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献仪没有睡,他很清醒,这些天不等到她回家,他可以彻夜睁着眼睛不睡觉。
除了依赖精神方面的药物以外,这几年他也很依赖安眠药,人走到哪里,哪里就会常备药物。
不吃药的话,沈献仪一年下来也很难好好睡几晚,虽然精神状况不好,但他却从来没有放弃过锻炼。
在亢奋的时候,沈献仪需要用运动来发泄,而且他很怕万一哪天不小心和她重逢了,他难看的样子会让她心生厌恶。
和时黎交往的时候,沈献仪很清楚的知道她一开始并不喜欢他,她会愿意和他睡觉,只是因为看上了他的脸和身体。
她觉得他长得好,他就要仔细维护。
长相顺眼的话她或许还可以接受他,长得丑了她大概会觉得他很变态。
时黎这次喝得比上次还要醉,她花了好长的时间才打开门。
人虽然进屋了,可她家里的门却像是没有关紧,沈献仪叹了口气,打开门走到她家门口,伸出手想要帮她把门带上,可是透过廊道里的光,他在沙发边上留意到一个蜷缩着的身影。
不知道是跌了跤,还是走不动路了干脆就睡在地板上,沈献仪就这么远远地看着她,静谧的室内环境挤压着他的每一根神经。
胯下那根敏感的东西忍了太久早就不禁造了,他产生了剧烈的反应。
想自慰……
沈献仪想要将这扇门给关紧,只要把自己牢牢关在外面,她就是安全的了。
但是内心天人交战,短暂的几秒钟迟疑后,他还是关上了门,只不过是走进了她家里之后,才关上了门。
黎黎喝醉了。
事情不该是这样做的。
给她倒杯水喝吧。
沈献仪伸手把她给抱了起来,带到了他在脑中规划的那个房间里,这里果然是她的卧室,床上的被子没有叠,和她过去居住的地方一样乱糟糟。
他把她放在床上,倒了杯水过来放在柜子上,细心地为她盖上了被子,然后就坐在床边,透过暗黄的壁灯看着她泛红的脸。
她大约是喝太多了,又或许是有一点酒精过敏,领口下方有大片发红的皮肤,雪白和潮红分割得特别明显,这让他想起刚到美国她身上长荨麻疹的那次。
沈献仪小时候总是过敏,经常会浑身瘙痒大片大片冒红斑,当时他并不知道是母亲故意在喂他吃过敏原,但他早就已经习惯了那些普通人看了会觉得毛骨悚然的皮肤病。
他觉得自己很丑陋,这种无法被确定来源、好像永远无法避免的瘙痒和身体异样,直接贯穿了他的童年,那个女人只是觉得她彻底掌控住了他的饮食,可她永远都不知道他因此感到自卑。
即便长大后发现了是有人故意往他吃的东西里放花生粉,恐惧与无助也早已经深深扎根了。
他宁愿只吃确定下来的那几样固定东西,也不愿意去尝试新鲜食物。
沈献仪去医院查了过敏原,理智告诉他有些东西吃了也没关系,但情感上他却始终害怕暴露自己难看的那一面,这是他最大的一块心病。
时黎过敏的那一次,他很兴奋,鸡巴比平时要更硬。
看她难受,他也很难受,可是他更想干她,高潮的快感都像是比平时来得更强烈。
沈献仪觉得自己像个变态,他甚至还想看她多过敏几次,他很爱看她变得不那么好看的样子,或许那个时候他就能高攀上她,而她也能多依赖他一点,光是想想都会承受不了。
第0131章番外·不为人知的几年3
下腹很热,像是点着了一团火,沈献仪牢牢束缚着自己,没动一下,只是安静地看着她睡觉,看起来很乖也很守礼貌。
过了好久,他才慢慢朝她伸手,很轻地抓住了她的手,将她的指腹按在了自己的胯间。
沈献仪深吸了一口气,带着她的手在上面慢慢摸了几下,然后很缓慢地呼出那口气,像是怕呼吸声太大会吵醒她。
这样隔着布料摸过几次之后,他握着她的手,解开了自己的裤子,将鸡巴掏出来暴露在空气中,又将她的手压到了自己的性器上。
刚被她那滚烫的体温贴上来,他就像是被烧红的烙铁给烫到了,身体微微颤抖,脸也红了起来。
沈献仪有点想射了,他很怕自己真的射到了她的手上,低头含住了她摸过他阴茎的手指,然后又将她的手放了上来,用指甲轻轻搔弄自己的马眼。
胡乱刺激了好几十次,性欲好像变成了一头庞然大物想从他的喉咙里跳出来,他慢慢爬上她的床,俯身跪到了她身上,动作很轻地解开她的扣子,想要吸奶。
他并不是没有断奶,只是她的乳房对他来说吸引力太大,那种绵软又充满弹性的感觉很美妙,吮吸的时候能让他的精神上温暖而满足。
光是看着却不让他沾一口,这比什么都更让他难受。
时黎天气凉的时候不穿内衣,这个习惯她到现在也保持着,只是解开几颗纽扣,他就看到了她纤细身体上隆起的那对饱满而软嫩的乳房。
他低头下去,用鼻子去嗅了嗅,然后拿鼻尖顶她的乳尖,接着才是用舌头来回地舔砥。
他含住了一侧乳房,舌在乳头上不停地扫动,接着就如孩童般开始一下一下地吮吸起来,不知道它还记不记得他。
没有奶水,可他的鸡巴已经硬到开始往外流水了,前列腺液从顶端流了出来。
沈献仪低头一手撑着床在吸她的奶,一手在自己的胯下快速套弄撸动。
如果他是时黎,从睡梦中醒来发现沈献仪不知道从哪里出现,正压在她身上边吸奶边自慰,恐怕会被他吓死。
沈献仪受到的教养比一般人要更严格,他从小被要求克己复礼,家庭也不允许他过分张扬,凡事要为父亲和家族利益再三考量,所有事情他都必须弄清楚底线在哪。
可他乖乖听话又怎样?听话的下场就是他维护了其他人的利益,其他人对此感到很满意,而他一无所有,时黎过去还很喜欢他愿意对他好,但现在他们已经好久没有做过爱了。
她还爱他吗?
沈献仪又一次思考起了弑母的可能性,然后他的胃就开始不舒服,想要呕吐,开始厌恶自己,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要被生下来,为什么要活着,还开始恨那个从未谋面的哥哥。
是他给所有人带来了痛苦,这种时候能拉扯住他神经的只有时黎说过的那句话,她说,你哥哥变成了星星,他守护了那么多人,可能也会守护你。
沈献仪的童年不存在童话,这个故事直到现在都还在滋养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