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死死抿住唇闭着眼睛,细腰挣扎拱起,双峰挺拔蹭在他胸前棉滑的块状肌肉上,想后退却被按着肩动弹不动。他就这样又轻又缓慢慢退出去,却又重又快地撞进来,九浅一深极有节奏的操干着。

“嗯……啊嗯,额……唔啊……轻点……呜呜,嗯!”

鲜嫩的幽谷本来就吃不下巅峰时期欲望饱涨的肉棒,何况这样淋漓尽致、饕鬄盛宴一般的无度索求。他蓄满全身的力道都挤压到腰上,戳弄的力道一下比一下狠、一下比一下重。每撞进来一次,她就闷哼一声,虽然极力压抑,可是被巨大的快感浪潮拍打,呼吸越来越粗重喘急,快到决堤的边缘。

何兆大汗淋漓,动作间越见狠厉,声音沙哑,“叫出来,缘缘,你叫出来我就轻一点,就放过你。”他就是欺负人,她无论如何都不敢放声大叫,隔壁住着何进,何支书夫妻也睡得不远,会被听到的。

她急急得摇头,开始小声啜泣,那可怜至极诱人深陷的媚音如同最烈性的春药。何兆听在耳里,痒在心里,捧着她的脸,埋首在她颈间,缓缓加快抽插的速度。

两颗嫩乳如同波浪一般颠簸晃动,在他胸膛上来回摩擦,汗水涂得到处都是。两个人连同灵魂,彻底陷入情欲深渊,只剩下机械的抽插,用力操干,永无止尽,不能餍足。

甬道被疯狂摩擦,快感越积越高,刺激的电流飞速乱窜,小腹深处肌肉酸软,隐约的痉挛抽搐,引起全部媚肉疯狂搅紧收缩。肖缘大汗淋漓,哭着哽咽,身子轻颤,小腹已经酸软到极致,整个人都迷离了,她颤抖着,可以感受到小腹深处一次又一次喷出淫水,随着肉棒流出,打湿两人的腿根。

可是何兆仿佛不知疲倦,偶尔和她说话,问她舒不舒服,要她大声叫床。肖缘不肯,他就加快速度弄得她欲生欲死。看她无助,高潮接连不断,甚至趁着宫腔喷水之际,将肉棒重重送进去卡在那里,看她经受不住巨大的快感刺激,浑身发着抖哭。

肖缘不记得自己攀上云端又掉下来几次,只是觉得做得太多,小腹隐隐升腾起刺痛的感觉,穴口也开始发麻充血,哭着哼哼唧唧。何兆还逗她,“你别哼了,越是这样我就越想干到你大哭,你又不乐意叫……”

反正她刚才高潮失控好几次喊出声,隔壁肯定听得到动静,目的达到,也不忍心欺负她太狠。肖缘轻轻的痉挛着,又泄了一次,小声哭得可怜。

何兆心满意足,不一会儿就有了射意,不再憋着,又快又重干了几下,撞开早已被蹂躏到没有反抗之力的宫口,噗噗噗喷射出全部精液。肖缘紧紧蹙着眉头,小腹即使已经酥麻,还是感到一阵剧烈到痛苦的饱涨感,他进得太深了,让她感觉自己仿佛被串着。

释放了积攒很久的存货,龟头又硬生生撞开宫颈口,挤进子宫卡在那里,他被夹得又痛又爽,舍不得出来。肖缘推开何兆的肩膀,小腹的饱涨感撑得她难受至极,只想排泄。

他不肯出来,轻舔她的耳垂,小声哄她,“等一会儿,我们再来一次。”

肖缘无力摇头,“太涨了,我想上厕所。”何兆低头去看,稀薄的光晕下她的肚子鼓鼓囊囊,鼓起来仿佛怀孕一样,他摸上去按了按,硬邦邦的,惹得肖缘哼着哆嗦。

她自己泄的水还有他的精液全部堵在里面,胀大她的小肚子,只是想想就兴奋。何兆还记挂着肖缘有可能还喜欢他哥的事,故意欺负她,缠着她不出去,抱着她亲亲啃啃,直到小弟弟又精神起来。

这一次他不再满足于只停留在外面,经历过一次缠绵的宫口不再像第一次紧闭,他的那东西又长,很容易便钻入又深又软的地方。宫膣口紧闭的小门四周的蚌肉绵软稚嫩,紧紧堆积,颤巍巍绽开一条小缝。

他将她两条腿按在胸前,阴户整个暴露出来,更方便他轻易干进更深的地方。肖缘浑身过电,不停地发抖抽搐,小猫一样软乎乎地哭。他每一次都硬生生挤开紧闭的软肉,戳得小洞口深陷,噗呲一声将硕大的龟头吞进去,这样却还不满足,长长的阴茎竟然跟着往里钻。

幽深的密谷已经大大的撑开到极点,没有一丝缝隙,就这样被他挤进更深的地方。满腔的淫水精液因为挤压将肚皮撑得高高的隆起,肖缘扬起腿不敢放下来,以免压着肚子。他恶劣透了,竟然笑着问她,“小缘,我尿在里面好吗?到时候你就真的怀孕一样。”

那一定会裂的,肖缘满身大汗,尽量放松肚皮,怕他真尿在里面。何兆看她吓坏了,收起玩笑的心思,“哄你的,不要怕。”

虽然他没有尿在里面,可是肖缘还是感觉自己快被撑爆了,肉棒一下一下戳进宫口,满室的液体避无可避,撑开她的肚皮成了个圆滚滚的西瓜。他刚开始还干的很慢,到最后又开始加快速度,重重捅进来,接连来了几十下。

肖缘如同被遏住呼吸,大口喘气,却感觉体内的大肉棒突突弹了两下,噗噗开始射精,太多了,许久才停。肚子胀的太难受了,肖缘怀疑他骗人,说是不会尿在里面,可是那种撑裂感太强烈。痛,但极致的快感快要逼疯她,她浑身抽搐,虚虚捂着肚子,呜呜哭,“不要了,小兆哥……求你,出去……好难受,太涨了……”

他即使释放了,还不肯放过她,肉棒堵着宫口,一滴也不准漏出去。时不时突然向上耸胯,龟头便戳进宫口,被满室温热粘腻的液体包裹。小肚子即使麻木到极致,也摆脱不了那种突如其来的肆虐的饱涨撕裂感,肖缘开始挣扎,想推开何兆。

他按住她肩膀,眼神幽深,盯了一眼她高高隆起简直大得不正常的肚子,耳语,“小缘,你爱我吗?”他迫切想听到肯定的答复,到这个时候了,竟然还不放心。

肖缘颤巍巍搂着他的肩,小声道:“爱的。求你了,出去……”

何兆这才兜起她两条腿,肉棒还插在穴里,下了床,用脚勾出床下的盆子,蹲下身轻轻拔出肉棒。肉棒退出的过程擦刮到敏道的内壁,肖缘脚尖都绷紧了。

肉棒离开穴道的那一刻,如同大河决堤,哗啦啦的液体争先恐后喷薄而出,声音之大,在安静的夜里极为刺耳。肖缘舒服得颤抖着身子,早注意不到,只有何兆,笑得奸计得逞一样。

快感过去,不适缓慢袭来,肚子里不知那块肌肉运动过量,轻轻抽口气便疼。甬道麻木散尽,穴口的嫩肉红肿充血,做的太多了,小肚子也痉挛传来一种绵绵不尽的酸胀刺痛。

044夜已经很深,经过白天一天的忙碌,晚上被何兆缠着荒唐了好几次,肖缘早已经筋疲力尽。窝在何兆怀里沉沉睡去,何兆睁开眼睛,情事餍足过后疲倦席卷全身,可是精神兴奋的厉害。

月光明亮,从窗户的缝隙筛进屋里,有一缕正巧打在床上,将肖缘挺翘的睫毛印在脸上落成一小片阴影。何兆就盯着看了许久,情不自禁摸上去有一种不真实的虚幻感。

手搭在肖缘腰上捏了捏,惹得她在梦中细声嘤咛,何兆额头挨上肖缘的额头,声音很轻,“小缘,我们在一起了,真好。”

睡了饱饱的一觉,何兆眼睛还没有睁开,探手朝一边摸去,空空如也。动作僵了一秒,他猛得一下坐起来,顶着一头乱发,先看到簇新的衣柜上大红的喜字,慢慢舒口气。

阳光大炽,屋里已经明晃晃的,靸着鞋子出了堂屋,院坝里晒了一地金黄的苞谷粒。雄赳赳气昂昂的大公鸡趁人不注意就要过来啄上两颗,堂屋西边的灶房里传来两声吆喝,何兆当即走过去。

肖缘坐在灶门口往锅洞里扔柴,李绣立在后头炒菜,他往门上一靠,婆媳俩正在拉家常,谁也没注意到他。昨天见了一大堆亲戚,肖缘还蒙着圈,李绣就给她讲呢。

不经意抬头看儿子立在门口,嘴角噙着笑,双手抱胸,李绣道:“舍得起来了?多大的人了还睡懒觉,收拾收拾吃饭了。你爹在地里,喊一声儿去。”

肖缘也注意到何兆,看了他一眼,没说话,何兆不满地蹭过去,蹲在她脚边。李绣一边说话,一边瞅着他俩笑,肖缘脸红,小声道:“去喊爹吃饭了。”

她的一声爹叫的如此自然,仿佛已经习惯了,何兆笑着起身出门去了。何家的一块自留地就在小河边上,用石头圈着,之前社员的自留地都加宽,他家还有一块在屋后头不远的地方。

何兆懒洋洋地手插在兜里,朝河边晃去,何支书并不在地里。何兆找了两圈,翻身往回走,李小艳就是这时候拦住他的,哭过了,一脸花猫一样的痕迹。

“何兆,我们走吧。”语出惊人,“我不想嫁给沈先国,你也是因为夏寡妇才不得已跟肖缘扯到一起的,我们一起出门,去南方打工,过几年回来,家里不认也得认了好不好?”

李小艳一脸的决绝,看向何兆的目光泛着孤注一掷的光。她喜欢何兆,在家里不是什么大秘密,爹妈隐约都能猜到一点。

先前肖缘跟何兆定下了亲事,本以为她孩子心性,要不了多久就会忘记的。家里安排相亲,次次给她自己搅黄,李老爹气不过,把李小艳骂了一顿,放下话不嫁也得嫁,由不得她。

李小艳哭着闹,嚷嚷着除了何兆谁也不嫁,将她爹妈吓个半死,才知道她喜欢何兆这么深。李老爹越发下了狠心给她安排相亲,李婶儿也劝她何兆都结婚了,他们没有未来了。

李小艳充耳不闻,何家一天没办事,她就抱着一天的希望,总不相信她喜欢的人就这样轻易跟别人在一起。之前也找过何兆几次,全被他放了鸽子,一直被她爹妈看着,今天也是拼着一股狠气跑出来。

何兆往后退一步,看李小艳的表情不像开玩笑,满脸不高兴,“胡言乱语啥呢?”

“你难道喜欢肖缘吗?我们一起走,你以前明明说过会跟我在一起的,我都不怕你怕啥?”何兆的态度让她有点心慌,可是好不容易鼓起来的勇气不能退缩。

何兆懒得搭理她,“我喜欢不喜欢我媳妇跟你有什么关系,就是没有她也不可能跟你在一起。何况我费尽心机才跟她结果,别自以为是,成吗?”

他总是一副懒洋洋,对什么都不感兴趣的样子,入不了他心的人和事,只能得到无情的对待。李小艳咬咬牙,不甘心得攥起手,“那咱们好歹一起长大,我爹要把嫁给一个离过婚有儿子的男人,你帮我劝劝他,好吗?”来给她提说亲事的,确实有这么个人,不过家里没同意。

何兆看了李小艳一眼,虽然不相信,也没戳破她,“李叔挺疼你的,你好好跟他说,他不会逼你嫁。”

何兆油盐不进,李小艳彻底没辙,眼眶都红了,“何兆,你也太狠了,就帮我说句话有那么难吗?要不我就去找肖缘,就说我们睡了,看她还待见你不。”

她不过也就是说一句气话,何兆却像被人侵犯领地的雄狮,脸色一下子阴沉起来,“你有毛病吗?我以什么立场帮你说话,你不想嫁谁想嫁谁关老子什么事?我警告你,你要敢对缘缘乱说话,我叫你好看。”

何兆吃了一肚子气回家,越想越莫名其妙,肖缘坐在屋檐下剥豆子,被何兆拉进屋里,看他脸色臭臭的,不由问,“怎么了?谁欺负你了。”问完了就好笑,谁能欺负何兆,他不欺负人就不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