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这么大雨,去哪里...”他反应过来站起身喊得大声,但谢律并没有停下。
林妄心跳忽然就变快了,突突地,没有再犹豫也跟着跑出去。
他都不知道自己现在是什么心情,他脑海里又闪出了奇怪的宿命论。
过去发生的事情有那么多都跟他想象的完全不一样,拎一个换一个剧情。
在既成的处境里面,事实偏差多一个少一个都变得平常。然而重要的是,没有什么会因为他曾经判断结果的对错而改变。
他相信自己活在命运里,命运是先知的,只是理解命运总是延时。
而他是那个延时比赛的佼佼者。
?
林妄脑子里一团乱,思绪被雨点打得稀碎,还有点睁不开眼睛。身体被淋湿得特别快,他想追上谢律。
但四周都因为雨雾看起来朦朦胧胧,等不自觉跟着跑到了草坪上他才陡然有点反应过来,谢律想做的事情是什么。
果然很快,谢律转过身停下了,林妄的预感伴着急速心跳砰砰作响。
谢律也是一瞬间想到的。
过去的就是过去了,但他有现在。胸口剧烈起伏,他也没有再等,和着彼此都疯狂的喘息喊得直白又果断,
“林妄,”
“我喜欢你。”
把青春推进身体的告白,温柔填补曾经错位的失落。
谢律弯着嘴角直勾勾地注视林妄,像攥着重来一次的热忱目光如炬。
他知道这种话不新鲜也不稀罕。但此刻他觉得畅快,比暴雨畅快,笑嘻嘻的就像回到十八岁。
林妄瞬间清醒得后背发麻,像电流裹在雨里哗啦啦落在身上一样,把他砸得晕头转向。
他微张着嘴一时间脑海里只剩这句话荡来荡去。
说喜欢说爱都算不得什么,该做的不该做的都做过。
但人就是这么傻,就是会因为这么简单的把戏让耳朵烧得又红又热,让心飞驰。
他懂谢律的意思,除了调侃还有那种珍惜。
他低下头不可遏制地扬起嘴角。因为羞恼或者是别的,又抬起头狠狠搂住谢律的脖子亲上去,想还击,却反而让自己看起来像是急不可耐的小孩,缠着谢律的舌头要把自己全部喂到他嘴里。
雨越来越大,脸上本来就满是水,他被谢律有些粗鲁地吮着舌尖舒服得哼哼叫,整个人都扑在谢律身上。
他现在是身体从里到外都哗啦啦的暴雨了,谢律往他脖子上舔,腿一软差点跪倒。
“我嫉妒死了,真的!”他仰着头任由谢律的大腿插进两腿之间撑着他往上顶,又委屈又高兴,“还好你没有回应她。”
他夹着强健的大腿不安分地扭了几下,紧绷的肌肉狂躁得不停鼓动,林妄快疯了,他好久没做,席卷而来的淫荡念头把他搅成一团浆糊,他缩着屁股往下坐,阴蒂被夹在里面挤来挤去,他很快就受不住,死死地咬住谢律的肩膀。
“你再说一遍好不好,哥,”林妄浑身都在发软打颤,谢律搂得紧,在他腿心里抽动的动作越发淫乱,裤子里渗进了水,阴唇包在内裤里面胀起来,他没空去想,他现在就是还想再听一次,他肯定立马高潮。
谢律还存着理智才没有把林妄的裤子脱了。虽然到处都是水,但是腿上压着的温温热热的软肉足够让他想到其他的红了眼睛。
湿得一塌糊涂了还勾他,谢律狠狠磨上几下之后猛地抵住不动了,掐着侧腰的手像一种信号,
“喜欢你,最喜欢你,”
“要做吗?”
?
林妄趴在谢律背上软成了一滩泥,他被挑动了欲望,痒得想哭,顾不上两个人亲昵的姿势,埋着头在谢律后颈上又舔又咬。还好学校放假本来就没有学生,下大雨行人也脚步匆匆。
到车上谢律又问了一遍,要不要做爱,林妄跪在后座点头,毛衣都撩到了胸口,一双眼睛求着解脱。
没等他脱掉,谢律搂着腰就钻进去咬了口肚皮,从肚脐眼舔到他两颗小奶头中间浅浅的沟里,绕着圈把鼓嘟嘟的乳肉都划了个遍才含住一颗狠狠的嘬,红嫩的乳珠被拉长了又弹回去,舌尖像要把乳孔戳开一样往里面伸。
“这么想早上还跑了,”烫热的鼻息吹在乳头边,被舔湿的地方忽凉忽热,“昨天晚上就应该操醒你。”
谢律像露出了真面目穷凶极恶地含他的肉,双手吊起来把干净的手臂咬满下流的痕迹。
林妄被吸得痛,跪着身子往后仰,奶头翘得高高的,肚皮凹进去,裤腰下面打着哆嗦。
他眉目含情,要得坦坦荡荡,“那你现在...操死我...啊…”最后轻飘飘的喘息被咬断,从舌面滑出来,听着就像挑衅。
谢律从腋窝里退出来,笑得风流,眼睛直看着他,舌头伸过去张嘴含住被啜红的乳肉,咕噜吞了一口,像喝进了奶水一样。
林妄瞪着眼睛看傻,臊得软了胳膊肘往后倒,又被谢律勾回来,鼻头蹭着乳尖亲昵地嗅,嗅得他鸡皮疙瘩就不受控制地往外冒,跪折的双腿疯狂往上顶,撞到谢律胯下鼓胀的一大包刺激得直打颤,伸长了手圈住谢律的肩背去蹭他的鸡巴,又疼又爽。
但他腰一到这会就没劲,挺了两下就塌下去,“你好...唔...”林妄涩着喉咙找不到词,结结巴巴,哽了几下耐不住下面被磨得舒服,着急喊着,“动一下哥...”他使力往谢律胯上坐,身子起来差点撞上车顶。
谢律被他吓一跳,连忙搂住他的腰,胯顶上来直接撞到林妄大张的腿心,“你小心…”
他没说完,林妄直接被撞得一软,啊的一声呻吟就被转了调,把一个心转得没了魂。林妄彻底失去力气,干脆跪躺着,腰被谢律搂着下面全给了他。
“哥…”林妄扭着胯,嫩白细瘦的腰被捏了几道红印子,肚皮上的肉根已经被顶开了急得要哭,但下面还被潮湿湿地裹着。隔着粗糙的裤子他觉得不舒服,他在操场上就被搞得腿软。
但是又不够,他想直接被滚烫粗硬的阴茎插进来,“哥你脱了好不好,现在就操我。”
暴雨冲刷着车窗,玻璃上一片模糊,有种隐喻的疯狂。
要数起来谢律积攒的欲望大概比雨还凶。他到刚才都还是怕一上来就吓到林妄。但林妄对着他敞得一干二净的时候这些念头也都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