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心在砰砰乱跳,小心翼翼地贴上了她柔软而温暖的唇瓣,轻轻啄吻着。

她穿的是裙子,而且偏短,他的大脑像是要炸开了,想着平时在隔壁想着她自慰,无数次想要和她亲密,而机会就在眼前。

沈献仪脱掉了自己的裤子,看着她因为醉酒格外红润的脸颊和鼻尖,低头埋到了她的双腿间,将内裤拨到一边,用舌头舔上了她的私处。

他还记得她以前教他的那些性爱技巧,也记得她身体的反应,他用舌头反复围绕着她的阴蒂舔着,像只小狗一样,把她的下体舔得湿淋淋的。

沈献仪不知道自己舔了多久,直到他突然听到时黎发出了呻吟声,她的双腿也夹住了他,这种反应让他浑身过电,差点就射了出来。

沈献仪怕来不及,又用舌头在她的小穴里最后舔弄了一阵,蹭得他脸上到处都是淫水。他慢慢地抬起了头,却发现她仍闭着眼睛,只是脸上的表情有些迷糊起来了。

他的心跳速度快到让他自己都无法承受,背脊发麻,一直麻到了尾椎骨,沈献仪按住自己的鸡巴,扯下衣服仔细地将上面的前列腺液全都擦掉,然后轻轻抵上了她的小穴。

他不断深呼吸,颤抖着按开她的内裤,让马眼从上往下在她的穴眼上面刮弄,摩擦,强烈的快感让他闭上了眼睛,阴茎很久都没有触碰过这么温暖的体温了。

沈献仪在摩擦中找到了一个吸引他深入的地方,他好几次都避开了,很清楚自己不应该犯错误,这不是做爱,这是睡奸,赤裸裸的入室犯罪。

可与她的小穴反复蹭动过几十次之后,他还是插入了,浑身都在颤抖,他揉弄着她的阴蒂,开始浅浅地在她的阴道里面抽插起来,每次都只进出一个龟头的深度而已。

插久了她像是更湿了,沈献仪觉得好温暖,沉默着将她的内裤弄得更开,低头看着自己的鸡巴在她的小穴里面进出,肉穴入口湿漉漉的样子让他总忍不住想悄悄顶得更深一点。

时黎像是不舒服了,皱起了眉头,手也开始在自己下面摸了起来,沈献仪握住了她的手,在上面抚摸着,好不容易才安抚下她,鸡巴再次慢慢地前后动了起来。

她真的很湿了,小穴里每抽插一下,都会发出黏腻的声音来,水多得吓人,沈献仪怕她受孕,每次插上一会儿就会抽出来,仔细擦掉自己顶端的前列腺液,然后又再一次无套插入她。

他觉得自己错到离谱了,无论怎样都不应该深夜擅闯她的家,还对她做这样的事情。

可是腰还在自顾自地动着,阴茎戳弄着小穴里面,被箍紧绞弄的感觉让他热到发汗。

他的眼里都是她,时黎被他弄到开始呻吟了,身体也开始微微扭动,像是迎合,也许对她来说这是一场有真实感觉的春梦。

她的梦里又会是谁?

第0132章番外·不为人知的几年4

床头的壁灯撒下一片暧昧的昏黄,可两人间的情感交流却完全空白,沈献仪只是压在她身上反复进行着活塞运动,鸡巴越插越深越插越快,她也喘得厉害,是真的发出了梦呓,在他身下叫着床。

沈献仪握紧了她的手却不敢低下头吻她,抽插中他忘了擦掉前列腺液,却记得给她揉揉阴蒂,快感完全将他裹挟,身下的人突然颤抖了起来,在他头脑空空的时候,喷出了一股液体。

沈献仪立马抽了出来,看到她本就湿润的小穴里面涌出了大量透明水液。

可是仔细看过之后,他就又插了进去,继续操弄着,还没插十几下,就又有水喷了出来。

他无法确定她是潮吹还是尿失禁了,因为这次他听到了小便时特有的水声,那是一种划开空气的锋利感,但这也只是短短的几秒钟而已。

沈献仪看到时黎脸上难耐的表情,再一次插入了进去,阴道里在有节奏地收紧,他开始不顾一切地狠狠撞击了起来,肉体之间发出清脆地撞击声,啪啪作响,混合着汩汩水声。

越顶她的反应就越强烈,简直就像已经从醉酒当中清醒了一样,娇喘不断,浑身出汗,口中叫出来的居然是他的名字。

“嗯……嗯啊、沈献仪……”

她微微睁开眼睛,好像看到了他,又像是还在梦里,没一会儿又侧过头满脸潮红地闭紧了眼睛,

他的身体酥麻酸痒到了极致,他发着抖在里面凶猛顶着。

沈献仪彻底将整根阴茎都送入她的深处,在她的阴道全都射出来,像是把她的整个阴道都给射满了一样,大量精液侵入了她的身体,而她白皙的双腿颤抖不止,最后一次喷水出来。

“沈献仪……”

她高潮迭起,小腹和大腿都在痉挛,口中又叫他了,叫了他好几声,好像知道是他。

这次她持续喷了好久,不光是高潮,更像是真的被他给干到尿失禁了。

今晚陪别人喝下去的酒早就来到了膀胱,她在他面前尿了非常多,是沈献仪及时拿过自己脱下来的裤子塞过来垫上,才没让她把自己的床给尿湿,像在照顾小婴儿。

尿完后他才能仔细看她的小穴,花瓣被操开了,深处是他阴茎的形状,还没能完全合拢,小穴眼里面的嫩肉呼吸般一开一合地微弱翕张着,有白浊从里面涌出,和尿液混在一起,滴落在他的裤子上。

他的肩膀在发抖,快感还没彻底散去,像是打了一场仗,浑身脱力地压到了她身上,在她的耳畔重重地喘了一口气,接着就把脸埋到了她的脖颈里。

沈献仪抱着她,缓过身体上的那股高潮余韵之后,他慢慢起身,伸手将她的内裤给脱掉了,放在一边,然后又拿起一条毯子将她包住,也没有管自己的裤子被尿成了什么样,穿上之后将她抱起来,就这么将她带到了他自己的房子里,放到卧室的床上。

沈献仪嚼碎了一颗安眠药,嘴对嘴喂给她,接着又喝了清水,缓慢给她渡下去,接着才去了她的房间,开始收拾她凌乱不堪的床。

她今晚被干到失禁了,床单被罩都要换,沈献仪拆下来后本来打算拿去自己学校附近的住处洗后烘干,可是却在她家里发现了烘干机。

他开始做家务,给她洗内裤和裙子,想要去浴室找吹风机吹床垫的时候,却突然留意到了她洗手间的卫生纸篓里面有用过的卫生巾,背面没有透出血迹。

他刚才没在她的内裤上看见这个。

是刚结束生理期吗?还是因为别的原因?

……这样的话她还会怀孕吗?

他原本想要和她摊牌,可看到这个之后,他又开始犹豫了。

他母亲还活着,还在等着他低头认错。自从被一枪打烂了一只耳朵,回国后家里就直接断了他的经济来源。

在和时黎彻底断掉联系的同时,沈献仪也开始为自己的生活奔波。

他看到一件事情的时候会思考许多,一个商业背后的运作逻辑是什么,他能想清楚,头脑也转得很快。

家里不给他钱了,他就自己去赚钱。

家庭关系恶化到这种程度,沈献仪没有半点要回头的意思。

但甘椿显然在等他低头。

后来父亲来找他沟通了这件事,可是没有结果,他拿甘椿没办法,也拿正在看精神科的沈献仪没办法,两个人现在都是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