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怎么不说?”

程玉臻如实道:“我看你太专注了,不想打扰。”

墨隐没想到会是这样的原因,其实他手上的事也无甚重要,只不过是一群小妖求他帮忙做些法器,他也没答应,做不做都在一念之间,不过是想着自己要离开一阵,才顺手当做琐事处理。“等我片刻,我去猎些野味。”

“欸!等等……”程玉臻大概是关心则乱,一时忘了墨隐并非常人,像个妇人担心夜出的丈夫一样紧张起来,“晚上都是豺狼虎豹,还是明早再去吧。”

墨隐不解,这人一会说饿,一会又不让他去找食物,面色顿时沉了下来,“你到底想如何?”

程玉臻也觉得自相矛盾,他也不知怎的,感觉自己突然变得好傻。

一时窘迫得不好意思抬头。

程玉臻垂着脑袋,羞愧完了,才发现自己一直盯着墨隐的胯间。

登时,心中好似有万马奔腾,脸颊也变得异常滚烫。

墨隐见他神色迥异,并不想知道他在想什么,取完东西就要离开。

程玉臻却鬼使神差喊道:“等等!”

他涨红着脸,也不知哪来的勇气,突然上前一把抱住墨隐的腰,像是难以启齿,又像豁出去了:“蛇仙大人,我……”

“你不要走,其实我已经找到吃的了。”

墨隐隐隐有种不好的预感,就见程玉臻抬起头,像着了魔一般,神色痴迷:“蛇仙大人,让我尝尝吧。”

身为雄性,墨隐就算清心寡欲也很快意会了对方的企图,此刻他对程玉臻只有四字评价:色、欲、熏、心!

程玉臻其实已经视奸墨隐一整天了,白天躺在床上,他无时无刻都在想着,该如何顺理成章脱掉对方的衣裳?眼下因为羞赧,反而不管不顾壮起了胆子。

墨隐的着装十分简约,可能天生惧热,常年裹着一身蛇蜕幻化的鳞袍,领口开到胸腹,腰上缠着根墨绿珠绳,随性又豪放。

不等反抗,程玉臻整张脸就埋进了墨隐胯间,出乎意料,竟没闻到野蛮的雄性气息,而是一股奇异的草木香。

墨隐的大腿紧紧绷着,本欲把人推开,可一想到二人之间的约定,却始终没有动手。

程玉臻贪婪嗅着对方的气息,好一会儿,才像吸足鸦片的瘾君子,满意抬起头来。

墨隐也在低头看他,不用想,也知对方正暗暗咬牙,恨不得想杀他。

但他已经管不了那么多,只想立刻扯下腰间的那串珠绳,窥探袍下那雄伟的风光。

珠串落地,衣袍瞬间向两侧敞开。

刹时,程玉臻眼睛都看直了。

墨隐原形是条黑蛇,可人形的肤色却白如净瓷,肌理分明的胸腹如雕塑般完美,让人移不开眼。

脱掉对方衣裳,程玉臻就已耗尽胆气,此刻对方将身体展露在他面前,却没胆子上手了。

咽了几下口水,他才怯生生问:“我……可以摸吗?”

墨隐的后牙槽都快咬碎了,千百年来他还从未被人如此戏弄过,可今天他却因为一笔交易,不得不放下自己的尊严,心中杀意横腾。

他不说话,程玉臻就不敢动。

二人僵持了许久,程玉臻才又壮起胆子,颤颤巍巍地抬起手,触碰那惑人的肌肤。

墨隐的体温像石壁一样冰凉,程玉臻一触上去,指尖就蜷缩了一下,而后又慢慢张开,从胸口往下抚摸。

他的动作很慢,像是怕弄坏了什么稀世珍宝,小心翼翼。

摸到肚脐处,才停下来。

程玉臻一直没敢正视腿间那物,刚才只是瞄着那粗大的轮廓,就已经心惊胆颤。

疲软状态,就已是手腕粗的一根,难道这就是千年蛇妖吗?

程玉臻曾在书上看过,蛇的生殖器共有内外两根,当下只是看到外器,他就已心生退意,若是两根齐上,岂非我命休矣!

想到对方千年修为,又心高气傲,拥有如此雄厚的资本,程玉臻算是彻底绝了身居上位的心思。

墨隐的感官极为敏锐,见程玉臻呆若木鸡,像是被吓傻了,心底的不快竟打消了不少,故意嘲弄道:“程公子可还满意?”

程玉臻心知露怯,强作镇定回道:“满意,当然满意,蛇仙大人这般威猛,我高兴还来不及呢。”

墨隐挑了挑眉,不再言语。

程玉臻快速调整好心态,伸手去摸那沉甸甸的肉囊,然后用掌心托着,小心把玩。

墨隐的性器不似凡人那般长满耻毛,取而代之是一些细小鳞片。阴囊受了刺激后,茎身也跟着慢慢有了反应,程玉臻把它握在手中,缓缓套弄,仔细观赏。那浅粉色的龟头在他的注视下颜色渐渐变得鲜明,艳若桃李。

在他的撩拨下,性器胀得像烧红的铁棍。程玉臻心生成就,抬头看了一眼墨隐,但没想到,对方却一副老神在在的样子闭着双眼,似乎完全把自身当成了木偶,任他摆弄。

这等反应,对程玉臻来说无疑是一种羞辱,他程大少爷何时受过这种委屈?顿时就怒了。

世人皆知,蛇性本淫,他程玉臻还就不信这蛇妖会一点淫性也没有!

程玉臻舔了舔干涸的嘴唇,一改先前温柔,握住肉茎就一口含住。

性器入喉,墨隐感觉到温湿,猛地睁眼,质问:“你在作甚?”

“蛇仙大人没听说过口淫吗?之前不是说了,我很饿。”含了一阵,程玉臻才吐出肉棒回答。

说完,又含得更深,并用舌头在龟头上打转,嘬吸马眼。

快感不断从身下袭来,墨隐看着身下淫靡的景象,竟难得出现了一丝慌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