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什么!”他失声问,虽然傻子都知道答案,但许言还是不断重复,“这是什么,这什么啊!”

“自己的声音都听不出来?”沈植平静地反问。

就是因为听出来了才崩溃啊!

许言完全不知道沈植是哪次录的音,也不知道其他几条录音里会有怎样更不堪入耳的内容。他无所谓被录音,凭沈植的个性,绝不存在外泄的可能,他震惊的是――沈植竟然会录这种东西?

“你,你平、平时就拿这个……”许言艰难启齿,“撸?”

“对。”沈植依旧坦然。

久久无话,半晌,平静下来,许言深吸口气,问:“知道我为什么要来你家睡觉吗?”

“我家床比较大。”沈植思考一秒后回答。

“不,因为我小区的隔音比不上你的大独栋。”明明刚喝完奶茶,不知道为什么又渴了。许言舔舔嘴唇,再问,“知道我为什么买奶茶买了三十分钟吗。”

“因为人很多。”沈植的这次答得更迟疑,显然是想到了什么。

“不是。”许言转头看向他,他们在黑暗中对视。许言说,“因为我还去超市买了润滑剂。”

作者有话说:

一则公告:

本文评论中造谣沈植没性欲、阳痿的相关读者,已全部登记ID,不日将收到律师函。

互联网并非法外之地,请谨慎发言。

――来自某位不愿透露姓名的沈律师

【小说而已,录音的情节请勿联系现实,大家知道要注意隐私就好】

第63章

许言都不知道他们为什么这么急色,沈植将他抵在门上,一边亲他一边伸手按指纹。门一开,两人几乎是摔进去的,许言失重往后栽,被沈植捞住腰紧按在怀里。他攀着沈植的手臂,抓紧,想大口喘气,但嘴被堵着,用鼻子呼吸又完全不够,憋得脸都涨红。

T恤下摆被扯起来,沈植摸上许言的后腰,另一只手……

……

……

一场春色正在上演……

第64章

完事后,许言睁眼时恍惚了足足有两分钟,在思考自己是不是真的被X死了,现在又身在何处。

昨晚结束后已经不知道是几点,许言累得连手指头都动不了,但仍然强撑着最后的意志,抖着手去拿纸巾,闭起眼,擦擦屁股又擦擦床,总之在做一些无用功。

沈植就在一边看着他,许言身上处女座的洁癖总是体现在一些很奇怪的地方,跟以前一样,他做完爱一定要爬起来,仔仔细细地到处擦,认真弄干净每个角落,像那种吃完饭就疯狂舔毛舔爪子的动物。

但这次真的被干到爬不起来了,只能这样尽力意思一下。

人事不省地擦了几分钟,许言慢吞吞坐起身。沈植在洗手间往浴缸放热水,出来时许言正试图站到地上,但腿软,他非常努力地尝试了一番,结果是直接跪到了地上。

沈植过去扶他,许言感觉正有东西顺着大腿往下流,完全止不住。他张了张嘴,用气音问:“这是射了多少在里面。”

沈植:“不多。”

许言无语地闭了闭眼,换种问法:“几次?”

沈植:“三四五次。”

那就是五次。

脏话在嘴边,欲言又止,许言沉默地坐在浴缸里,痛苦地揉揉脑袋:“你去我车上帮我把烟拿来。”

他急需一根事后烟,以缓解失禁带来的阴影。

沈植点了下头就出去了,回来时把烟递到许言嘴里,还替他点上了。接着自己去淋浴间冲澡,等他出来,许言已经咬着半截烟靠在浴缸里睡死过去,沈植要是洗慢点,烟头估计都要烧到许言嘴上。

沈植给灭了烟,俯下身,一手撑着浴缸,一手伸进水里,到许言两腿间,帮他把东西弄出来。许言在睡梦中皱了皱眉,还以为沈植要把他怎样,但苦于无力抗争,只能特别好声好气地跟他商量:“下次吧……今天真的不行了,嗯?”

“为什么不行。”沈植还问他。

“我都被你弄尿床了……”说到这个,许言声音里都带哭腔,对他来说冲击实在太大了。

沈植笑了一下,说:“那就下次吧。”

窗帘闭着,不知道天亮没有,床边没人,昨天裤子被扔在客厅,但口袋里的手机已经被沈植捡起来放在床头。许言看了眼钟,天,十一点半了。

他企图坐起来动一动,可惜不行,手抬不了,腰酸腿疼,屁股更痛――他怀疑昨晚不是在做爱,而是被沈植揍了一顿。

许言摸摸索索去拿手机,给王雯安打电话,让她联系一下,把明天的一个拍摄调到后天早上。现在都中午了,身上还这副样子,明天估计还是疼,只能再休一天。

“啊,怎么啦,你生病了吗?”

许言咳嗽两声,沙哑着嗓子说:“对。”

他今年27岁,因为做爱做过头而下不了床,不得不请假在家休息,好离谱。

王雯安立刻体贴地说自己去联系延后拍摄,让许言好好休养,注意身体。

挂了电话,许言又想起昨天回来的路上还跟许年约了晚上回父母家吃饭,现在也吃不了了,只能硬着头皮给他打电话。

“我晚上不回去吃饭了,你跟爸妈说一声,就说我有工作要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