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已经很久没体会异能升级的燥热,突然又感受到,觉得格外的难受。那是一种从身体深处透出来的热意,随便一动都说不出来的麻痒,她怕把裤子弄脏,就把内裤外裤都脱了,叠好放在床尾。把被子夹在腿间,用粗糙的布料一点一点磨腿心的软肉,磨得腿根发软。

还是不够。

她实在没办法,只好把手伸下去,一下一下揉鼓鼓的阴唇,她太湿了,没怎么揉水就溢出来,浸透她的手指,顺着腿根往下流。

她自己没什么章法,两根手指夹着阴唇,笨拙地刺激阴蒂,快感像是温泉,却怎么都到达不了极点。

她喘息了一下,分开阴唇,用手指一点一点摸索着。

……

沈晦一直没睡着,他听力很好,听见里屋细小的呻吟声,很轻很轻,压低了,像是软软的一声猫叫,或者是谁梦中的呓语,被晚风一吹就散了。

偏偏让人在意。

他翻了个身,面朝着医生的房门。他闭上眼睛,声音反而变得更清晰:细微的水声,轻轻的,急促的喘息。

他侧躺着,躺在自己并不柔软的衣服上,身上简单地盖了件外套。

他蹙眉,那些细小但诱人的声音轻轻钻到他耳朵里,他突然明悟,终于明白那是什么声音。

是医生在自慰。

006|手淫(微H)

06.

他的第一反应是觉得有点想笑,原来那个总是冷冰冰的医生也会做这种事情。她真的会吗?不会连手指应该往哪个洞里塞都不知道吧。

他想到在厨房里看到的那一幕,医生被宋侑泽堵在墙根,半个身子都被他罩住,他看到医生含着水光的灰色眼睛,像是平静的湖面泛起涟漪,面颊晕红,几乎泛起热气。宋侑泽嘬吻着她的唇瓣,偶尔移开,他能看到她湿热发红的唇,嘴唇微启,露出一点湿粉色的舌尖。

甜津津的,被亲熟了。

沈晦很轻地喘息了一声,那些他平时刻意忽视的细节在此刻全涌入他的脑海,嘉乐的皮肤很白,穿圆领衬衣的时候,低头能看到鼓鼓的奶子。腰很细,掀起衣服下摆有两个圆圆的腰窝。腿长而有力,小腿曲线很美。

她的声音其实很软,平时总是闷在面具里,被握着腰操的时候会不会像现在一样含含糊糊地哼出声。

沈晦呼吸急促,他勃起的性器已经把宽松的运动裤顶起了一个大包,他犹豫又犹豫,才把手伸下去,握住。

他其实并不怎么重欲,甚至还有点清高,连手淫都很少。关于性的事情,他在末世前就已经很了解了,但他有点洁癖,从来没考虑过和人去做……这种事。

但性欲来得像野火一样,他握住自己的东西,撸动了两下。里屋传来水声,湿乎乎黏腻腻的,她一定出了很多水,里面又湿又热,裹得人一插进去就想射出来。他不敢动作太大,宋侑泽还在他身边睡觉,呼吸平稳,他怕动作大了吵醒他。

沈晦闭上眼睛,想起他今天洗的衣服,在白大褂里面,有一件嘉乐贴身穿的打底衣,材质是柔软的棉。一拿到手里就闻到淡淡的香,她身上的味道其实很冷,但被体温一蒸,也染上了几分活色生香。

他洗的时候把那件衣服握在手里反复搓揉,特别软,被反复洗过,他都怕手重了,不小心把衣服洗坏。

他额头上渗出一点汗,不自觉地加快了一点动作。半晌,他小腹绷紧,终于射出来。他已经很久没手淫过,这次的量尤其大,掌心全是黏腻拉丝的稠白液体。还有没握住的精液,一滴一滴落在他身下的外套上,留下白色的圆点。

……

嘉乐终于艰难地把自己揉上一个小小的高潮,平时不动手的后果,就是等到需要的时候,技艺怎么都不熟练。

她终于缓过异能升级的热潮,腿根酸软,水流的大腿内侧和床单上全都是,在床单上泅出深色的印子,像是盛开了一朵黑色的大丽花。她起身拿了条毛巾,用水浸湿了,小心地擦干腿上的液体,觉得手也酸,腿也酸。

她看着毛巾上的液体,突然想到。

如果血液和口水都可以的话,这个行不行呢?

下次有机会,找个试验品试试吧。

她强打着精神把床单换了,被弄脏的床单和湿乎乎的毛巾扔在脏衣篓里。她想,明天扔给沈晦一起洗了吧。

007|丧尸

07.

第二天嘉乐还有点腿酸,她戴上面具的时候看沈晦眼下有点乌青,像是一夜没睡。她好奇心有限,瞥了一眼就没看了。

今天注定不能平稳度过,她还没在看诊台上坐下,就有个穿着粗布衫的人大步趔趄着跑来,推开所有人,扑在了嘉乐面前。他双膝跪地,在青石板上磕出“咚”的一声,竟是给嘉乐重重地磕了一个头,“砰”的一声,毫不留情,额头上的血直接流到鼻梁上,落在青阶上。

嘉乐冷声说:“别跪,说事。”

那个男人抬起头,眼球充血,满眼的泪,一开口声音嘶哑:“我姐和姐夫被丧尸咬了!”

这句话一出,全场哗然,所有人都下意识地往后退了一步。

“还没被感染,还没到48小时。”男人声音哑到带血,他期期艾艾地看向嘉乐:“只是被咬,没发烧,医生,大人,你能救的……求求你。我什么都给你……”

丧尸病毒感染有三步,第一步,被丧尸咬伤,伤口暴露在空气中;第二步,持续发高烧,肌肉痉挛,患者出现谵妄的症状;第三步,彻底转化成丧尸。

鬼医第一次扬名,就是救回了一个被丧尸咬了,已经在发高热的人。在那之前,大家都觉得已经开始发烧的人是救不回来的,只能在他们丧失理智之前杀了他们。

嘉乐二话不说站起来,她说:“带路。”

被丧尸咬伤的人进不了南院,嘉乐和那个男人开了辆摩托,一路风驰电掣,老式摩托发动机声音巨响。疾驰过街道的时候像是一道惊雷,嘉乐坐在皮质椅子上,长发被风吹散,她的衣角被风吹得猎猎作响,像是流云。

那两个人被安置在城墙外的临时帐篷里,嘉乐从小门出去,看到临时支棱起的灰色帐篷,才支起不到一天,已经被风吹得灰扑扑的了。

她站在帐篷前,转身朝着男人,手掌向前,对着他做了个“止步”的手势。她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戴上了手套,白色的布把她的手臂牢牢裹住。

戴着黑色鸟嘴面具的医生说:“你停下,我一个人进。”

嘉乐一进帐篷,就感觉到比室外更高的温度,还有血和感染的味道。两个人躺在两个简易担架上,都在发烧。

她在心里痛骂了一句男人说话不作数,半点时间也不敢耽误,她检查了一遍两人的伤口,女人的伤口比较浅,男人的伤口更重,被活生生撕掉了一块肉。

她手中折刀一转,在手臂上划出一道长而深的伤口,血立马涌了出来,像一场湿热的雨,落在女人的伤口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