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崇的后背在抽插中不断与镜面接触,湿冷的触感让他浑身一激,和贺枢峤贴得更近,也让那根硬物进得更深,几乎是抵着他的宫口研磨,让他既害怕又没法拒绝这样绝妙的快感。贺枢峤低下头叼住周崇刚才自己抚慰的乳尖,又伸出手揉捏着挺起的阴蒂,三重快感让周崇完全沉沦其中,阴茎也软绵绵的夹在两人紧紧依偎着的腹部,囊袋里也早射不出任何东西,只有花穴还在孜孜不倦的往外吐着露水,天生的淫器也不过如此。浴室里回荡着“啪啪啪”肉体交合的声音,贺枢峤将周崇的腿盘在自己腰上,进得更深,完全是在子宫口打转,夹杂着痛感的剧烈快感让周崇只会张着嘴呼吸,嘴角也湿哒哒的流下口涎。明明心中害怕得要死,却还是胡乱呻吟着“还要”,他好像知道贺枢峤喜欢什么,不停地喊“老公”,整个人犹如被设定好的情趣娃娃一样,色情又淫乱。

贺枢峤又猛烈抽插了几百下,周崇还在不知死活的乱叫,请求贺枢峤将精液全部射到自己的子宫里,但等到那大量的液体全部打在周崇体内,他却只是瘫软的只会哼哼唧唧了,但这远远没有结束。贺枢峤又贴着周崇的耳朵说了什么,这时候周崇已经完全听不懂了,只知道胡乱点头回答,甚至乖巧的又伸出手要和贺枢峤拥吻。

等到他终于在贺枢峤的指令下成功用双手剥开那早已肿胀的蚌肉,白色的液体就顺着屄缝缓缓流出,简直淫靡到不堪入目。周崇用手将屄户扒得很开,等待着贺枢峤的进入,终于又尝到美味的肉棒时,才发现事情不对劲起来。

这次射入的东西显然更急更多,就直直打在周崇的屄户内,灼热的液体不断冲刷着周崇的屄肉,烫得他不断挺腹求饶,但显然不会这样结束。他终于意识到贺枢峤射进来的并不是精液,而是尿液,周崇却再也管不了这么多,只要是贺枢峤给的,他都全部接受。他的花穴太小,尿液很快和着精液流出,就连腹部也被射得满满,逐渐鼓胀起来。等到贺枢峤终于大发慈悲抽出阴茎,水流就源源不断的从花穴里涌出来。贺枢峤恶心眼的在周崇的小腹上一摁,尿液又争先恐后的从屄口流出,那其中不只是贺枢峤的,就连周崇自己,也在这剧烈的刺激之下,又用女穴尿了出来。

第12章 上药(剧情章,一丢肉渣)

周崇醒来的时候贺枢峤就躺在他身侧,一只手还搭在他的腰间。周崇花了半分钟清醒过来,昨夜发生的事一幕幕在他大脑里翻页,过载的信息量让他重又将头埋回被子里试图冷静下来。

他又和贺枢峤做了,而且是在贺枢峤醉酒的情况下。“乘人之危”这四个字在他的脑海中挥之不去,周崇有些心虚,但如果他留意到自己浑身青紫的暧昧痕迹,恐怕就不会有这个想法了。他对贺枢峤太过信任,甚至忘了思考自己是怎么被清理干净抱上床来的,只是下意识就认定是自己占了贺枢峤的便宜。

思考片刻后,周崇蹑手蹑脚地将贺枢峤的胳膊放下去,然后从被窝里钻了出来。可转念又想起昨夜在浴缸中荒唐时早已浸湿的衣物,又没了动作。现在他浑身赤裸,即使心虚地想要事后逃离也没有办法。

周崇脑中闪过无数对策,但是似乎没有一条能圆满解决现下的情况。他咬咬牙准备先起身再说,一转眼却对上了贺枢峤的眼睛。

贺枢峤就这样看着他,眼睛里看不出什么情绪,也不知道已经醒来多久了。周崇有些尴尬地开口,说的话更是不知所谓,“你醒了?”

贺枢峤没有立刻回应他,而是扣住了他的手腕,语气也有点冷淡,甚至夹杂着些周崇完全没有反应过来的怒气,“你想跑?”

周崇完全不知道贺枢峤怎么得出这个结论的,但好像在某种程度上又确实是周崇内心的想法,于是他干脆实话实说,“昨晚的事,对不起,是我的错,我不该乘人之危。”

这显然不是贺枢峤想要的答案,他轻笑着哼了一声,但周崇即使再愚钝也明白他并没有认可的意思。

于是周崇诚恳地说,“我会负责的。”

贺枢峤好像听到了什么很有意思的话,他挑眉,“负责?你想怎么负责?”

周崇后知后觉感知到贺枢峤言语中的戏谑,他确实根本没办法对贺枢峤负责。他要怎么对贺枢峤负责呢?从一开始他就完全走上了一条错误的路,是他逼迫贺枢峤和自己结婚,又在下定决心分开的关头乘人之危,这么想来他简直算是个糟糕透了的前任。他尽力学着平日工作上的做派,竭力保持冷静,装作若无其事地回答,“我会和你离婚,这点你不用担心。贺家那边的合作,如果你不介意的话,还是可以照旧。至于离婚协议的事,我已经请律师拟过了,随时可以发给你过目。和之前说的一样,你有任何附加条件都可以直接提出来,或者你可以按照自己的意愿请律师帮忙给财产分割做个方案,我都可以接受。”

他一字一句的斟酌语气是不是会显得太过生硬,周崇从来没对贺枢峤说过重话,即使这种谈判的时候,也还是下意识补充了一句,“你看这样可以么?”

他偏过头完全不敢去看贺枢峤的反应,虽然他早就想过会有今天,但真正说出“离婚”两个字,就好像亲手给两人十多年的纠缠画上了终止符,周崇不由鼻头一酸。

但他却听到了贺枢峤带着愤怒的声音,贺枢峤从来不会这么说话,他永远都是温言细语,即便是最生气的时候也只是声音冷冷。贺枢峤起身将他制在床头,几乎是一字一顿地开口,“你非要在这种时候说这些么,周崇?”

周崇明显听出了生气的意思。被子也随着贺枢峤的动作下滑脱落,他们现在都不着一物,甚至几个小时前才刚才激烈情事中抽离,确实不是谈论这种事的时候。于是周崇压住鼻酸,还是一副从容不迫但样子,“那我们之后约个时间慢慢谈。”

这次他却很长时间没得到回应,他抬头去看贺枢峤时,却发现贺枢峤的眼底已经盛着泪了。现下贺枢峤衣不蔽体,大半赤裸胸膛就露在外面,一张脸在半点晨光的照射下简直完美无缺,配上他要哭不哭的样子,简直我见犹怜。周崇急忙想去替他擦拭眼泪,找了半天却没发现纸巾,只好上手却替贺枢峤将那几颗泪珠扫下。

贺枢峤却并不领情,他一下打掉周崇的手,语气恨恨,“不就是离婚么,周崇你想都别想,我不会签字的。我知道你早就有这个心思了对吧,但我不会如你的愿的。”

周崇被这段话呛得不知道怎么开口,甚至没意识到自己在全然不知的情况下被扣上了一口大锅,只能顺着贺枢峤的话哄他,“那……不离?”

贺枢峤撇过脸去,“谁稀罕。”

周崇被绕糊涂了,贺枢峤从没这样对他耍过脾气,一时间他也摸不准贺枢峤话里的意思,试探性的说了半个“离”字,又被贺枢峤堵了回去。

“你还敢提?”贺枢峤把他压在身下,在他脸颊上狠狠捏了一把,语气也不善,“周崇,我知道当初你根本没有和我结婚的打算,不管是为了你那兄弟义气还是什么,既然我们结了婚,你就别想再离开我了。”

周崇现在完全懵了,他根本听不懂贺枢峤话里的意思,但贺枢峤已经强势地吻了过来,这个吻来势汹汹,简直要扫清周崇心里的最后一丝疑虑。周崇被吻得七荤八素,早就忘了挣扎,只能被动附和这个吻。

等到贺枢峤的手又向下探到周崇的胸上时,痛意才让中粗有所清醒。胸乳处昨夜被玩得太狠,现在还是肿胀一片,乳尖更像是熟透的浆果一样诱人,四周零星布着吻痕和咬痕。周崇“嘶”了一声,贺枢峤又将手挪了过去。

这个吻来得突然,结束的也突然。周崇还没反应过来,贺枢峤就起身下床。他甚至只是随手抽了条搭在柜子上的浴巾裹住了下半身,完美的身材若隐若现,简直让周崇挪不开眼。贺枢峤在衣柜下面的抽屉里翻找了一下,拿出一个装满瓶瓶罐罐的小袋子,又翻身上床。

贺枢峤从袋子里掏出一管开过封的软膏,揭开盖子挤在指腹上,然后凑到了周崇的面前,语气生硬地让他别动。

膏体接触胸乳的冰凉感让周崇缩了一下,贺枢峤却自顾自的将手上膏体仔细涂抹在肿得比平日大上一些的胸部,他的手法很熟练的样子,并没有弄疼周崇,药膏的味道也不大,甚至说得上是好闻,周崇隐隐觉得这个气味有点熟悉,但并不记得在什么地方闻到过。但贺枢峤的手指在自己胸前抚摸,这个认知让周崇的乳尖颤巍巍的立了起来。周崇红着脸想制止,“我来吧。”他害怕再多的刺激又会让他像昨夜一样失态。

贺枢峤却不理他,认真的在胸乳上每一处涂好药膏。接着又掀开被子,周崇的腿下意识交叉了起来,贺枢峤却拍拍他的腿根,皱着眉,“上药。”

周崇的花穴在昨夜的玩弄下也红肿一片,周崇羞耻地听从贺枢峤的命令张开腿,闭上眼睛,他有些害怕贺枢峤看见他的花穴因为刚才的上药又不由自主分泌出的淫液。他知道贺枢峤昨夜帮他清理过,可就是刚刚这短短的接触,又再次让他的花穴泛滥了,这认知让他觉得过于羞耻,甚至萌生出一种“淫荡”的念头。

果不其然,那处淫液在贺枢峤眼里无可遁形,但贺枢峤没有说什么,又下床找了条干净毛巾,轻轻擦拭分泌出来的液体。然后打开一个罐子,同样的,用手指沾着软膏向他的下体探去。

那感觉很奇怪,明明是一本正经的上药,周崇就是忍不住有了感觉,但这并不是重点,周崇现在心里有点酸酸的,但不他敢开口问。他不知道贺枢峤为什么会在酒店里备着这些东西,更不知道这些东西怎么会是被使用过的样子。贺枢峤的动作看上去又不算生疏,种种迹象都说明,贺枢峤不是第一次做这种事了。

可对象会是谁呢?周崇几乎无可避免的想到了这个问题,他的内心酸胀,即使已经提出了离婚,但这样的认知还是让他不可抑止的难过。他回想起了昨夜的事,如果不是自己上了车,和贺枢峤回来的应该是……

他低着头不说话了,即使贺枢峤涂好药,也只是瓮声说了句“谢谢。”

贺枢峤发现了他的异常,收好药膏,语气还有点生硬,“怎么了。”

“李崧他……”周崇刚准备再说李崧的事,又想到贺枢峤根本就是知情,只好不再开口。

“你老提他干嘛?”贺枢峤皱着眉,又想到什么似的,“你就是为了他要跟我离婚?”

周崇愣了一下,还没反应过来要怎么开口,就被贺枢峤接下来的话堵了回去。

“好啊周崇,我就说你怎么突然这么关心他,你是不是早就看上他了?怪不得高中那会午饭的时候你就爱拉着他说话,你是不是早就看上他了?如果不是你的烂好心,根本就不会和我结婚是吧?”贺枢峤看上去很生气,和周崇印象里那副温温和和的高岭之花样子简直完全不同,“你昨晚根本不是来找我的对吧,你还对他笑,我都看见了。”

周崇完全不知道这到底是哪跟哪,面对这些无由来的指控只能下意识的否认,“我没有……”

贺枢峤却不听,他下结论道,“周崇,你死了这条心,我是不会和你离婚的。”

第13章 真情(剧情章,肉渣)

贺枢峤过去二十几年也没有这样语气尖锐过,和他以往清高礼貌又疏离的样子完全不同,简直可以用刻薄来形容了。但周崇完全没有意识到这一点,他有些晕晕乎乎的,努力反刍着贺枢峤话里的意思,所有的线索都在朝一个结论汇合。

贺枢峤吃醋了。

但这个结论显然超出了周崇的认知,或者他根本认为这种情绪就不应该出现在贺枢峤身上。但不管周崇将结论推翻重演几回,却仍找不出最优解。他偷瞟了一眼贺枢峤,贺枢峤坐在床边,拧着眉,即使是生气的样子依旧不减风采。周崇转了转脑子,从贺枢峤的一番话里提取了几个重要信息回复,“贺枢峤,我没有看上李崧,昨天晚上我就是想去告诉你,李崧有女朋友的事。”

“你专程来说这个干嘛?”贺枢峤语气生硬地说。

周崇又僵住了,按照贺枢峤的意思,他和李崧之间应该并不会有什么故事了,所以他当然不敢告诉贺枢峤自己妄自揣测的两人之间的关系。周崇不会撒谎,又没法实话实说,只好绞尽脑汁想岔开话题,试探性的提问,“贺枢峤,你为什么不想……”周崇想到刚才贺枢峤的过激反应,又临时换了个说辞,“不想分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