸了个透的粉红色小巧玩意,傅清寒面上微微泛红,媚穴彻底陷于深深的空虚之中。

傅清寒收拾好自己,重新把躁动的心安抚,然后接到一个电话,她接起来,“嗯”了几声,听得很专注,不时问出几个问题,许久才将电话挂断。

沈誉风的背景摸出来了。他是北方某省的巨富之子,身家清白,家族里的事业也一直干净得很,除了一般的官场往来,和黑道上的交集也不多。倒是这个人有点儿意思,本科毕业于国内TOP1大学,后在英美深造,硕博学校都是国际顶尖大学,学的是金融,不折不扣的大学霸。

但他没有接手家族事业,而是跑到这里来开了个酒吧,逍遥自在。跟楚胤是意外结交,因二人投契,这两年一直来往亲密频繁,看得出来楚胤也很把他当回事。

但沈誉风是一点儿也不沾黑道上的事,楚胤也通常不在他酒吧里摆阵仗,都是拉着私人好友去捧场。

所以这个人跟青帮和唐兄会都没什么关系,就是个玩票的富少爷。说他不务正业吧,学历金光闪闪;说他是个正经人呢,又好像没什么追求。前两年他的父母兄弟经常逼他回家,但沈誉风外表看似温和,骨子里倔得很,谁也拉不动这头牛,只好随他心意了。

这人也是豁达,那么大的家族,那么大的产业,一点不上心,任由兄弟去瓜分,谁也不知道他到底要什么。

傅清寒皱着眉想了半天,也觉得这人有点神奇,她还吩咐手下,再挖一挖,找个靠谱的跟踪高手,监视他一段时间,看他到底跟这边的黑道帮会有没有更多联系。

沈誉风不是道上的人,这让傅清寒还是松了一口气,现在身边的这些男人,已经够让她头疼的了,再弄一个不知道什么立场的沈誉风加入混乱的战局,她还真有点受不了。

如今意外地跟楚胤扯上关系,傅清寒最近越发慎重了。

第130章 遥见如梦,风寒侵体

雨下得很大,车子缓缓开出公司,刚驶出车库,还没到门口,就突然停下了。傅清寒一手接着电话,一手从包里艰难地翻出平板,打开了记事本,细长白皙的手指快速地在屏幕上点击着键盘,打出几行字来。

十分钟后,她挂掉电话,又闭着眼想了想,才收起手机和平板。

现在已经是晚上11点,刚刚是在寰宇那边帮她理事的助理汇报工作,已经连续一个多月了,每天都是这个点才披星戴月地回家,加上近日阴雨绵绵,大抵是生理期将至,傅清寒心情有些低落,为这样负担沉重的工作偶尔感到力不从心。

揉了揉太阳穴,就在她打算重新起步离开的时候,瞥一眼被大雨冲刷的后视镜,隐约看到公司门口不远处的角落里立着一个熟悉挺拔的身影,他穿着西裤和白衬衫,领带有点歪,大半个身子隐在大树阴影下,撑着一把黑色的雨伞,雨帘照在整个伞缘外,将他的身形影影悼悼地遮蔽起来。

微微有路灯打在他的侧脸上,照出他半明半暗的脸庞,记忆中那张朝气蓬勃、英俊飒爽的脸,如今却显出几分哀愁来。倾盆大雨落下,耳畔都是水声,他就站在那远处,一双隐在幽暗光线里的明眸直直地看向这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