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轻喘几口气,平复了起伏的胸腔。微微点头。

此时,车澈也游到了我身侧,眼神紧紧锁住我。他炽热的视线,烫在我的侧脸上,令我不由得转过头去看他。

这个俊美无双的男人,眼中的热情完全不再隐藏,几滴池水从他两颊滑过,顺着光洁的下巴滑下,滴入池水中。他宽广的肩膀以下,全都浸在池水里,若隐若现。

我被他吸引,被蛊惑得伸出了手,摸上了车澈的脸庞。从饱满的额头到浓黑的眉毛,再到眼睛,又到高挺的鼻子,直到润泽的嘴唇。

食指指尖稍稍施力伸入他的嘴中,去触碰里面柔软的舌。车澈极为配合的含住口中的手指,舌头缠绕在上面柔柔的舔过。

我微微一笑,又将中指伸入他的嘴中,两根手指配合着夹住了他的整根舌头,指尖摩擦他的舌根。车澈被折磨得只能发出唔唔的声音,口水失控的顺着嘴角流了出来,模样极其淫荡。

他的顺从取悦了我,我笑着眨眨眼,翘唇道:“去卧室继续。”

资料显示,在整个虐恋群体里,男人喜欢做奴隶的远远超过女人。

打屁股,捆绑,冰块,滴蜡。带窒息头套。马眼探针。这些小手段,不会很暴力,却能增添情趣,我总是很喜欢。

特别是喜欢用在那些个平时看起来严肃端庄,注重礼仪的贵族青年身上。而车澈,这位赌王的独子,刚好符合我想要虐一虐的胃口。

令我满意的是,车澈竟如此配合,且享受其中。当他仅着一条内裤,变身为我的奴隶,被我鞭打,被我骑在胯下,变得毫无尊严的时候,他居然兴奋到放弃一切矜持,大声呻吟,恳求我给他更多。

“够了。躺到床上去。”跨坐在他的背上,让他像马儿一样驮着我在卧室的地毯上爬了几圈之后,我用有些沙哑的声音命令道。

他自然愿意,见他快速躺到床上,一副期待的模样。我笑笑,转身在柜子里找出几样物件。绳子,蜡烛,红色丝带。

“司马小姐。。。”车澈脸色微变,却又不敢忤逆。我拿了东西,也跨到床上,见他满脸委屈加讨好的模样,只是笑着说:“放心。不会弄坏你的。”

“乖。”我开始了手上的动作。先是把车澈的双手举过头顶,用绳子捆在床头上。之后移到他的下半身,交代道:“自己把它脱了。”

车澈听话的照做。如今他已经是赤身裸体,俨然一条砧板上的鱼,任我宰割。

他见我扯着红丝带,正在他身下的已经抬头的性器上忙活,感觉两颗蛋都被绑住,最后还在那里的根部扎了一个结。他哼着声说:“求司马小姐怜惜。。”

被他的模样,逗的一乐。我满意的看着自己刚刚打好的蝴蝶结,掀起睡裙,下身未着寸缕,身体向前移动,抬臀直接跨坐在他的脸上,阖眸吩咐:“舔我。”

跨间藏匿在阴唇之间的花核,被一根柔软的舌头轻轻勾舔,发出口水的嘶嘶声。

过了十几分钟,我的整个下体已经被他舔得湿漉漉,花穴里的淫水一股股的涌出,全数被他吞入腹中。

我已经情动到距离巅峰只差临门一脚。才嘴角噙着笑,抬起屁股,从他的脸上挪开,转而坐在了他已然翘起的那处偏上的位置。

感觉到一个火热的物件正靠在我的臀部。“司马小姐。。把我手解开,让我伺候你。好不好?”车澈已经失去了之前的淡定,开始恳求。

“忍着,别动。”我哑声拒绝。

右手拿起一根刚刚被我点燃的蜡烛,左手在他的胸前挺立的乳尖上揉捻。伴随着车澈的呻吟,滴下一滴蜡油。

“啊。。”车澈难忍的呻吟出声。之后,一滴两滴三滴。呻吟声逐渐强烈,夹杂着颤抖的求饶。我只是饶有趣味的抚摸着他更加灼热的皮肤,继续手上的动作。

直到见他上半身已经被滴满了蜡油,才颇为满意的抬起身。

“姐。。”此时范侯一手端着装着牛奶的杯子,沙哑着嗓音站在刚刚推开的门边唤了我一声。

我的眼中已满是情欲,转头看他。见他面色红润,额头还有一层薄汗,身上只穿了一件浴袍,显然是刚刚冲过澡。

不知道已经在门口站了多久。我翘唇低头看了眼身下,正在痛苦与舒爽之间挣扎着的车澈,不禁调侃:“你呻吟的如此大声,都把范侯喊来了。”

“你来的正好,他现在不能伺候我,你来吧。”没等车澈反应过来回话,我哑着嗓子对门口的范侯招了招手继续道。

毕竟我们时常玩在一起,这种箭在弦上的时候,更是用不着矫情。

门边,范侯得到我的允许,连忙把杯子放到一边,脱了身上的浴袍,来到床上爬到我身下。

“嗯。。”本来已经极为动情湿润的私处,又经过范侯的口舌服侍,更是湿的一塌糊涂。

我推开他的头,直接抬起屁股,扶着车澈的挺立,坐了下去。摇摆着纤腰,动了数十下,有些累了。顺势趴伏在车澈的胸前,臀部仍在小幅度的运动。

突然感觉一丝异样的快感。原来范侯见我趴伏的姿势,两片臀瓣之间的菊花被露了出来,唇舌没经受住诱惑,就敷在上面,轻柔舔允。

感觉屁眼里慢慢的挤进来一点柔软的舌尖,舌尖扭转着摩擦着勾舔着屁眼里的褶皱,给屁眼里带来了一股饱胀感。

“嗯。。”我动情的呻吟出声。花穴里插着的粗长肉棒也已经胀大到了极致,车澈保持着双手举过头顶被绑住的仰躺姿势,浑身上下唯有插入我花穴的肉棒能够作为支点,他快速上提腰身,配合着我的摆动而上下抽插。

身后的范侯则伸长舌头,以舌作为支点,插进我的屁眼里面,耸动着脑袋,勾舔着舌根。双重的快感快速的把我推上了顶峰。

我娇喘着,待情欲过后,才在范侯的搀扶下,缓缓从车澈身上起来。

车澈此时已是满头大汗,脸色有些红的发紫,听他沙哑的声音从喉咙里冒出来:“司马小姐,我的小兄弟要坏了。。给我解开,让我射出来。。求你。。”

我这时才想起来,他被我扎着蝴蝶结,阻止射精的下体。哦,还真是可怜,红丝带都已经陷进肉里,阴茎和下端了两枚卵蛋被勒得已经青紫,肿胀到了极限,却仅在龟头的马眼口那里微微流出几滴浊液。

我于心不忍,示意范侯去帮他解开。解开的瞬间,车澈的身体明显一僵,轻啊了一声,颤抖着几股白浊液体从他的下体喷射而出。

50 H浴室里的3P,站立式抽插、毒龙(范侯、车澈)

车澈在激烈的射精之后,眼神涣散的睁眼盯着床头上方的吊灯。暖黄色的灯光十分柔和,只是他的脑袋依然有些发懵,呼吸也尚未平复。

直到耳边传来浴室里面的流水声,他的眼神才逐渐从涣散转为清明,大脑也开始重启预热,缓缓转动起来。

他低头皱眉看着胸前已经干涸了的蜡油,以及自己的小腹和阴毛上沾着的依然还在流淌着的,由他自己依然半硬的阳具射出来的白浊精液。脸色微红,眼中闪烁一丝尴尬。

他深深的叹了一口气,像是对自己的不争气表示无奈,又像是对自己离不开女人,只有这个女人才能令他勃起令他射精,感到认命。

他微微用力,睁开了绑住他双手的,其实并不是很牢固的绳子,从床上坐起来。眼神看向浴室的方向。他知道那里必然又在进行着一番男女欢爱。

他定了定神,心中有点挣扎。他承认自己确实喜欢司马韵雪,也确实自从尝过了欢爱的美好滋味,就像上瘾了一样,不能自拔。只要安静下来,特别是深夜,就会莫名其妙的一直想她,想到每晚失眠。

想嘴里含着她花穴里流出来的淫水的味道;想舌头舔弄她的阴蒂时,从软嫩舔到硬挺的肉感;想肉棒插进那个紧致幽谷里抽插研磨时,几乎要爆炸般的极致快感;想听她在感觉舒服时的低低娇吟声,想看她偶尔露出的似嗔似怒颐指气使的傲娇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