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要跟那小美人用的好东西啊,”钟黎宁终于回他了,语调里尽是笑意,福顺却听得冒出一身冷汗。

“我真的没有想和她……阿黎,我不知道万禾会……”福顺再次试图解释,却在钟黎宁重又阴沉下去的脸色里不自觉噤了声。

钟黎宁沉默不语,拿出床边的脂膏,在福顺肉穴处涂了厚厚一层,接着便直接伸进去三指开始粗暴地扩张。

往日两人的床事中,钟黎宁一向细致,哪怕咬得他浑身是牙印,也会在他耳边轻笑着哄他,何曾这样对待过他。福顺身下难受,心里更难受,通红着眼眶,咬着下唇硬撑,明明痛得不行了还像跟谁较劲一样拼命配合钟黎宁的抽插和扩张。

见扩张得差不多了,钟黎宁也不说话,甚至没有抬头看福顺的表情,直接将手里那串银铃一个一个塞了进去。

“唔!”福顺条件反射地想并起腿,却被缎带捆住一动也不能动,全身都绷紧了。花纹精美的银铃一进身体里就变成了磨人的刑具,福顺身下酸胀难耐,每当他觉得自己再也吞不下的时候,钟黎宁手里的铃铛就会再次强硬地进入穴道。

福顺已经不知道自己吞了多少铃铛进去,似乎是六个,或者是八个,铃铛在他肉穴中滚成一串,不停地磨蹭他敏感的媚肉,媚肉受到刺激剧烈收缩,挤压愈强铃铛的存在感也愈强,媚肉被折磨得愈厉害。福顺难以承受般颤抖起来,铃铛也随着身体的颤抖而震动,发出清脆的声响,那声音虽被媚肉和淫水遮着,却依然不甘示弱地响彻整个房间。

福顺羞耻又难耐,雪白的肌肤泛起一片红粉,衬得汗珠晶莹得像桃花上的露水。额头边的几缕乌发已经被汗水浸透了,结成一缕一缕贴在侧脸,福顺被磨得腰背不停挺动,哭喊着“阿黎”被那银铃硬生生磨出尿来。

全程钟黎宁都没有碰他,也没有说话,就站在一旁抱臂看他。福顺睁大已经被泪水糊住的眼睛,看见钟黎宁脸上没有一丝表情,忽然觉出铺天盖地的委屈,忍不住嚎啕大哭,边哭边喊“阿黎”,哭到打嗝还没停下来。

见他的样子实在凄惨又狼狈,钟黎宁心里叹了口气,这次的事就这么算了吧,毕竟他也不是有意的。

福顺太好看了,她实在放心不下。这傻子醉中被那男人揩了把油,他自己也不知道,到屋里又险些被个女人欺负了。

钟黎宁都不敢想,要是自己没去找他会发生什么,想一想她就心慌。不过看他现在这个样子,这次的教训应当印象足够深刻了,估计他再也不会在外面醉成那副样子了。

【作家想说的话:】

稍等,由于阿黎这次太生气了所以教育的过程有点长,爆字数了,分了两章,下面还有一章。

第三十三章 教训下(h)

(本章内含轻微人兽,慎入慎入慎入!)

这个事姑且放下,但是还有个账没算呢。

钟黎宁走上去,伸手温柔地抹掉福顺满脸的泪水。福顺一被她碰到,就像是终于等来了主人的小狗,呜咽着拼命用侧脸蹭她的手。钟黎宁轻轻拍了拍他,转而去他下身,把那串银铃一个个抽出来,福顺又哭又叫,每抽出一个来就要颤一下,像是给自己力量一样不停叫着钟黎宁的名字。

那磨人的刑具终于全都出去了,福顺松了口气,但慢慢他糊成一团的脑子却开始觉出有什么地方不对。屋子里太安静了,只能听到他一个人的声音,他始终没有得到她的回应。

福顺心里骤然慌乱,睁大眼睛向下看,试图搜寻钟黎宁的表情,却见身旁已经找不到她的身影了。

“阿黎!阿黎!别走!别离开我!”福顺像是被丢出巢穴的雏鸟,叫得撕心裂肺,尖锐的嗓音几乎把人的耳膜刺穿,但他却什么也听不见了。

胸口一沉,四只软乎乎的肉垫踩到福顺身上。福顺连忙低头,一只雪白的狐狸正蹲坐在他胸口。似乎是被他的叫声刺到了,小狐狸抬起一只后爪侧头抓了抓耳朵,脸上流露出非常人性化的无奈。

“阿黎,”福顺声音低下来,抽噎两声,看着小狐狸又要哭了。钟离宁简直怕了他,连忙凑上去,伸出舌头舔了舔他的嘴角。

舔着舔着舌下的地方就开始敏感起来,当小狐狸舔到福顺胸口的红豆时,福顺的哭腔都转了个调,突然变成了嘤咛。

福顺低头看了看像在舔鸡腿一样认真舔着他乳头的小狐狸,脸都烧红了,憋不住低声求道:“阿黎,你能不能变成……变成人?”

钟黎宁不理他,照样舔得津津有味,大尾巴晃来晃去,像有眼睛一样专门往他身下那个小孔处扫。福顺受不住,侧过脸不敢看,身下那个小孔却被有些硬的毛发戳着,又痒又麻又酸,让他浑身难受,还不知道该怎么办。

“福顺,你去群芳阁做什么了?”福顺正暗中想躲,就被上方的声音惊住了。他怎么也没想到阿黎竟然知道了,难怪她今天这么生气,可是……

福顺红着脸垂下头,咬着唇不说话。钟黎宁见他这样,有些生气,故意甜滋滋地说:“告诉我好不好?告诉我就让你舒服。”

像是被她的声音蛊惑,福顺含羞带怯地瞄了小狐狸一眼,又飞快移开,眼神闪烁不定,却还是讷讷不言。

“啊!”福顺忽然一声惊叫,小狐狸的尾巴狠狠地戳了一下他身下的小孔!福顺还没回过神来,就又被连着戳了三四下,一次比一次深,一次比一次重,硬毛散落在小孔周围,像是被无数只软针一次一次扎下去,他甚至有种小孔要被戳穿扎成刺猬的恐怖错觉。

“不要!阿黎不要!”福顺摇着头拼命挣扎,却被缎带牢牢地固定在原处,只能无谓地向后压臀,但依然逃不开身前可怕的折磨。

钟黎宁见他还不说,越发生气,尾巴顺着他的会阴一路滑到他的肉穴口,肉穴似乎感受到危险的临近,正紧张地翕动着。

本来钟黎宁还没太在意,他随便说个应酬也就罢了。但她没想到福顺都被折腾成这样了,牙关还咬得死紧,忍不住开始怀疑起来,越想越是心惊。

“还不说吗?那个人这么重要吗?”钟黎宁心里怒火越来越旺,说话声音却越来越甜。嘴上哄小孩子一样哄着福顺,身后尾巴尖已经贴在穴口整装待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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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顺被平日摸惯了的尾巴这样折腾,无论是生理还是心理都受了不小的刺激,加之去群芳阁那事他实在不愿意告诉钟黎宁,因此只是一味哭着摇头,什么也说不出来。

钟黎宁被臆想中的那个人气昏了头,一用力就把尾巴尖捅进了福顺的肉穴。福顺发出一声凄惨的哭叫,全身都扭动起来,试图逃离身下看起来蓬松可爱的刑具。

钟黎宁捅了三下,一下比一下深,略硬的毛像无数根针一样扎进福顺肉穴里。那样娇嫩敏感的地方如何受得了这般刺激,福顺哭得嗓子都裂了,一想到身体里是阿黎的尾巴就要昏过去,却被又痛又爽的感觉激得不停哆嗦,终于崩溃地大喊出来:“不要!阿黎不要!我说!我说!”

钟黎宁被他叫清醒了点,轻轻呼出口气,略微平息了一下熊熊燃烧的怒火,把尾巴抽出来一些,安静地等着福顺的解释。

福顺哽咽了两声,大口喘着气,缓了一会儿才断断续续地说:“我,我怕阿黎不喜欢,不喜欢我在床上无趣。就……呜呜……就去群芳阁找了两个……呜……两个姑娘,让她们做给……呜做给我看,我可以学着……学着她们的样子呜……让阿黎,让阿黎更喜欢……呜呜呜,阿黎别生气了……我真的,我真的不是故意要……要去看其他人的……只是,只是想学,学怎么让阿黎……开心……呜呜呜……”

待钟黎宁明白福顺话中之意,心底和眼眶一起涌上热意,看了看自己沾满他淫水的尾巴尖和福顺哭得凄凄惨惨的样子,不禁有些愧疚。当即化作白衣少女,把捆住福顺四肢的缎带解开,将他抱进怀里。

福顺一见钟黎宁又变成了少女,眼泪流得越发汹涌,双手死死地缠在少女的背上,像是要把她勒进自己怀里,又像是要用尽力气钻进她怀里。

钟黎宁轻轻抚摸着福顺的长发,眼角也红了,侧头无声地吻上了福顺如瀑布般的三千青丝。

待福顺慢慢平静下来,钟黎宁才轻声问他:“福顺,我问你的时候,为什么不告诉我呢?”

福顺吸了吸鼻子,沉默了一会儿缓缓答道,“阿黎不喜欢我看别人,而且我……”福顺又顿住了,半晌才在钟黎宁的安抚中接着说,“我之前叫过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但他那种我没办法学,就……就又叫了两个女人。阿黎……我果然还是个不男不女的怪物吧……”

“别胡说,”钟黎宁轻轻拍了拍福顺的背,“你才不是怪物,你是独一无二的珍宝。我就没见过比你更好的人,男人也没有,女人也没有,你就是最好的。”

钟黎宁把福顺从怀里放开,牵着他的手直视那双湖泊一样晶莹澄澈的眼眸说道:“福顺,你知道吗?真正的美都是超越性别的,我见过一座极美的雕像,它胸部平坦且肌肉健硕如男子,但曲线婀娜玲珑有致如女子。人们不是因为它是男性或者女性而认为它美,因为它本身就是美的。就和你一样。”

“阿黎,阿黎说我是最好的,”福顺愣愣地看着她,像是自言自语一样地说。

好,看起来他后面一大段都没听见,算了,没听见就没听见吧。钟黎宁无奈地想,转而对他露出明媚的笑意,“对,你就是最好的,是我独一无二的珍宝!”

福顺傻乎乎地笑起来,笑着笑着突然掉下泪来,扑到钟黎宁怀里紧紧地抱住她,在心里默默地说,阿黎也是我独一无二的珍宝,不,是全天下独一无二的珍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