架在男人肩上的腿跟着摇晃,可爱小巧的脚趾不时蜷缩起来,这种打开双腿的方式,给内心带来羞耻感的压迫,天生的叛逆从中获取到更多兴奋与快感,傅清寒很快又陷入新一轮的起伏,被巨浪冲刷得跌宕,啪啪的拍打声,尽责地宣告着她被男人插入的次数正在快速叠加。
“啊啊……噢……啊啊啊啊……呼……干、烂了……鸡巴捅得好深,骚屄……啊啊啊……骚屄要被肏烂了,唔啊啊啊啊……”
屋子里浮动着浓烈的荷尔蒙气息,女人热情激昂的叫喊加速了急迫与躁动情潮的起伏,男人心中充盈着巨大的满足感,在情欲的刺激下,威猛雄壮的抽插一次比一次迅疾,力道更是千钧,鸡巴硬得像是能碎金裂石,纵情驰骋在柔韧的甬道中,肉穴被捣得淫水泛滥,蜜汁滴落在桌上与地上,混合着汗水,一点点释放浓郁的激情。
“插死你!干死你这骚货!”
“唔啊啊……爱你……泛舟、泛舟……我爱你,呜呜……啊啊啊啊!操死我,啊啊啊~~”
“我也爱你,你个小妖精,想到你这骚屄被别人的鸡巴干过,我就恨不得肏死你!”
“呜……啊啊~啊啊!!泛舟!”
第117章 被干到两股水一起喷!(牧泛舟高H)
“不……要丢了……啊啊啊啊……”女人又一次哭叫着喷出水来,滚烫的精水顺着男人的鸡巴向下流,淅淅沥沥地滴了满地。
牧泛舟更加用力地捏住她的腰,在她身后继续卖力耕耘,紫红色大肉棒在两片臀肉中进进出出,入到肉穴的最深处去,撞击着女人的为之疯狂的敏感点。
“啊~啊啊~不要……弄那里!啊啊啊啊……呜……不、不要~呜~”
“一点也不老实,明明很喜欢,淫水都快喷出来了!”男人惩罚式地对着那一点狠干,龟头碾磨过去,顶入深处,盘虬的青筋以更加精准的方式刮蹭着那一点,随着肉茎疾风骤雨般高频率的抽插,傅清寒两眼一翻,几乎要为之疯狂。
“不、啊啊啊……要死……不、不行呜呜……”
傅清寒弯着腰两手撑在门板上,高高翘着屁股,献上媚穴任由男人肏干,白嫩的臀肉被男人的鹰爪紧攥搓揉,泛起一团团红霞,活色生香,好不诱人。纤长的双腿直打哆嗦,在快感的冲击下几乎站立不稳,整个人摇摇欲坠,铺天盖地的舒爽淹没一切,大脑空白,双眸迷茫。
门板随着大力的顶弄有一下没一下地撞着墙,发出“哐哐”的声音,更为激烈的性交增添了气势。
“这就不行了?还没把鸡巴伺候好呢。”男人兴致勃勃地欣赏着女人高潮时的模样,她光滑的后背雪白一片,凸起的蝴蝶谷性感漂亮,脊柱处一道笔直的凹陷延伸至臀上,看得牧泛舟喉结滚动,胯下的肉棒捣得更凶,抽出时不断带出四下飞溅的淫液。
女人无意识地扭着屁股,被粗长的肉棍捅插得身子酥软,高潮中浑身上下无不敏感,一进一出,都带来莫大的刺激,推着巨浪不断升高。
肉棒入到深处,男人的下身紧紧贴在两瓣柔软的臀肉上,黑亮的耻毛又短又硬,扎刺着软肉,弄得女人痒痒的,又有些微妙的疼。插捣在穴中的肉茎像一把刺刀,代替男人强行征服着这具香软的肉体,每一个细节都让这一切如此真实,铭刻在女人的血肉骨子里,激动、兴奋,快感翻滚着,冲刷着四肢百骸。
女人弯腰翘臀,骚浪地承欢,迎合男人胯下巨物的插捣,臣服的姿态带给人巨大的心理满足与快意。后入式捅得又深,每一下都像插入了五脏六腑,在整个身体里翻搅,搞得天翻地覆,一根粗大的阴茎,尽情操控着女人整个身心。
难以言喻的惬意感令人沉沦其中不能自拔,牧泛舟不知疲倦地肏着骚穴,在紧紧收缩的甬道中披荆斩棘,盯着强大的压力将合拢的穴壁撑开,凶悍地冲撞着缠绵的褶皱,依旧悍勇无畏地干到子宫中,坚硬的棱角无情地剐过平滑的管壁,女人像是被人陡然攥住了心脏恣意揉捏,小腹剧烈起伏着,双腿近乎抽搐。
“呜呜……”巨大的快感令傅清寒随时游走在崩溃边缘,身体的防线承受着越来越猛烈的冲击,那种快要触摸到巅峰的感觉,令哭腔浓烈的柔媚叫喊中夹带着丝丝颤抖,“干……干死了……呜……啊啊……受……不了,啊啊啊啊!泛舟啊啊啊……太快、太快了!不要~啊~”
男人在哭求声中变本加厉,腰臀耸动得更加剧烈,磨着牙道:“晚了!刚才还求着我肏呢,小穴还咬这么紧……啊……”
傅清寒眼泪直掉,哀求被大力的冲撞打破,吟哦在接连不断的操干中支离破碎,断断续续连话都说不清楚了,小嘴儿张着,呜呜咽咽咿咿呀呀叫唤着,津液从中滴落,清亮的涎水在地上很快又聚集了一滩。
径直垂下的两个大奶子剧烈晃动着,丰满的乳肉前甩后摇,沉甸甸地划出凌乱的弧线,奶头硬如石子,像樱桃一般红亮可爱。
女人像残破的娃娃,被男人肆意肏弄,经受了数百下大力抽插,又攀上了巅峰,“啊啊”乱叫着喷水,双手无力支撑,险些整个儿软在地上,被男人强劲有力的手臂捞住腰身,下体紧密相连,巨棒抖动着,将精液射入子宫,灌得满满当当,连女人的小腹都撑起来了,圆滚滚地能听到里面水声晃荡。
接连高潮六七次,傅清寒浑身发软,真是半点力气也抽不出来,牧泛舟揽在怀中,翻过她两人面对面,男人精壮的手臂支撑她身体的全部重量,将她抱起,抵在门板上又开始狂操。
快感一波接着一波不给女人半点喘息的机会,男人的精液射了一次又一次,情欲翻滚到了沸腾的顶点。
最后一次肉棒拔出时,精水与尿液同时喷射,稀里哗啦地冲在地面上,体液在双腿下的地面上扩散,弄湿了女人赤裸的莲足,溅起的水珠在她小腿内侧布满晶莹。两道清亮的弧线一前一后,同时在女人叉开的两腿中射出,像两个拧不住的水龙头,哗啦啦地流个不停。
傅清寒哭得嗓子都哑了,喉咙里发出“咕咕”的声音,低头看着自己失禁高潮的模样,无神的瞳孔中仍旧无意识地划过一抹兴奋,连羞耻都感觉不到。
牧泛舟也是箭在弦上,右手熟练地套弄数十下,铃口射出一股白浊,一颤一颤地涂抹在女人已然淫靡无比的小腹及私密处。
女人浑身战栗,两股水线射了足有半分钟,才由断断续续到完全止住,淡淡的腥臊气升腾起来,刺激着她的羞耻心,快意与羞惭交织,矛盾令高潮更加持久。
牧泛舟将她搂抱在怀里,身体紧密贴合,胸口的心跳快速而有力,疲软的肉根顶着她的小腹,传递着炽热的温度。
肉棒经过数千次的凶狠摩擦,表面泛红。女人穴口高高肿起,窄小的洞口只留下一道缝隙,两瓣花唇像张开的贝壳,勉强收拢一半,仍旧无法遮蔽入口,浊液更是涂抹得腿心到处都是,淫靡污秽,不堪入目。
第118章 这道上没有规矩,只能进,不能出
暗香浮动,浓郁的荷尔蒙气息经久不散,被折腾到精疲力尽的傅清寒抬眼看看窗外,依旧是黄昏过后,远处的高楼已经零散地亮起灯光,夜色宁静,在澎湃的情潮中沉浮数个小时之久后,此刻身心皆是难以言喻的安然。
牧泛舟见她稍稍恢复了精神,将她抱到浴室,两人一起冲了个淋浴。
这浴室狭窄到几乎难以容纳两人同时转身,逼仄的空间令彼此更加亲密,傅清寒本不是娇贵着长大的,这也没什么不适应,反倒因此想起了以前的事,在哗哗的水声中,出声道:“泛舟,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的场景吗?”
牧泛舟将她搂在怀里,胡乱给她搓着背,低沉性感的声音在浴室里回荡:“记得。”
“你对我什么印象?”傅清寒好奇地问。
“瘦。”牧泛舟也想起当时的情形,两道浓眉倒竖下来,脑海中浮现出整整齐齐站了两排的小孩,一个比一个瘦。
她那时年纪不过七八岁,个头不高,瘦得跟豆芽菜似的,好像风一吹就会把她带走,从后排里露出一张面黄肌瘦的小脸,呆愣地望着前方,不像别的孩子一样,一个个充满敬畏地看着他。
那时她极其沉默且不合群,在福利院里,不跟任何人说话,也不爱和别的小朋友一起玩,甚至有人来挑选领养的小孩,会看中她的极少,她也是一副拒人千里的样子,因此一直没有被收养。
牧泛舟后来只是悄无声息地去,跟福利院的领导打个招呼,安静地在暗处观察这些孩子,注视她的时间越来越长。她比别人敏锐得多,每次都会发现,然后转身就走,躲到他看不见的地方去。
接连去了五六次,他才给她带了东西,亲手交给她,却也不说话,两人就这么无声地见面,逐渐变得频繁,每月有了两天固定的日子。直到大半年后,牧泛舟发现,她开始会在那两天等着他,两人才说上一些话。
十年前,牧泛舟在青帮的地位已经很稳固,只是能说上真心话的兄弟越来越少,他对着一个孩子,其实也没什么可说,但两人好像冥冥中就有一股默契,即便什么都不说,也觉得舒服。
回忆过去,总让人的心变得柔软,牧泛舟笑了笑:“一转眼这么久过去了。你呢?我记得那天,你都没看过我。”
“我看了。”傅清寒很快接了话,她低头搓着手里的泡泡,“从你下车的第一眼,我就看到了。”
牧泛舟笑问:“哦?那是我丑到你了?”
“不是……我从没见过你这么好看的人。”傅清寒喃喃道,“我不敢看你……因为觉得没有人会看上我、带我走,不想让自己太失望。”
牧泛舟揉了揉她的头:“过去那些事,不提了。现在,想带走你的人太多,我都怕你真跟人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