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是每一寸,没有任何遗漏。

甚至抹完上半身后,陆旭秋半蹲在地上,用沾满沐浴液的手指按摩着对方的脚底,不过陆维倾太怕痒了,只不过是被食指勾了勾脚心,立马就站不稳了,踉踉跄跄地差点滑倒。陆旭秋连忙抱住了她,用一只手撑住他的小腿肚,另一只手握着他的脚心一路向上,沿着脚踝轻轻揉搓着,泡沫沾满陆维倾赤裸的双腿,最后沿着腿部肌肉回归腰线,陆旭秋才缓缓起身。

这个过程中,他的阴茎硬得发烫,这种沾着沐浴乳,身体互相摩擦的感觉十分撩人,今天一直在忍耐欲望的他,实在有些受不了了,挺着肉棒在男人光滑的臀缝间蹭来蹭去。

长方形的玻璃淋浴房并不大,容不得两个男人伸展自如,所以一沾上这火热滚烫的肉棒,陆维倾本能地想逃,却被一只胳膊牢牢拽住。

“正想在这儿办了你。”水汽缭绕中,年轻人喘着粗气轻声说道。

而陆维倾恍恍惚惚,听得不太真切,花洒的热水溅在他的脸上,泪水已然晕开,身后那根炽热的欲望正摩擦着屁穴的入口,有些难受,他试图侧过身子,结果过分粗长的肉棍顺其自然地滑过臀缝,擦进女穴,龟头稍稍进了一个一些。

“看来还是想让我插这儿了?”陆旭秋笑了笑。他插了两下,还是拔了出来,“别急一会儿都满足你。”

随后他不再磨叽,举着花洒迅速洗干两人身上的泡沫,不等用毛巾擦干,一把抱起陆维倾径直来到床上。在卧室鹅绒色的昏黄灯光下,男人身上的每一处肌肤都显得清爽发亮,裸露出油画般的质感,浑身包裹着青柠辛香的味道,甜美得让人忍不住想吻遍他的全身。

脑子里刚有这个想法,身体就行动起来。

他吻住陆维倾的嘴唇,焦急地卷起他的舌头,可惜状态低迷的男人还不会配合,反应总是慢一拍,不过这迟钝的样子也很不错,像不会接吻的处男,惹人更想挑逗他。

一边吻着,手也不闲着,揉搓着豆子般大小的乳头,手指半拢,沿着乳晕打着转,时不时捏上两下,陆维倾立马发出不轻不重的呻吟。

捏还不够爽,陆维倾又含了上去,牙齿咬着乳头往外轻轻拉扯,听到男人叫痛的声音又换成舌头来回舔舐,最后嘬着乳头,发出啧啧的淫荡声音。

这样的前戏,陆维倾的身体早就自然而然有所反应,肉棒不知何时翘得老高,等男人的手往下一摸,阴穴也流着不少蜜水。

“还是这儿最贪吃。”陆旭秋说罢,便用手插了进去,不一会儿水声就泛滥起来。

食髓知味的骚穴几乎每天都被塞满着,手指一进去就裹得紧紧地,从身体流出更多的蜜水仿佛哄骗着男人进得更深,动得越快。

然而这只是陆旭秋的阴谋诡计罢了,等玩得水淋淋即将高潮的时候,他立刻拔出手指,用那被阴液沾满的手指插进了男人的屁股。

有了前期的灌肠,洞穴没那么紧致,一根指头还是挺容易进去的,不过才进去就被紧紧裹住,这种弹性着实令陆旭秋吃惊,想不到后穴也是个宝物。

“嗯……”陆维倾皱着眉,微微哼吟。

食指在肉壁里轻轻进出,不一会儿又顶入了另一根手指,两根手指在温暖的洞穴里缓缓开拓,这个过程不能太急,即便鸡巴已经涨得恨不得立刻就捅进去,为了防止撕裂还是要忍耐一会儿。

渐渐地,随着手指在肠壁开拓张合,洞穴也不像最开始那样紧致着,感官从疼痛变得酥麻,肠壁似乎也习惯了这种抽插的快感,陆维倾开始断断续续地发出喘息。

再一根手指塞进去,此刻后穴的入口包裹着三根手指,抽插的频率也在加快,模拟着性交的姿势往深处捅去又全根拔出。

“呜啊……不要……”立马,陆维倾就开始叫出词汇来了。

原先不知道飘到那儿的思绪因情欲拽了回来,他还没辨明情况,就被这突入而来快感打碎了理智。

见他适应得差不多了,陆旭秋也不再忍耐,他憋了太久,早就想饱餐一顿,这中间的耐心是他没想到的,但懒得细究自己缘何如此,只顾兴奋地挺起勃起的粗大肉棒,抵住入口,抱着陆维倾的双腿,一点点挤了进去。

这过程和阴穴是完全不一样的感受,阴穴往往是进了龟头后面畅通无阻,而后穴是每一寸都有着开垦荒地的生涩感,紧致得非比寻常。柔软但富有弹性的肉壁都紧紧包裹着茎身,有一种想推出去又收回来的感觉,一直到捅到最深处,陆旭秋不由地爽得发出一声长叹。

“你这身体真是……”他找不出准确的形容词,但身体力行诠释这份舒畅。

肉棒稍作片刻休息,立刻在温热的肠道里来回抽插,圆而挺翘的臀部很适合撞击的反馈,蓄满精液的囊袋撞在屁股上,也有着不小心的声响。

“啊……慢一点……不……”陆维倾神智不清地吞吐字眼。原先浑浑噩噩的他,在一记记猛烈的撞击下,好像回过神来,身体里涌出陌生的舒爽,凝集在奇怪的器官,和女穴的快感很像,又不完全一致,他也是头一回感受到着疯狂进出中,身体里迸发出的并不知情的更深欲望。

陆旭秋抬着他的腿,挂在自己腰间,挺动跨部飞速地抽插着,不管怎么插后穴的入口都紧紧咬着他,更有趣的是,前方的女穴还在滋滋流着水,偶尔流到后穴那儿,粘在他的毛发,又随着抽插灌入后穴里。

不知是戳到哪儿了,陆维倾猛得发出疾呼,眼睛登得极大,双腿一抖,脸上盛满春景。陆旭秋见此,立马朝着那个方向狂突猛刺着,随着男人表情的变化,终于找准了前列腺的位置。

原来在这儿,陆旭秋不由一笑,他换了个更好进入的正面姿势,一只手托着臀部,一只手抱着他的一条腿,用飞快的速度猛烈抽插着。

“啊……啊唔……不……啊啊……你……”陆维倾还没尝过这种滋味,比花穴更疯狂的快感,脑子里像堆积花火似的砰砰炸开,连环嵌套没有停歇,他连话都说不完整,完完全全是在语无伦次的大喊,只有靠声调的高低变化判断感官的真实感受。

陆旭秋本有着年轻旺盛的精力,加上对性交的日益沉迷,本就绝顶聪明的脑子全花在了这上头,有着毁灭全部理智的威力,任何人在这样速度和力道的抽插下,都不会撑得太久。

尖叫或是放荡的娇喘,全部是他喜闻乐见的,回以更深的贯穿,让高潮来得更为澎湃。

“啊啊……求……唔……”

陆维倾感觉这才是真正的监牢,之前若只是四肢被束缚,而现在是完全被情欲给困住了,他根本逃不出这一浪高过一浪的快感,双腿被掰得极开,后洞沾着自己的淫水被猛力抽插着,每一次都碾压在前列腺上,不给任何喘息的机会。

陆旭秋不止于此,他伸出手抚慰着一直挺翘的肉棒,用拇指揉搓着他的龟头,在前后的双重刺激下,陆维倾抖着腰肢发出尖叫,射出乳白色的精液。屁穴紧紧收缩着,品味高潮带来的强烈余韵,而陆旭秋并没有射精的意思,他只是换了个姿势,从后面捅了进去,那俊朗的五官此刻面露红光,精锐的眼神被情欲灌满,没有什么能让他停下来。

身体才刚刚射精,承受不了这样的刺激,陆维倾含糊地说着慢一点。

然而没什么能让发情中的凶兽慢下来,他拍着陆维倾的屁股,激烈地抽插着,“才刚刚开始呢。”

/二¥三0六¥9二三¥9六/,攻0重0浩0婆。婆 Tui文2020.07.26 12'46'09整

预谋已久的陆旭秋带着他彻彻底底探索了新的世界,整整一个晚上他们在床上颠鸾倒凤着,两次用后面抽插射出之后,又肏了他早就欲求不满的前穴,射到最后双方都感觉自己快被掏干了才结束。

这种跌宕起伏如潮水般的快感几乎把陆维倾淹没,陌生的感觉令他想起初中的他在镜子前轻轻抚摸着身上名叫“骚穴”的器官,脑子里回想画报上的日本女人,自己的手触碰着畸形的肉体,结果被异样的快感吓得立刻收回了手。好像从那时候他已知道这是潘多拉的宝盒,一旦打开,再也没有回头路可走。

肉雯貮!叁·灵溜匛貮‘叁)匛溜,

于是忍耐着,克制着,哪怕是青春期双性器官发育时,常常因为阴茎的勃起和不知名的燥热而难受痛苦,可他从来没有自慰过。结果成年后第一次颤抖着在俞镇北的胯下射出精液,被宽大的手掌揉搓着阴茎,被指尖捏住阴蒂,这些陌生的感觉哪怕是被迫的,也深深铭记了下来。

当然最令人自我厌弃的,是女穴被入侵的快感,他早就不再回想那些画面,但这些年从未从阴影中走出来。这种痛苦已经不仅仅是被侵犯带来的,还有被侵犯时引发的快乐,连方剑他都不能直言。

他实在也不能对任何人坦诚我被强奸的时候感到了高潮。

太下贱了。

他无法接受。

不想承认的快乐,畸形变态的身体,他都无可奈何着,尤其是这种快感一旦熟悉了就无法坐视不理了。随着年纪越来越大,他越来越容易寂寞,越来越饥渴。这好像是一场身体和心灵的对战,身体饥渴起来,就会从上到下都渴望着被人贯穿。

他早就决意孤独终老,或许社会上像他这样的人也不少,爱情和婚姻都是过于麻烦的事情,他不想也不需要任何人陪伴,可是无论内心多么坚定,身体都会违逆他本意地感到寂寞,在孤独的深夜回想高潮的快感,驱散说不出的孤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