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甘霖的灌入,原本痛苦的哀泣声却慢慢变得如夜莺般娇媚婉转,红唇间呼出的气息愈发香甜烫灼。
宁昭身上的痛楚如潮水般退去,而后浮起一浪浪的热烈清热,抗拒的情绪被汹涌的情欲给吞噬,雪白酮体浮起云霞般的艳丽红潮,伸开的雪白双腿战栗着,花心深处喷涌出一股又一股湿液,被撑得酸痛胀痛的花口变得愈发湿软,被卡在那一点缝隙中的触手尖尖激动地往里倏然钻去。
“呃啊!”
宁昭发出甜腻的尖叫着,尾音细细地颤。
身体好烫,被塞满了……好舒服……
被强行撑开的痛楚里又好似夹杂着一阵阵欢愉,满当当插在花穴里的两根触手一前一后动了起来,往最深处的花心一点软肉接连顶撞着,试图撬开如蚌般紧闭的子宫口,妄图踏入从未被造访过的未发育成熟的子宫中去。湿热甬道无力地收缩着,想要把可怖异物挤出去,却只能被一次次顶开,承受凶狠的撞击,交合处生出细小的白沫,淫液四处飞溅。
两只触手轮番凶悍地捣入最深处,圆钝的顶尖执着地对着花心一点冲击着,宁昭身子一颠一颠的,被癫狂快感控制着只会发出呜呜哭叫,哽咽着求饶让轻点,泪水流了满脸,却没有得到丝毫的温柔对待,底下冲撞的力度甚至愈发激动热烈。
酸软花心受着狂风骤雨般的狠戾撞击,水声激荡咕啾作响,紧闭的子宫颈终于不堪一次次激烈的莽撞肏干,颤颤巍巍绽开一点窄小缝隙,尖尖迅即往里蹭进,不断深入,直到被卡到前进不了才止住,刚刚破开的子宫颈难以承受着激烈的刺激,传来令人精神崩溃的快感,叫宁昭发出极尖锐的短促哭叫。
顶进的触手顶端喷射出一股股汁液,大量水液突突冲击着软嫩的子宫内壁,另一只触手尖尖也不甘落后,强行挤进了一点,将狭窄的小口又撑大了一分,噗噗往里浇灌着水柱,一同充盈着娇弱的子宫。
“唔呃,不、不要!”
绵密酸痛感不断袭来,宁昭腰身重重弹起,被软乎触手圈住的小腿绷出漂亮线条,做着无力的挣扎,平坦柔软的肚子一点一点鼓起,仿若七八月怀胎般圆滚,浑身都散发着甜蜜到糜烂的熟果香气。
满满囤积在肚子里的水液晃荡着,好似一团流动的火球在腹部燃烧翻滚,未发育成熟的子宫隐隐发热,流动着烫灼热意,宁昭泛红的眼角滚落着泪珠,理智被拖进了无尽的灭顶快感中,吚吚呜呜可怜地叫着,花穴再次攀到了潮吹的顶峰,喷射出大量温热水液,紧绷的精神再也支撑不住,陡然一松,晕了过去。
日更7105|⑧⑧590群
得知自己被打下神明的标记,梦境中遇见在海滩等人的奇怪少年
水声晃动,涟漪层漾,躺在木舟的少年酣睡着,面容娇艳,黑睫如薄薄蝶翼轻颤,双颊酡红,口中溢出咿唔轻语,好似陷在羞人春梦醒不过来,直到舟身一个微晃,那双紧闭的眼眸猛地睁开来,露出含着茫然之色的澄黑瞳仁。
宁昭惊魂未定,胸腔不断起伏,急促呼吸着,身体好似沉浸在那场挣脱不了的可怕欲事之中,过了好一会儿,才慢慢回了神。
血色婚服完整地穿在身上,没有半分被撕破的痕迹,铺在舟底的玫瑰花依旧团团簇簇,娇艳绮丽,细叶般的乳白色轻舟在深蓝海面上飘荡,四周的哗啦水声仿若情人的低声絮语,温柔地抚慰着紧绷的神经。
海面的尽头是将暮的橘黄天色,淡彩云霞卷边,在那晚霞之下,隐约可见一片粉砂岸边。
所见所历,难道都是自己的幻想,或是梦一场?
宁昭怔怔坐在舟中,手指无意识揪紧了衣角,心中满是慌乱情绪,待逐渐接近岸边,宁昭看到了少女们脸上如朝阳般灿烂的笑靥,远远地就冲他招手:“这儿!”
船刚一抵在岸边,女孩子们带着欣喜笑意簇拥了上来:“你终于回来啦!”“都去了两个小时了,再不回来,我们打算要一起去找你了呢。”
宁昭往周围望去,没了祭祀庆典时其他村民的身影,只有零散游客两三个。
“其他人都回去了吗?”
女孩们面面相觑,你推我我推你,才有一个站出来,怯怯道:“说了以后你别生气呀。以前都会安排村民跟着上船划水的,不知怎的,居然没有人跟着你上去的,而且你刚上船,海面上就突然起了好大的雾,什么也看不见,都不知道你去哪儿了,我们去问大祭司,他们说祭祀结束了,只叫我们回家。”
其他女孩点头应和着,又道:“还好你平安无事回来了。”
宁昭微愣,有一个女孩子好奇道:“你坐着船飘去哪里了呀?”
“我也不知道我去了哪里……”宁昭喃喃道,又问她们,“你们以前充当新娘角色参加祭祀的时候,去的岛是什么样的呀?有没有看到什么奇怪的东西?”
女孩子们便你一言我一语向宁昭描述曾登去祭祀的岛:葱郁林木、巨石广场、浮雕石柱、八爪鱼雕像和宁昭记忆里的景色如出一辙,说得越多,叫宁昭的脸色越白,最后女孩子们道:“摆上祭品念完祭词就可以回来了,虽然那里瞧着吓人,但从没有遇见什么奇怪的地方。”
她们不禁问宁昭:“你是看到了什么吗?”
“可能是我太紧张了,自己吓自己。”宁昭勉强笑笑,遮掩过去,不愿拿些不确定的臆想来吓她们。
宁昭重新回到帐篷里换下了自己的常服,和少女们作了别,拿着手机往回走,等再次碰到沉默守着青椰摊的老人,才懊恼地轻敲了下额头,想起自己忘了什么买了青椰还没付钱,本想着找人换现金来着,结果一茬又一茬的事接连涌来,忘了。
昏黄暮色中,身形弯曲佝偻的老人坐在只剩零散青椰的小摊前,好似一座任风吹雨淋亘古不动的沧桑石像,直到一阵幽幽果香飘来,一片阴影落在眼前,沟壑纵横的脸上浑浊的眼球才动了动,缓慢抬眼。
宁昭站在摊前,难为情地笑笑:“刚才有点事,就忘了要换现金,我明天再把钱送过来成吗?明天您还在这里摆摊吗?”
老者盯着宁昭,有几分失神道:“你身上,是神明的标记?……”
“什么神明的标记……?”宁昭茫然地重复了一遍,而后愕然地睁圆了眸,声音微颤,“是、是在说我吗?”
老者如梦方醒,猛地回了神,摆摆手道:“走吧,钱不用给了,别待在我面前。”
然后任宁昭怎么询问,老者闭目静坐,宛如入定了的僧人,再也不肯多说一句,宁昭实在问不出什么子丑寅卯,只好先离开了。
循着手机短信里的订单地址,宁昭来到酒店办理入住,等待的间隙又碰上了先前那对小情侣。
他们冲宁昭打招呼,又问:“看到你也被叫住买椰子啦,你选的椰子好喝吗?”
前台人员插话道:“我们这儿水土怪异,长出来的椰子味道都可难吃了,椰子根本没人喝,只有沙滩上的一位老人一着摊子卖椰子,也就骗骗你们外地来的游客了。”
小情侣里的男孩子闻言愤懑道:“我就说那老人神神叨叨的,不像是什么好人。”
前台人员噗嗤笑了声:“我们可不敢这么说,自打我有记忆起,家里人就嘱咐我不能随意靠近那位老人,说那是活了很久的老祖宗了,他要做什么,可没人敢置喙。”又对宁昭递来房卡,道:“先生,您现在可以入住了。”
宁昭怔怔地接了房卡,一路都在想老人和前台说的话,一进房间,忍不住扑倒在床上,有些崩溃地把自己埋在柔软的白被里。
老祖宗吗?听上去很可信的样子,可是哪里有什么标记呀……
方才宁昭回帐篷换衣的时候匆匆扫视了眼身上,肌肤光滑如玉,皎洁胜雪,没有一点淫靡红痕,遑论有什么标记的存在。
老人说的标记,到底是什么啊?
直到闻到一股愈发浓郁的甜甜果香,就像是小红果裂开表皮,汁液散发的味道,宁昭皱了皱鼻子,翻身坐起,迷茫地四处看看,又下了床在房间里走了一圈,连床底都看过,却还是没找到小红果的存在,思索着到底是哪里传来的味道。
那一股诱人回忆起错乱记忆的果香始终阴魂不散地萦绕着,甚至愈加浓郁甜腻,宁昭鬼使神差低了头嗅去,一道念头如惊雷般闪过,脸色陡然变得惊恐。
这是从他身上传来的香气!
宁昭冲进浴室拧开花洒,清水喷落,瞬间淋湿了全身,宁昭慌乱除去身上的衣物,挤了酒店赠送的廉价甜腻沐浴露,在光滑的肌肤上涂抹了一遍又一遍,可身上那股果香始终挥之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