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冷的水滴落在了嫣红的唇上,滚落进唇缝间,宁昭下意识舔了舔,混着浆果色口脂的水滴卷入口中,混着甜腻花果的香气和淡淡海腥涩味在唇舌间弥漫开来。

宁昭抬起头,却见着眼前的身影缓慢俯身,完美比例的容颜在眼前无限接近,唇上落下冰冷触感,软乎乎圆柱肉类钻进微张的口中。

触手肏入娇嫩子宫口喷射大量汁液,改造体质

“呜呃……!”

宁昭惊恐地瞪大了眼,奇怪的肉物撬开齿关倏忽涌进,鼓鼓囊囊塞满了整个口腔,口感软弹微凉,宁昭下意识挣扎,压在黑发上的玫瑰花冠掉落下来,散乱不成型,洒落一地的鲜红花瓣。

双颊被迫鼓起,宁昭鼻腔间充斥着咸涩的海腥味,难受得几欲作呕,肉物抵在喉咙间喷射出大股大股甜津津的果香汁液,红唇被迫张到最大,咕噜咽下,吞咽不及的鲜红液体从唇边滚落,淌过下颔,洇湿了领口,轻薄衣料黏黏糊糊贴在身上,隐隐透出乳白肌肤。

“喝不下了……呜!”

宁昭跌坐在满地花瓣中,手背抹了抹唇边,那一点鲜红散发着和小红果相同的香气,他呆呆仰面望去,看清了半隐在白雾中的身形。

和人相仿的上半身,脸阔俊美,裂开的唇中一只鲜红触手缓缓缩回,上身赤裸着,显现着希腊雕塑般的俊美体格,在那劲瘦腰身之下,却是无数如树藤般盘根错节的粗硕触手,猩红色表面印着一圈圈让人头晕目眩的斑斓圆环,乳白色背面布满了蠕动着的大大小小的吸盘,数不清的肥硕触手在空中翻滚着,其间纠缠着无数咸湿海草、贝壳,还有不断甩尾的银鱼,空气中翻滚着浓烈呛鼻的鱼腥潮气。

似是一记重锤狠狠敲在头上,宁昭身体震颤起来,不敢相信眼前见到了什么,与此同时,被灌进肚子的水好似融进了血液里,流入五脏肺腑中,叫全身温度都沸腾起来。

不知何时,原本放在石像前的竹篮被打翻来,圆溜溜的鲜红果子咕噜咕噜滚落了下来,围绕在宁昭身边,几颗苹果大小的果实被游走的触手碾过,表皮破开,果肉噗地爆裂开来,溅落一地的血色汁液,一颗果子被触手卷住举起,在宁昭唇边极具暗示性地碰了碰。

“我、我不吃……”宁昭的脸颊也被溅上了些殷红痕迹,瑟缩着往后退,摇摇欲坠的理智神经被体内炙热的温度撕扯着,宁昭嗓音颤抖,“你、你是什么……?你是我看到的幻觉吗?”

没有回答。

宁昭脸上泛着热烈红晕,血液里游走的火焰烧灼得愈发旺盛,叫神思都烤炙得变得融化,瞳眸涣散,视线摇晃,几乎什么都聚焦不了。

一条鲜红触手垂落下来,轻轻碰了碰脸颊,黏腻冰冷的触感给发烫的肌肤带来一丝凉意,就像是烈日底下被晒了许久的旅人碰到了一块冰块,宁昭双手双脚都迫不及待地缠抱了上去,软滑的脸颊使劲蹭着触手表面,喉哝中发出一声惬意喟叹,腰身好似也被什么缠上了,被托举着无限升高,举在了半空中。

空气中传来极轻的笑声,一根肉乎乎的触手拍了拍宁昭柔软的头发,好似在效仿着人类平日的做法,给好孩子予以夸奖。

又有一只触手卷着小腿如寄生藤蔓般盘旋爬上,吸盘舔吮着肌肤上沾染的鲜红汁液,留下一个又一个红印,痒酥酥的感觉悄然爬上。

宁昭低头看去,见着自己血色婚服之下隆起不断起伏的形状,仿佛底下有无数条活蟒盘在身上缓慢游走,细细密密地舔吸着肌肤,留下一路黏糊糊的透明湿液,似丢下了火星点燃起逐渐升腾的温度。

“唔呃……身体好热……”

宁昭的呼吸变得紊乱且急促,模模糊糊地意识到了不对劲,但是脑海如浆糊搅成一团,又说不上来哪里不对。直到一根触手蹭过腿心,宁昭的身子剧烈颤抖一下,鼻尖里撒娇似的哼哼唧唧了一声。

白中透粉的花阜似熟透了的甜蜜白桃,悄然绽开了一条小缝,流出汩汩汁水,散发诱人香气。

游移在外的触手终于发现了这一处隐秘之处,顶端轻轻蹭动了一下肥软肉鲍,那肉缝里就涌出愈发汹涌的甜汁儿来,勾得触手嘬吸了一口腥甜汁液,又剥开了肥嘟嘟的鲍肉,笨拙地戳到了软软花蒂,下方含羞紧闭的嫣红小花又咕叽喷出了一股甜水儿。

被宁昭的反应所取悦道,触手伸着尖尖对准了那果冻似的一点,好奇地又顶了一下。

与人的手指感觉不同,触手肉乎乎的,触感奇异,温度差异极大,一碰上去就冷得可怜花蒂充血肿胀起来,触手又没个轻重,尖尖好奇地胡乱戳刺着软软花蒂,又没个轻重,不同频次的尖锐刺激从尾椎骨直直窜上,宁昭喉咙抑制不住地发出轻哼,尾音颤抖仿若带着钩子,底下沉睡的粉嫩玉茎半勃起来,花心深处汩汩流出蜜液来。

“别、唔啊……”宁昭甚至没察觉自己被举在了半空中,迷迷糊糊地放开抱着的触手,想去把腿心里使坏作乱的触手给揪出来,手腕就被另两只缠上的触手迅速制住了,被分开向两边举起,动弹不得,连同两只纤细足腕也被束缚,呈大字拉开,方便更多极富探索精神的触手涌上来围观亵玩。

粉茎上又缠来一只触手,缠上娇嫩茎身,时轻时重地挤压着,好似有一只寒手不紧不慢地把玩着火热的玉茎,冰冷的刺激感和磨蹭的爽利夹杂着,传来阵阵令人头皮发麻的粗粝快感,拿了吸盘对准了不断流水的马眼,吸吮着透明腺液。埋在腿心里的触手尖尖终于玩够了软嫩粉豆,又拿了不断收缩的吸盘包裹住小豆,滋滋猛吸。

“不要、呜啊!”宁昭仰着头,纤细颈项扬起脆弱弧度,身体仿佛通电般剧烈震颤起来,几乎是瞬间就攀至了高潮巅峰,身前玉茎战栗着,却被包裹堵塞得射不出来,花穴噗嗤喷出大量的透明淫液,顺着敞开的大腿根往下淅淅沥沥地淌着,叫无数的触手争相挤上去舔吮着腿间的腥甜汁液。

血红婚服终于不堪折磨,裂帛声响起,寸寸崩开,露出被掩盖的淫靡景色。

宁昭还停留在潮喷的余韵中,鼻腔里哼出懒懒的一声,难耐地小幅度躲了躲。珍珠似的耳垂也被几根尖尖拨弄轻蹭着,底下肥软花蒂上再次被吸盘咬住,强烈的吸力猛地袭来,快速拨弄着敏感点。

“呃啊!”

宁昭尖声叫着,浑身浮起艳丽绯红,掌心被软软肉感磨蹭着,连同娇嫩的足都被触手缠紧了,每颗白贝足趾都细细吸吮着,身前半勃的粉嫩玉茎被几只软乎乎的触手共同触碰着。

宁昭惊恐地想挣扎,但是根本动不了,喉咙里发出无助的唔啊喊声,理智被撕扯着,一边抗拒着太过的刺激,一边受不住浑身灼烧的炙热情欲,忍不住主动张开腿,拿流着汁水鼓鼓的肥鲍蹭着面前的滑腻触手,嫣红的肉花羞怯怯地含吮着那一点顶进的尖端棱角,似是在做着无声的邀请。

尖尖完全不能抗拒诱惑,激动地向里爬进,里面汁水丰沛,淌着馥郁香甜的蜜液,就好像回到了温暖潮湿的巢穴,刚一进去,柔软肉壁就挤蹭过来,热情地包裹着它,咕啾咕啾地淌着汁液又阻碍着前进。

触手尖尖一边如饕餮般急切啜饮着琼浆玉露,一边贪婪想要更多,不由往冒水儿的泉眼的最深处伸去,只是越往里伸进,湿热娇嫩的肉壁就愈加痴缠热切,绞紧了不让动弹。

宁昭悬浮在半空中,被异物入侵的怪异感从身下常来,瞬间原本模糊的意识清醒过来几分,脸上浮起惊恐神色,泛红的眼角泪水滑落,被控制住的手足剧烈挣扎起来,清晰地感知到布满吸盘的圆柱柱身是如何将窄细肉缝一寸寸撑大,浮起一阵阵的酸麻。

尖尖抵到最深处的花心,还在试图往里挺进着,甚至造访到了从未被探足过的子宫口前,摩挲着想要能找到可以进去的地方,肉身上无数吸盘贴上了湿热甬道,贴附上去,一同蠕动着吸吮肉壁上甜甜的蜜汁儿,传来密密麻麻的蚁噬般的难耐快感。

“不行、呜啊……别吸了……”宁昭腰身弓起,失神的眼眸浮满水雾,“啊!顶到骚心了,进不去的别顶了,嗯啊……”

被挡在子宫口前的触手挥舞着尖尖执意摩挲着,到处敲敲戳戳,搅弄出咕叽咕叽的水声。甬道里的肥硕触手撑开温热柔软的内壁,被淫水泡着好似在胀大,温度升高,撑得愈发鼓胀,传来强烈的充盈感。

宁昭喉咙里发出呜呜甜腻呻吟,感觉窄小的花穴甬道都被撑成了不断蠕动的触手的怪异形状,让人头皮发麻的快感一浪高上一浪涌来,伴随着奇异的羞耻感。花心深处被尖尖一下一下地往里抵近,酸酸麻麻的感觉从最娇嫩的地方传来。

那点软肉最是娇气,平日里被随便磨一磨,就会失禁般喷出一大股透明水液,此刻被着触手啪啪鞭打着,尖锐的快感冲上脑海,全身如遭雷击般抽搐僵直。

堵在马眼的尖尖恰时退开,宁昭呃啊叫着,翻着眼白射精了,粉嫩阴茎抖动着,浓稠浊白喷薄而出,洒落在纤细的腰腹上、布满细汗的大腿上,无数在外徘徊的触手宛如看到骨头的小狗们蜂拥而上,急切地卷走到处洒落那一点黏白湿液,在白净的肌肤上落下一枚枚红梅似的吻痕,还有更多没尝到味儿的触手互相拉扯着想要挤进去,甚至这个抽飞那个、那个按下这个缠斗起来。

阴茎半软垂下,尚流着一点浊精的马眼被触手吸盘再次裹住,急切吸吮,尖细的顶端甚至不死心地继续往里伸入,想要吸取更多,超出阈值的强烈刺激直直蹿到脑海里,炸出一片茫茫的白色花火。

宁昭发出一声声崩溃的哭叫,满面潮红,身子剧烈抽搐,被泪水晕得模糊的视线中,却见着还有更多的黑影在半空中挥舞着,挤在自己大敞的战栗双腿之间,蠢蠢欲动。一只触手首先动了,轻轻碰了碰到下面被塞得满满的粉嫩花苞,逡巡在交合处边缘处。

不行……!

没有位置了……不能再进来了……呜……

被撑得浑圆的缝隙交合处滴落着淫糜银丝,那一只在外徘徊的触手循着腥甜香气寻到了那一点缝隙,举起最顶端的尖尖试探性地往里戳了戳,被撑得浑圆的小口已到了极限,只是伸进了一点细软的尖端,娇粉的鲍肉边缘隐隐泛白,浮起绵软酸痛。

宁昭抖出细细颤颤的呻吟,隐隐透出痛苦,身体绷紧得仿若一张快要断掉的弓弦,其他触手发觉了他的变化,都涌上来安慰他,用顶端蹭蹭他的脸颊,碰碰他的耳垂,又揉一揉雪白鸽乳顶端的小樱粒,讨好地拿吸盘啵啵亲吻着,留下一路的黏腻粘液。

“不行……”宁昭哭得眼睫沾湿成一缕一缕的,抽泣着,断断续续道,“唔啊!好痛、不要、不要进来了……”

浓白雾霭之中飘出一声带着怜爱的轻叹,神明再次俯下身,吻上了自己的新娘,唇瓣相贴,尖细触手侵入,压着想要逃跑的丁香小舌,再次哺入汁液。

不是方才灌入的甜腻果汁,而是一股股甘甜清液,源源不断地注入进喉咙中,将原本微隆的小肚撑起高高的弧度,沉甸甸地压迫着前列腺,半软了的粉红阴茎重新翘起,直直矗立,又被堵着马眼得不到疏解,叫宁昭哀哀叫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