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刻,软被揭开,阿风视线灼灼盯着宁昭的腿间,那儿精致粉嫩的玉茎乖巧沉睡,掩住后面娇艳风景,两只手掌掐住白腻腿根往两边分,宁昭低呼一声,朝后倒去,彻底落入冰冷的怀抱中,那口娇粉雌花也完整地展现在阿风的眼前,花阜饱满,深红小口紧闭,羞涩极了。
阿风声音微哑:“怎的像是没进过的模样?”
“就是这个样子,”宁昭不自在道,“都说了没受伤了,别看了。”就想闭拢分开的腿根,却被滚烫手掌牢牢桎梏着,动弹不得。
身后声音响起,似是强调道:“昨夜是我,不是他。”
阿风也同时在说话:“我们再试试好不好?”
他们声线本就相似,只是一个是少年清亮声线,一个是成熟版的低沉,交织在一起冲击着,叫宁昭有些混乱。
宁昭茫然地从鼻腔里发出一声疑问,看起来可爱极了,阿风笑了声,道:“昨晚被昭昭赶出去后,我看了好多书,知道了就是不进去,也有很多让昭昭快乐的方法。”
说话间,便低了头,薄唇轻吻了下桃花瓣的鼓鼓阴阜,气息扑洒上去,叫花穴口剧烈收缩了一下,惹得阿风眼眸愈发灼亮,问:“可以吗?”
“怎么一见面就要……”宁昭本想叫人出来好好问是怎么回事,被着阿风一盯住,浑身发软,脑海一片空白,什么要问的都忘了。
泽风却像是早就预料到了这样的场面,道:“是昭昭想让他出来的。”叫宁昭听出几分莫名的挑事感。
阿风已迫不及待地埋了头下去,短短的发茬刺人得很,扎在柔嫩的腿根间痒酥酥的,磨出一小片浅红。
宁昭有些慌乱地抓住阿风的头发,想把人往外推,底下花穴却又被着薄唇落下一吻,明明只是轻轻地贴了下,却有酥麻电流传来,叫宁昭手上不知不觉松了力气。
就这些微的迟疑,阿风好似受到了鼓励般,炽热的舌描摹着花阜的形状,像舔弄一汪甜软的颤颤布丁,舍不得一口吞下,只用舌尖细细舔吮着,品着味儿。
“嗯啊……”
宁昭鼻尖里哼出打着颤的细细呻吟,腰身下落,听得泽风意味不明的一声轻问:“被他舔得这么舒服?”
“舒服……”宁昭下意识应着,耳尖却被身后人不轻不重地咬了下,不由发出呃唔一声轻喘。
逡巡已久的舌尖将肥软阴阜涂上了一层厚厚水光,牙尖时不时轻咬一下,又怕把人咬疼似的迅速收了,安抚性地又舔几下,浅浅快感如温热温泉水般漫过周身,宁昭面色浮起丹霞艳色,红唇微张,轻轻喘息着,又被着手指捏住下颔,转了过去,张开的唇瓣被含住,带着醋意急切厮磨着。
底下玉茎情动地半勃着,紧窄小口也悄然翕张着,吐出一点淫水,被软舌卷走,尝到一点带着果香似的清香甜味。
“昭昭的水好甜……”阿风含糊道,“再喷多一点好不好?”
炽热的舌如小蛇般灵活地钻进腿缝,寻到了藏住的一点花蒂,轻轻一顶,宁昭的腿根就敏感地颤动一下,紧闭小口又涌出一股透明淫液。
宁昭轻哼一声,又被相接的唇堵了回去,胸前的小奶包被身后伸来的手掌握住,最顶端的红樱被微凉的指腹按揉着,存着较劲心思似的揉弄起来。
“谁弄得昭昭更舒服?”泽风低声问着话,手上加重了力道。
宁昭抿紧了唇,抑着喉咙里的轻吟,有几分羞恼,不肯回话明明就是一个人,分什么高低!
埋在花穴前的阿风也在卖力舔舐,舌身裹住花蒂一个猛吸,强烈的快感从尾椎骨飞快窜起,宁昭呼出一声甜腻呻吟,底下花穴抽搐着喷出一小股淫水,被阿风悉数卷走,吞入口中,好似找到了让泉眼出水的窍门,火热的舌对准了花蒂发起了更加猛烈的攻势,齿关轻含,又舔又咬,舌尖挤压拨弹,时轻时重的一浪浪快感席卷而来,引得宁昭哼着深深浅浅的娇吟。
抚弄奶包的手指也不甘示弱,手指掐着软软乳肉掐出各种形状,娇嫩肌肤印下一道道红痕,顶端石榴粒挺立着,被指腹肆意揉弄。
泽风平静叙说:“我也想喝昭昭下面的水。”
态度自然极了,叫宁昭面色酡红,气息紊乱,不知道初见时疏离的神明怎么变成了这副模样,身下的阿风却好似感知到了他的不专心,咬住花蒂轻轻磨着,舌尖发起了狂风骤雨般的攻势,如同拨动琴弦般飞快撩拨,掀起一浪高过一浪的尖锐快感,攻击者薄弱的理智神经。
宁昭浑身绷紧了,嫣红唇瓣吐着短促呻吟,胡乱尖叫着:“啊要到了!”
身下花穴剧烈收缩着,花心深处噗嗤喷涌出大股大股透明淫液,自缝隙里汹涌喷出,喷了躲闪不急的阿风一脸,洇湿了一大片床单。
宁昭重重喘息着,红唇间软舌若隐若现,生理性爽出的几滴泪水自失神的眸中滑落,被身后的泽风轻柔吻去泪滴。
阿风自腿间抬了头,脸上滴滴答答淌落淫水,挺直鼻尖悬落水滴,气息急促,舔了舔唇,眸中是餍足笑意,叫宁昭恍惚了一下,想起了初次见到泽风的模样,像刚从海底里钻出来般,如出一辙的满面水痕。
“好想继续……”阿风望着宁昭,语气挣扎,含着憾意,“不过阿姐和阿嫲等很久了,得去见她们了。”
宁昭茫然问:“为什么等我?……”
“笨昭昭,”阿风笑着,亲了亲宁昭的鼻尖,眸中是打趣笑意,“新妇总要见公婆的,闹得这么晚,阿姐和阿嫲等会儿指定要把我叫一边偷偷骂我欺负你了。”又可怜巴巴道:“昭昭等会儿救我好不好,她们可会念叨人了,我一犯错,她们能训上我半天呢。”
宁昭听到见长辈就打怵,视线朝周围看去,恍惚发现是眼熟的大红婚房,红烛燃尽,窗外晨光熹微,身下是绣着金线龙凤的绛红锦被,足下又踢到一个圆滚滚的东西,定眼看去,却是一颗饱满龙眼。
铺满床的灿灿珍珠宝石,转瞬变成了龙眼红枣一类,明目张胆说着“早生贵子”的祝福语,宁昭愣了下,脸颊热气升腾,忍不住羞红了脸,心脏怦怦直跳,仓惶不敢再看。
阿风循着宁昭好似带着排斥的反应看去,微怔了怔,道:“昭昭昨晚这么怕进去,是有没做好受孕准备的原因吗?可以和我直说的。”
宁昭哑了口,手指微蜷,最后道:“……嗯,不想生,怕疼。”
“小骗子,”泽风低声道,“昭昭就是害怕,怕他,或者说,怕我,不想与我们亲近。”
“太好了,昭昭不是讨厌我才推开我的,”阿风笑着,极认真道,“不做也没关系,只要别推开我。”
梦中人
待宁昭穿好衣物后,恍然发觉好久都没听到泽风的声音时,回头一望,已经不见了他的身影。
“在找什么?”阿风问。
宁昭收回视线,摇摇头,道:“没什么,我们出去吧。”
“好。”阿风握住宁昭的手向外走去,踏过房门的时候眼前一闪,变了光景,宁昭一恍神,先听得清脆的碗筷放置声和几句温软交谈。
“阿风和昭昭怎的还没起,是不是昨晚阿风闹太过了?”
“阿嫲别急,我去催催他们啊,他们来了。”
脚步声响起,宁昭对上了一双笑盈盈的眼,约莫三十岁的女子亲昵唤道:“昭昭快来坐,吃早餐了。”
宁昭拘谨地喊了声:“阿姐。”
阿姐哎地应了声,挤开阿风,拉着宁昭往餐桌旁走,阿风委委屈屈地退在一边,可怜巴巴地喊了声昭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