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日头,此时已快要正午,虽然她赤身裸体,在阳光下也不觉得多寒。深山之中地势复杂,人迹罕至,她完全不知道自己在哪里,该往何处去,只能凭经验胡乱揣测,不停步的走着。一边走,她的心里,无数念头不断浮现出来。
她真的能活着走回去吗?
就算她能回去,她赤裸着身体,怎么见人?村中的人……又会怎么说她……?
就算她回去了,她,仍然是一个无依无靠的孤女,她还能做什么?嫁给那个王大吗?
可她已经失了身,还是失给了一只野兽……
她真的,真的……能回去吗……
这些想法在她心中膨胀,越来越沉重,最终拖停了她的步子。她呆呆站在丛林中心,明知该继续走,却迈不开腿。
回去……回去又能如何……她为何还要回去呢……
绿树繁花包围着她,草叶中传来虫鸣,树枝间偶尔响起鸟儿婉转的叫声。她站了许久,忽然发现,周围平静祥和的声音,不知何时都不见了。
寒意爬上她的脊梁,她颤抖地向周围张望,在草丛之中,一眼望见两双冰冷的兽眼。
是……狼!一双狼!
两只狼的眼睛冷而毒,紧盯着她,走出草丛,慢慢向她靠近。月儿吓得脸色惨白,双腿发软,但她知道不能逃,她一旦惊慌失措的逃跑,狼就会立刻扑上来,一口咬断她的脖子!
入春不久,刚熬过苦冬的狼饥肠辘辘,看着她的眼神贪婪嗜血,月儿缓缓地退后,想找到什么掩蔽处,可她心中已经不抱任何希望……她一个弱女子,赤身裸体,连一只狼都敌不过,何况是两只?!
看来,今日注定是她的死期了。死,其实也好,也许死了,还能和娘亲再次团聚……
她想着,眼睛湿了。透过泪水,她看到狼已经摆好了攻击的姿势,露出森白杂乱的利齿,就要一跃而上。就在这时,从她身后,忽地传来一声震耳欲聋的怒哮!
她被震得双腿打软,一下坐倒在地。两只狼被这咆哮吓住,夹起尾巴退后数步,却不肯离开。月儿颤抖的回头,见巨虎出现在她背后,狂怒迸发,全身金红的毛都竖了起来,好像裹在一团烈焰之中!
虎的金眼看向她,这一刻,月儿竟觉得心中一痛,他的瞳孔里露出极致受伤的神色,似乎在质问她,痛斥她,而他只是看了她一眼,眼睛就转向前方的一双狼,同时走到她身前,用自己庞大的身体将她护住。
两只狼真是饿的狠了,即使面对着巨虎,也不肯轻易放弃眼前的美食。公狼尚且不敢如何,那只母狼则目露凶光,竟对虎剥齿相向。虎怒的毛发倒竖,又冲双狼大吼一声,那母狼仍不知退却,不自量力地扑跳上来。虎巨爪挥起,一掌将它拍开,母狼惨叫一声,一旁的公狼见配偶被伤,也怒而扑上,一口咬住虎的左臂,尖锐的牙齿刚插入肌肉,尝到血味,虎的利爪就剖开公狼的身体,一只体型如小牛犊般的狼,被虎一爪开膛破肚,当场毙命。
虎的前臂受了伤,却丝毫不损他的威猛,他凶恶的金瞳落在母狼身上,母狼此时才知厉害,夹紧尾巴,脊背弓起,呲着齿向后退缩,然后迅速跳入草丛之中,逃了。
这场血腥兽斗全落入月儿眼中,让她又惊又怕。她想站起来逃走,双腿已不听使唤。她眼见巨虎逼走母狼,慢慢转过身来,那双可怕的金眼盯住了她。
月儿从内心深处打了一个寒战!虎的神情比起昨日可怕了太多,那眼中,露出的简直是痛楚!这怎么会,他只是个兽啊!他怎么可能有感情呢?
虎看着眼前吓的站不起来的月儿,心里痛的好像被劈成两半!为什么,为什么她要逃?人类的世界中还有什么值得她留恋?她为什么还是要走!
难道,她就那么想回去村子里,为了嫁给那个王大?!
他给她的,还不够吗?!
虎死死盯着她,冲她露出利齿,口中发出愤怒的低鸣。月儿吓坏了,手脚并用的向后退,可虎执意逼近她,忽地一跃,在月儿的惊叫声中,将她压在身下。
如果是他给的不够,那他就继续给,一直给!让她溺死在他给的欢愉之中,也比看着她嫁给那些卑微丑陋的人类要好!
月儿赤身裸体,这方便了他的行动,他不顾她的尖叫和挣扎,巨爪按住她的身体,闯入她的双腿之间,强硬的性器精准顶住她的柔软。他找准了入口,毫不犹豫,一个挺腰,将一整根粗大都捅进去,一次见底。
“呀啊啊啊啊!”
体内被这样硬壮的东西突入,月儿头猛地扬起,尖叫,两手乱抓,正好抓在虎前臂上的伤处,虎低哼一声,有疼痛的反差,他感到的紧致快感更加剧烈,他这次毫无保留,快速而凶猛的抽插起来,又粗又长的巨茎像打桩一样,一下一下地捅入她紧窄柔软的小穴,强行对她施暴。月儿被他奸的死去活来,她拼命的哀求,哭泣,拍打,求这巨虎放过她,可是虎不为所动,仍执意用自己硬的过分的肉柱在她体内肆虐,他要把快感打入她的骨髓,铭印在她的灵魂中,他要让她臣服,堕落,让她成为肉欲的奴,他要娇惯她的肉体,让她知道,除了他,世界上再没人能给她这种感受,什么王大,或者其他想娶她的人,都不可能!
不会有人比他更粗大,更坚硬,更能满足她肉体深处的渴望!
他把月儿按在林中,一次又一次的强奸,月儿已不知得到的是痛楚还是快感,无数次抽搐痉挛。在她神智中,整个世界都已坍塌了,唯一存在的,只有她体内那根粗硬的铁棒,不停的挺入,挺入,每一次都直捅进她的核心……她成了一个破败的玩具,任其蹂躏,无助的由着压在自己身上的野兽,将她卷入令人窒息的怒潮……
求爱之五 病了吧
月儿一直被弄到入夜,身体中最后一丝力气都被抽干了,早昏厥不省人事。虎却依然雄风昂扬。见她透支到这种地步,对他的顶弄都没了反应,他的心还是软了,按下自己的欲望,将仍硬胀的欲根从她体内抽了出来。
大量浓白的精液随着涌了出来,她的小穴被插得又红又肿,穴口处可怜的张合着,一口口吐着精液,这场面淫靡的紧,让虎差点忍不住又压住她大干一场,他忙退远些,让肉欲平息,才背起昏迷的月儿返回洞穴。
月儿在两日间承受了他数次的欲求无度,恐惧、寒冷、加上体力透支,到了下半夜,就迷迷糊糊地发起热来。
这下虎可慌了,又要给月儿取暖,又要不间断地给她哺水,从夜里一直到第二日傍晚,他一刻都没闲下来。直到她脸上的红潮退了,身体也不再瑟瑟颤抖,他才稍安下了心。用肚子环住月儿,头放在两只大爪子上,偷闲假寐一刻。
他一会儿没动弹后,月儿的眼睛,悄然睁开了。
她烧的昏昏沉沉,但也不是一直都在昏迷。朦胧中意识回归时,能感到虎围着她忙来忙去,隔一会儿就用舌给她哺水,滋润她干燥的嘴唇和喉咙,然后又紧贴着她卧下,还将她扒到怀里,生怕她靠的不够紧会冷似的。这样一会儿卧,一会儿起的,一天一夜的时间,竟都不知厌烦……
月儿心里,慢慢有点发酸。
自打娘亲去了,在人世上,她孑然一身,孤苦伶仃。身边的人全都污蔑她,欺辱她,没想到,一只山间野兽,竟能如此耐心的照顾她……
她脑子迷糊着,一会儿睡,一会儿醒的,意识醒来时也不敢睁眼,不知该如何面对这只强行侵犯了她,却又对她百般照料的虎。但是人有三急,她忍得越来越辛苦,终于感到虎安静的趴下了,她才悄悄睁开眼。
身后庞大的身躯随呼吸平稳的起伏她非常希望他是睡着了便小心翼翼地撑起身体,想出去找个隐蔽的地方方便。
在她起身的时候,虎的金眼马上睁开,也随着扬起头来。月儿背对着他,却能感到他的动作,僵住。
她僵了一小会儿,不敢回头,没感觉身后其他动静,她便大着胆子,想爬起来。她头还沉沉的,动作异常迟缓,刚要立起,两腿却不听使唤,立不稳向前扑倒,眼看就要摔在冷硬的石头上,那虎不知从何处插进来,用身体垫住了她。
月儿两腿酸软无力,想起前两日的遭遇,不禁脸上火烧火燎的。她不敢与虎对视,慢慢爬起来,绕过他,向洞口走去。
虎看着她的行动,不禁急痛攻心。怎么,她还是想逃吗?就这么不顾一切,哪怕病还没好,也要逃离他的身边?!她就这么怕他?!
不,这要怪他,是他丧失理智地对她施暴,才让她这么快就生了病……他明明还一直夸口,若迎她回来,不让她受任何伤害、任何委屈,可才刚过两天,他就伤害了她,他比起那些村中的人,又好到了哪里去?
月儿扶着墙壁,蹒跚的走向洞口,一步一步地离他远去,他急的百爪挠心,忙跳起来,几步赶到她的前面,用身体拦住她的去路。他这次不再凶她,不再吓她,垂着眼,毛茸茸的头颅顶入她的怀中,阻挡她的脚步,动作焦急而温柔,跟她道歉,不顾尊严的耍赖,求她再给他一次机会,留下,留在这里,他会对她好的,绝不会再伤害她的!
虎跳到月儿前拦路,本来吓了她一跳,却见这巨虎仿若受了委屈的猫,绒绒的大头一劲儿往她怀里钻,连力气都不敢用,让她有些啼笑皆非。看他这幅愧疚的样子,她竟有些不忍,迟疑地摸上了他的头颅,好像知道该做什么一样,手抓住他的毛耳朵,轻轻的揉。
虎的身子一颤,这是月儿小时候最喜欢做的事,她想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