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南絮顿了一下,抽插的速度更快,肉体拍击出“啪啪啪”的响声,好几次龟头都擦过了那个湿润的小口。他的喘息声越来越重,手臂箍住嘉乐的腰,简直像是要把她嵌入身体里一样。到最后射的时候,他低下头,拨开嘉乐的长发,在她的后颈上用力咬了一口。他的牙齿刺破她的皮肤,温热的舌头在伤口周围打转,用力地吮吸着。
他射了很多,弄得嘉乐腿间都是白浊粘稠的液体,挂在红肿的腿肉之间,甚至有些顺着流到小腿上。嘉乐手中被他塞了几张纸巾,回头的时候他已经转过身,一副马上要走的样子。
嘉乐低下头,用纸巾一点一点把腿上的脏污擦掉。看着他的背影,她的声音并不大,但她知道梁南絮听得很清楚。她说:“梁南絮,我不在乎你的家境。”
她一字一句地说:“梁南絮,我喜欢你,就只是喜欢你而已。”
梁南絮顿了一下,他没回头,拉开器材室的门,径直走了出去。
有些人虽然想划清界限,但还是天天吃醋,变成前男友也是咎由自取(指指点点
048|好香(H,舔屄)
46.
嘉乐睁开眼睛,她已经很久没有梦到以前的事情。醒来的时候脑子有点混沌,她动了下腿,感觉到腿间有些黏腻腻的,她好像做了个不怎么好的春梦,有点湿了。
好麻烦。
她在树枝上坐起来,伸了个懒腰,跳了下去。
她下来的时候刚好赶上梁南絮回来,他怀里抱了一把果子,不知道从哪摘的,看到嘉乐醒了,就立马跑过来。把手一伸,笑眯眯地说:“嘉乐,吃。”
嘉乐看着他的脸就有点不高兴,她不习惯发脾气,只是冷着脸不理他,自顾自地往前走。她这么冷淡,梁南絮有点不知所措地跟着她,手在底下碰来碰去,想把最甜的果子塞到她的手里。
“嘉乐……”
“嘉乐……”
傻子好像不知道什么叫气馁,就走在她旁边一遍遍地叫她的名字。直到嘉乐叹了口气,很无奈地转头看他,说:“听到了,别叫了。”
梁南絮立马又开心起来,他小心翼翼观察了一下嘉乐的脸色,然后凑过去,贴了贴嘉乐的脸颊,轻声说:“嘉乐,喜欢。”
好纯正的一个复读机傻子。嘉乐没脾气了,她伸手,拽着梁南絮脸颊旁边的肉用力拧了一下,说:“你恢复记忆之后,给我走得远远的。”
*
也许是嘉乐运气好,明明越到主城,丧尸的数量就该越多,但他们这一路居然没碰到什么丧尸,甚至还有余裕在路边坐下休整。
嘉乐开了个罐头,配着半个苹果吃了。吃的时候,梁南絮凑过来,用鼻子碰了碰她的脖颈,然后又向下,嗅到她的胸口。
他说:“嘉乐,好香。”
他像是只大狗一样从她的脖颈一路嗅到腿根,有点笨地用鼻子抵着她的小腹,他的头发有点扎扎的,刺得她发痒。
他在她最私密的地方蹭来蹭去,嘉乐只觉得有种麻意从尾椎一直窜到后脑,她喘了一口气,用手捏着梁南絮的脸颊,把他的头抬起来。
她垂下眼,居高临下地看他,问:“想舔吗?”
嘉乐被他舔上腿根的时候有点后悔,她被那个梦影响了,心里一直憋着口气。但那些事也过去那么久了,这人都傻了,这么欺负他也不太好。
她刚想叫停,但梁南絮近乎是迫不及待地把舌头伸到她的屄口,湿凉的舌尖在她湿漉漉的阴唇上滑过,他尝到一点嘉乐的味道,兴奋得瞳孔骤缩。梁南絮蹲在地上,手掌撑着嘉乐的大腿内侧,指节陷到软腻的腿肉里,那朵生嫩的花就颤巍巍地露出来。他把嘴凑上去,像吃糖一样轮流把两篇阴唇叼进嘴里嘬。又伸出舌头,探进紧窄的穴道舔,他细细舔过阴道里每寸软肉,舌头一动一动。让嘉乐想起性交时被捅开的感受。
她腰软得站不住,只能靠在身后的树干上,身下被舔得发麻,小腹一阵阵地绷紧。她流出的水全部被梁南絮用舌头卷进肚子里了。他的舌头舔开小阴唇,含着凸起的阴蒂反复嘬,粗糙的舌面舔珠子一样磨着那个肉核。嘉乐被舔得身下滚烫,梁南絮的体温很低,连舌头也是,舔深的时候异物感明显,她身子不自觉地往下坠,被他抱着腿舔得更深。
嘉乐被他这样殷切地舔了一会儿,身下又湿又滑,终于在他又一次吮住阴蒂的时候喷了出来。她喷得太多,不仅喷得梁南絮的脸上都是,甚至还从腿内侧往下流,被梁南絮用舌头追上去一点一点舔掉。
嘉乐喘了一口气,梁南絮看她缓过来了,还想接着舔,被她赶紧抓着领子扯开了。
嘉乐把他的衬衣下摆拉起来给他擦了擦脸,梁南絮拉过她的手,低头在她的手腕处舔了舔,抬眼笑:“嘉乐,好闻。”
嘉乐把他推开,有点嫌弃地说:“再舔找个口笼给你。”
049|“你是什么怪物?”(H)
47.
她只是随口一说,第二天梁南絮不知道从哪里真的找到一个口笼,是给大型杜宾犬用的那种,罩在他脸上,把他半张脸都藏在笼子里,添了点锋利,倒显得人没那么傻了。
他们还在一路往北,嘉乐身上没有地图,隔一段时间就要确定一下方位。她靠着太阳的方向来确定位置,测着测着梁南絮就凑过来,金属的笼子抵在嘉乐的颈窝,带来一点冰凉的战栗。梁南絮的体温比正常人都要低一点,嘉乐猜测这是他的异能导致的,他的心跳和呼吸也是,会比正常人缓慢和平稳很多。
梁南絮蹭着她的颈窝,低声叫她的名字:“嘉乐……”
嘉乐“嗯”一声,当做回应。
“亲亲。”
嘉乐扭过头不理他,有点后悔之前的心血来潮,她那天想试下她的体液能不能治脑子有病,就把梁南絮的口笼摘了,把舌头伸进他嘴里搅了一会儿。结果聪不聪明看不出来,反正是更粘人了,动不动就要亲。
梁南絮蹭蹭她的手,说:“喜欢嘉乐。”
嘉乐充耳不闻,继续看太阳投下的影子。她把方向确定好之后,一低头梁南絮还在眼巴巴地盯着她。她长叹了一声,把手伸到他脑后,把他的口笼摘掉。戴得太久,坚硬的银白色金属在他的皮肤上压出了几道痕迹。她用指腹摸了摸那几道痕迹,低下头亲吻了他的嘴唇。
他的舌头湿湿凉凉,唇瓣很薄,亲起来像是一片花瓣。嘉乐一把舌头伸进去,他就迫不及待地缠了上去,渴水一样缠着她的舌头搅动,吮吸。咂摸出湿润的水声。嘉乐想退,却不知道为什么没能退成功,被他压着后颈细细地吻过。是那种很色情的吻法,舌尖卷着她的舌头,舔吻她的上颚,一点一点刮过她柔软湿润的口腔内壁,连呼出的热气都要全都吞进肚子里。
这个吻最后结束的时候,梁南絮磨了磨她的唇角,像含糖一样吮了一下她的唇瓣。吮得她有点唇角发麻。
这个吻太长了,嘉乐被他舔得动情,不由自主地绞了下腿。梁南絮立马发现了,他的手伸下去,熟门熟路地伸进短裤,修长的手指夹着两片阴唇揉,磨出色情的水声。他往那个搅紧的小口里面插进一根手指,湿腻的穴肉立马把他的手指咬住了,馋得一直吮。他曲起手指,用指节去抵她穴里的软肉,没揉两下就把她送上了一个小高潮。
嘉乐喘了一声,软绵的手臂圈着他的脖颈,他多加了一根手指,耐心地在她的阴道里抠挖,摁着她最受不了的点反复揉,手腕抵着她的阴蒂,他的手腕动得很快,刺激连绵不绝。嘉乐觉得脑子都晕了,下身一阵阵地发麻,水流得像是失禁。刚想说话,梁南絮就凑过来舔她的舌头。
他肏进去的时候嘉乐情不自禁打了个寒战,他体温很低,那东西又长得可怖吓人,青筋遒劲的柱身挤开紧闭的穴肉,比起人类的阴茎居然更像是玉势。被撑开的感觉太明显,嘉乐不自觉地垫脚想逃,被他轻易地挺腰入到深处。
梁南絮比她记忆中更加高了,肩膀宽阔,竟然能够把她整个罩在怀里,她被他顶得颠簸,身下一直滑滑腻腻,水漏得止不住。他专门往她敏感的地方顶,像一种暧昧又不容抗拒的蹂躏。精囊不断地打在阴唇上,发出啪嗒啪嗒的水声,穴口被撑到最大,溢出的淫水被抽插出白色的泡沫。
嘉乐被肏得只能用鼻子哼气,叫床声娇娇细细,又被他掐着下巴吻上来。梁南絮在别的事情上都很傻,唯独在这事上天赋异禀。他每次进得都极深,又快又狠地肏入穴道深处,肌肉绷得死紧,像是打桩,不一会儿就把嘉乐肏上一个高潮。
嘉乐觉得又冷又热,情潮烧得她身上发热,偏偏身上的人温度低得吓人,贴着她的胸膛凉腻腻的,像是什么冷血动物。她身下被插得痉挛流水,高潮后敏感得一碰就发抖,她伸手把梁南絮凑过来舔的头抵开,颤抖说:“停,停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