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那以后福顺慢慢恢复了正常,至少进了屋子后变得和以前一样了。他似乎注意到小狐狸对血腥味的敏感,之后身上再没出现过那种味道。钟黎宁每天撒娇卖萌连哄带骗地让他吃东西,福顺渐渐恢复了正常的饮食,夜间噩梦不断的现象也好转了不少。

钟黎宁每晚在福顺睡下后便飞奔去雁回湖与胡琅月一同修炼。白狐本就是狐族天生灵力强大的一支,先前都是因为钟黎宁太过懈怠,胡琅月也是恨铁不成钢,根本带不动她。这次她自己想通了,修炼进度可谓一日千里,现在甚至能在皇子府那金光下偷偷使点小手段了。

胡琅月看得又是羡慕又是懊恼,早先就该逼着她修炼的,她这天赋真是白白浪费了许多年,若是早点修炼怕不是已经能得道成仙了。

【作家想说的话:】

让我们鼓掌恭喜小狐狸终于掌握到了人生真谛求人不如求己!

小狐狸会慢慢强大起来哒,强大起来才能保护老婆!

第十二章 新年

人一旦忙起来,时间就会过得很快。钟黎宁的时间在每天刻苦修炼和与小太监斗智斗勇试图占点便宜之中飞速流逝,转眼就到了除夕。  赵楚琛一大早就进宫去了,估计晚上都不会回来。府里下人们难得有闲暇,三三两两的聚在一起,也算过个年。  福顺是府里资历最深的,不少人都来邀请他一起吃顿年夜饭,但都被他笑着婉拒了,推说自己身子不适,躲在厨房偷偷给钟黎宁包饺子。  专门包给小狐狸的饺子是她最爱的鸡肉做馅,样子小巧玲珑,堆在盘子里像一个个元宝,正合她一口一个。钟黎宁化作人形,与福顺你一口我一口地吃完了饺子,满足地拍着小肚子瘫在椅子上。  歇了一会儿,外面传来了一阵声响,钟黎宁推开窗户一看,是长宁街上在放除夕烟火呢。带着福顺上了屋顶,两人偎在一起看烟火在夜空中绽放,钟黎宁的眼睛亮晶晶的,问福顺新的一年有什么愿望吗。  福顺摸摸她的头,笑容温柔的像三月吹过柳梢的春风,“希望殿下能得偿所愿。”  话音刚落钟黎宁的嘴立刻就撅起来了,从嗓子里“哼”了一声,气呼呼地背过身不理他了。  身后一声轻笑,钟黎宁放在瓦片上的手被一股温热碰了一下,她听见福顺的声音含着笑意又说了一句,“也希望阿黎能平安顺遂,喜乐无忧。”  钟黎宁迅速回身抓住了福顺将要抽回去的手,抬着下巴问:“你怎么不祝我得偿所愿?”  福顺笑起来,“你这么厉害,还有没得偿所愿的吗?”  “有啊,”钟黎宁撇撇嘴角,“能不能让我得偿所愿就要看你愿不愿意了……”  福顺眨眨眼睛,慢慢回过味来,脸色突然涨红了。  钟黎宁近来越来越黏他,“夫君”都叫成了口头禅,他已经从一开始的羞涩听到麻木了。嘴上说说也就罢了,可小狐狸每晚睡觉前还会偷偷钻到他被窝里四处乱舔,舔的福顺全身又麻又痒。每到这个时候福顺都要慌张地把她抓出来摁在枕头旁边,软绵绵地威胁她不许再舔了。  有时候钟黎宁会故意引着福顺的手往自己毛绒绒的肚皮下面私密的地方滑,福顺不注意时一碰到,她就立刻发出一声极其娇媚的呻吟,听得福顺满脸通红,手像被烫到一样迅速抽回。  福顺又何尝不知道阿黎想要什么,可是……福顺垂下眼帘,不可以的,他怎么配和她……  钟黎宁一见福顺这个表现,就知道他又开始了。忍不住在心里叹了口气,算了算了,现在他起码不抗拒和我牵手了,偶尔偷袭也能碰碰脸颊,二垒就快到了,三垒还会远吗?  烟花放完,天地间又恢复一片漆黑的静寂,福顺低着头,看起来有些落寞。钟黎宁想了想,挥挥手放出一大片萤火虫的幻像。  一只萤火虫落在福顺的手指上,福顺惊讶地瞪大眼睛,天寒地冻的北方正月怎么会有萤火虫?福顺一抬头,只见漫天纷飞的萤火虫在二人身边环绕,交织出一片梦幻般的景象。  钟黎宁看福顺看的出神,露出孩子一样的表情,忍不住笑起来,把头靠在他的肩膀与他一起看。  “我小时候住的村子旁边有一大片芦苇荡。每到夏天,村里的孩子们最喜欢的事情就是去芦苇荡乱跑,惊飞漫天的萤火虫。”福顺的声音很温和,带着点怀念的味道,“那场景可真美,只可惜我进宫之后就再也没有见过了。谢谢你,阿黎。”福顺说着,一直放松任由钟黎宁抓着的手也悄悄地回握住她的手。  钟黎宁眼睛都笑眯了,拼命压下上翘的嘴角,清了一下嗓子,做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福顺,我……在这世上也没什么亲人,无牵无挂的。我之所以留在这里,是因为你,也只是因为你……”  眼见钟黎宁的脸庞越来越近,福顺眼眶泛红,被她的声音蛊惑似的闭上眼睛,心跳快的像是要脱出胸膛。  唇上传来一阵温软柔滑的触感,有灵巧的舌尖舔过他的唇,无声地引诱他张开嘴。福顺眼角泛起水光,微微启唇,二人顿时唇舌相缠,气息交融,四周的温度节节攀升。  一吻过后,福顺睁开眼睛,四周的萤火虫已经消散了,月华洒满大地。他看见钟黎宁的眼睛里全部都是他的身影。他觉得自己四肢百骸都燃烧起来,心里又热又痒,有点像那次中了媚药的时候,可却比那次舒服得多,全身轻飘飘的,好像要升上天空。  钟黎宁伸出舌尖舔过福顺的嘴角,又用小小的尖牙轻咬住舌尖尝了尝,像偷了腥的小狐狸一样笑起来,“福顺,你好甜呀。”说着伸手抱住他的腰,埋头进他颈窝黏糊糊地舔起来。  感觉到福顺浑身都僵住了,钟黎宁继续舔吻他光滑的颈部,她忽然很心疼,福顺小小年纪就净身入宫了,连喉结都没长出来。他那时候那么小,害怕吗?  安抚似的在他本该有喉结的地方轻轻印上一个吻,钟黎宁在福顺怀里轻轻地许诺:“别怕,以后不会再让你疼了。”  钟黎宁起身,怕刺激太过他又要缩回去,想着就此结束,一抬头却看见福顺闭着眼睛,已是满脸泪痕。  钟黎宁伸手为他擦掉滑落的眼泪,手收回来时却被福顺捉住,她看见福顺睁开双眼,被泪水洗刷过的眼睛像是宝石一样发着光。耳畔传来福顺极为认真的声音:“阿黎,我什么都没有,只有这颗心和这副身子。若你不嫌弃,我……我都可以给你。”  钟黎宁的眼睛倏然睁大,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怎么回事?居然这么顺利吗?她惊讶地又确认了一遍:“福顺,你的意思是说,你愿意和我在一起了?”  刚刚那句话似乎耗尽了福顺所有的勇气,他低垂着头闭上眼睛,羞耻地点点头,几乎不敢去看钟黎宁的表情。  半晌都没有任何声响,福顺心里一沉,阿黎……是不是嫌弃他已是半残之身还故意拿乔,如今又这般轻佻随便……  福顺正心慌意乱,紧紧抓在房脊上的手指都冰凉发麻了,突然感觉整个身子凌空而起,耳畔传来少女的欢呼,“福顺福顺,居然是真的!你终于答应了!”  福顺慌忙睁开眼睛,却发现他正被钟黎宁抱着跳下房顶。心口重重一跳,福顺连忙抱住少女的后颈,险些惊呼出声,却也忍不住被少女的兴奋感染,露出一丝自己都未察觉到的笑意。  钟黎宁抱着福顺直接飞到屋里,将他轻轻放在床上,直接扑上去对准他看起来极为水润的唇偷了个吻,自己先捂着嘴笑了半天,接着便开始脱身上碍事的衣服。  福顺难得在自己的床上手足无措,眼睛都不知道该看哪里,右手放在衣襟上,伸开又蜷起来,不知道该不该自己解开。他现在满脑子都是浆糊,觉得自己前二十年的窘迫加起来都没此刻多。

【作家想说的话:】

顶锅盖跑,我知道卡肉很不道德,不过加肉这章就爆字数了……

2020最后一天了,不管怎么样这一年都过来了,最后一天要有个圆满的句号,大家都要开开心心的!希望明年一切都会正常起来!

也祝大家2021年都能平安顺遂,喜乐无忧!

第十三章 得偿所愿(h)

钟黎宁把自己的外衣脱掉,再看床上的福顺,他正伸手来回捏着自己的衣襟,视线下垂,怎么也不肯看自己,脸上比初升的太阳还要红艳。

钟黎宁噗嗤一笑,连忙上前解救已经快要自燃的小太监,笑嘻嘻地说:“你可是我最大的礼物,当然要让我自己拆开才行。”

很快钟黎宁就把福顺的衣服脱的只剩下亵裤了。福顺全身泛起粉红,看着极为可口,钟黎宁忍不住吞吞口水,默默地想,他怎么这么香,比烧鸡还要香一百倍,真是让狐把持不住。

妖族一向忠诚于欲望,钟黎宁果断扑上去轻轻咬住了福顺的脖子,又狠狠嘬出一块红痕,抬头满意地看了看自己的作品,接着向下,以福顺雪白的肌肤作为画纸,以吻为笔,细细地描绘出一幅艳丽的画卷。

福顺全身都在抖,双手紧紧地抓住身下的床单,颤声唤道:“阿……阿黎,好奇怪……”

钟黎宁握住福顺的手,与他十指相扣,脑袋从他右胸的小红豆处抬起来,发出“啵”的一声轻响,又引来福顺的一连串呻吟。

钟黎宁转移到他左胸接着忙碌,百忙之中还问了一句“哪里奇怪?”

福顺也说不出来,他觉得他全身都很奇怪。阿黎碰过的地方就像是被撒下火苗,落在他身上迅速燃成了熊熊烈火。胸口那两处都被她咬麻了,又酸又胀,一碰到她呼出的气体就痒得他止不住颤,喘息声憋都憋不住。

钟黎宁手口并用,一寸一寸地品尝着眼前的美味。在两颗小红点处勤勤恳恳地吸咬了半天,满意地看着它们从红豆大小胀大了一倍,被晶亮的唾液包裹着,在空气中盈盈颤抖。

福顺的喘息已经带了哭腔,钟黎宁看他都要把床单抓破了,好笑地哄他松开皱巴巴的床单,引着他的手放在自己的胸口。

“福顺,你也摸摸我呀。”钟黎宁笑眯眯地说。

福顺睁开弥漫着水雾的眼睛,看见少女摁着他的手贴上了自己的右胸,手下触感柔软,中间有一点硬挺。福顺愣了一下,已经全然糊成一锅粥的脑子清明了一瞬,慌乱地抽回手,“别,阿黎……我不能……”

钟黎宁眨眨眼睛,看了看自己突然就空了的手,有些无奈地去抓福顺缩回去的手,“你不能什么?摸摸我又不会怎么样。”但福顺突然变得特别固执,再没有之前强忍羞涩展开身体任她玩弄的绵软,怎么也不肯再碰她,甚至还把手压到了背后。

连哄带骗还是没能捉到福顺的手,钟黎宁无奈了。好吧,毕竟是第一次,之后再慢慢引导吧。

钟黎宁重新振作精神,接着从福顺的胸口一路舔吻到他的下腹,刚刚伸手摸上亵裤,就听见福顺急促地喊了一声“阿黎”,双手悬在腹部,像是很想拦住她。但最终还是强忍着没动,任由钟黎宁脱下了他的亵裤,福顺死死地咬着唇,将头侧向一边,不敢去看钟黎宁的表情。

钟黎宁出神地看着他的下身,其实她之前有匆匆瞄过一眼,却从未这样清晰又毫无遮拦地看过这个地方。

轻轻地伸手摸上去,指尖刚一碰触到那处久不见天日的嫩肉,福顺就像触电一样猛地颤了一下,嘴里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叫。

钟黎宁用温热的掌心包裹住那残缺处细细摩挲,看福顺像鱼一样在床上不停挺动,耳边尽是他克制不住的尖锐呻吟。

“阿黎……唔……不行……别,别碰……啊……那里脏,不要……”福顺克制不住地扭动下身,试图躲开钟黎宁的手,却被越来越热的掌心更重地揉捏起来。

左手揉着那残缺处,着重照顾着其中的小孔,钟黎宁的右手悄悄沾了些脂膏,缓缓探进福顺正兴奋地一张一合的肉穴里。

刚刚进去一个指节,福顺就全身都僵硬了。钟黎宁停下左手的动作,俯下身吻住福顺的唇,温柔地安抚他。穴内的手则微微勾起指节,用光滑的指腹安慰初见访客紧张不已的肉穴。待福顺重又软下身子,钟黎宁才试探着继续深入。

手指进入之后,钟黎宁在他穴内细细摸索,四处寻找着传说中神秘的一点。依稀感觉到穴内有处软肉与其他地方不同,钟黎宁试探着摸上那处软肉,福顺一声哭叫脱口而出,身体不受控制地颤了一下,钟黎宁知道自己找对地方了。

钟黎宁对准那处,用食指围着它慢慢画圈。福顺难耐地拧起身子,肉穴一阵紧缩,试图把里面使坏的手指挤出去,却没想到它被挤的更贴近那要命的一点了。钟黎宁心里偷笑,顺势又挤进去一跟手指,两指并拢抵住那处嫩肉快速磨蹭起来。

“不……不行,不要……阿黎不要……”福顺拼命地摇头,眼泪已经完全模糊了他的眼眶,他听见自己刺耳的声音,想闭上嘴,却完全无法控制自己,只能无助地哭泣。

钟黎宁认认真真地揉搓着,满意地听着福顺随自己的力度发出高低不一的音调,看他抓着床单的手已经青筋暴起,却还是不肯碰自己,钟黎宁简直不知道是该气还是该笑了。

眼睛一转,钟黎宁把左手放回福顺那疤痕处,再次揉搓起来,力道较之前更重,还配合着穴内的动作摁揉着小孔,前后夹击展开最后的冲锋。

福顺哭叫的嗓子都哑了,眼睛已经肿得快睁不开了,双腿在床上蹬了两下,脚尖绷得紧紧的。面对钟黎宁的攻势,福顺简直一路丢盔卸甲,毫无还手之力。

只听一声尖锐到快要破音的“阿黎!”钟黎宁左手被喷洒上一股温热的水流,在福顺肉穴里的手指也被疯狂的抽搐痉挛挤压着。

钟黎宁轻揉着他淅淅沥沥流出尿液的小孔,将右手缓缓从他肉穴中抽出来。福顺眼神发直,嘴角溢出一丝涎液,身体时不时颤抖两下,还没从高潮中回过神来。

待那尿液淌尽,钟黎宁找个帕子擦擦自己的手和福顺的下身,一抬头却看见福顺死死地咬着唇,正悄无声息地哭泣,泪水汹涌留下,已经打湿了身下的床单,说是泪如泉涌都不为过。钟黎宁顿时慌了,以为是自己不小心弄疼了他,连忙把他抱起来急切地问:“你怎么了福顺?是哪里痛?”

福顺一声不吭地摇头,低头沉默了一阵,突然抬起手臂抱住钟黎宁光裸的背,将头架在她肩膀上,哽咽着说:“不……不痛,哪里都不痛……阿黎……”

“嗯?”钟黎宁轻轻拍着他的背,对他突然又肯抱她了感到一阵欣喜。

“阿黎……呜……”福顺又叫了一声,还在抽噎着。

“嗯,我在呢。”钟黎宁明白过来,福顺这是还没调整过来,在跟她撒娇呢。这可真是难得一见,钟黎宁偷偷笑起来。福顺可不会轻易撒娇,今天真是赚大了,居然见了这么多平日见不到的福顺。

待福顺慢慢平复下来,才后知后觉地羞耻起来。慢慢从从钟黎宁怀里出来,福顺红着脸,睁开红肿的双眼,先对钟黎宁道起歉来:“对不起阿黎,我……弄到你身上了吧?床上也都弄脏了……”说着就要起身收拾,刚刚直起身腰就疼了一下,福顺一下子又跌会钟黎宁怀里。

钟黎宁连忙抱住他,手摁到他后腰轻轻按揉起来,边揉边说:“什么对不起对得起的,说是你弄脏的,但让你这样的不是我吗?暮晴是在责怪我吗?”

福顺猛地听到自己的本名,还没回过神来,愣了一下才明白钟黎宁话里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