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喝完还是一点效果也没有,钟黎宁摊在床上生无可恋,觉得自己已经被烘烤成狐狸干,又扔进冰箱速冻了。而且她有些不好意思对福顺说,她感觉自己下身有一点点不太舒服。
“公公,让它看看钟姑娘,”程泊舟推门进来,将怀里一只红狐狸放在钟黎宁床上,那红狐狸尾巴上的白毛特别多,正是那日他们救了的三只小狐狸之一,似乎是叫北星的那一只。
程泊舟收拾完山匪回程的路上被这只小狐狸拦了路。程泊舟认出它来,又见它万分急切地对自己不停叫又在原地打转,料想它是知道些什么,便将它抱了回来。
北星蹲坐到钟黎宁身边说道:“前辈,我看到你在山匪窝晕过去了,还闻到了非常浓烈的气味,才知道原来你还没有成年。前辈真是天赋异禀,没有成年都这样厉害。”
钟黎宁眨眨眼睛,她也是第一次知道自己还没成年,不过这跟成没成年有什么关系?
北星蹭了蹭钟黎宁的颈窝,接着说:“前辈是第一次发情,可能不知道该怎么办,才会变成这样的。我请教了族里的长辈,它说像前辈这样的灵狐在发情期前不可以使用灵力,会加速发情的到来,还会出现乏力、嗜睡之类的情况。前辈是第一次,情况可能会更严重些。”
等等等等等等,什么期?钟黎宁一口气没喘上来,差点噎过去,眼睛瞪得溜圆,手忙脚乱地止住北星的话。又偷偷瞄了一眼旁边的两个男人,本就烧得通红的脸上更红了,不过还好现在也看不出来。
把满脸关切但一头雾水的两个人赶出去之后,两只小狐狸在屋里窃窃私语了许久。
钟黎宁已经被北星接二连三的重磅炸弹炸懵了,先不说她突然返老还童成了未成年狐,就说这个发情期。她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经历发情期,这滋味真是难以言喻,不过话说回来,谁知道穿书还会附送发情期大礼包啊!
钟黎宁把事情搞清楚之后,扬声叫福顺和程泊舟进来,又一次谢过程泊舟,让他把北星送回去。程泊舟欲言又止,但见她明显不愿多说,笑得有点无奈,抱着北星告辞离开。
程泊舟走后,钟黎宁长舒一口气,在床上夹住腿重重蹭了两下,擦掉眼角的泪水对福顺急切地说:“福顺,你快去锁上门,赶紧上床来。”
不做的话要这么忍七天,做的话只要两三天。就这个难受劲儿她一秒钟也忍不住了,而且她有夫君,傻子才要自己忍!
【作家想说的话:】
小狐狸(眼冒绿光):福顺,好老婆,来来来,到床上来!
福顺(双手攥住衣襟,满脸惊恐):阿黎,你……你怎么了?
第二十四章 情热(h)
(这章有男主插入女主的情节,请谨慎观看)
福顺依言关门落锁,上床。
被这么吓了一遭,别说让他大白天上床,就是让他被阿黎压在床上做个三天三夜他都不会有任何疑议。
钟黎宁早就忍不住了,扑上去把福顺的衣服扯开,几下扔掉自己的里衣,整个人贴到福顺凉玉般的皮肤上,舒服地喟叹一声。
一口咬上福顺的脖子,钟黎宁眯着眼在上面磨了磨牙,力道比往日大了不少,身下的福顺一阵颤抖,却一动不动任她施为。
钟黎宁的双手在福顺身上四处游移,将自己身上的热度传到福顺身上,让他的体温直线攀升。福顺尽力展开身体,口中吐出一串串的喘息和呻吟。
不过钟黎宁很快就不满于此了,她有些生气地把福顺攥紧床单的手拉到自己身上,撅着嘴要求:“福顺,摸摸我。”
刚一碰触到钟黎宁滚烫的肌肤,福顺的手就像被烫到一样迅速缩回去。钟黎宁却是因胸口上微凉的触感舒服得一阵颤抖,见福顺把手收回去了,不高兴地把他的手拽回来又摁到自己胸口。
“福顺,你摸摸我嘛!”钟黎宁一边舔吻着福顺修长的颈部一边哼唧着撒娇。
“阿……阿黎,我……我不能……”福顺的手在钟黎宁柔软的胸口不能自已地揉了一下,马上就要碰到右胸红蕊时还是缩了回去,喘息着断断续续地说。
钟黎宁都快被高热烧晕了,见福顺还这么犹豫纠结,气得想咬人。说干就干,钟黎宁张嘴咬上福顺胸口的一点,高高抬起来头,把那可怜的小红点抻长了一倍。
“唔!”福顺一声闷哼,不自觉地绷紧腹部,抬高胸口,右手悬在钟黎宁赤裸的背上停了片刻,终究还是落回来了。
钟黎宁心口越烧越热,全身从内而外地泛红,整个人艳若桃李,往日又圆又亮的眼睛也微眯起来满含水汽。这时的她便真如古书里写的魅惑人心的狐狸精一般,若是寻常男人见了怕是会被勾去心神,情不自禁与她共赴巫山。
可惜福顺却始终保持一丝清醒和克制,今天的钟黎宁不同往日,让他有些忧心又有些不安,轻轻地摸着她的长发安抚。
折腾了一会儿福顺还是不碰她,钟黎宁越来越难受,烧得全是浆糊的脑子里涌上铺天盖地的愤怒和委屈,眼泪掉个不停,哽咽着对福顺生气,“你为什么不碰我?我……呜呜……我都快难受死了你还不碰我!我真的会死掉的呜呜呜……”
福顺最听不得人说死啊活啊的,以前钟黎宁无意说过一次就被他严肃地教育了,那之后钟黎宁就很注意这方面,再没提过类似的话。如今骤然听见这个字,福顺心里一突,不自觉抓紧了她的胳膊,急切地问:“到底是怎么回事?阿黎?你到底怎么了?”
“我到发情期了!不跟人做就会欲火焚身而死!”钟黎宁瞪大眼睛凶巴巴地答道,“你再不碰我,就直接找地方把我埋了吧!”
说完这句话钟黎宁就从福顺身上翻下去,背过身赌气似的不理他了。
不跟人做就会……死……
福顺的大脑空白,脸上没有一丝表情,那句话在他脑子里反复回响了数遍,他才终于明白了它的含义。心口突然传来针扎一样的痛,那痛感越来越清晰,也越来越重,直至整个心口都像被冰刀刺中。福顺用胳膊遮住了眼睛,眼角悄无声息地落下一滴泪。
满室静寂,就在钟黎宁忍不住要回身看看的时候,身边的床铺一声轻响,温热的触感骤然远离。钟黎宁连忙转过身去,却见福顺正冷静地站在床边系衣带,虽然脸色煞白,眼眶通红,但脸上的表情却异常镇定。
完了,她不过就是想让福顺别磨蹭了赶快帮帮她,稍微夸大了一点,不会把他吓跑了吧。
“福顺……”钟黎宁一脸泫然欲泣地看向福顺,“你别走,我刚刚是……”
“阿黎,”福顺突然打断她的话,声音沉稳而冷静,明明是在和钟黎宁说话,却始终没有看她,而是自顾自地系着衣带,仿佛这衣带是天底下最难系的东西,“我不会让你死的。”
钟黎宁满脑袋问号,不会让她死就赶紧来做啊?穿衣服干什么?难不成第一次上她还要讲究个仪式感,从互相脱衣服开始?
“程大人应该还没走远,我现在就去追他。阿黎,你再忍一忍,马上就好了。”简简单单的三个衣带福顺系起来简直比系龙袍还要认真,可再认真也总要系完的,福顺穿上外衣,说完这句话,转身就要出门。
“你给我回来!”钟黎宁本来就难受,见他这样差点气晕过去,对着他的背影就是一声怒吼。
福顺僵在原地,却还是没有转过身来,钟黎宁气得头昏脑胀,“什么乘大人除大人的,你不能和我做吗?”
福顺没回话,背影颤抖得越发厉害,钟黎宁看他没反应,抓过床上的软枕直接砸到他背上,“陈暮晴!你说话啊!”
“我不能!”福顺突然转身吼道,他眼中布满血丝,狠狠地瞪着钟黎宁,双手捏成拳头在身侧不停地发抖,小臂已经暴起了青筋,“你不明白吗钟黎宁,我是个阉人,根本就没有那个东西!”
“没有又怎么样!没有就不能做了吗?我也没有不是一样操你!”钟黎宁眼睛瞪大,坐在床上腰背挺得笔直,用比福顺更大的声音理直气壮地吼了回去。
福顺像是被她吼懵了,脸上略有些狰狞的表情慢慢变成了错愕,站在原地愣愣地看着钟黎宁。
“用嘴,用手,用工具,用什么都行。”钟黎宁平静地直视着福顺,“陈暮晴,给你两个选择,要么现在回来操我,要么滚,等着给我收尸。”说完钟黎宁躺回床上,再不去看门口一眼。
屋里像被摁下了暂停一样安静,连窗外的鸟儿都不叫了。片刻后,耳畔传来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一个人影悄悄地挪到床边,手指正放在腰间束带上,伸开又蜷缩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