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来过得好吗?”顾菌微喘着气一下下抚摸着白姝的鬓边,白姝目光闪烁,说:“不好,我不会管家理事,也压服不了众人,笨拙的很还总是要麻烦李大小姐,你不要走,你回来自己管这些事吧。”

两人正说这话,史婉伊与红莹又从二门后出来,史婉伊啧啧叹道:“把我们拘在那破地方那么久,你可要解释解释呢?”

红莹则笑得弯了眼,掩嘴笑说:“听说你这些日子你也都被关在宫里拘禁着呢?”说毕眼波微动,袅袅婷婷地走至史婉伊身边,轻拍了拍她的肩:“两人好容易见面也该温存一番,我们的这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儿等闲了再说吧。”

史婉伊会意笑了,撤身同红莹回往为各自设下的厢房去了,顾菌吩咐了王生将马车拉进来,让他送信回府后则搂着白姝随她去了她的那间客房。

方一进屋,顾菌便托抱起白姝,疾步走至床边,她抱着白姝一齐钻进被褥之中,手忙脚乱地为她宽衣解带。

“你刚刚叫我顾菌?”顾菌伏在白姝身上抓揉舔弄着她柔软滑腻的雪肤,含糊地问“就这样连名带姓的?”

白姝微吁着抵着顾菌的肩,泠泠的双目恰似一汪清泉:顾菌心间一动,欠起身含住了她粉嫩的樱唇,又将纤纤玉指探入她的身下,抚弄刮擦着她的牝户,白姝脸色渐显潮红,不时便莺声婉转,缱绻温存。

一时间,那温热收缩的牝处便泄流不止,顾菌用手指分开那穴口,又缓缓插入,一根两根三根被尽数吞没。

白姝此次未有压抑着声音,而是放声呻吟,顾菌一来“斋戒”了这些时日,浑身早已燥热难耐,又听得白姝不似前般娇羞,便越发上了兴头,一边啃噬着白姝的脖项,锁骨,身下指尖的捣送也愈来愈快。

顷刻间,两人动作越来越激烈,架子床渐有“喀哒”声响,白姝胡乱亲吻着顾菌的脸颊,一手抓着松花色被褥,一手抓着床围子,身体乱颠,床架乱抖,顾菌掰开她的双腿搭于肩上,侧吻着那玉琢般的腿,一边着力直捣着那柔嫩的花心。

两人缠绵婉转,云龙雾雨直至红烛燃尽,东方既白才汗津津地相拥裹挟入睡。

“你怎么去了这么久才回来?”朦胧睡去前白姝含糊问了顾菌一句,顾菌吻着她的头发,说:“这个说来话长,你先睡吧。”

说毕,顾菌忽又想起西府之事,问:“你怎么送了她们两个到李府后没有回府上?”

问完,白姝并未立即答言,顾菌以为她睡着了,便笼紧了被子,待准备睡下之时,白姝忽而呓语般说了一句:“在西府遇到景亲王了。”

第0029章 前世篇:为翠羽四处惹祸事,忠秀香死嘱冷致芳(加更)

“你疯了!”

金银器皿倒了一地,李若水官服还未换下便匆匆赶来顾府,对着顾菌脸上就是一拳。

“你现在高兴了?皇上终于下令抄了那个谏官的家,你高兴了?你真是脂油迷了心,你见今儿圣上下旨时瞧你那眼色没?”

李若水气得满面通红,岔开腿坐在圆凳上。

“当初我们千辛万苦地把褚家除了,不就是因为那褚珙太过张扬,拍被那蠹虫连累,怎么......怎么如今连你也这般痴狂起来?”

顾菌撑地起身,低声道:“那畜生活该作死,谁让他口不择言,糊涂东西,什么陈年旧事不好他嚼,非要我交出瑶儿。”

李若水听罢,更怒了:“他说交就交了?凡事不还是要看皇上的意思,皇上都不睬他,你倒是急了?”

说毕,便“唰”地起身要举步往外走,边走边说:“不如我把褚瑶带走省事,省得留在这,弄得你昼夜不得安生的!”

顾菌瞬时急了,疾步上去,一把抓住李若水的胳膊,道:“李幽隐,你发什么疯!”

李若水一把甩开她的手,顾菌没站稳往后趔趄了两下撞在了圆桌上,桌上青瓷烛“哐当”落了地,两人正怒目相对都还未置一词,忽而“喀哒”一声门被撞开,过门风随之袭来,顾菌双目圆睁看向李若水身后,李若水猛然回头,一把雪亮的短刀已然抵在脑壳上了。

李若水攥拳对着秀香怒目而视,顾菌脸色铁青呵命道:“秀香,把刀放下!”

秀香双目满是惧色,听得顾菌如此说,双手直抖:“我......我以为她要......”

顾菌蹙眉再次强调道:“秀香,她只是在和我说话,什么都没有做,把刀放下。”说毕缓步上前,握住秀香的手夺下了刀,李若水见刀已拿下,上前便要问责,顾菌抬手拦住她,说:“你回去忙你的是正经,到底没伤到你,何必和下人计较?”

李若水自忖也罢了,瞅了秀香两眼,忿忿地“哼”了一声便走了。

眼看李若水离去,顾菌松口气,用满含责备的目光看着怯生生的秀香,坐下身将那刀拍在桌上,问:“这刀哪来的?”

秀香垂首不答,顾菌直盯着她非逼她说出不可,晌许秀香才答非所问道:“奴婢觉着若水小姐说得也不错。”

话毕,顾菌面上已满是怒色,问:“你是越发不知轻重了?怎么如今你也说这样的话?”

又说:“我只问你这刀哪来的,你就这么给我牵三挂四的,这原不是你该管的事情。”

秀香性子怯懦,素日只要顾菌有一丝发威的兆头,她便不敢说话了,偏生这次顾菌怒气明盛,她却依旧不怕冲撞地说道:“可您为的褚姑娘做得未免也太过了些,若水姑娘气得那样也并非无理取闹,您也该听一些啊。”

虽是一番苦心之言,但顾菌对这样的话一概是听不进的,她当即便冷脸站起身,说:“你不用说了,你方才唐突了李若水,我也不重罚你,你即日起每日黑天时分,去下房面壁思过一个时辰,如此一月才可饶恕。”

秀香见她不听,虽心中担忧,但也只得罢了。

次年秋

“小姐回来了!”

秀香正闲坐在屋中做女红,乍听这一传以为是听错了,方信步出屋,见顾菌忙忙地赶来,身上骑装还未换下,马鞭也还持在手中。

“秀香!”顾菌拉过秀香叮咛道:“把瑶儿带到后花园子的地窖里去!藏好了,让她非我去不得出。”

秀香满头雾水,不知为何,顾菌只说:“你就照做就是,不消多问。”

说毕又想起周围仆役众多,太过急忙忘了寻个无人处说,秀香走后,便又厉声断喝道:“在这的每一个我都记住了,若是这事让不该知道的人知道了我只和你们每一个算账!”

没一会儿,秀香送褚瑶去了地窖回来,见顾菌正坐在屋内,身边也无人应承,怕她饿了,便又回身想着去让厨上送些点心,刚走没几步,便听外面一阵乱嚷,走至正院敞地,只见顾府大门响动,似有人在撞门,守门的小厮吓得不轻往后趔趄了两步跌倒在地,望着门发愣。

“怎么了?”秀香匆忙上前询问,小厮吓得说不出话,其他仆役也跑远了,只听门外喊道:“司计史氏奉澹容公主之命前来顾府捉拿罪女褚翠羽!”

秀香听罢,思忖半刻,便上前要开门,小厮吓得早抽身跑开。

打开门闩,只见仪门外有七八个身着宫衣的女宫人,领首的是司计史婉樱,近日她常来顾府,所以秀香认得。

“秀香?”史婉樱见是秀香来开门,淡淡一笑。

秀香欠身:“史司计这样兴师动众而来是有何事?”

史婉樱四顾周围,见正院除秀香外竟无他人,晚了挽袖说:“我来捉拿褚翠羽,她现在哪?”

秀香想搪塞说不在这,但还未出口,史婉樱似乎看出来了她的意思,掩她口道:“我看你素日是个明白人,我今儿来了,就不可能空手回去,你不告诉我我自问别人,若是没人告诉,我就是把这顾府翻个底朝天也要把褚翠羽找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