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这里……好难受啊……”贺枢峤的眼神都蒙着一层水色,看上去简直摄魂夺魄,他盯着周崇的眼睛示弱到,“帮帮我……”犹嫌不够,又伏在周崇身上,加了一句,“救救我。”

周崇的大脑几乎都要因为这过载的画面崩溃失灵,贺枢峤就贴在他身上,像条美女蛇一样不停诱惑着他,即使是在周崇最过激的春梦里,也不会出现这样让人面红耳赤的情节。贺枢峤在他心中近乎圣洁,如今却贴着他诉求肉欲,这种三流剧情没有一个男人看了会不心动,更何况单单是贺枢峤三个字,周崇就已无法抵抗。

于是他半被动半自愿地用手抚上了贺枢峤的下体。贺枢峤的脸在他的脖颈面侧不安分地乱蹭,又一直软声哀求自己帮帮他。周崇终于心一横,解开了贺枢峤的西装裤链。

硕大的阴茎几乎是立刻弹跳出来,贺枢峤没有撒谎,某种程度上他的难受完全可以理解。周崇闭着眼睛单手在那根肉棒上套弄,贺枢峤却并不满足,一下又一下往他怀里钻,发丝弄得周崇有些痒意。贺枢峤喘气的呻吟很大,又带着最原始的情欲,听得周崇既想立刻捂住耳朵,又恨不得即刻找支录音笔存下来珍藏。

“哼……啊……”贺枢峤口中不断泄出低吟,周崇像是得了鼓励,更加卖力地套弄起来,但久久不见贺枢峤发泄出来。睁眼又对上贺枢峤的眼,贺枢峤撒娇似的蹭蹭他的脖颈,嘴里小声说着“还不够”。

周崇当然不会让贺枢峤的请求落空,于是他又咬咬牙,换了个姿势,在贺枢峤的下体前俯下身,用嘴含住了贺枢峤的阴茎。这种事虽然并不是第一次做,但面对这样一个醉酒的人,道德感还是迅速占据了周崇的内心,颇有种猥亵的错觉。于是他的动作不又加快了些,终于,周崇听到一声闷哼,接着,贺枢峤在他口中射了出来。

第10章 浴室(浴缸play,乳交,失禁)

白色的浊液太多,沿着嘴角溢出,滴滴答答地落在床单上。周崇骤然被射了一嘴,弓着腰低咳起来,面上却因情事烧得通红。等他缓过神来抬起头,贺枢峤却凑过来搂上了他的脖颈。

周崇被这突如其来的福利砸的有些出神,僵硬在原地不敢动作。他的下体流出的淫液早已将内裤打湿,现下内裤就紧紧黏在他的花穴上,阴茎也早已抬头,在裤子里勒得有点难受。周崇想过帮助贺枢峤释放完欲望就借用一下他的浴室自我纾解,但此刻贺枢峤就趴在他的怀中,他无法推开,身下花穴也流水更欢。

淫水越积越多,周崇难耐地想并拢双腿摩擦得以缓解,但贺枢峤却无赖地卡在他的双腿间,叫他进退两难。周崇忍了很久,终于预备开口,但只轻微动了一下,就听到了贺枢峤有点闷的声音传来。

“你想做什么。”贺枢峤说。

周崇挠了挠头,软玉温香在怀,只怕没人能阻挡这诱惑,何况对方是贺枢峤,于他而言更是人形春药一样的存在了。但他已经承诺过会放贺枢峤离开,现下贺枢峤醉酒,他就更不能趁人之危了。于是他柔声和贺枢峤说,“我想去一下浴室。”

贺枢峤却好像完全将两人之前的不愉快抛之脑后,他在周崇胸口处蹭了一下,说,“一起。”

等到周崇硬着头皮放好浴缸里的水,他也不知道事情怎么稀里糊涂成了这样。明明是想找个借口来抒发一下欲望,但现在贺枢峤就安静站在一旁看着他放水,站得还笔直,除了脸上还挂着薄红,全然看不出刚才迷离的醉态。等到浴缸里的水快要漫出来,周崇终于没法装死,抬起头却看到贺枢峤慢条斯理地在脱着自己身上的衣物。

这动作可以说是非常优美,简直像天鹅梳羽一样让人赏心悦目。不同的是贺枢峤正在一件一件剥去自己身上的衣物,先是衬衫,然后是裤子。

贺枢峤的手滑到股间开始对最后一件衣物动手时,周崇先忍不住了,他说话都有些结巴了,“你……你要先泡澡么……那我先出去避一下。”

他才后退一步,就被贺枢峤揽着腰摔倒浴缸里去。他从来不知道贺枢峤的力气这么大,让他根本没有反抗的力度,也许是因为醉酒的缘故,但贺枢峤甚至贴心的将手贴在他的后脑勺上来避免撞击。酒店的浴缸很大,容纳两个人也完全绰绰有余,因为承重水开始溢出,水流落在地面带出的回响暧昧又粘腻,简直无处不在。周崇还没搞清楚自己的现状,一双手就暧昧地抚上了他的胸膛。

贺枢峤并不急于剥去他身上那件因为湿水紧紧粘在胸膛上的衬衣,湿透的白衬衣贴在周崇的胸肉上,比起一般男性稍大一些的胸肉被勒出明显的弧度,因为从温水中脱离,乳尖也敏感地立了起来。嫣红的乳尖就半遮半掩在湿衣之下,情色意味很重。贺枢峤隔着那层布料用手轻轻拨弄周崇的乳尖,在听到意料之中的低吟后并不满足,转而用舌头在肿胀的乳尖上来回打转。力度却很轻柔,轻而易举将周崇的欲望推至更高的山脉。温热的舌尖在被湿冷衬衫包裹住的乳尖上不断抚过,周崇因此淫欲大发,几乎要忘记今夕何夕。贺枢峤却不上不下地吊着周崇的欲望,等到周崇不住脱口呻吟,他才大发慈悲用手抓住了乳尖附近的乳肉玩弄。

隔着一层湿透的布料,那团乳肉无处遁形,因为不算丰满,贺枢峤只用一只手就能牢牢将他们团在手里玩弄,快感让周崇的下体不断喷水,幸亏有浴缸里水的掩饰才不至于让他太过难难堪。他们紧贴在一起,贺枢峤伸出另一只手攥住周崇的下体,却并不是来给他快来帮他纾解的,迟迟得不到释放的周崇几乎哭出来,又因为双乳被玩弄想要到达另一个高潮。不上不下的感觉让周崇快要癫狂,连贺枢峤什么时候松开了他的阴茎都不知道,还以为那处仍被贺枢峤紧紧掌握,得不到释放。于是周崇发出连他自己都不曾听过的甜腻声音,希望贺枢峤可以因此大发慈悲让他抵达高潮。贺枢峤却只是埋下头认真吃着周崇胸前不算丰满的一双乳,在雪白的胸肉上留下大片咬痕,又用手毫不留情的揉弄出难得的乳波。

周崇毫无征兆的射了出来,即使阴茎没有得到任何抚慰,仅仅是因为胸乳被人玩弄,就激动地直接高潮了。但这个认知在他脑中并没有形成,他还沉溺在被舔弄双乳的快慰之中,贺枢峤的舌头异常灵敏,几乎快要将他的奶尖舔化,周崇觉得自己的奶洞都快被舔开了,如果有乳水,只怕会比身下花穴流得更欢。

不知几时贺枢峤终于恋恋不舍地放过了他的胸乳,周崇尚在为快感的消失难耐,下一刻,带着水渍的温热阴茎却直接在他的胸前拍打。

贺枢峤抓住自己的沾着水的阴茎,在周崇的胸乳上抽打,先是爱抚玩弄般的轻轻抽打,而后就变成了暴风骤雨般的拍打、阴茎在最柔嫩的胸肉上撞击出“啪、啪”的淫靡之声,他的力度也越来越大,将脆弱的乳房抽打得一片红痕。周崇受不住这种刺激,身下又悄悄喷出了许多,淫乱的身体却诚实地绷直,挺起乳头来迎接贺枢峤的动作。

“自己把胸拢起来,好不好?”贺枢峤的声音飘在了周崇耳边,周崇看着贺枢峤发梢的水珠随着动作缓缓滴在他完美的胸脯上,没法不被引诱。于是他按照贺枢峤的指令,抛下了羞耻心,双手拢住了自己的胸乳。羞耻混合着快感冲击着周崇的大脑,让他变成了只会服从贺枢峤命令的情欲娃娃。周崇的胸肉算不上丰满,即使拢在一起,也只是小小一团,而贺枢峤却将自己硕大滚烫的肉棒放在这团小丘之中,模拟着性交的动作来回抽插。他的性器太大,即便动作算不上激烈,周崇也承受不了这样的情事。他的手在一次次撞击中脱落,拢起的乳肉就又变成小小的一团,贺枢峤却没有责怪周崇的意思。只是每当拢起的乳肉散开时,贺枢峤就更加恶劣地用龟头抵住周崇的乳头来回摩擦,挤弄之间奶头微陷,像是另一处小小的花穴。

周崇全然忘了自己喷过几次,他只觉得花穴如同失控的水龙头,一直不受控制的向外喷水,偏偏这时贺枢峤却伸手摸向他的屄户,感受到那处粘腻的水渍后,轻笑说,“好会流水,是不是不用放水,你也能填满整个浴缸啊?”

听到这种骚话直接让周崇两耳爆红,他羞耻地摇摇头,双腿却被人打开,贺枢峤终于放过他的乳肉,即使现在已经酥麻饱涨到比之前大了一圈。贺枢峤让他抱住双腿,将腿打开成m字,然后慢慢伸手扒开他的阴唇。

周崇觉得浴缸里的水已经顺着屄缝慢慢溢了进去,前所未有的异物感让他害怕地快要哭出来,他哀求贺枢峤不要继续,但贺枢峤却研究似的更加谨慎地将阴唇扒得更开,周崇只觉得呼吸间水流就会顺着屄缝被吸入,甚至深入到子宫,他挣扎性地想闭上腿,好让水流不再进入,但又被贺枢峤一把拉开,惩罚性地在他的阴蒂上扇了一下。一时间周崇的屄户收缩的更厉害,水流倒真的顺着收缩进去了一些。

“好骚,水都可以肏你。”贺枢峤做出判断。

“不要……”周崇闭着眼,屄户却收缩得更厉害,迫不及待邀请着有人进入着隐秘宝地共达欢愉。贺枢峤在这邀请下,用食指探入了屄缝深处,因为沐浴的原因,花穴变得很好进入,一根手指很容易就在周崇的花穴里作威作福。贺枢峤犹嫌不够,又夹克一根手指进去,贺枢峤的手指很修长,中指更甚。两根手指配合之下,周崇只觉得自己花穴里外都被贺枢峤玩弄地一清二楚。哪处是敏感点,哪处一摁就会潮吹,只怕贺枢峤远比自己清楚。恍惚间周崇觉得自己好像就长在贺枢峤的手指上一样,只需他的两根手指微微插弄,自己即刻就飘飘欲仙了。

贺枢峤却不满足于此,他甚至用指尖有意无意地擦过周崇的女性尿道口。那地方非常精巧,几乎只有装饰作用。而贺枢峤却好像故意似的用指尖慢慢划过。本来不该产生快感的地方因为手指的摩擦也渐渐有了肿胀之意,周崇头脑一片昏昏沉沉,但下意识觉得不可以这样,他用手推拒,但这软绵绵的力道简直像是在进一步邀请。贺枢峤的手指好厉害,厉害到周崇完全迷失自己,直到终于意识到不对劲,才急忙忙开口,声音都在抖,“贺枢峤……别……放开我……求求你……”他之前在宴会上也喝了些酒,小腹也有了涨意,他终于意识到了贺枢峤的意图。

可这回贺枢峤并没有听他的话,反而变本加厉地在他的下体肆意玩弄,甚至又握住了他的阴茎。

在他的精心策划下,贺枢峤终于如愿。周崇的花穴不住的喷出爱液,接着,又一阵液体喷涌而出。

周崇用下面尿了。

第11章 称谓(对镜play,抱草,射niao,失禁)

失禁这个认知让周崇的脑内被耻辱感占据,他崩溃地流泪,可快感却让他的小腿肚子都爽得打摆。他用手捂住脸,推拒着贺枢峤的贴近。下一瞬却被贺枢峤拦腰捞了出来,周崇还沉浸在羞耻情绪之中,就被贺枢峤抱到了洗手台前。即使浴室内暖气很足,冰凉的台面还是让周崇惊了一下,贺枢峤抽了条浴巾铺好,又摁着周崇的肩膀让他坐好。正对着洗漱台的镜子设计的很大一面,因为热气蒙上了薄薄一层水雾。贺枢峤伸手在上面随意擦了几下,镜面里立刻出现了两人赤裸的身形。

贺枢峤站在周崇身后,搂住他的腰,因此在镜子里并不算暴露。而周崇被贺枢峤摆弄的跪坐在台面上,光裸的身体一览无余。周崇下意识捂住脸,手却被贺枢峤强迫着拉下,又被迫看着贺枢峤的另一只手在自己青紫一片的胸肉上来回爱抚,动作温柔,但每一处细微都在镜面中一览无余。周崇慌张地闭上眼,却听到贺枢峤蛊惑般的声音,“看着我。”在这指令之下,周崇又不得不顺从地睁开眼睛,看着镜中淫靡乱象,身体都在轻颤。

贺枢峤的手从上而下滑过,先是插进周崇的嘴里,搅弄着他的舌头,带出几道晶莹的长丝,但并不留恋,很快向下滑到喉结处,用两根手指夹住那处小小的凸起摩挲。周崇的脖颈被玩的通红一片,呼吸好像也掌握在贺枢峤的手中。接下来是胸乳,然后慢慢滑到肚脐处,在他的小腹周围暧昧地打转,接着毫不留情地分开周崇的腿,让早就被玩弄地黏腻湿滑的花穴完整地暴露在镜中。贺枢峤的手指在花穴上来回滑过,只是很轻微的触碰就能让刚刚抵达高潮的穴道不断痉挛收缩,分泌出更多淫欲的爱液。贺枢峤摁住周崇的下巴,强迫他看着镜子里自己的媚态,那副身体一看就是被爱抚过的。周崇年少的时候算是运动系男生,高中和大学都是篮球校队的选手,毕业后因为办公久坐,肤色也慢慢白了回去。此刻在浴室顶灯的照射下更加白皙莹润,因此上面暧昧的青红痕印也更加显眼,不仅是零落散落的吻痕,胸乳上的牙印也清晰可见,甚至花穴处的淫靡水渍都一览无余,因为刚刚跪坐的缘故,膝盖处也带着红意,简直比情色片里的主角更显淫乱。

周崇的眼神逐渐变得迷离,一时间他并不知道到底是谁喝醉了,明明贺枢峤在镜子里还是往日没有波澜的神情,而自己不过是小酌了几口,可镜中那个一副痴态的人却让他觉得格外陌生。为了摆脱耻感,他下意识觉得可能眼前这一切也不过是自己的虚幻梦境。因为这个念头他又变得大胆起来,在花穴再次不断吞咽空气来祈求情欲之时,周崇胆大地学着贺枢峤的样子,伸出两根手指进去填补情欲的空缺。他的手指没有贺枢峤那样修长,技巧更是几乎没有。于是他毫无技巧地一次塞入两根手指在淋漓的花穴内搅动,力道又不知轻重,指甲带过柔嫩的花穴,带来尖锐的痛意,几乎是一瞬间周崇疼得蜷缩起来,生理盐水也被逼了出来。

他的手指还塞在屄户里,却被贺枢峤强制抽了出来。贺枢峤似乎对他的行为并不满意,在他的脖颈上轻咬了一下,留下一个不重的齿印。接着,一个火热滚烫的巨物又抵在了周崇股间。那触感让周崇很快明白了是什么东西,于是他的表情更加痴迷了,眼睛也意乱情迷的迷起来,手指不安分地背在身后在对方身上胡乱摸着。但贺枢峤却不吃这套,仍旧不疾不徐的用阴茎在周崇股间慢慢滑动。

终于,周崇不再忍耐,他的声音也早已裹满淫欲,甜腻的不行,“贺枢峤……肏我……我要……”

贺枢峤却还在追问,“你要什么?”声音冷静地像是局外人。

“肉棒……我要大肉棒……”周崇胡乱说着些淫词浪语,此刻他的头脑再次被原始的肉欲占领,往日里根本不会宣之于口的下流词语轻而易举地吐出,甚至怕贺枢峤不满意,又补充到,“老婆……肏我……用大鸡巴肏我啊……”全然没有意识到自己说出了什么心里话。

贺枢峤眯了眯眼,瞳色愈加深沉,“你说什么?”

周崇从来没有当着贺枢峤的面叫过什么亲密称呼,从前高中的时候,也总是连名带姓的喊。婚后更是怕贺枢峤生气,本来结婚也不是大家自愿的事,周崇也并不想让贺枢峤难堪,于是称呼也就没变。他并不知道自己从高中开始就在内心对贺枢峤的定位已经暴露,还不知死活的偏过头想吻住贺枢峤的唇,毕竟在朦胧雾气下,贺枢峤的嘴唇在镜中更加诱人,让他色从胆边上。

贺枢峤没有抗拒这个吻,用手指探入周崇的花穴内接替他刚才的动作。贺枢峤的动作显然熟稔得多,仅仅几下就让周崇随着他的动作起伏,像是套在他手指上的一尾鱼。周崇被贺枢峤吻得愈加沉沦在情事之中,全然分不清现实和虚幻了。一吻结束,贺枢峤将周崇抱了起来,双腿分开,阴茎在粘腻的花穴间来回蹭磨,在不经意间又猛然直接插了进去。骤然的失重让周崇慌乱地挣扎,但贺枢峤抱得很稳,于是他只能伸手撑在台面上,身下那口花穴也因为慌乱绞得更紧。周崇混混沌沌地睁着眼睛,只看到镜子里的贺枢峤抱着自己狠肏,殷红的屄户喷着淫水,紧闭的蚌肉在阴茎的冲撞下逐渐打开,阴蒂也因为充血涨大,完全像是身经百战的熟妇一样,还不等火热肉棒抽出,又恬不知耻地围绕上来紧紧包裹住那处足以带来无穷快感的巨物,依恋着不让其抽出。

这场景简直比最淫乱的情色片还要让人血脉偾张,更何况主角是自己和贺枢峤。这是周崇第一次这么近距离的细致观察两人做爱时的一举一动,更是第一次认真审视自己那长久以来刻意被自己忽略的花穴。那么窄小的一处,偏偏贪得无厌地要将不似常人的巨物全部吞没,抽出时依旧恋恋不舍,像是专门为男人设计的淫器。贺枢峤的抽插很猛烈,一下又一下的动作让花穴里的媚肉都几乎被肏翻出来,带来的快感几乎灭顶。延绵不断的快感之下周崇几乎成了只会张着嘴呼吸的荡妇,完全臣服在淫欲之下,只想将小穴绞得更紧,好让那根肉棒永远不要离开。

可贺枢峤的动作却逐渐慢了下来,最后完全只是慢慢地擦着甬道的入口,不再深入。周崇被弄得不上不下,撑着手臂想要将那根巨物再次吃进去,却被贺枢峤躲开。周崇急得快要流泪,即使不停娇喘求饶,也并没有如愿得到快乐。贺枢峤又贴着他的耳朵,用气声说,“叫我什么?”

周崇下意识地喊出“老婆”,又像抓住救命稻草似的接连喊了几遍,好像要把之前从未宣之于口的欲望完全发泄出来。接着又“哥哥”、“爸爸”乱喊一起,到最后简直是扯着嗓子在耍赖。

贺枢峤却很有耐心地继续在屄户处来回摩擦,即使进入也只是浅浅探进半个龟头,不让对方得趣。周崇又在贺枢峤怀里挣扎了几下,而后突然灵光乍现,用不甚清醒的软绵语气喊道,“老公……老公……老公肏我……”

这显然就是贺枢峤满意的答案了,那根巨物也不再来回探索,再次坚定的深入湿滑的甬道内,花穴里水流的太多,滑腻得让阴茎都有所滑落。贺枢峤腾出一只手在周崇的屁股上扇了一下,雪白的臀肉立刻漾出肉波。贺枢峤调笑地开口,“骚货,怎么流这么多水,是不是不想老公进来啊。”

“不是……不是的……”周崇拼命摇头否认,“要老公肏,要老公肏……”他的话都快说不清了,贺枢峤的动作太过激烈,撞得他来回摇晃,几乎扶不稳台面。镜中的自己更是淫乱不堪,明明被贺枢峤抱着腿弯,花穴大开,抽插的动作尽收眼底,手又撑在台面上,弓着身,被玩弄到涨大的胸乳也在撞击之下来回摇晃,虽然只有小小的一团,但足够让人为之沉沦。周崇看着镜中被肏弄到浑身泛红的自己,肿胀的胸口让他忍不住伸出一只手在自己揉弄,甚至壮起胆学着贺枢峤的样子掐弄自己的乳尖。多重快感混合,近乎让他昏死过去,贺枢峤却终于将他放下,让他背坐在洗漱台上,而后又继续动作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