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有范侯,我的堂弟,依然站在原来的位置,苦苦的守护着,没有越过雷池一步。

此刻,我看着满眼痛苦,却努力压抑着欲言又止的男人。不由感到心痛,又对这些年自己自私的坚持感到好笑。

什么堂弟?什么乱伦?他不过也是一个渴求被我爱着,渴求被我要了身子,渴求身心都彻底被我驯服,被我占有,刻上我的烙印的男人罢了。

我既然已非寻常女人,又何必在意这些世俗的束缚?何以忍心让身边最亲密的男人眼中露出这边绝望痛苦的神情?

“罢了。。”我站起来,走近范侯身边。他跪在地上,眼角挂着泪,嘴唇已经被他咬得发白。

停在他身前,我垂头俯视着他,范侯也仰头,与我对视。

他的眼中从满是痛苦,渐渐的转为疑惑,又转成惊讶,最后变成狂喜。那双眼中荡起的痴狂的情感,一瞬间要把我溺死其中。

“姐?!”他颤抖着嘴唇,不敢自信的仰头询问。双眼紧紧盯着我的表情,不敢放过我的一丝情绪。

“恩。”我点点头。我们姐弟二人之间的默契,完全不需要语言的交流,仅靠肢体动作和细微的表情,他就可以清晰的掌握需要他了解的一切信息。

当晚,是范侯此生最幸福的日子。他在这一夜真正的拥抱了他心中的女神,他的堂姐,他的爱人。他在这一夜告别了二十几年的处男生涯。

床上,一番云雨过后,我用手指捏住范侯滚烫的耳垂,轻轻揉捏。笑着看他,还会害羞。

“害羞什么?我身体哪里你还没看过,没摸过?”我调笑着明知故问。

他眼睛闪烁,嘴角含笑。唇舌继续附在我的翘乳上吸吮勾舔,也不回答。双手则情不自禁的触碰在我的大腿和小腹上,轻轻按摩揉捏。

等到我逐渐消减了之前因高潮带来的战栗和呼吸之后。

他松开嘴里含舔得挺硬着的乳尖,抬头朝我媚笑了一下。

再一次向下滑去,脑袋重新回到我跨间的幽谷,张嘴含住整个谷地,湿热的唇贴着软肉,舌尖挤开穴口,插进刚刚才剧烈收缩过的温穴之内。

范侯贪婪的卷着舌头,在花穴里勾舔,将里面依然泥泞不堪的淫水勾进嘴里,咽了。舌尾端的肌肉带动整个舌头勾卷住花壁,一下又一下地犁过褶皱。

春潮又一次泛滥,一股又一股的爱液从我的胯下涌出来。他如饕餮般大口吮吸,喉结上下滚动。

他抬起头,眼里的情谊倾泻而出,紧盯着我的双眼,与我对视。

他缓缓的伸出红舌,舌尖探出软唇,从一边的唇角舔到另一侧。媚态百生,沙哑的笑着道:“姐。你这里。。好像又想要了呢。”

我轻笑了一声,也不拒绝。既然欲望又被这只不知疲惫的猴子再一次唤起,就再许他一次又有何妨。

骨节分明的手指滑过娇嫩的肌肤,代替了舌头重新滑到谷地。手指轻轻拨开柔嫩的阴唇,露出包裹在其中的娇嫩穴口。

范侯眸子里还是泄露一丝紧张,脸上的红晕更盛,甚至染红了整个脖颈。如春风过境,万树桃花盛开。手指握住肉棍的根部,对准那处小口,身子下倾,缓慢地插入龟头。

他深吸了一口气,压抑住心底的狂热,将肉根一寸一寸地往里送。时刻观察着我的的表情,见我舒服的哼声,他才松开手,向前一顶,终于又一次肉根被身下的幽穴全部占有。

“姐。。我是你的了。”他呼吸凌乱,在摇摆晃动之前,闷声宣告。

精瘦的腰肢前后缓慢地晃动,沾满淫水的肉根抽出一小截,又深深没入。动作缓慢又小心翼翼。

“嗯。。快点。”终于在我不满的哼声中,他才听话的加快了节奏,将整根肉根抽出小穴,只余龟头还在湿穴内,再一入到底,顶在深处撕磨。

他敏锐地觉察到我轻轻的每一个呼吸,猜到我的每一个意图,从而控制着节奏与抽插的角度。在他不停地律动之下,我双腿缠上他的窄腰,又一次战栗着攀上了高峰。

此时,范侯的头上身上满是细密的汗珠,隐隐散发诱人的荷尔蒙气息,若有若无,扣人心弦。“姐。。”他在我高潮的时候,停下了所有动作。只是顶着满头的汗珠,隐忍着,深深的埋在我的幽谷深处,等待我享受余韵。

我垂眸,看他腰部紧绷的肌肉,分明的肌理线,和平坦结实的小腹。感受着深埋在体内那跟虽然不再律动,却在跳动着的肉棍。

半响过后,确认我的花穴甬道不再收缩,余韵已经缓和。他才缓缓从幽谷中抽出依然坚挺着的肉棒,握在手里上下快速撸了几下,对着床下喷射而出。

49 H微虐身(车澈)舔菊(范侯)

第二日,我穿着泳装,在湖边别墅的泳池边,舒服的躺在躺椅上,慵懒的享受着午后暖洋洋的太阳。

旁边坐着的车澈满脸讨好的在跟我探讨即将交付的游轮的内部装修问题。邮轮的骨架已经基本完工。

我闭着双眸,漫不经心的回答他提出的各种问题,比如喜欢的船体颜色、装修款式,需要的特色功能等等。每得到我的一个答案,车澈都会极其认真的在笔记本上记录下来。

“里面的装修装饰部分,就联系康氏集团吧。康施文会知道我的喜好的。”我淡淡的对车澈说,毕竟有资源就不应该浪费,一来算是给康氏拉客户,二来我也不需要麻烦,康施文那小子早就把我的喜好烂熟于心了。

“好。”车澈仍然浅笑着点头,好像根本不知道康施文是我目前的情人之一似的。

突然想到一个问题,我不由得睁开双眼,翻身侧躺在躺椅上,单手撑头,看着他。有些好奇的问:“你觉得你现在跟我是什么关系?”

没想到他给我了这样的回答:“是依赖与被依赖的关系,是鱼和水的关系,是上瘾的赌徒和赌场的关系。我没有办法离开你,虽然你不一定需要我。”他平静的眼中荡起某种狂热的情感,一瞬间像是要把我溺死其中,可是很快那里又恢复到之前的浅笑和讨好。

我但笑不语,只是接过自始至终站在一旁伺候我的范侯适时递过来的果汁,含着吸管小口抿了一口,继续问道:“最近。。睡觉失眠吗?”

车澈明显愣了一下,眼中闪过一丝尴尬,点头恩了一声。顿了顿,声音略带沙哑的说:“司马小姐就像毒品一样,尝过一次就会令人终生难忘,是会上瘾的。”

“哦?你这是在怪我喽?”我挑眉,又喝了两口杯中的果汁,转身放进伸手过来接的范侯手中。

“匹夫无罪,怀璧其罪。司马小姐的魅力到底有多大,只有您自己还不自知。。”车澈轻笑了一声,无奈的摇头笑笑。

我抬头看看明媚的日光,再看看身前泳池里水波粼粼,来了兴致。也不去再继续这个话题。

“陪我游泳去。”我从躺椅上起身,淡淡的对身侧的车澈和范侯说。两个男人互换了一个眼神,竟像是比赛般的快速脱掉了衣裤,只着内裤,将姣好的健硕身材展示在我眼前。

我眯眼从他们两人的身上扫过,满意的笑着转头,率先优雅的跳入水中。

却不知,刚刚那仅是眼角的扫视,却引起男人身上的轻微战栗。

那如清风般的眼神缓缓的扫过男人的前胸,上肢,小腹,下肢,甚至在两腿之间的昂然处也略有停留。眼神所到之处,就如同被女人的小手抚摸过一般,车澈和范侯两人竟被撩得心跳加速,两颊红润。

见女人已经跳入水中,游泳戏水。两人也不再迟疑,扑通两声先后入水。

水池里的水温适宜,我来回游了两个回合,靠在池边停了下来。刚刚站直,腰就被追在我身后的范侯小心扶住,他眼中满是关切,在我耳边轻声问:“姐。。累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