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行了,稍微忍忍吧,过两天药箱到了,里面有针对这种事的药的。”

“可是我……”任语还想争取,可不知道还能再说什么,只好无奈妥协,“那好吧,我再忍忍。”

对方妥协得如此轻易,那么再进一步又会如何呢?

陆元岑眼珠转动,很快有了个新主意。他摸摸下巴,又看看挺翘的豆粒,笑着说:“要不这几天你在家就别穿衣服了吧,省的再摩擦到,把暖气开最大应该不会受凉。”

任语没有回应,是默认了,他转而问:“那我在学校的时候怎么办?”

陆元岑居然从裤子口袋里拿出两个圆圆的东西,热乎乎软绵绵的,手感很好。任语拿在手里盘玩,疑惑问:“这是什么?”

“乳贴。”

“啊?”两个圆盘立刻变得烫手。

“女孩子穿一些衣服的时候没办法穿内衣,所以就用这个贴一下,就能避免激凸也不会摩擦到了。”

“我知道乳贴是什么,可是……”任语自然明白用途,可还是跨不过心理那一关。

陆元岑循循善诱:“小语,你是想就这样下去吗?被摩擦得更严重的话就不好了吧,如果真的有伤口,恐怕还得去医院。你想要在医院里脱掉衣服,然后把乳头展示给素不相识的医生看吗,他可能还会直接摸哦。还是说你其实就是喜欢被陌生人看光摸光?”

本来还在犹豫的任语听见最后两句,直接猛点头。他收起了乳贴,又在陆元岑的注视下哆嗦着脱掉了上衣。

即使开了暖气,一时间还是有点冷,任语双手抱胸,不停摩挲手臂,这样的动作反而将胸型勾勒出来,收紧手臂时甚至挤出条浅浅的乳沟。

陆元岑低咳一声,什么都没说。

其实这事很好破局,只要任语脸皮厚一点,只要任语没那么信任陆元岑,就不会再发生什么,可偏偏他们就是彼此最信任的人。

单纯善良的人以为身边人和他一样是温柔的羊,可其实他是最下流的狼。

5.滋味

裸着上身一段时间后,任语逐渐适应。

一开始他还是羞涩的,总是用手臂或是毯子遮挡。分明小时候都还可以面不改色地和陆元岑一起去澡堂,现在却觉着别扭。

说是怕他着凉,陆元岑把暖气开足,空调温度也调高,公寓里跟夏天似的,热得任语实在是盖不了毯子。竹马的表现一切正常,似乎并不觉得家里有一个光膀子的大男人是什么怪事。慢慢地,半身赤裸的人自然也就不大在意了。

迟钝的任语完全没有注意到,虽然电视上放着狗血电视剧,但观众的眼神定格在他的身体,他同样完全没有发现口干舌燥的竹马接连喝了好几杯水,根本压不下去眼中蓬勃的欲望。

还没到五点,陆元岑就饿了,简单做了点儿蛋炒饭。两人之间气氛微妙,一顿饭吃得相视无言,陆元岑在回味,而任语是在无地自容。收盘子的时,陆元岑简单提了一嘴说他和几个朋友约着去网吧,晚一点才会回来。

仅仅是少了一个人,家里就变得格外空荡荡,任语心里也是空落落的。明明前几天他还在祈求着陆元岑别回家别管他,可怎么现在他真的不在,自己还有些失落呢。

摊开了讲胸口的糟心事儿之后,陆元岑的态度好像变冷淡了。说不上疏远,但起码是在刻意避嫌的。任语有个小习惯,他不喜欢好好坐着,窝在沙发里的时候一定要翘一条腿放在茶几或是陆元岑身上,而就在刚才,他抬腿的动作被陆元岑躲开了。

还有那么一刻,任语真切捕捉到陆元岑看向他时的阴鸷表情,眉头皱起间似乎带着些许厌恶。

也对,在一个男人,还是自己从小玩到大的朋友身上看见这种难堪场景,肯定是会讨厌的吧。陆元岑甚至还得为这么一个男人去买乳贴、买药。连任语自己都觉得羞耻至极的话,却要另一个人毫无关系的替他开口,陆元岑应该觉得很烦吧,所以才会这么迫不及待地约朋友出去玩,一秒都不想在家里多待。

任语仍旧僵硬地坐着餐桌前,想要压下那份忧伤的情绪,直到陆元岑走了很久很久后,他才缓缓起身。

菠萝包和提子奶油蛋糕都被搁置在餐桌一角,任语鬼使神差地靠近那一侧。明明家里没人,明明面包就是特意买给他吃的,他却隐隐有种做贼心虚的感觉。

他拿起那个被蹂躏到瘪下去的菠萝包,学着陆元岑的样子揉捏,他的手比对方小一圈,包不住整个面包。

陆元岑描述的那么清晰,应该是摸过很多人的胸之后的经验之谈吧。

眼前已经有陆元岑和女人在床上的景象,任语皱紧眉头,又紧接着自我宽慰着,住在一起后陆元岑几乎没有外宿过,所以肯定是没有性行为的。

盯着双手捧起的半圆球,他想起陆元岑说过的,正中心这里应该有个勃起的乳头,要先按摩乳肉,再是乳晕,最后挑拨乳头。任语闭上眼,想象着胸部的画面,脑海中浮现的不是他曾经撒谎喜欢的巨乳,而是平坦的和他自己有几分相似的男性胸膛。

现实世界和幻想世界一致,放开的那一只手不在面包上,反而在他自己的胸口游走。红肿的软肉一碰就痛,他却完全停不下来,用陆元岑描述过的方法玩弄。

揉、捏、搓、摁、挑、拨。

“唔……好奇怪。”任语的意识中,这已然不是他自己的手,而应该是好友的,更大更热更宽厚,指腹更加粗糙磨人。

几分钟后,任语明显地感觉到下体膨胀到极点,连绵流出体液。他颤抖着解开裤子拉链,里头灰色内裤被顶起的部位已经变成一滩深色,紧贴着勾勒出顶端的形状。

从什么时候开始,他只是摸摸乳头就成了这副模样。

菠萝包从手中脱落至桌面,任语左手捏住乳头拉扯揉搓,动作粗暴,而空出来的右手释放出性器,停顿一下便握住了快速上下撸动。

任语下头性器也很漂亮,因为几乎没有使用过而仍然是深粉色,形状就像主人一般秀气。他不懂什么技巧花样,只会用最原始朴素的方式上下来回解决欲念。明明两条腿软得快要失去力气,他却完全挪不动脚步,就僵直地站在原地。

“陆元岑……元岑!这里,唔……好舒服啊元岑,再摸摸我。”口中胡乱呻吟,任语完全意识不到自己在喊些什么叫些什么,只是凭借本能和本心动作。

快感积累,就快要迸发,任语腰已经酸得不行,这次自慰比从前任何一次带来的快感都要猛烈。

“呃啊!”他一声惊喘,再也控制不住,上半身猛然趴到桌上,东西散落一地,只有那个菠萝包还在面前。

火热的身体直接接触到冰冷桌面,只有一刻思路是清醒的,马上又被乳尖与光滑桌面摩擦带来的快感冲散。任语难耐地小幅度摆动腰臀,主动在桌上来回磨蹭两颗珠子。与此同时,搓着性器肉棒顶端的手没有停下,那里冒出的淫水混着面包碎屑,将手心搞得粘稠混乱,他的脑子里也如同浆糊,什么都无法分辨,只有猛烈快感。

他就是想要这么做,哪怕现在陆元岑突然开门,他也不在乎。

压抑太久的本性暴露,他认命地判定自己本性淫乱,光是抚摸乳头就饥渴难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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视线逐渐模糊,任语胡乱抓住眼前的物品拉到嘴边,嫣红舌尖颤颤巍巍地勾上菠萝包,上面残留的奶油已经热得化开。这是被陆元岑摸过的,被陆元岑的手指搅动过的,仿佛就被标记了陆元岑的体味。

陆元岑说,这奶油就是精液。既然是陆元岑亲手抹上去的,那么这就是陆元岑的……精液。

脑袋里似乎有一根弦断开,任语手上用力,指尖陷入柔软的面包体内,又用舌头极其努力地一下一下舔舐奶油,连一丝一毫都不肯放过。

他将这可怜的面包当成什么东西,连他自己都不敢深究,只是闭着眼将整个表面都舔得水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