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躁的青年在他的阴穴上毫不留情地掴了一巴掌,粗糙的手指蹂躏在他的阴蒂上,他知道陆维倾喜欢微微带点暴力的性,虽然疼痛会引得对方呜咽哼吟,但那声音更多是满足的气息,他们都很病态。
在这一点上他们势均力敌着。
陆维倾的穴口湿红潮热,双腿难耐地扭来扭去。陆旭秋知道他的心思,掰开两瓣肉唇,舔着他早就淫水泛滥的内核,只是舔了两三下,男人就背嵴酥麻,颤抖着双腿,蜜穴像是尿尿一样收缩发胀,流出源源不断的骚水。
陆旭秋把他的双腿架在肩膀上,几乎是要将脸都埋进那涓涓淌水的穴孔中,就像是草莓被搅烂的口感,甜美得让人越发沉醉。陆旭秋欲火难耐地捋了一把额前的碎发,他专注地品尝着这份淫荡的肉穴,舌头不断戳刺进肉缝中,每当退出时还挂着水光粘腻的口水,下流得不忍直视。
直到肉棒硬得发痛,他才粗暴地扯开自己的裤子,将粗大的肉棒顶在肉穴上来回磨蹭。昨晚才刚刚自慰的肉穴比主人公还要率先投诚,几乎没有任何阻挡地就包裹住对方的圆润饱满的龟头。
“真贪吃。”陆旭秋笑着评价了一句。
“少……少啰嗦。”
陆维倾难堪地闭上眼睛,他庆幸此刻房间漆黑一片,不用面对这种羞人的场面,但早在昨晚按捺不住自慰时,身体就开始期待侵犯和填满的滋味了,这只能说是如他所愿。
性交和自慰的快乐是完全不同的,再怎么逼真的性玩具也不会如真人肉棒一样充满着活力,尤其是龟头摩擦着阴道壁往深入推进的时候,会更清晰地展现出后者的力度,随着阴茎贯穿到底,简直像是要把他那点羞耻心磨灭得干干净净。
陆旭秋也是没想到这久违的小穴竟更加紧致柔软,吸得他差点缴械,这不免让他有点恼火。随后充血的粗大肉棒像是又膨胀了一圈,要命地在湿漉漉的小穴反复抽插强操猛干。
陆维倾的阴茎在肉穴侵犯的快感下始终保持着勃起,像是一个漂亮的挂件,被操的时候夹在自己和男人的肌肤中,龟头摩擦在男人的腹部,一来二去,几乎是没有任何抵抗力的射了出来。
陆维倾发出欢愉十足的淫叫,可下一秒又变成断断续续的哀叫,陆旭秋扣紧了他的腰,把肉棒顶得更深入些,他太像头饥饿许久的猛兽,恨不得将整根肉棒连同着睾丸都塞进这淫荡的洞穴里。他的技巧太高超,狰狞深红的肉棒孔武有力地在泥泞的穴口大开大合,又深又猛,爽得陆维倾除了嗯嗯啊啊的音节词外,什么都说不出来。
这种野蛮而有章法的干法,让陆维倾紧紧抱住他的肩膀,任由对方施加在身上的全部快感,直到这种刺激让他难以承受,他嘶哑的喘息染上了哭腔。
“不行了……太……”
而不行的后半句被陆旭秋堵在了唇齿间,对方捏住他的下巴,舌头色情地裹住他的唇瓣,牙齿轻咬着他的舌头,就在快要缺氧的时候,肉棒又狠狠地打在逼近宫颈口的位置。
密密匝匝的快感让陆维倾爽得像是被电麻了一样,大股大股的淫水从淫穴中迸溅出来,他竟然潮吹了。
潮吹痉挛后的身体便得格外敏感,而陆旭秋还没射出,他抱住男人的身体换了个姿势,从背后操入,陆维倾毫无力气,只能前胸贴着床单,臀部高高撅起,任由粗大的肉棒奸淫其中。
肉体冲撞的啪啪声在后入体位中变得更加响亮,陆旭秋空出一只手,用指甲刮了刮他小小的乳头,陆维倾立马像活过来一样,腰间颤抖了两下。
他发出像猫儿发情一样的声音,促使着陆旭秋挺着肉棒操的越来越猛,越来越快,直到百来下高速抽插后,他才射出了一股股汹涌的精液,那量多的让陆维倾感觉肚子都要被撑满了一样。
肉棒抽出的时候,乳白色的液体像泡沫一样流到穴口,好不淫乱。
高潮后的陆旭秋搂着陆维倾,边吻他疲惫的眼角边问道,“我的愿望是希望你会爱我。”
陆维倾没吭声,他说不出任何话,脑子昏昏沉沉的。
但有一点很明确。
他再也无法说出那句,“我始终不爱我的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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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1】新年快乐
原先陆旭秋打算去海南过冬,但陈琦因为生了场病,两人就一同回了趟东市,帮着方剑忙前忙后。也是这个时候他才知道陆维倾把房子卖了,他原以为对方说的身无分文只是存款,没想到这是把家底都掏空了。
他是真的孤注一掷把所有的钱财用来打那场官司,律师费只能占小头,大笔的钱花在了媒体上,舆论场上之所以能和北昇打得难解难分,也是这重金砸下去的场面。
当然这场没有硝烟的口水战并没有随着俞振北入狱而偃旗息鼓,这场历时一年的官司虽然不再如当初那样引人注目,但衍生效应太过瞩目,时至今日仍有不少人津津乐道,毕竟发财生意不做不是自媒体,甚至连外网论坛也多的是高官睡双性美人的香艳文章,不知是讽刺挖苦还是臭不要脸搞黄色。
陆旭秋倒还是一如既往,每每看到胡说八道的文章,气不打一处来,像小孩子似的机械性举报,陆维倾倒是没他那么沉不住气,既不会找虐打开标题找不痛快,也不会无能狂怒发脾气,没什么意思,与其如此不如点根蜡烛,祝那个混蛋在牢里过个新年。
据知情人士辛畅发来的消息,俞振北从年初审查到年尾,封了好几处房产,至于海外的资产转移也顺藤摸瓜被查了出来。他建议陆维倾继续保持低调,以免那家伙疯起来找机会报复他。陆旭秋听说后,立马光明正大地开启007保镖模式,具体到行动上的表现就是粘人……得要命。
陆维倾烦不胜烦,他跟冯澄澄诉苦,对方则一脸羡慕,“别秀了别秀了,有大鸡巴吃美不死你”,看到回复的男人又羞又气,可恨简直不在一个频道。
方剑不知道细节,但看两人连体婴儿般的情形也知道怎么回事,他什么都没问,也什么都不说,陆维倾知道男人的内心大概不能接受,估计是没什么办法,只能安静闭麦了。
唯一能震得住陆旭秋的人都不再吭声,导致这家伙更加放肆,连陆维倾去超市买个菜都寸步不离,更别提晚上睡觉非要钻被窝,美其名曰保护你,其实摸来摸去,找机会就想着拱他。
陆维倾承认自己是有点中年饥渴,而且有些认命地自甘堕落,但年轻人体力实在是旺盛,抓着机会就狠狠表现一番,弄得他白天经常萎靡不振,闻若康见到他的时候差点以为他沉迷嗑药去了。
“也不是,就是纵欲过……”冯澄澄的话被陆维倾一只大手直接堵了回去。
知道陆氏父子旅游回来后,叶沛元的跨年计划果不其然地放在了东市,一起来的除了人来疯的冯澄澄,还有他们的老朋友闻若康和叶沛元。
之前陆维倾去北京的时候,去了趟医院,当时闻若康还在ICU病房,虽然脱离生命危险,但嘴上挂着呼吸机,他看到叶沛元在一旁一直看护,瘦的几乎没个人形,打了声招呼就走了。不过幸亏男人的底子还不错,现在恢复得差不多了,就车祸遗留的跟腱和膝盖受了很重的伤,基本告别所有中高强度的运动。冯澄澄悄悄覆在陆维倾耳边,嘴贱地说道,“不知道影不影响玩SM。”
“我听得见。”穿着一袭驼色大衣显得身高腿长的闻若康毫不留情揭穿。
“怎么?要打我吗?”冯澄澄朝他勾了勾手,一副皮痒的模样。
“先出发吃点饭吧。”司机当然是在场年纪最小且任劳任怨的陆旭秋,一路从机场推着他们的行李箱到地下停下库,开着导航送他们去酒店,连跨年夜的餐馆都提前订好了。陆维倾原先是坐在副驾驶,却被冯澄澄用“好久没闻你的味道”这种说辞绑着胳膊坐到了后排,叶沛元看了一眼位置,跟着他俩一起坐到后排,他和陆维倾点了点头,算是打了声招呼。
冯澄澄老毛病犯了,憋不住,凑到陆旭秋耳边说,“两人要复合不复合,还在闹呢。”
这次声音足够低,不过那紧挨着的距离在后视镜里看得特别暧昧,司机陆旭秋立马咳嗽两声,提醒道,“保持距离。”
“切,我就要抱着维倾哥哥。”说完,冯澄澄直接一胳膊搂了上去,估计是不过瘾,又搂住右边的叶沛元,大言不惭地说,“怎么样?我左拥右抱,你管得着吗?”
到了餐厅那气氛变得更微妙起来,陆旭秋点了盘蒜蓉白灼虾,剥了虾头,将小碗里的虾尾一个个夹入陆维倾的碗里,男人非常羞耻地瞪了他一眼,但没抗拒,蘸着醋就吞了下去。冯澄澄特酸,把自己的盘子递到陆旭秋跟前,“都是长辈,怎么不给我剥。”
“他是我爸,你谁啊。”
“我也当你宝贝儿子呀。”
“滚,我才是你爹。”
冯澄澄没比陆旭秋大多少,在这一群人里他又是最小孩子的性格,性格使然,当他和陆旭秋开启互呛模式后,氛围俨然轻松了不少。
闻若康的目光在他们的身上来回打量,用着不近不远的语气,问他最近过得怎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