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第5章：我明明在逗她，她却开始主动了

深秋的夜风裹着桂花香往寝室里灌，江岚套着件半透明的真丝睡裙晃悠，故意把肩带弄得歪歪扭扭。这裙子是上周在步行街精品店淘的，薄如蝉翼的料子裹在身上，连里头粉色蕾丝内衣的边缘都若隐若现。她抱着保温杯假装喝水，余光却瞟向斜上方的床铺 ， 顾芷正抱着笔记本电脑追剧，垂落的发梢扫过锁骨，在台灯暖光下泛着栗色光泽，看得人心里直发痒。

"这天儿怎么跟蒸笼似的？" 江岚扯了扯领口，故意让吊带滑到胳膊肘，露出大片雪白的肩颈，"小芷，帮我看看空调遥控器是不是坏了？" 保温杯搁在床头柜上发出 "咔嗒" 声，她在床边来回踱步，真丝裙摆扫过小腿时带起一阵凉风，却吹不散心头的燥热。

顾芷从梯子上下来时，脚步明显比平时虚。月光透过纱帘给她镀上层银边，白色吊带睡衣被汗湿得贴在身上，里头的粉色内衣轮廓清晰可见，乳头位置还洇出两个淡淡的印子。江岚刚想开口调侃，冷不丁被一把按在墙上，后背撞得木质衣柜发出闷响。

"老师穿成这样，是想勾引谁呢？" 顾芷的鼻尖蹭过她锁骨，草莓味的牙膏香混着体温扑面而来。指尖沿着蝴蝶纹身轻轻描摹，指甲盖划过皮肤时带起细密的颤栗，"这蝴蝶啊，跟你一样坏，专往人心里钻。"

这话把江岚噎得够呛，刚要反驳就被咬住了耳垂。顾芷的牙齿轻轻碾着敏感的耳骨，舌尖跟着舔过发烫的耳垂，疼得她倒抽一口凉气："反了你了？平时装小白兔，现在倒学会咬人了？"

"就反了。" 顾芷的睡衣不知何时解开两颗扣子，露出大片白生生的皮肤，胸口的痣在月光下像颗小珍珠。她突然含住江岚的下唇，舌尖扫过齿缝时带着点生涩的狠劲，活像只护食的小兽。江岚脑子 "嗡" 地一下，手不受控地探进她睡衣，摸到腰上软乎乎的肉时，听见头顶传来一声闷哼。

两人跌跌撞撞滚到床上，顾芷的珍珠发卡不知甩到哪儿去了，长发散开来像小瀑布似的铺在枕头上。"该我尝尝老师的味道了。" 少女咬着她脖颈，指尖挑开睡裙的细带，吊带应声滑落，"上次在洗手间，你可没教我这种 ' 教学内容 '。"

后背蹭到冰凉的床头板时，江岚忍不住蜷缩了下身子。顾芷的吻已经落到胸口，蕾丝内衣被扯得歪歪扭扭，粉色的乳头在冷空气里立起来，被含住的瞬间，她浑身一颤，手指下意识揪住床单。少女的舌尖打着圈，牙齿轻轻磨着敏感的顶端，另一只手还不安分地往下滑，隔着内裤蹭到最私密的地方，指腹压着凸起的阴蒂画圈。

"别..." 江岚伸手想推开，却被咬住了指尖。顾芷抬头看她，睫毛上沾着水汽，嘴唇亮晶晶的还挂着银丝："老师不是说，直女摇一摇才够劲吗？现在摇完了，是不是该尝尝甜头了？" 内裤被猛地扯到一边，凉意混着温热的指尖探进来，在湿润的花穴口打转，惹得她浑身发软。

窗外传来醉汉的吆喝声，混着两人凌乱的喘息。顾芷的手指在她身体里进进出出，速度越来越快，掌心时不时蹭到阴蒂，另一只手还捏着乳头打转。"说你错了。" 少女咬着她耳朵，声音哑得厉害，"说你不该拿我当赌约对象，不该勾得我整宿整宿睡不着。"

高潮来得又急又猛，江岚死死咬住顾芷肩膀，尝到了血腥味。余韵未散时，顾芷含住她的嘴唇，把她的呻吟都吞了进去，舌尖还在她嘴里扫来扫去，像在仔细品尝。月光下，少女的眼睛亮得吓人，指尖划过她汗湿的后背："老师，这才刚开始呢，以后每天晚上，我都要这样 ' 复习功课 '。"

第6章 第 6 章：她说她做了奇怪的梦，梦见我压着她

晨光透过窗帘缝隙落在床头，江岚醒来时，发现枕头上残留着几根栗色长发。转头望去，顾芷蜷缩在床角，被子紧紧裹住身体，只露出泛红的耳尖。

“昨晚空调修好了？” 江岚撑起身子，睡衣松垮地挂在肩头，锁骨处还留着未消退的吻痕。她故意拖长尾音，看着顾芷猛地转头，眼睛里还蒙着层水雾。

“我… 我做了个梦。” 顾芷声音小得像蚊子，手指无意识揪着被角，“梦见你…” 话没说完就把脸埋进枕头，耳后迅速染上红晕。

江岚翻身下床，真丝睡裙随着步伐摇曳，在她身后拖出一道旖旎的弧线。她跪坐在顾芷床边，指尖挑起少女的下巴：“梦见我怎么了？”

晨光从窗帘缝里钻进来，在江岚脸上晃悠。她迷迷糊糊睁开眼，发现怀里搂着条毛茸茸的胳膊，顾芷不知道啥时候滚过来的，整个人蜷成小虾米，头发散在枕头上，像朵开败的花。睡衣带子早不知道崩到哪儿去了，露出半截光滑的后背，腰窝处有颗淡淡的痣，在晨光下若隐若现。

"昨晚空调修好了？" 江岚撑起身子，睡衣松松垮垮挂在肩头，锁骨处还留着几个深深的牙印，一碰就疼。她戳了戳顾芷的脸颊，那丫头突然抓住她的手往胸口按，吓得她差点跳起来，掌心触到柔软的胸肉，还能感受到里头挺立的乳头。

"我做了个梦。" 顾芷的声音还带着起床气，眼睛都没睁开，睫毛在眼下投出小扇子似的影子，"梦见你... 咬我这儿。" 指尖划过自己的脖颈，又往下滑到胸口，在乳头位置轻轻点了点，"还说我是你的小猎物，要慢慢吃掉。" 话没说完就把脸埋进枕头，耳朵红得跟煮熟的虾子似的，连后颈都泛起粉色。

江岚感觉喉咙发紧，昨晚被顾芷压在身下的画面突然涌上来。她翻身把人压住，睡衣带子彻底散开，露出大片雪白的皮肤，胸前的乳头在晨光中挺立着。"梦里我还做什么了？" 鼻尖蹭过顾芷的耳垂，舌尖轻轻舔了舔，尝到淡淡的咸味，"是不是还摸了这儿？"

少女的双腿不自觉缠住她的腰，内裤早已被分泌物浸湿，隔着布料都能感受到温热。"你摸我... 这里。" 引导着江岚的手探进睡衣，覆在柔软的胸上，指尖捏住乳头轻轻揉搓，"还说要把我拆开，看看里面是不是跟表面一样甜。"

"现在可不是做梦。" 江岚咬住她的下唇，手指顺着腰线下滑，摸到内裤边缘时，发现已经湿透了，指腹轻轻划过阴蒂，惹得顾芷浑身一颤。少女的指甲掐进她后背，嘴里嘟囔着 "快点"，双腿夹得死紧，内裤被蹭得歪到一边，露出粉嘟嘟的阴唇。

当指尖探进湿润的花穴，顾芷猛地弓起身子，发出一声闷哼。床头的闹钟滴答作响，混着两人粗重的呼吸。江岚加快手上的动作，中指和无名指在她体内来回抽插，拇指揉着阴蒂打圈，另一只手捏着乳头打转。"叫我名字。" 她在少女耳边低语，热气喷得顾芷耳垂发烫。

"江岚... 江岚..." 顾芷带着哭腔的声音断断续续，眼泪顺着眼角滑进鬓角，"别停，求你别停..." 高潮来临时，她的身体绷成漂亮的弧线，阴唇紧紧夹住手指，阴道壁一阵阵地收缩，分泌物顺着指缝流到床单上，湿了好大一片。

高潮过后，顾芷瘫在床上直喘气，眼睛蒙着层水雾："原来梦里的感觉，比真的还差点意思。" 她突然翻身把江岚压在身下，指尖划过她的锁骨，停在蝴蝶纹身上，"这次换我教教老师，什么叫欲仙欲死，让你这辈子都忘不了我的味道。"

第7章 第 7 章：第二次亲吻，她居然闭上了眼睛

校庆晚会的后台简直像个打翻的化妆盒，粉饼碎渣混着假睫毛胶散落在地上，发胶的气味浓得能让人打喷嚏。江岚对着镜子补口红，指尖却在发抖，倒不是因为即将上台的话剧，而是身后那道灼热的视线。

顾芷穿着水蓝色连衣裙站在更衣室门口，裙摆短得刚好露出大腿根，珍珠发卡把长发别在耳后，却遮不住通红的耳垂。她手里攥着剧本，指节泛白，眼睛死死盯着江岚锁骨处没遮干净的红痕，那是今早顾芷趴在她身上啃出来的，像朵倔强的小花开在苍白的皮肤上。

"等下要演朱丽叶的吻戏呢，" 江岚故意转着口红，镜子里的眼尾上挑出漂亮的弧度，"小朱丽叶紧张吗？要不要跟你的罗密欧提前对对戏？" 话没说完就听见 "咔嗒" 一声，顾芷居然反手把门锁上了，金属扣的声音在狭小的空间里格外清晰。

"老师总说我是直女，" 顾芷转身时连衣裙的拉链滑到后腰，露出蝴蝶骨下方的肌肤，"可直女为什么每次看见你，这里都会发烫呢？" 她一步步走近，指尖划过自己的胸口，在乳头位置轻轻点了点，睫毛在眼下投出颤动的阴影。

江岚的口红 "啪嗒" 掉在地上，顾芷已经贴上来了。少女的呼吸带着薄荷糖的清凉，混着后台不知谁喷的玫瑰香水，在鼻尖炸开。"上次在图书馆，" 顾芷的牙齿咬住她的耳垂，手指勾住吊带往下扯，"你说在公共场合接吻会被发现，现在怎么不躲了？"

吊带应声滑落，黑色蕾丝内衣的边缘蹭过顾芷的手腕。江岚感觉后背撞上化妆台，木质台面硌得腰眼发疼，却比不上胸前被含住的灼热。顾芷的舌尖绕着乳头打转，牙齿轻轻磨着敏感的顶端，像只学会捕猎的小兽，精准地咬中最脆弱的地方。

"有人..." 江岚的警告被吞进湿润的口腔，顾芷的舌头缠着她的，带着点惩罚似的力度。指尖不知何时探进她的内裤，在花穴口打转时，沾到了已经湿润的分泌物。更衣室门外传来脚步声，还有同学喊着 "江岚姐快上台"，可顾芷反而加快了手上的动作，中指猛地插了进去。

"叫出来啊，" 顾芷的声音闷在她胸口，指尖在体内来回抽插，掌心蹭着阴蒂打圈，"让他们知道，平时冷冰冰的戏剧系女神，现在被我摸得有多湿。" 镜子里，江岚看见自己的脸通红，乳头被含得发亮，顾芷的长发散在她胸口，像团燃烧的火。

高潮来临时，江岚咬住顾芷的肩膀，尝到了淡淡的咸味，是少女的汗水。她听见自己发出一声压抑的呻吟，混着门外的喧闹，在更衣室里荡开。顾芷抬头看她，嘴唇亮晶晶的，指尖还在体内轻轻搅动："老师的味道，比我想象的还要甜。"

话剧的催场铃突然响起，顾芷帮她拉好吊带，指尖划过她红肿的嘴唇："等下上台，可别让罗密欧发现，你的嘴唇被朱丽叶亲肿了哦。" 镜子里，两人的倒影交叠，江岚看见自己锁骨处的红痕更艳了，像朵盛开的玫瑰，而顾芷的眼睛里，倒映着比舞台灯光更亮的光。

第8章 第 8 章：我想拉开她，她却抓住了我的手

暴雨把宿舍楼外的梧桐叶打得七零八落，江岚站在顾芷寝室门口，雨伞早就被风吹翻了，浑身湿透的衣服贴在身上，冷得她直打哆嗦。可更冷的，是心里那团拧成疙瘩的愧疚 ，自从赌约的事传开，她躲了顾芷整整三天，连手机都关了机。

门开的瞬间，她差点没认出眼前的顾芷。少女穿着件宽大的灰色 T 恤，下摆长到膝盖，头发乱蓬蓬的，眼睛肿得像桃子，嘴唇苍白得没有血色。"你终于来了..." 顾芷的声音沙哑，指尖抓住她的手腕，像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我还以为你真的不要我了。"

"不是的..." 江岚想解释，却被顾芷突然吻住。少女的嘴唇冰凉，带着咸涩的泪水，牙齿磕得她嘴唇发疼。"他们说你跟人打赌，说你从来没喜欢过我，" 顾芷的手扯着她的衬衫纽扣，眼泪大颗大颗往下掉，"可我不在乎，我只要你现在告诉我，那些晚上都是真的。"

衬衫纽扣崩得到处都是，江岚感觉胸前一凉，顾芷已经含住了她的乳头。少女的舌头带着哭腔的颤音，手指探进她的牛仔裤，摸到内裤时，发现早已被雨水和分泌物浸湿。"这里还在想我对不对？" 顾芷的指尖隔着布料按压阴蒂，"就算你是骗我的，我也要把你骗一辈子。"

理智在顾芷的哭声中彻底崩塌。江岚反手把人按在墙上，T 恤被她扯到胸口，露出已经挺立的乳头，在冷空气中泛着粉色。她低头咬住那点嫣红，舌尖打转时，听见顾芷发出一声破碎的呻吟，双腿不自觉地缠上她的腰。

"疼..." 顾芷的指甲抓着她的后背，可声音里却带着解脱的笑意，"你终于愿意碰我了，我还以为你真的要把我丢在黑暗里..." 话没说完就被更深的吻堵住，江岚的手指已经探进她的内裤，触到了湿润的花穴，指尖轻轻拨开阴唇，感受到里面的温热。

两人跌跌撞撞滚到床上，牛仔裤被扯到脚踝，顾芷的内裤被她直接撕成两半。暴雨敲打着窗户，像在敲打她心里的枷锁。"我爱你，" 江岚在顾芷耳边低语，指尖在她体内进出，拇指揉着阴蒂，"从你第一次在咖啡厅问我女生能不能接吻时，我就爱上你了，赌约什么的，早被我撕了。"

"骗子..." 顾芷的哭声混着呻吟，阴道壁紧紧夹住她的手指，"那你为什么要躲我... 为什么让我以为自己只是个玩笑..." 高潮来临时，她的身体绷成弓状，阴唇泛着粉红，分泌物顺着大腿流到床单上，"以后不准再骗我，不准再让我找不到你..."

事后，顾芷趴在她胸口，听着她剧烈的心跳逐渐平复。窗外的暴雨不知何时变成了细雨，顾芷的指尖划过她后背的抓痕，轻声说："其实我早就知道是赌约，" 少女的声音带着疲惫的笑意，"但我更知道，你亲我时的心跳，比我还要快。"

江岚愣住了，低头看见顾芷嘴角的微笑，突然觉得胸口发紧。她抱住怀里的人，闻着熟悉的柑橘香，终于明白，这场赌局，从一开始就没有输家，因为她们都赌上了自己的整颗心，而这份爱，比任何赌约都要真实，都要滚烫。

第9章 第 9 章：我教她怎么亲热，她说 “我记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