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碎的咿唔求饶声回荡在窄小的浴室中,乔问星想躲开,却被后脑的手掌牢牢掌控着,一次次推着埋脸进粗硬卷曲的耻毛丛林间,只能张大了唇勉强迎合着粗长滚烫的鸡巴激动的?H干,身体摇晃着,双手下意识抓着关山樾的大腿,竭力稳住身形。

粗长紫红的性器在淡红的唇瓣间进进出出,抽插进温暖湿润的口腔间,乔问星被顶得反胃想吐,喉间软肉因着呕吐的冲动而反射性收缩抽搐着,一下一下地挤蹭着饱满龟头,惹得虬长鸡巴愈发快速地挺进?H干,恨不得把整根都往喉间塞挤进去。

柔软的唇瓣被磨得红肿刺痛,一直保持着强行撑开姿势的口腔两侧软肉酸涩痛苦,娇弱软嫩的喉间被无情抽插的时候禁不住溢出带着哭腔的痛苦呻吟。

到底什么时候才能结束……?

缠绵的咕啾水声和关山樾难耐的性感低喘声交织在耳边,乔问星近乎晕眩地这么想,视线虚浮模糊,脸色泛着酡红,浑身都在失力颤抖,机械地前后摆头做着吞吃的动作,跪在瓷砖上的膝盖微微泛起疼痛,恍惚自己成了个没有丝毫感情的飞机杯,承受着关山樾过于旺盛的情欲。

不知过了多久,漫长又激烈的酷刑终于进了尾声,关山樾低哼一声,满足地射了出来,大股大股的腥臭精液自阴茎顶端喷薄而出,噗呲灌入狭窄口腔。

乔问星躲闪不及,张着唇被迫大口吞咽着,高高仰起的纤长颈项上喉结不停滚动,依旧有吞咽不及的浓稠精液自唇角溢出,混着涎水打湿了下颔,蜿蜒流在颈间。

待射了精的阴茎啵一声自唇中拔出来,乔问星瘫坐在地,捂着唇低低地咳嗽着,只觉得口中充满了咸腥难闻的气味,包裹屁股的薄薄面料被浴室地上的积水打湿了,膝盖泛粉的雪白腿间向两边分开,中间站着关山樾线条结实的小腿,视线往上,是顶端糊着黏腻精水的半勃性器,一滴浊白正往下滴落,啪地打在乔问星绯红的脸颊上,流下一道淫糜色情的痕迹。

关山樾半跪下身,面前的乔问星满脸泪水,被打湿了的衣摆底下是顶起来的白色帐篷。他古怪一笑,问:“哥哥给我口,也有感觉了吗?”?

被跳蛋玩到后面高潮主动求?H/抵着跳蛋插入/被干到崩溃失禁

关山樾的墨绿瞳眸里透着野兽般的凶戾欲望,面色潮红,汗珠滚落,唇角微微勾起,透着极具侵略感的色气。

乔问星眸中蕴着水雾,眼尾绯红,呆呆地仰头看他,红唇微张轻喘,眉眼间晕着不自知的旖旎情色。

“我帮哥哥快乐一次好不好?”关山樾的鼻尖几乎与他相抵,眼神幽暗,炽热呼吸交缠,声音如海雾中引诱迷途旅人的塞壬般蛊惑,“就一次,不会影响明天工作的。”

“不会影响吗?”乔问星关迟疑地重复问。

“嗯,不会的。”关山樾声音很轻,极耐心地哄他,“房间外面有温泉,泡完后我给哥哥做个精油spa,明早起来不会累的。”

乔问星咬了咬唇,因着缺氧,脑袋晕乎乎的转不动,只知道顺着关山樾的话思考,慢慢道:“那好吧。”

关山樾闷闷笑了声,低声道:“哥哥这么好哄,要不是明天有工作,我真想往死里干哥哥。”

乔问星面色闪过几分惊慌,身体却径直腾空了起来,被关山樾揽着腿弯抱起,向外走去,到了沙发上。

乔问星强调道:“不能太过分。”

关山樾舔了舔唇,笑道:“知道,我答应了哥哥的。”便去了旁边打开了的行李箱旁翻找东西。

乔问星当他是去拿套,便没有多看,觉得半湿的衣服贴在身上黏答答的,伸手交叉握住上衣下摆,脱了后一转头,关山樾跨步上了沙发,抱了乔问星坐在自己腿上,伸了手,修长的五指准确无误地抓住了乔问星半勃的阴茎,炽热的掌心握住娇嫩的茎身上下套弄,故意拿指腹去转着圈揉搓敏感的龟头。

“唔……”乔问星低吟一声,腰身微微弹起,原本想推开的手转而扶住了关山樾的肩,潮水般的快感一阵阵翻涌上来,甚至主动迎合着关山樾手上的动作摆动着腰胯,把颤抖的阴茎往他手里送,愉悦的快感如潮水般浮起,乔问星眼眸微眯,鼻尖哼出甜腻的呻吟。

关山樾的另一只手朝乔问星挺翘的屁股摸去,两指往里一探,狭窄温热的甬道里面已经湿润了,稍微一翻搅,就响起轻微的咕啾水声,潮热的肉壁热情地夹弄着指尖,贪吃地想要更多。

“哥哥的小穴真的好色哦,一副离了鸡巴就不行的样子,”关山樾哼哼唧唧地在乔问星耳边道,“哥哥什么时候才能不规定次数。”

乔问星不敢接话,屁股后面抵着关山樾精神抖擞的鸡巴,滚烫的温度传来,他推了下关山樾,含糊问道:“你刚拿的套呢?”

“我没拿套,”关山樾低低笑了声,“我怕自己一做起来就停不了。”

那是打算用手指?乔问星抬起湿漉漉的眼眸迷茫地望他,却感觉浅浅插在穴里的手指抽了出来,一个微冷的圆钝硬物堵在了自己后面。

“什么……?”乔问星抬了腰,有些惊慌地想避开,却被揽住了腰肢又坐了回去。

“哥哥别害怕,是跳蛋。”关山樾吻了吻乔问星发烫的耳侧,安慰他道,“比我的鸡巴小很多,哥哥的小穴很轻松就可以吃下去的。”

“你到底什么时候带的小玩具,又拿了多少――唔啊……”乔问星急促地呻吟一声,是关山樾的手指推着小巧的粉色跳蛋进了他的肉穴口,肉壁排斥着异物的侵入,一缩一缩地绞弄着。

关山樾往行李箱里偷偷放了两个跳蛋,一个普通的,一个布满了凸起颗粒,只是乔问星的身体太敏感了,平日里就是简单?H?H,没什么过多花样,乔问星就被玩得高潮迭起,哭叫得厉害,昨天戴了个羊眼圈抽插两下,乔问星就爽得受不了了,崩溃得一直在求饶,情事结束后一点轻微的碰触都接受不了,身体颤抖了很长一段时间都缓不过来。

加上昨天乔问星才被他折腾得起不来床,关山樾便只拿了个前尖后圆的普通跳蛋。

小巧的跳蛋被手指按着,强硬地一点点推进窄小肉口中,紧致的肉壁抵抗着向外推拒,但却无济于事,只能被迫撑开来,接受圆球逐渐深入的侵犯,乔问星能够清晰地感知到跳蛋侵入的形状,挣扎得差点滚下沙发,又被关山樾拉了回来,牢牢按在怀里。

“拿出去……!”乔问星蹙了眉,水光粼粼的眼眸盛着明晃晃的慌张,使劲推着关山樾的胸膛,“我不要这东西!”

被这种玩具塞进屁股里玩到高潮,乔问星想想就羞耻得快晕过去,困在关山樾的怀里蹭来蹭去,光裸的圆臀磨得底下某根灼硬的性器硬胀得更厉害。

关山樾体内欲火翻涌,直直往下面蹿,忍得额角青筋直跳,声音沙哑,咬牙道:“哥哥要是不想被我顶着跳蛋干进去,就别乱动了。”

关山樾那玩意儿本就粗长得可怕,要是压着跳蛋干进深处,要是拿不出来怎么办?乔问星被自己的联想吓到,身体颤了瞬,果然不敢再动了。

紧致的肉壁紧张地排斥着卡在一半的异物,穴心不断分泌出汩汩淫水,修长手指推着圆圆的跳动撑开缠来的媚肉,一寸一寸往里挺进,摩擦出一股股电流般的怪异快感。

乔问星呼吸急促地半跪在关山樾怀里,纤细的腰身凹陷出脆弱的线条,雪峰般的高耸臀瓣难以承受似的抖动,垂落的白腻大腿覆着一层细密的汗珠。

关山樾舔了舔唇,低声道:“哥哥,那我开始了。”便按下了遥控器的开关键。

强劲的嗡鸣声猛地传来,挤在肉穴里的小巧跳蛋骤然发了狂,高频率地胡乱震动起来,旋转突进着,一次又一次高强度地冲击顶?H进花穴深处,在咕叽咕叽的搅弄水声中无休止地折磨碾弄着敏感点挤压着敏感点,酥麻快感一波波疯狂卷来,硅胶包裹的硬物甚至在逐渐升温发烫,在不同方向上地癫狂撞击着娇弱的肉壁。

乔问星撅起的白乎乎的圆臀抖开一层层的肉浪,蜷缩着挤在关山樾的怀里,如踩中陷阱受了伤的幼兽落在了猎人的掌间,终于认识到了自己的绝境,发出一声哀哀的悲戚哭叫,道:“太快了……!停下――!呜啊,慢一点……”

关山樾呼吸粗重,咬着他耳朵哼笑道:“可是哥哥,这是最低的一档。”而后毫不犹豫地将遥控器按到了最高档。

肉穴里的跳蛋猛地提升到了恐怖的频率,强度可怕,卡在深处的圆球旋转突进着,一次又一次高强度地冲击顶?H着娇嫩肉壁,强烈的嗡鸣声和咕啾的水声交织响起,尖锐刺激的快感从乔问星尾椎骨蹿起,瞬间攀上脊背,在脑中噼里啪啦地炸开大片白光。

敏感肉穴如坏掉的泉眼般冒出大股淫水,甬道恐惧地死死绞缩蠕动着,又被跳蛋一次次强势地碾磨撑开,疯狂地顶弄着敏感点。

“呃啊、不、不要――”乔问星的理智神经倏地绷断了,尖叫着,身体痉挛软倒在关山樾怀里,身前的粉嫩玉茎颤抖着,卡在射精的关口正要喷薄而出,被被关山樾抓住了粉茎以指腹堵住了铃口。

“只能玩一次,哥哥这么快就射了的话,太可惜了。”

激烈的情潮快感一浪接一浪扑来堆积到可怕的地步,却又被无情地尽数堵住,脆弱的铃口传来痛苦的酸胀麻意,憋得快让人疯掉。

“不要……呃哈、让我射……!”乔问星的泪水顺着脸庞流淌而下,喉咙溢出急促高亢的哭叫,一浪高过一浪的快感让人濒临窒息,弓起了腰身再次达到了高潮,他一口狠狠咬在关山樾的肩上,咬出深深的牙印,浑身绷直了,后穴痉挛着喷出泛滥的春水,一波波透明淫水失禁般涌出,而后身体重重瘫软下去。

关山樾吃痛地低呼一声,看软倒在自己怀里爽得神智不清的乔问星,讨好地低头亲了亲他满是泪水的脸:“哥哥这么快就用后面高潮了,是不是很爽?”又摸了摸乔问星湿漉漉的颤抖屁股,摸到一手的淫水,语气有些纠结:“哥哥不会觉得跳蛋比我的鸡巴更厉害,就不喜欢我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