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明伟性子急,他一拍桌子,“别废话了,现在去警察局,我们让警察联系俞生南,问问他陆维倾去哪儿了不就行了!”
一时半会儿似乎也没有更好的办法,几个大男生饭也没吃,蓬头垢面地就朝警察局奔去。
可到了警察局,当他们讲述完推论后,那位大叔立马哈哈大笑起来,“你们当这是拍电视剧呢。”
李明伟大喊道,“我们的推断是合理的!拜托无论如何都联系一下俞先生吧!”
“不是,你们有完没完啊。几个小破孩,看了几本侦探书就玩起了推理,还搞上了身世悬疑电视剧,你当我这里是电视台还是警察局啊。”
李明伟听着来气,脸色立马就青了。然而这次闻若康却没有发作,他胡渣满面,早就没了平时的模样,太久没有睡觉导致他的眼圈深沉,看起来憔悴很多,他特别诚恳认真地向警察鞠躬,头几乎都弯到了膝盖下面,“警察同志,求求您了,我只求您打个电话,问问俞生南,有没有见过一个陆维倾的人,求求您了。”
也许是这人高马大的闻若康,态度过于谦卑,和上次大相径庭,警察大叔打量了他几眼,倒也没再刁难,叹了口气就说,“害,不是我不想给你打这个电话,他们这些个名人嘛住处多,我这档案簿记录的不知道是哪年的号码,从操作流程上,我得先去跟领导打个报告盖个章,再跟电信局联络确认,弄好会和你们联系的。所以你们先回去等着吧,要是有消息了,我肯定联系你们。”
闻若康一听,立马投出感谢的目光,他连声道谢,一旁的李明伟也连忙把自己新买的大哥大号码留给了警察。
回到宿舍后的几人接连等待了好些天,期间不断有系里的同学、老师,包括温昕都跑过来问陆维倾的情况。
一直到两周后的一天,李明伟接到电话,他恩恩啊啊听完了电话,闻若康抓着他的肩膀就问起了详情。
“俞生南说他认识陆维倾,但他没有在那天见到过他。”
“怎么可能!”闻若康大吼着,“维倾说过去找他的。”
“嗯,还有一点,警察大叔跟俞生南确认了一下,他和陆维倾不是父子关系。俞生男当年和维倾的母亲只是普通恋爱关系,没有发生过出格的行为。”
公众号婆婆推文,群九八二六三八零三五2020-03-10 20:03:56整
他刚喊了一句哥,陆维倾的身体就扭动了一下,他觉得有趣,用力掰开他的大腿狠狠操弄,一边抽插一边接着电话。
“你在做什么?”听到电话里传来的闷哼声,俞生南问道。
“锻炼。”男人沉着声音,但胯部重重一顶,陆维倾立马轻呼了一声,然后死死地用手捂住嘴巴。
“我接到了警局打来的电话。”
“警局?找你做什么?”
“嗯,有个小伙子,你之前见过的,人失踪了。”
“那和你有什么关系?”
“没什么,我刚知道他是陆缘的儿子。”电话那头的俞生南顿了顿,他回想起陆维倾清丽俊美的五官,怪不得似曾相识,身体里消散的感觉再度冒出,那股活泼的少年人心气,果然如出一辙。
俞振北没吭声,他看了看身下因忍耐而双目发红嘴唇泛白的陆维倾,把他的身子翻了个面,内穴已经操湿润了,阴茎拔出的时候,带出了不少水渍,他用手抹了一把,拍了两下屁股,扒开他的臀部从后面继续顶入。
“哥,你继续说。”
“你找点人帮忙找找,你们单位的,找起来不难。”
“哦。”俞振北笑着,回答得很干脆,“没问题啊,这事包我身上了。”
挂了电话之后,他望着那早就被打肿的通红臀瓣,又接连打了好几巴掌,啪啪作响,然后大力全根插入,如同骑母狗一样,胯部坐在屁屁股上狠狠操弄着,这速度很快,力道极猛,陆维倾承受不住,嘴里断断续续地发出呻吟。大约插了好几百下,如加速的电动马达似的,风驰电掣,惹得陆维倾跟着颤抖,到了最后阶段,俞振北整个身子附在他的背上,左手捏住他的乳头用力摩擦拉拽着,然后一个猛顶,精液全部射了进去。
射完,拔出肉根,男人才松开手,陆维倾双腿支撑不住,整个人向前扑去,双眼紧紧合上,只有嘴唇微微张开喘着气,从背后看那屁股还高高撅着,蜜缝被操出白浆,淫荡至极。
当然陆维倾并没有射,他的肉棒半硬半软着,今天被操了很久,已经射不出什么东西了,过度纵欲和早就不堪重负的身体让他来不及休息,濒临高潮却什么也射不出的感觉留给他的只有疼痛和酸胀。
男人自然不会管他难不难受,他掰过陆维倾的脸,将肉棒对着脸蛋擦了擦,故意将剩余的那点腥臊精液粘在他的睫毛上,对方没有任何反抗,还是闭着眼,既没有干呕,也没有擦掉,只是任由着精液滑落,直到沾到嘴角。
俞振北就这么看着他,一言不发,似乎感受到男人的目光,陆维倾才慢吞吞地伸出舌头,把那点精液吞了进去,喉头吞咽之后,脑袋被人抚摸了两下。
“这多听话。”
表扬一般的句子,陆维倾身子抖了一下,他不是受用,只是畏惧。
“我和你之前说的话记住了吗?”
“嗯。”这声音微不可闻。
“本来你应该浑身僵硬地被人从湖水里捞上来,是我放了你一马。回去之后,明白怎么做吧。”
“嗯。”
“大声点!”男人朝他大喝一声。
陆维倾立刻条件反射地挺直身体,战战兢兢地大喊,“明白了!”
声音嘹亮,而音色暗哑。
然后他被男人送了回去,说是送也不是,只是把他丢到了学校附近的公交站,下车前,男人又一次警告了他,陆维倾点着头,身体站着笔直任由男人朝他训话,对方发动前最后看了他一眼,那神情如同最次见面。
一直到那辆车越开越远,远得没有任何影子,陆维倾才喘了一口气,面颊从从极度的苍白变得稍有血色。
他抬头看了看明媚的太阳,许久不见的光亮反而让他生厌起来,刺眼难耐,他下意识用手臂一挡,和煦的春光照在他的皮肤,他没有感觉到任何一丝盎然暖意,只觉得浑身作痛,被硫酸灼烧般的疼痛,痛得让他窒息,他立刻垂下头,扶着最近的一根电线杆,疯狂地呕吐起来。
路人捏着鼻子嫌恶地走过,直到他好像连肝脏都要呕出来才稍稍平复,下一秒,天旋地转的头疼宛如一根细长的钉子从太阳穴打进了他的鼻骨处,头疼发作的他身体止不住抽搐,膝盖绕着圈地发颤,他慌慌张张地从马路牙子,一路跌跌撞撞跑到街巷,来来往往的行人没人注意到暗巷里的他。
陆维倾蹲在地上,无法遏制地抱臂哭泣着,但喉咙里,没有哭的声音。
闻若康看到的就是这样的陆维倾。
形容枯藁,面色惨白,脸上还有淡淡青痕的憔悴模样。
“维倾,你去哪儿了?”
“回家了。”
“怎么不和我们说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