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聊完了?问出什么了?”程泊舟等她这么久也不生气,在旁边气定神闲地看她啃鸡腿。

“问出不少,也把它们送回山里了,等我吃点东西跟你说,”钟黎宁啃了个鸡腿垫肚子,之后才接着说,“那个徐外真不是东西啊……”

待钟黎宁把徐外如何遣人猎山兽剥皮,如何强占百姓田产把人逼到山中躲藏,如何纵容手下奸淫掳掠让人吊死在山上,如何把一群死的不明不白的人扔下山崖一五一十地告诉程泊舟,月亮已经升到了半空中。

钟黎宁说完一看窗外,才想起福顺应该早就回去了,看不见她不知道该多着急,连忙要往回跑。程泊舟看她急得要跳起来,好笑地拉住她,让小二给她打包了烧鸡带走。

“对了,”钟黎宁临出门前对程泊舟说,“我托那几只狐狸去找山匪的老巢了,约定七天后见,到时候我叫上你。”说完不等程泊舟回话,脚下生风跑进了夜色中。

钟黎宁气喘吁吁地跑到房间门口,只见一室灯火摇曳,一个人影正安安静静地坐在床上一动不动。

钟黎宁推开门,福顺的视线随即落在她身上,钟黎宁莫名抖了一下,把嘴边一声欢快的“福顺”咽了回去。

“阿黎回来了,”福顺平静地问,“这么晚才回来,去哪里玩了?”

钟黎宁眨眨眼睛,手心有点冒汗。怎么回事?她明明没做什么呀?为什么在福顺的视线下忽然有点心虚?

“云间客栈,”钟黎宁搓了下手心,小声说,“对不起嘛福顺,我知道不该不跟你说就这么晚不回来,可是今天是因为一些事情耽误了。我和程泊舟……”

“阿黎!”福顺突然很大声地打断了她的话,钟黎宁一脸懵地看向福顺,却见他眼睛瞪大,已经泛起血色,嘴角下垂,是钟黎宁从未见过的样子。

要是有小孩子看见他这样大概要哭了,钟黎宁突然想到,之前书里写福顺后来能止小儿夜啼她还不信,这下却是信了几分,看起来的确挺凶的。可不知道为什么,钟黎宁总觉得他好像要哭了。

两人对视一阵,谁也没说话,钟黎宁有点手足无措,她不知道为什么福顺会这么生气,她只是不小心忘记时间晚回来了一会儿而已。

至于福顺,他在听见钟黎宁说出客栈的时候大脑就一片空白,待听到那个名字时满心怒气更是不可遏制地上涌,伴随着一阵巨大的恐慌,他觉得有什么东西在他手中不断流逝,任他拼命抓住,仍然无法阻止。

“福顺……你,你怎么了?”钟黎宁看见福顺低下头去,胸腔一阵起伏,担心他是不是不舒服,小心翼翼地开口问道。

耳畔的声音依然带着满满的关切,尽管已经是这个时候了。福顺眼中涌上一股热意,缓缓呼出一口气,抬头看向钟黎宁的眼睛,冷静地开口道:“阿黎,你想不想要我?”

【作家想说的话:】

想絮叨一点有的没的,不是多重要的东西,嫌长的话可以不看了。

不知道为什么最近完结的老文突然多了不少收藏和留言,不过不管怎么样先感谢大家的喜欢。

然后我昨天看了一条留言有一点不太开心,没有说留言妹子的意思,只是想说一下我自己的一点想法。

下面有点长不想看的就看这一句就行我就是想看软妹艹男人!

我是从字母文那里转来GB的,看了一些女S男m的文。我个人很喜欢支配臣服的关系,当然不仅仅是性事上的配合,更重要的是心理上的依赖和充满安全感的交付。

早先看的文都是女主偏向强势一些的御姐类型,哪怕不是女S,也有点那个感觉。虽然很好看,不过我其实特别喜欢软妹和甜妹。GB就冷的不行了,要找这种类型的女主更是难上加难,实在没粮我就决定自己写了。

我很喜欢温柔、善良、包容、坚韧之类的特质,无论男女,所以就把这些特质给了笔下的人物,可能看起来是有点玛丽苏?唉这个词我怎么这么不喜欢。但是我觉得这些都是让人非常温暖的特质,就算现实世界没那么完美的人,不过写小说嘛,还不能幻想一下嘛。而且不是只有长了鸡儿或者气场性格上必须压倒对方才能攻的,又不是打架。弱攻也是攻,边撒娇边艹,艹完还要撒着娇抱怨好累让受哄不香吗?至于男受,谁说一定要阳刚才叫男人啊,我就喜欢看男人在女人身下手里哭唧唧!

还有谁攻谁受这种体位关系,我个人觉得在两个人相爱的基础上其实没有那么重要,只要是两个人都舒服的方式就行。还有很多人问GB女主就是用手或者用工具艹男人,她自己又不爽,这不是工具人吗?

怎么说呢,我觉得GB的情况下,只是看着你喜欢的那个人在你的操控之下给出难耐或者快乐等种种反应,就会有一种发自内心的满足感,这个时候身体上的可能就被忽略掉了。当然我不是说身体上不重要,还是很重要的,所以虽然不插入但是女主角还是要男主角服务的哈哈哈。

唠唠叨叨说了一堆,因为不知道该发在哪里就放这边作话里了,大家别嫌我烦哈。以前单纯看文的时候不知道,写文居然还会遇到这些情况啊。不过本来也是我为了自己爽写着玩的,全凭一腔热血撑着不坑,大家多给点留言点赞支持鼓励吧,最近进展太颓废了就要写不动了嘤。

第二十一章 山匪(微h)

钟黎宁看着身下已经全身光裸眼角含泪的福顺,习惯性地在他光滑的胸口抚摸,随手拨弄他的两颗红豆,其实脑子里还没完全回过神来。

福顺说完那句话就突然开始脱衣服,也不管有没有灯了,连平时她哄着劝着强制拉下来的亵裤都利落地脱掉了,一丝不挂地走向她。尽管眼眶已经红透了,福顺却全然没有平时的羞涩,拉起钟黎宁的手直接放在自己的胸口的红豆上,边吻她边在她耳边低声说:“阿黎,要我。”

钟黎宁哪见过这样的福顺,脑袋一热就抱着他滚到床上了,压住他又亲又咬。福顺没有像往常一样伸手抓床单,而是双手搂住她的后颈,像是把自己完全献给她,又像是把她牢牢束缚在自己身边。

钟黎宁轻咬上福顺的脖子又狠狠吸住,手下动作不停,一边揉捏着他的小红豆,一边沿着他的腰线来回滑动。

“阿黎……阿黎……啊……”福顺的喘息和呻吟越发急促而煽情,他不再刻意压制着自己的声音,放肆地大声叫出来,不停地呼唤着钟黎宁的名字。

钟黎宁被他连喘带叫搞得越发急切,心里的火越烧越旺,动作也越来越重,在福顺身上留下一个又一个血红的痕迹。

察觉到钟黎宁的手滑到了自己身下的疤痕处,视线也紧盯着那处,福顺闭上眼睛咬了咬牙,将紧闭的双腿大大打开,任那处让他卑贱一生的伤痕直白地袒露在钟黎宁视线里,连着身后隐藏极深的密穴也一并展露给钟黎宁,随她处置。

钟黎宁痴痴地看了一会儿,对着那疤痕上的小孔吹了一口气。福顺顿时一阵颤抖,嘴里发出一连串的惊喘。

吹了一会儿,钟黎宁伸出食指堵住了那个小洞,在上面重而缓慢地画着圈摩擦起来。福顺的大腿绷得紧紧的,膝盖反射性地抬起来,又被他强压下去,雪白的贝齿咬住下唇,压住了喉咙里一声尖锐的惊叫。

钟黎宁揉了一会儿,见福顺颤抖的幅度越来越大,喘息和惊叫也越来越响,心里一笑,正想低下头去舔一下那个执着地想要藏起来却被主人强压在她手下的小孔,刚要伸出舌头,一阵困倦袭来,钟黎宁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哈欠。

听到那声哈欠,福顺一团浆糊的脑子里清明了一瞬,心下一凉,急喘着说道:“阿黎……阿黎,我……你想怎么样都可以,我什么都可以……对了,有塔香,还有蜡烛,可以燃在我身上,很多人都喜欢的,阿黎喜欢吗……”

身下敏感处传来绒毛轻抚的触感,福顺咬着牙一阵颤抖,睁开双眼,却发现身上的少女已经消失不见了,他双腿之间一只白蓬蓬的小狐狸睡得正香。

福顺愣愣地看着睡着的小狐狸和自己水淋淋的下身,突然发出了一声哭泣似的笑声,双手遮住眼睛,掩住了汹涌而出的泪水。

就算他已经完全放下了自尊,卑微地渴求能再挽留她哪怕一刻,阿黎还是厌倦了,他终究不是个完整的男人啊……

转天钟黎宁带着满身七歪八倒的毛从床上抬起头来,懵懵地看着自己一只狐躺在一张陌生的床上。钟黎宁叫了两声福顺,没有任何回应,福顺应该是出去了,也是,天都大亮了他平时早就出去了。

钟黎宁困劲儿没过,又眯了一会儿,突然一个激灵清醒过来。

坏了坏了坏了,如果没记错她昨天跟福顺做着做着就睡过去了!福顺一定是生气了才把她一只狐扔到旁边屋里来的。都是她的错!她一定是撞邪了,昨天福顺那么主动那么诱人,她居然不解风情地睡过去了!钟黎宁扼腕,重重地撞到被子上。这都是什么事啊,福顺一定不会轻易原谅她了,钟黎宁在心里哭唧唧地想,自己都觉得自己太过分了,不能轻易原谅。

钟黎宁化成人形,跑去厨房一看,依然有碗肉粥温在热水里,忍不住拍拍胸口松了口气。还好还好,看起来还不是特别生气,好歹没断了她的吃食。

吃完粥,钟黎宁打算去找福顺,刚一出门就见一群人争先恐后地往南边跑。钟黎宁好奇地拉住一个人问:“小哥,你们这是去哪儿?发生什么事了?”

那男人神色欢喜又急切,连忙回她说:“前段日子河道被堵,今天早上官府说要招人修河道,只要干一天就给一天的饭,结束时做得好的还会给一笔银子。姑娘,你也赶紧去城南码头报名吧,晚了人就够了。”

钟黎宁谢过男人的好意,走到码头一看,报名的人排出长长的队伍,忍不住轻笑了一声。程泊舟效率真高,这么快就安排好了。

如今正是春耕时节,有种子农具只是一部分,水源被阻断也是大问题。仓库里的粮食只拿来舍粥早晚坐吃山空,朝廷的救济下来还要好长一段时间,现在的汉阳府根本没钱雇人通河道。但附近的百姓因为地震正节衣缩食,用人最是便宜,只要支付仓库的粮食就好了,这样一来河道很快就能疏通,也不至于耽误耕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