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问星大脑一片空白,根本听不清关山樾在说什么,濒死般大口大口喘息着,肉穴里的跳蛋还在不知疲惫地跳动,处在不应期的敏感身体被没有丝毫停歇地持续玩弄着,堪称折磨的绵长快感持续不断地涌来。

“停下、唔哈……”乔问星难耐地摇着头,弓着腰尖声道,“够了!……拿出来――”

后穴仿若熟过头了的蜜桃喷涌着汩汩甜腻汁水,穴心深处弥漫着奇怪的空虚与瘙痒感,兀自收缩着,仿佛在渴求更多。

里面好空、好痒……想被更大的东西填满……

乔问星浑身轻颤,被卷来的一浪浪快感拖入情欲的深渊不断坠落,他攀着关山樾的肩颈,主动扬起纤细颈项凑过去,胡乱讨好的吻和湿润急促的吐息落在他脸上,求道:“不要跳蛋了……干进来……受不了了――呃哈……”

关山樾忍得也快发疯,被乔问星凑过来一亲,脑中的理智神经倏地断了,挺起硬得流水的紫红巨茎径直干了进去,贯穿了甬道,啪地冲入到了深处,里面湿滑潮热,汁水丰沛,颤动的跳蛋被冲进的长茎推着进了更加恐怖的深处。

“呜啊……关山樾你有病吗!”乔问星崩溃骂他,“我是让你拿出来再做――!拿不出来怎么办?……”

“拿得出来的。啊,哥哥小穴里面都是水,好舒服,先让我?H?H……”

关山樾迫不及待地抽插了起来,掰着乔问星的大腿大打开来,腰身耸动往嫩红的肉穴接连撞去,响亮的皮肉拍打声响起,颤动的跳蛋被顶到了恐怖的深处。

“太深了!呜啊……”乔问星哭道,“肚子要被捅破了……”

乔问星被落进情欲的漩涡根本挣扎不开,被迫承受着狂风暴雨般的狂乱奸?H,嗯嗯啊啊呻吟着,说着自己都听不清的破碎求饶,紫红肉茎激烈地顶?H着湿红肉穴,深处的跳蛋不断震动,生出被顶进胃里的恐惧感,交合处黏腻汁水失禁般涌出,四处飞溅,响亮的皮肉拍打声和暧昧密集的水声在房间里回荡着。

乔问星实在承受不住,狼狈地跌下沙发想逃跑,就被关山樾压在地毯上,骑在身上以犬交的姿势再度干了进来。

“不要了……嗯哈……停下……”乔问星的眼泪流了满脸,嗓子快哭哑了,“够了!……”他往前爬了几步,又被关山樾追着干了上来,从后掐着他的腰肢大开大阖地顶?H着,粗硕阴茎疯狂地捣弄着酸麻的小穴。

跳蛋卡在深处嗡嗡震动,粗长阴茎啪啪猛烈奸?H,剧烈的快感持续不断地涌来,乔问星翻着白眼,发出呜呜啊啊的可怜哭叫声,腰身如弯月弓起,身前甩动的粉茎喷出一股股乳白精液,溅落在地毯上落下淫糜的痕迹。

乔问星神情迷乱,面色酡红,被过度的高潮折磨得神志不清,麻木漂浮的精神与陷在情欲中的肉体仿佛分离了开来,腰身凹陷,屁股高高撅起摇晃,娇嫩的壁肉仿佛被驯化了般主动缠着抽插的粗长阴茎,谄媚地吸吮着侵入的凶器,似是主动迎合着奸淫。

够了……要被玩坏了……

跳蛋的遥控板早就不知道扔到了哪儿去,落在了一边,疯狂纠缠的两人压了上去,按到了电击的按钮。

跳蛋被挤在穴心深处猛地释放出微弱电流,尖利的麻痹快感猛地袭来,乔问星崩溃尖叫着,腰身重重弹了一下,浑身绷紧,足趾用力蜷缩,半软的粉茎被持续袭来的电流刺激得再度站起,哆嗦抖动着飚射出大量微黄的温热液体,在地毯上晕开一大片水渍,腥臊之味弥漫开来。

细微的电流挤压刺激着塞在软穴深处的龟头,壁肉痉挛着不断挤蹭而来,关山樾闷哼一声,爽得头皮发麻,粗长肉茎抖动着喷出浓稠的精液,大量的腥白浊液如水枪般尽数灌在了软穴中,又顺着被?H得烂红的交合处淅淅沥沥往下淌着,他发觉乔问星状态不对,连忙抽出了塞到底下的控制器,按下了停止。

乔问星被翻了过来,浓密的黑睫被泪水沾湿得一缕一缕的,白眼微翻,面色泛着玫瑰般浓艳的红,张口喘息着瘫软在地,浑身时不时应激似的抽搐一下,一副已经被?H傻了的模样。

“完了……”关山樾心虚地舔了舔唇,“玩太过了……”?

哭到眼睛通红求不分手的惨兮兮小狗,直播时恋爱脑发作要隐退

【作家想说的话:】

路过的僵尸尝了一口关山樾的脑子:呸,傻逼恋爱脑!

-----正文-----

关山樾抱着乔问星去浴室里做清理,乔问星已然是半晕厥的状态,只在关山樾替他取跳蛋的时候猛然惊醒了,虚弱无力地去推他。

“不做了,我帮哥哥清理一下。”关山樾忙哄他。

乔问星不信他的话,只固执地推着他,小幅度摇着头,哭着小声说不要了,眼尾红红的,可怜又可爱极了,关山樾没办法,只好假装没听到乔问星的话,继续用手指抠弄着湿软穴里的跳蛋,等到终于取出了跳蛋又把射进去的精液抠弄出来,乔问星又身体哆嗦着泄了一次。

待终于清理完了,关山樾抱着乔问星回了床上替他做精油SPA,乔问星紧闭着眼昏睡,口中依旧时不时呓语一声带哭腔的含糊求饶。

关山樾被乔问星哼得浑身欲火直冒,又想到做之前乔问星再三告诫的话语,愈发心虚,结束后去冲了个冷水澡,披了浴袍去阳台先给小北打电话,问工作能不能推到下午。

小北道:“不行啊,商务直播的时间一早就定好了的,改不了,樾哥那边是有什么突发情况吗?”

关山樾揉揉眉心道:“我惹哥哥生气了,不能明天一早就消失不见了,得等哥哥睡醒了我好哄人。”

小北纳闷问:“现在不是才八点多吗?乔哥这么早就睡了?要不你把乔哥叫醒起来道歉吧。”

关山樾道:“……不会提建议可以闭嘴。”然后挂断了电话,又给乔问星的助理打电话,好在那边的工作不赶时间,能推到下午。

待说得差不多了,关山樾回了床上去抱乔问星,乔问星一被碰就抖,蹙起眉,睡得颇不安稳就要醒来的样子,关山樾只好退开来,开始搜惹男朋友生气了该怎么办,又想到乔问星还没吃晚饭,若是半夜醒来可能要饿,又定了份粥。

半夜的时候,乔问星醒来了,迷糊转醒便看到昏暗光线里关山樾安然酣睡的睡颜,气不打一处来,半坐起来,身体一阵酸痛袭来就跌倒了下去,痛苦低呼了声。

关山樾被动静惊醒,开了床头柜的灯凑过来,急忙问:“哥哥怎么了?”

乔问星声音发颤:“离我远点。”

关山樾霎时慌了,哪怕是拿自己的前途作赌注逼乔问星和自己站在同一边的那天都没现在忐忑,他放软了声音,惴惴不安道:“哥哥生气了吗?你骂我吧,是我太过分了,我和哥哥明天工作那边重新确认过了,可以往后推……”

乔问星闭了眼,举起手臂挡在自己脸上,疲惫道:“离我远点,我现在不想听你说话。”

关山樾眼圈红了,爬坐起来跪在乔问星身边,可怜巴巴地又喊了声哥哥。

“做的中途是我主动提议继续下去,有我的部分责任,”乔问星声音微微沙哑,语气冷静,“但我中间也说了无数次停下,你有听吗?你在做的过程中不想听我说的话,我现在也不愿意听你说的话,所以,出去。”

关山樾眼中蓄起了一层雾气,一滴泪水落下,滑落在了乔问星的颈间,乔问星的姿势没有变化,仿若没有感受到落下的温热雨滴。

“哥哥,对不起。”关山樾极小声地道,“不要赶我走好不好?”

乔问星不想理他,关山樾俯下身,用鼻尖讨好地顶蹭着乔问星挡在眼前的手臂,道:“哥哥看看我吧,我知道错了。”

房间安静,没有任何回音,关山樾的泪水便和泉水一般涌了出来,吧嗒吧嗒地接连落了下来。

乔问星忍无可忍,将手拿开,问关山樾:“你哭什么?”

关山樾鼻尖微红,通红的眼眸跟个拧开的水龙头似的一溜儿地掉眼泪,道:“哥哥不理我,我害怕,万一哥哥要和我说分手怎么办。”

“……我没说要分手,只是现在看到你就烦。”乔问星道,艰难地半坐起来,扯了床头柜的纸巾递给他。

关山樾抽噎两声,心下稍稍安定几分,刚接过纸巾,就听得乔问星道:“不过我们床事不合确实是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