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拉着林妄的手把裤头解了,弹出的鸡巴胀得又长又粗,压在林妄肚皮上,热乎乎像根肉鞭子。

林妄临了又有点怂,抻着手想抓住什么,挠在坐垫的皮上划出撕拉的尖音。

谢律拉开的裤链敞着,探出头的粗物弯着腰,就对着红通通流着口水的肉道好奇地往里瞧,看了几眼咬住阴蒂往里顶,顶得林妄夹着腿叫,淫荡又可怜。

谢律也忍得难受,但林妄被勾得像发春的猫看着他,他就越想玩弄,不插进去,就压着阴阜蹭,从穴口到直挺挺翘着的肉棒,再到龟头,又热又硬的鸡巴把整个湿热的嫩逼就压在身下磨,又重又狠,林妄叫一声他就握着龟头整根肉鞭打在穴口,有时候打在阴蒂上,啪啪地响,掺着细滋滋的水声,小肉嘴全张开了。

林妄被打得整块肉户像火烧,尿口都被翻开地一阵阵抽搐,他又麻又爽,不受控制地抖着腿,“不要打那里,哥…”

他哆嗦着,好像有水拍开溅到大腿上,他脚尖都跟着麻了,甚至不确定自己刚刚有没有高潮,傻傻地撒娇,“哥哥…”

想自己去摸摸立马就被谢律钳住手,“哥喜欢你这儿,亲亲。”鸡巴垂吊着把龟头对着阴蒂暧昧地舔了几口,再拉他手让他自己握着插到肉逼里去。

林妄早就被磨得头昏脑胀,插进来得了救,勾着谢律的腰就主动往里撞,满脸盖不住的潮红越渗越浓,他闭着嘴哼了几声就忍不住啊啊呀呀地大叫,一点不克制,没几下肉逼就搅着阴茎泄出来,眼眶红红的,眼泪珠子挂在边上,不像下面流得那么凶,要落不落的,在谢律面前晃。

谢律整根胀得粗大瘆人了,林妄还挠着他,呼呼的热流往欲望上浇,他忽然舔了舔嘴角,捏着还乖乖抬起头的奶尖揉了几下,“林妄,射你嘴里好不好,”

温热的指腹摩挲着乳晕,湿沥紫红的粗根滴着黏腻的汁水蹭到林妄嘴边,“舌头舔舔,”谢律试图控制自己不要太急躁。但是林妄眨了眨眼睛,乖乖地就舔上去,舔完勾勾舌头,张大了嘴把整个龟头含进去。

谢律看见林妄湿漉漉的眼睛里得意的笑,被挤压的舌头贴着马眼疯狂蠕动,林妄缩着喉咙把它往里吞,撑开的嘴角又红又软,薄薄一片,谢律捏了捏林妄的下巴骂他不知死活,直接跨跪在肩侧操他的嘴,腹肌崩得死紧,男人的喘息被吸得一颤一颤,林妄听得情动,眼泪流进耳朵全世界都只剩嗡嗡的声音。谢律还是不忍心,射的时候抽到嘴边才释放。

林妄跪得腿麻,眼睛都哭红了,谢律挺着鸡巴射在他脸上,流到嘴边的被他咕噜咕噜吞完还舔了舔舌头,含着翕张的马眼顶顶舌尖,流到下巴的几滴挂在那里摇摇欲坠。

谢律从他嘴里抽出来又朝乳头和肚皮上射了几股,林妄舔上去的涎液还在顺着柱身往下滴,被涂得晶亮的粗物垂在肚脐眼上,下面的肚皮肉像是还心有余悸,不受控制地抖动得厉害。

虽然操了一回,但谢律还硬挺挺的,他把林妄抱起来亲了一回,又贴在林妄阴户上抽动,“不够?”

林妄伸着舌头还要亲,被啜得手臂打颤了才垂着头在颈窝里红着耳朵说嗯。

“还想要什么,后面也要操吗?”谢律轻声笑,不怀好意地追问。

林妄咬着谢律的耳朵,屁股一摇一摇地吮着抽动的茎身,蜷缩着像只被哺乳的猫。

他红扑扑的脸落满了淫荡,有一下没一下地勾着舌尖玩男人的喉结,似是联想到什么,他沉醉又迷恋。

“还想被你舔。”

?

谢律觉得是自己被林妄吃了,自己喂出来的男孩已经学会骑到他头上。爱让人恃宠,爱让人顺从。他和林妄轮着来。

“上高中那时候有没有想过被哥哥舔逼?”林妄果然得了应承,到家抛掉一些克制,粗恶的荤话一下就让他败红了脸,谢律把他的阴茎掏出来握在手里细致地揉着龟头,嘴唇张了包着内裤往湿漉漉的阴唇上舔,“那时候被舔的话肯定一口就哭出来...”

柔软轻薄的布料湿过好几次,包不住什么东西,鼓得胖嘟嘟的阴核把内裤顶出一块小小的突起,谢律咬过去他就疯了样开始抖着屁股,他站着,把谢律夹在腿心里,重力全都往男人的嘴里去,再隔着什么顶回来,钻进湿淋淋的穴肉翻搅。

热度和力度全都氲氲的,像隔着一层雾,林妄挺着腰在舌头上胡乱地扭,谢律有时候舔得温柔,有时候用力嘬几口逼他高潮,他都受不住,或快或慢都要流进谢律嘴里去。

谢律的用意就是这么卑鄙,他回答不出口。但是自然地顺从地就开始想象那时候被谢律含进嘴里是怎么样。

他记得第一次被舔的时候他魂都离了体,哭得哇哇乱叫。但是谢律说他其实喜欢得要死,水流得凶也搅得紧,整张脸都红扑扑。

林妄自己其实也感觉到了。他做完爽得要死也怕得要死,像飙车一样,对这种边缘感上瘾以后再失去的话会变得痛苦不堪,但他控制不住上瘾。

谢律每次做爱都舔好几回,总说他肥嘟嘟就是给人吃的。“但是只能给我吃。”

林妄又想起这句话,脚底发软发麻,他撑着腿想站稳但是抖得一直在往下坐,敞开的大腿根里男人的嘴像真的要把他吞下去一样,强势的舌头卷着阴蒂吸了几口然后忽然顶进穴口,凹缩的小腹抽搐几下之后,林妄没反应过来就站着高潮了。

谢律咬着湿透的布料感觉呼啦啦涌出来一阵热流,他舔舔唇往上亲了一口,摸着林妄的小肉嘴看他骚得没了骨头。“还没舔进去呢林妄,”

脸颊翻红,林妄的意识在飞,眼泪却哗地往下淌,他爽得手脚蜷缩,边哭边蠕动着穴道,张口都觉得自己黏得腻人,但管不上那些,“哥哥,里面,再舔舔…”

屁股颤颤地馋得眼红,也滋滋地流水,“脱了,”他嫌裤子碍事,晕着头手忙脚乱地要全部扯掉,“给你吃,唔,插进来,你的…”他红着身子求男人给他舔逼,说到最后又说不出口变得小声。

谢律看他越是害羞,眼神越是恶劣又疯狂,刚开始伸进去时候他还小声叫,嗯嗯啊啊哥哥转着舌头喊,软得滴水,谢律吸得越重了他就叫得越来越疯,露骨放荡的都喊出来。

阴唇被啜得发麻,扯开了鼓鼓的两片连阴蒂都包不住,小肉嘴在谢律嘴里又烫又红,哒哒地掉水。

“别吸,”林妄被谢律粗鲁霸道的口交吓到了,踮着脚爽得翻了个白眼,像丢了魂,“救命,噢,够了,住口,”他感觉身体都被脱掉只剩被含在嘴里的那一块灵魂集中。

他眯着眼睛不停地喊哥哥,肉穴里的水不受控制地流,大腿哆嗦得厉害,已经不听他使唤。

谢律抹了抹嘴角,把林妄抱起来,剑拔弩张的肉棒贴在阴户上亲昵地磨,林妄敏感得碰都碰不得了,几步路就滋咕咕把他淋湿了,又软又怕地吸着怒气腾腾的阴茎,“还酸不酸,太小了不禁吃。”

谢律在林妄耳边吹气调侃,也知道自己玩得过分了心疼,“后面软了,要不要,”他把直挺挺的大鸡巴塞到林妄手里,“你摸,能把你屁股射满,”谢律杵着红紫怒胀的阴茎在柔软的穴口打转,“乖。”

他漫不经心地提醒傻嘟嘟的屁股,戳了几下就没了耐性,直接抬腰插进去。

一段时间没操,林妄紧得他差点直接射出来,谢律有点狂躁,舔穴的时候就被勾得想射,林妄翘着屁股又可爱又骚,他想,有两根鸡巴就好了,林妄前前后后都被他操满。

他抱着林妄按在墙上干,他们甚至都还没跨上玄关的台阶,林妄就被操得又喷了一回。

裤子被剐掉了堆在脚上,林妄光着屁股咬着男人的鸡巴,软了腿跪在台阶下面被谢律搂得死紧。

“哥,你前面也摸摸我...”他扭着腰让谢律操得更深,歪歪头放荡地求,早就被操软的肉穴又被舔得发胀,眼泪直打转。

“这么喜欢,”谢律托着林妄的屁股往上提,肥白的臀肉被撞得通红,凌乱的指痕像满地野果子被踩出的猩红的汁,“自己摸,林妄,摸摸你骚成什么样了,”谢律狭昵地舔吻他耳朵,尽是粗鄙的话,手掌乖乖如他的愿按住整块阴户疯狂抽动,肉根干到最深的地方停住,缓缓扭着胯往深了顶,越慢越磨人,林妄摇着头掉眼泪,脚尖都踮起来疯得尖叫。

谢律忽然想到什么,轻轻揉着他的小腹把人抱起来跪立在他身后,两手夹着乳头揉搓。

“林妄,”掰过头含住舌头接一个绵长的吻,“上次带回来的按摩棒有没有用,”林妄坐在谢律腿上被干得直哆嗦,后穴被塞得满满当当,前穴扯开了张在那儿哗啦啦的尿水,腿合不上,哼哼呜呜不说话。

谢律被他咬得紧,吃得深,面前细细薄薄的蝴蝶骨纵情地扇,越扇胯下的火越往他肉道里钻。

谢律一口咬上去,沿着骨骼舔舐,躯干在他面前凹成深深的沟壑,他掉进去就出不来。

“有没有?”他追问,手指插在阴道里前后左右都摸了个遍,掌心贴着阴户要把答案揉出来。

林妄前后被插满了,他顶着肚子胡乱地扭,不着边际地想,谢律的胸膛像旷野,手上有蛟绳,胯下有猎枪,左右都逃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