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黄的落地灯把公寓客厅染得像块融化的焦糖，江岚斜倚在天鹅绒沙发上，红酒杯在指间轻轻摇晃，杯壁上还沾着她刚才咬过的唇印。目光追着赤脚走来的顾芷，少女裹着她的白衬衫，下摆堪堪遮住大腿，第三颗纽扣错着位系着，露出半截白皙的腰腹，锁骨处还留着昨夜激情后淡淡的红痕，像朵倔强的小花开在苍白的皮肤上。

"不是说要补课？" 顾芷跪坐在地毯上，膝盖分开时衬衫下摆滑到胯骨，露出粉色的内裤边缘，"老师打算教什么新花样？" 指尖无意识摩挲着她小腿内侧，指甲盖划过皮肤时带起细密的颤栗，惹得江岚浑身发颤，红酒差点泼出来。

"蒙上眼睛，" 江岚喉头发紧，扯下丝绸眼罩绕在顾芷眼前，蓝色的丝绸滑过少女睫毛的瞬间，她听见对方轻轻吸气的声音，"触觉会变得更敏感，就像舞台剧里的盲女，只能靠身体去感受世界。" 指尖蘸了点红酒，从耳垂划到脖颈，在锁骨凹陷处画圈，"尝尝看，什么味道？"

顾芷的舌尖探出，轻轻舔过湿润的皮肤，酒液混着体香在口腔炸开，带着赤霞珠特有的酸涩与甘甜。江岚感觉小腹腾起一把火，俯身含住那点被红酒浸润的肌肤，牙齿轻咬时，听见头顶传来压抑的呻吟，顾芷的手指狠狠揪住她的头发，衬衫纽扣崩落在地，露出里面粉色的蕾丝内衣，乳头在冷空气中挺立着，像颗熟透的樱桃。

"这里最敏感，" 江岚喘息着说，拇指揉弄着肿胀的乳头，指尖碾过凸起的顶端，"记住了？以后亲这里的时候，要像对待最珍贵的瓷器，轻轻含住，慢慢打转..." 话没说完就被顾芷的腰腹扭动打断，少女的腰不自觉拱起，声音带着哭腔："老师... 别折磨我了，我、我都记着呢..."

湿润的吻顺着肚脐往下，江岚咬住内裤边缘，缓缓往下扯，蕾丝面料划过胯骨时，顾芷的双腿本能地夹紧，却被她用膝盖分开。看清那片湿润的瞬间，喉咙发出一声低吼，舌尖轻轻扫过阴唇，感受到怀中人剧烈的颤抖，手指已经探进花穴，被紧致的包裹得几乎窒息。

"数到十，" 江岚的声音闷在双腿间，鼻尖萦绕着顾芷特有的体香，"数完才能叫出来，不然就停下来。" 指尖在体内快速抽插，同时含住阴蒂轻轻吮吸，湿热的触感让顾芷的指甲深深掐进沙发。数到七时，一声破碎的呻吟彻底冲破防线："江岚！我... 我不行了！求你别停..."

高潮过后，顾芷瘫在地毯上直喘气，眼罩歪在额头上，露出湿润的眼睛："该我复习了。" 少女突然翻身将她压在身下，扯开她的睡袍，指尖划过她的锁骨，"老师刚才说，这里最敏感对不对？" 含住乳头的同时，手指已经探进她的双腿之间，指尖拨弄着已经湿润的阴蒂，"那这里呢？是不是也一样敏感？"

江岚感觉后背蹭到冰凉的地板，顾芷的吻带着报复性的狠劲，牙齿咬在锁骨上，疼得她倒抽一口凉气。当两根手指猛地插入花穴，她忍不住弓起身子，指甲在对方后背抓出几道血痕，喉咙里溢出一声难耐的呻吟："小坏蛋... 你这是跟谁学的..."

"跟老师学的啊，" 顾芷在她耳边低语，指尖在体内轻轻搅动，掌心蹭着她的阴蒂打圈，"老师教我的时候，不也是这样又坏又撩吗？" 客厅的挂钟不知响了几下，两人在地毯上纠缠，红酒渍晕染在白色衬衫上，像朵盛开的玫瑰，顾芷的笑声混着喘息："老师，下次换个更硬的地方好不好？比如厨房台面，或者... 教室的讲台上？"

第10章 第 10 章：她发消息说 “我有点想你”，我崩了

凌晨三点的公寓寂静得可怕，只有空调外机在窗外发出轻微的嗡鸣。江岚盯着手机屏幕上不断弹出的消息，手指在键盘上方悬停许久，聊天框里的文字像针一样扎着她的心。自从赌约的事彻底摊牌，她已经躲了顾芷一周，可那些带着温度的消息，却让她每晚都辗转难眠。

「今天路过我们常去的咖啡厅，第二杯半价，老板还记得你总说热可可太甜」

「图书馆后面的紫藤花都谢了，你说过要带我去拍照，说我的眼睛比花还亮」

最新的消息发来时，她刚数完第 108 只羊，屏幕亮起的瞬间，心跳漏了半拍：「我有点想你」。

消息发送时间是凌晨两点十七分，配图是顾芷抱着她送的草莓熊玩偶，眼睛红红的，枕头边缘还沾着泪痕，像只被抛弃的小兽。

手机 "啪嗒" 掉在抱枕上，江岚翻身把脸埋进被子，却嗅到残留的柑橘香，那是顾芷上次留宿时用的洗发水，淡淡的香味让记忆不受控地翻涌。想起她在更衣室主动索吻的模样，在图书馆角落颤抖的呻吟，还有那句带着哭腔的 "我只要你"，喉咙突然发紧。

门铃突然响起，在寂静的夜里格外突兀。江岚赤着脚跑去开门，冷风灌进来，才发现自己只穿了件单薄的睡裙，乳头在冷空气里立起来，隔着布料都能看出凸起的轮廓。门外的顾芷穿着宽大的卫衣，头发乱糟糟的，眼睛亮得吓人，手里捧着已经冷掉的热可可，杯壁上凝结的水珠滴在地上，像她眼里即将落下的泪。

"我知道你在躲我，" 少女的声音发颤，可可洒出来滴在江岚脚背上，"但我实在受不了了。他们说你只是玩玩，可我不信，你亲我时的心跳，比我还要快。" 不等她开口，顾芷已经挤进玄关，带着寒气的身体贴上来，卫衣下的肌肤冰凉，却让江岚感觉像块磁铁，紧紧吸住她。

"顾芷，我..." 江岚想解释，却被顾芷突然吻住。少女的嘴唇冰凉，带着咸涩的泪水，牙齿磕得她嘴唇发疼。顾芷的手探进她的睡裙，摸到内裤边缘时，发现已经湿透了，指尖轻轻拨弄阴蒂，另一只手扯开她的肩带，含住乳头用力吸吮，舌尖打转时，牙齿轻轻磨着敏感的顶端。

"你看，" 顾芷抬头看她，嘴唇亮晶晶的，"身体比嘴巴诚实多了。你明明也想我，为什么要骗自己？" 两人跌跌撞撞滚到玄关柜上，瓷器碰撞的声音混着急促的呼吸，顾芷的卫衣被扯到胸口，露出粉色的蕾丝内衣，乳头在冷空气里立起来，像两颗小樱桃。

"说你想我，" 顾芷咬住她的嘴唇，手指猛地插入花穴，指尖在体内快速抽插，掌心蹭着阴蒂打圈，"不然我就一直这样，让你永远记着我的味道。" 高潮来得又急又猛，江岚死死咬住顾芷的肩膀，尝到了血腥味，喉咙里溢出一声压抑的呻吟，双腿夹紧顾芷的手，身体剧烈颤抖。

余韵未散时，顾芷含住她的嘴唇，把她的呻吟都吞了进去，指尖还在体内轻轻搅动："以后不准躲我，听到没？再躲我就... 就把你绑在床上，每天早上都用吻叫你起床，让你再也离不开我。" 江岚看着顾芷眼里的水光，突然发现，这个曾经的 "钢铁直女"，早已在她心里扎根，成为最温暖的存在。

第11章 第 11 章：我们在图书馆后面的角落亲了整整十分钟

图书馆穹顶的玻璃天窗漏下细碎的阳光，在老旧的木地板上洒下斑驳的光影，像无数颗破碎的星星。江岚翻动着《西方戏剧史》，书页间夹着的紫藤花书签突然被抽走，抬头对上顾芷含笑的眼睛，少女穿着米色针织衫，袖口还沾着未干的钴蓝色颜料，显然刚从画室过来，胸前的纽扣没扣好，露出半截粉色的内衣边缘。

"午休时间，陪我去个地方？" 顾芷晃了晃书签，发梢扫过她的手背，带着若有若无的痒意，"带你去看我发现的秘密基地。" 江岚注意到她今天没穿 bra，乳头的轮廓在针织衫下若隐若现，随着呼吸轻轻颤动，突然觉得喉咙发紧，口干舌燥。

穿过爬满紫藤的长廊，顾芷停在图书馆背面的角落，生锈的铁门半掩着，野蔷薇从墙缝里钻出来，粉色的花朵落在地上，像铺了层柔软的地毯。"上次你说，" 少女转身时后背抵在斑驳的砖墙上，阳光透过藤蔓洒在她脸上，"在这里亲我会被发现？"

不等回答，顾芷的嘴唇已经贴上来，带着画室里的松节油味，却又混着她独有的柑橘香。这次的吻带着清甜的果香，原来她刚吃过草莓，舌尖缠着江岚的，牙齿轻轻咬住下唇，像在品尝最甜美的果实。江岚的手滑进针织衫下摆，摸到柔软的胸肉时，顾芷发出一声压抑的呻吟，双腿不自觉缠住她的腰，指尖在她后颈画圈。

"这里不行..." 江岚喘息着说，手指却不听话地捏着乳头，感受着掌下的柔软与挺立，"会被人看到，万一有同学过来..." 顾芷却反而扯开她的衬衫，含住乳头用力吸吮，同时手探进她的牛仔裤，隔着内裤摸到已经湿润的花穴，指尖在阴蒂上画圈。

"我不管，" 少女含糊不清地说，舌尖离开乳头时发出 "啵" 的声响，"我要你现在就要，我想你想了一整天，画画时满脑子都是你昨天早上的样子..." 内衣被扯到一边，江岚的乳头在阳光下挺立着，被含住的瞬间，她差点叫出声，顾芷的手指已经探进内裤，在花穴口打转，同时用膝盖顶住她的阴蒂，湿热的触感让她浑身发软。

"叫出来，" 顾芷咬着她的脖子，牙齿在皮肤上留下淡淡的齿痕，"让那些看书的人都知道，他们的戏剧系女神，现在被我摸得有多爽。" 高潮来临时，江岚死死咬住顾芷的肩膀，指甲在她后背抓出几道血痕，喉咙里溢出一声难耐的呻吟，混着远处的翻书声，在狭小的空间里荡开。

远处传来上课铃声，两人却在花影里纠缠，直到呼吸都变得绵长而灼热。顾芷喘息着，指尖划过她汗湿的后背，声音带着狡黠："下次换我，在教室讲台上，当着所有人的面亲你，让他们看看，老师被学生亲得腿软的样子..." 江岚看着她亮晶晶的眼睛，突然发现，这个曾经的 "乖乖女"，早已变成她最甜蜜的负担。

第12章 第 12 章：她说 “你对我不是认真的吗？”

平安夜的雪下得猝不及防，大片的雪花在霓虹灯下飞舞，像无数只白色的蝴蝶。江岚站在酒吧落地窗前，看着手机里陈薇发来的照片，顾芷被经济学系的学长堵在教学楼门口，男生手里捧着巨大的玫瑰花束，而少女的表情像只受惊的小鹿，指尖紧紧攥着书包带，指节泛白。

"江岚，你到底还要躲到什么时候？" 陈薇的消息紧跟其后，"她每天都来问我你的行踪，课也不上，就坐在你常去的咖啡厅发呆，傻子都看得出来她陷进去了。" 威士忌在高脚杯里轻轻摇晃，江岚却感觉喉咙发苦，那些和顾芷的回忆不受控地涌上来，第一次接吻时的紧张，第一次拥抱时的温暖，还有第一次在图书馆角落失控的激情。

凌晨一点，公寓门铃响起，江岚打开门，看见顾芷站在雪地里，睫毛上落满雪花，手里还抱着那束被雪水打湿的玫瑰，花瓣掉在地上，像她破碎的心。"为什么？" 少女声音发颤，眼泪混着雪花落在脸上，"明明说过爱我，为什么又要躲起来？是因为赌约吗？我早就知道了，可我不在乎！"

"顾芷，我们从一开始就是个错误。" 江岚别开脸，却被对方抓住手腕，顾芷的手冷得像冰，指甲深深掐进她的皮肤，"所以那些夜晚、那些亲吻，都是你用来消遣的游戏？你对我不是认真的吗？"

话音未落，顾芷已经扯掉她的围巾，咬住锁骨处的蝴蝶纹身，疼得她倒抽一口凉气，却又带着莫名的快感。

"我害怕！" 江岚声音带着从未有过的慌乱，反手把人抵在墙上，扯掉她的毛衣，露出里面粉色的保暖内衣，乳头在冷空气中立起来，"害怕你知道赌约后会恨我，害怕你有一天会后悔，害怕失去你..." 顾芷突然吻住她，带着咸涩的泪水，舌尖缠着她的，像在诉说无尽的委屈与思念。

衣物在玄关散落一地，两人跌跌撞撞滚到沙发上，顾芷的牛仔裤被扯到脚踝，露出已经湿透的内裤，她的手指探进江岚的双腿之间，隔着内裤摸到湿润的花穴，指尖轻轻拨弄阴蒂，"证明给我看，" 少女咬着她的嘴唇，"证明你说的爱不是谎言，证明你和我一样，早就陷进去了..."

江岚的手指插入花穴的瞬间，感受到顾芷紧紧夹住自己，阴道壁热得发烫，还在不停地收缩。"我爱你，" 她在顾芷耳边低语，同时揉捏着肿胀的阴蒂，"从你第一次在咖啡厅问我女生能不能接吻时，我就爱上你了，赌约什么的，早被我撕了，我只要你..."

高潮来临时，两人紧紧相拥，窗外的雪越下越大，却比不上体内翻涌的热浪。顾芷趴在她胸口，声音带着鼻音："下次再敢躲我，我就... 就把你写进我的毕业作品，让所有人都知道，你是我的，从里到外，从上到下，都是我的..." 江岚抱紧怀里的人，终于明白，这场始于赌约的游戏，早已变成了她最不想结束的现实，而顾芷，就是她最甜蜜的赌注，输得心甘情愿，爱得死心塌地。

第13章 第 13 章：我在她家过夜，她说 “今晚换我喂你吃草莓”

情人节的霓虹灯把街道染成流动的粉红色，江岚跟着顾芷走进公寓时，玄关处的小夜灯正亮着，暖黄色光晕里，两只卡通拖鞋格外显眼。 左边是戴着蝴蝶结的草莓图案，右边是振翅欲飞的蝴蝶，鞋尖还沾着顾芷今早出门时蹭到的颜料。少女转身时，红色丝绒连衣裙的开衩扫过她膝盖，锁骨处的蝴蝶项链随着动作轻晃，在颈间投下细碎的银影。

"先去洗澡好不好？" 顾芷咬着下唇，指尖像小蛇般滑过她手背，"我买了草莓味的沐浴露..." 她突然凑近，温热的呼吸扫过耳垂。 浴室门推开的瞬间，蒸腾的热气裹着甜腻的果香扑面而来，浴缸边缘竟摆着半融化的草莓慕斯蛋糕，奶油上还插着两根爱心形状的蜡烛，水珠从顾芷发梢滴落，在蛋糕表面晕开点点嫣红。

江岚的衬衫被热水打湿时，纽扣正被顾芷一颗颗解开，指尖有意无意划过她胸前的蝴蝶纹身。"老师身上的雪松味，" 少女突然把脸埋进她颈窝，声音黏得像融化的巧克力，"和草莓混在一起，肯定比慕斯还甜。" 舌尖舔过锁骨凸起的纹路，牙齿轻轻碾过蝴蝶翅膀，指尖熟练地解开内衣扣，粉色乳头在热气中挺立，被含住的瞬间，江岚忍不住抓住顾芷的发尾。

"站好哦。" 顾芷突然把她按在雾气朦胧的玻璃门上，草莓沐浴露在掌心搓出绵密的泡沫，顺着她脊背缓缓下滑。经过腰窝时故意停顿，指尖在臀缝边缘打转，惹得江岚浑身发颤。"坏蛋..." 她喘息着骂道，却在顾芷的膝盖顶开她双腿时，乖乖地踮起脚尖，任由沾着泡沫的手指划过湿润的阴唇。

"尝尝看？" 顾芷含着她的乳头，突然把沾满泡沫的手指塞进她嘴里，草莓的甜混着沐浴露的清凉在舌尖炸开。不等她反应，少女已经跪了下来，咬住内裤边缘往下扯，睫毛沾着水珠仰头看她，眼神亮晶晶的像浸了蜜："老师上次在公寓教我的，说这里要用舌头慢慢舔..." 温热的舌尖刚触到阴唇，江岚的手指就狠狠揪住了那把栗色长发。

瓷砖墙被撞得咚咚作响，水流混着暧昧的水声在狭小空间回荡。当顾芷的指尖插入花穴，江岚感觉有团火从尾椎骨窜上头顶，低头看见少女嘴角沾着的泡沫和水珠，突然觉得比任何春色都要撩人。"够了..." 她喘息着想拽起顾芷，却被含住阴蒂用力吸吮，破碎的呻吟混着花洒的滴水声，在蒸汽中散成碎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