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鲜少出现在他口中的粗俗用语,显然也让这个Omega有点发懵。那呆呆地张着双唇的模样,看起来还有几分说不上来的可爱。
“早知道这么做有用的话,”池西戎深深地吸了口气,“当初大学的时候,我就该把你上了。”
这话当然是假的。池西戎很清楚,如果自己真的在当初这么干了,得到的结果绝不可能和那几个Alpha一样。
他也不可能做出那种伤害这个人的事情来。
硬胀滚烫的事物顶开湿软绵腻的穴肉,一点点地侵入了软热抽绞的甬道,池西戎扣住唐燕久的手腕,俯身吻上了他的唇。
【作家想说的话:】
怎么可能所有人都轮完才到医生嘛,那样也太残忍了吧QWQ
59在诊室被医生插到失禁(礼物加更)
屄道被插入,双唇被封缄,连双手也被牢牢地扣住可即便如此,唐燕久也没能生出任何该有的危机感。在他内心深处,某个连他自己都没有察觉到的角落,他悄悄地松了口气。
……啊,果然不是他的错觉。
不是他由于陷入特殊且古怪的境况,而产生的莫名其妙的、毫无根据的臆想。
柔软而湿滑的舌头顶开关得并不严实的唇齿,在口腔内细致而柔和地探寻,坚硬粗勃的肉具也一寸一寸不容拒绝地推开了软滑湿热的穴道,空气里满是Alpha刻意释放出的,带着一丝辛辣的姜百合的味道,不知道该如何形容的酸麻与窒息,让唐燕久的意识都有些迷糊。
没来由的,他觉得自己并不是在被侵犯,而是在被进食。
属于他的肉体或者灵魂的某些部分,正随着两人逐渐变得紧密的交融缓慢地液化,被这个压制住自己的Alpha贪婪地吞吮入腹,连一滴都没有剩下。
无法用言语形容的心慌笼罩上来,缥缈而模糊,让人想到湖面上浮动的白雾。可那其中,却又真切地夹杂着丝缕真实的快乐,绕着指尖游走,恶劣地若即若离地,挑拨着唐燕久脆弱的神经。
他不受控制地拱起了腰,将那根没有释放的粉嫩肉柱蹭上池西戎的小腹,被强硬撑开的软肉拥有自我意识一般,不住地吞吮、抽动,卖力地侍弄着侵入其中的硬物,热情地邀请对方前往传来麻痒的更深处探访。
当池西戎终于抵上被塞了东西的宫口时,唐燕久整个人都有些恍惚。他像是还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一样,怔怔地和这个Alpha对视,直到池西戎牵过他发颤的手,在他泛酸的小腹上轻轻地按了一下。
“小久,”唐燕久听到池西戎这么说,“我在这里。”
霎时间,仿佛被雾气隔开的感官一口气回笼,几乎渗入骨髓的酸麻和饱胀,让他全身都难以抑制地哆嗦起来,陡然间席卷全身的羞耻,更是令他生出了一股从未有过的强烈晕眩。
“你、出……呜……出去、不行……这样……不对、哪里……”被池西戎分开的双腿轻颤着夹紧,唐燕久挣开他的双手,抵着他的胸口往外推,慌得连话都说不清楚。
但他在这种时候的抵抗,总是显得格外微弱。
而眼前的Alpha,是他相识多年的老友。
“为什么不行?”池西戎看着唐燕久的,轻声问道,“为什么他们可以,我不行?”
让把唐燕久问住了,一时之间竟忘了该做出什么反应。
“为什么不对?”于是池西戎捉住他的手,送到唇边轻轻地落下一吻,“你和外面的那个Alpha,并不是恋人的关系。”
倏然间被提醒了,这会儿门外还有一个把鸡巴插进自己屄道里过的Alpha,正等在那里的事实,唐燕久浑身都颤了一下,被撑开的媚肉不自觉地绞缩抽搐,死死地夹住了其中那根和曾经尝过的每一根都不同的肉棒。可他想不出能够反驳池西戎的话的措辞。
“乖,”而这个对他有着足够了解的Alpha,总知道该怎样往他的薄弱处进攻,“把这当成治疗的必要流程就好。”
“虽然我想这样做……”池西戎亲了亲唐燕久的嘴唇,忍不住轻声笑了一下,“……已经很久很久了。”
抵在宫口的滚烫巨柱缓慢地往外退出,又在中途重新顶操回来,温吞地抽插碾蹭大抵是顾虑那装满了子宫的药剂,池西戎动作得很是克制,总是小心地,不去用力撞击尽头那张被塞得满满当当的小嘴。然而两人用以发泄性欲的肉器贴合得太过紧密,哪怕是一点最细微的蹭动,都能引发出无限绵延的快感,落在泥土上的水滴似的,随着那蓄意作弄的磨蹭,一点一滴地渗入肌理之下,形成细软而绵密的泡沫,每每在那敏感到了极点的内壁被擦操过去的时候,就被挤得破碎迸溅,又在滚烫的鸡巴抽离时重新生出,等待下一轮的奸磨玩弄。
唐燕久被磨得受不了,无意识地抓住了池西戎衣袖的手指痉挛着收紧,关节处都泛着白。
“……你……呜、快……哈啊、快点、嗯……”他耐受不住地落下泪来,踩在窄床边缘的双足艰难地用力,支撑着自己勉力抬起的腰臀,主动往上撞向Alpha那根比之插入的粗肥肉屌,骚嫩的穴肉每当被蹭过敏感点,就会承受不住似的哆嗦一下,用力地绞缠卷裹,贪吃地把滚烫的巨物吞进更深处,“难受、嗯、里面……痒、好……哈啊、痒、嗯……”
没有任何人,能够在自己喜欢的人露出这样的表情、做出这样的请求时,还能保持冷静。
池西戎不是那样的圣人。
深深地吸了口气,池西戎终于在听到自己的名字从这个Omega的口中吐出时,用力地掐住了唐燕久的双臀,“噗嗤”一声把自己拔出的肉具送到了肉道的最深处。
一声似舒爽似满足的喟叹钻入唐燕久的耳中,不待他去仔细地分辨,身体里那根一直都表现得过分温和无害的巨物,就猛然大开大合地操弄起来。
然后唐燕久就被以最快的速度,推到了无法承受的另一个极端。
“唔、嗯、哈啊……太……啊啊、太快、呜……西戎、啊啊、太……哈……”几乎是在池西戎开始加速的时候,唐燕久就射了出来,稀薄的精水混在透明的腺液中,落在了Alpha白大褂底下的灰色衬衫上,可那一重比一重增高的快感,却并没有因此而有片刻的停歇。
简直就像是要将这压抑、持续了数年的感情,尽数释放、索求回来一样,池西戎干得又重又狠,每一下都像是要操进被堵住的子宫口里面去,顶得唐燕久手指痉挛,发软的双脚根本没有办法使力,早已经从原本踩着的地方滑落下去,往前挂在池西戎的腰间,皓白的足踝打着颤绷直勾紧,随着连绵不断的插顶冲撞来回地摇晃。
唐燕久觉得自己要被干死了。
没有任何间歇的欢愉一波接一波的,刺激着本就没有办法承受更多快乐的屄道,几下就卷下一阵酸软的热流,盈满了粘稠药液的子宫每被顶撞一下,就大力地颤晃摇动,带起难以形容的撑胀压迫,唐燕久几乎觉得自己可以听到液体摇晃造成的水响,混在逼汁被捣插带出的声音当中,淫乱得他想要捂住自己的耳朵。
但他抬起的手,最后却还是捧住了自己的肚子。那种身体内部装满了东西,被来回颠晃的感觉,实在是太奇怪了。
可他的反应,却不知道怎么刺激到了正在勤恳耕耘的Alpha,那根在他的体内捣操的鸡巴倏地又胀大了一圈,力道也更发狠了几分,撞得唐燕久连双脚都扣不住,就那样在啪啪的肉响当中乱晃。
本就仅在药物的作用下恢复了一点的嫩逼,被这持续激烈的奸干给磨得熟红软烂、完全开绽,像一只被操得痴傻了的淫蚌,吐着两片湿淋淋的红肿肉舌,在逼得人崩溃的快感当中一下下痉挛抽搐。
“……不……呃、别、嗯……别再、顶……呜……要、破了、哈……漏出来、呜、会……啊啊……”根本不知道该怎样去缓解那种从身体里传来的难耐鼓胀,唐燕久失神地捧住自己微微鼓起的小腹,发抖的手指不小心用力重了,还会加重那种无法忍耐的酸胀麻痒,让他哆嗦得更加厉害。
“唔、真的、哈啊……不要了、要……呃……”找不到借力点的双腿胡乱地踢蹬,唐燕久仰直了脖颈,只觉得自己简直要被体内的那粗悍的刑具给搅成液态,跟着宫腔里那满含的药液一起盈晃,“西戎、呜……池……啊啊、池西戎……!”
伴随着那一声濒死般变调的尖叫,在小腹深处积累的快感终于攒成了一大泡淫热骚沛的逼汁,沿着被巨屌破开的肉道洋洋地倾泻而下,汩汩地浇淋在Alpha早已经靡乱得不成样子的下身,被那仍旧没有丝毫迟缓的鸡巴捅搅出噗叽、噗叽的淫响。
唐燕久顿时连尖叫都发不出来了,如同一只被扼住了咽喉的鸟,打着颤仰着脖颈,却没能从双唇间泻出一点微弱的声音。他感到池西戎吻上了自己的颈侧,尖利的牙齿抵上用以保护腺体的薄嫩皮肤,轻轻地碾蹭着,只需要稍稍用力,就能刺入下方那最为特殊脆弱的器官当中。
然而,这个Alpha最终还是没有咬下去。他避开腺体的位置,在唐燕久的脖子上留下了一个清晰的齿痕,而后撕咬似的吻上了这个Omega的唇,身下埋在唐燕久体内的性器发狠地冲撞了最后十数下,蓦地往外拔出,对着那颗肿胀骚嫩的肉蒂射了出来。陡然来临的刺激将唐燕久又送上了新一轮的高潮,刚刚吐出了一口白浊的肉棒抖颤着,从顶端张合的小孔当中,滴滴答答地淌出了几滴淡色的尿液,而后这些小小的水珠逐渐地连成串,淅淅沥沥地浇在了池西戎被蹭得乱七八糟的身上。
他这一辈子,都没有像现在这样丢脸过。
恍惚之间,感受到池西戎握住了自己的阴茎,帮自己排干净剩下的尿液,唐燕久自暴自弃地盖住了自己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