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狗既然想尿,”修长手指拂开宁昭额前汗湿打绺的黑发,谢君齐声音喑哑,“就用下面的小逼尿出来,怎么样?”
宁昭惊愕地瞪大了水汪汪的眼眸,一边被撞得破碎呻吟,一边哀求道:“不行的,嗯啊小狗下面、唔呃,从来没有尿过”
“嘘,”温热指腹按在宁昭发颤的微肿红唇前,按揉着,谢君齐轻笑道,“我相信乖狗狗,一定可以的。”
驴屌奸干的速度有如狂涛骇浪席卷而来,宁昭仿佛觉得自己似惊怒海域中的一叶浮舟,被翻来覆去侵袭玩弄,神思被愉悦快感越推越高,好似挣脱了束缚漂浮在了缥缈云端。
身前被束缚的粉茎勃勃跳动,身下花穴甬道疯狂痉挛抽搐,紧闭的尿道口在汹涌尿意冲击下颤颤张开,决堤崩溃似的喷射大量透明尿液,激烈飚射着水柱。
“下面尿了,不要!”宁昭羞惭捂住脸不敢面对,为着自己下面的失禁哭得直哆嗦,身下花穴控制不住地拼命绞缩着,“尿道口被打开了呜呜……!”
大量的尿液直直浇灌在谢君齐双腿之间,打湿了一大片昂贵的西裤,淅淅沥沥往地板滴落着,水声响亮。谢君齐闷哼一声,粗硕驴屌被收缩的紧窄甬道死死咬着,滚烫精液自饱满龟头喷薄而出,强劲冲在脆弱肉壁上,大量白浊喷泄在娇弱花心之中,射得宁昭哭叫着潮喷了,花心涌出一大股温暖淫水,和着浊白精液溢出甬道,朝外流去。
谢君齐低低笑着,在失着神剧烈喘息的宁昭脸上落下一个奖赏般的轻吻。
“不愧是宁老师,小逼很会吃鸡巴,很合格。”
自己玩射就可以不被鸡巴操,自己和学生家长的手指一同指奸后穴
眼泪从宁昭捂着的手指间簌簌落下,埋在谢君齐胸前不肯抬脸,身体哭得时不时颤一下,看着是被欺负狠了:“用下面尿了呜呜呜……好丢脸……”
谢君齐被逗笑了,抓了宁昭的手指下来,大掌揉捏着那双葱白似的白嫩指尖,道:“不丢脸,不会有别人知道。”
宁昭扭了扭屁股,隔着被尿液浇湿的贴肤轻薄面料,更能清晰地感知到底下梆硬坚实的大腿,就这么稍微一动,埋在泥泞花穴里的半勃性器像是被刺激到了般蓦然充血硬挺起来,直挺挺戳在酸痛穴间。
“怎么、怎么这么快又硬了?”宁昭吓得差点咬到自己的舌头,隐约察觉到撒娇有用,无师自通地反手握住谢君齐的手,拉着轻轻摇晃,“不做了可以吗?小狗的逼今天被干得好痛……”
谢君齐本怜惜着宁昭今天已经被两个狗崽子玩过几回了,被宁昭这么一撒娇,又把唇舌间那句不用管它咽了回去,存了心逗他,突然往上挺了挺胯部,那根驴屌顺着往花穴深处一个猛钻,便听得宁昭呼出一声甜腻呻吟,垂眸问他道:“那怎么办,主人的鸡巴还硬着,只能用小狗的后穴了。”
又捉了宁昭的手按在他弹软果冻般的雪白臀瓣间,抓起指尖往后穴口里戳刺。
被饱满龟头强硬开拓过的穴口还带着些微酥麻痛意,中指指尖被带着噗嗤戳进窄小粉嫩的小口,宁昭感觉到自己的指腹被紧致窄小的穴口怯怯含吮着,不禁面色一白,忙道:“不行不行,主人的鸡巴太大了,后面会被撑烂的。”
谢君齐眼眸似深潭幽暗,道:“是吗?小狗的骚逼这么能吃,后穴一定也可以吧。”
宁昭的手腕被强制握住往下沉,本浅浅含在肉穴口的手指被不容置疑地按压着往下破开层叠穴肉,往深处伸去,紧致甬道里还残留着之前谢握瑜的鸡巴误挤进来夹射的黏腻精液,入手一片湿润温热,这种自己用手指奸淫后穴的感觉怪极了。
谢君齐还勾着唇注视宁昭的反应,似是观察着发情期自渎的小狗般饶有兴致,叫宁昭忍不住眸色闪躲,气道:“你、你要做就做,干什么这么羞辱我……”
“没有在羞辱你,”谢君齐忍俊不禁,声音放轻了哄他,“探索自己的身体不是羞耻的事,乖,学会享受。”
被带着往里摸索的手指突地蹭过了什么地方,轻微的电流流蹿开来,宁昭喉中溢出急促一声呻吟。
“敏感点这么浅?”谢君齐看着宁昭只插进了两个指节的中指,笑了笑,“小狗既然不想被鸡巴操了,那就自己玩射给主人看好不好?”
宁昭身前的粉茎因长时间的禁锢憋得通红,覆在铃口处的布料被分泌的腺液濡湿了一片,谢君齐收回对宁昭手腕的桎梏,一手掌住宁昭挺翘的粉鸡巴,另一只手慢条斯理解开上面打起的结,一圈一圈绕着缓慢取下。
解开了束缚的娇嫩鸡巴上面布满了被捆绑后的条条红痕,淫靡又可怜,此刻抵在谢君齐的劲瘦腰腹前勃勃跳动,涨得难受却又射不出来,颤颤顶端流出来的清液顺着柱身往下滑落,跌落在了面前男人下腹浓密卷曲的黑色从林间,色情极了。
不自己玩自己,后面的小穴就要被鸡巴操……
宁昭胆怯地低头看了眼,那根粗长的紫黑驴屌还埋在自己酸软烂红的花穴中,生机勃发威势汹汹,鸡蛋般硕大的圆滚囊袋堵在泥泞穴口前,不由瑟缩了下,猫叫似的声音细细弱弱说了声好,难为情地闭上了眼,埋在后穴的手指颤颤巍巍动了起来,摸索着刚刚那个让自己爽利的点,对准了胡乱戳刺着。
浅浅舒适感如同一波波温泉水浪般荡漾浮来,穴里一舒服宁昭就忍不住手上失了力,戳按的力度便减弱了,连带着快感也消退,宁昭又只能咬着唇着急地用指腹去揉,却又软了腿松了力度,周而复始循环往复,始终不得章法,一会儿有力一会儿没力,快感似有似无,溢出的呻吟高高低低。
宁昭被折磨得又急又气,腰都酥软得要摇摇晃晃要倒下,连带着花穴也跟着不停绞缩埋着不动的红铁巨屌,身前粉茎却肿胀着始终射不出,便拿那双湿漉漉的小鹿眼去瞪好整以暇只顾欣赏的谢君齐,带着哭腔气鼓鼓道:“你、你就这么眼睁睁看着,也不帮帮我!”
“怎么还撒上脾气了?”谢君齐无奈道,摸了摸宁昭汗湿的后颈,问他,“想让我怎么帮你?”
宁昭流水的后穴兀自绞缩着空气,有些馋着热气腾腾的大鸡巴进来填满的充实感,又害怕着那杆肥硕驴屌吃进来的痛楚,宁昭委屈地道:“我怎么知道……”
谢君齐低声笑了,声音磁性,带着还陷在情欲中的喑哑性感,又含着对自家无理取闹的小孩似的温和宠溺,叫宁昭控制不住地脸上升起滚烫温度。
湿滑臀肉后面覆上灼热大掌,带着薄茧的手指插入宁昭指缝间,中指和食指揉弄着后穴口边缘,试探着并着往下探去。
“呃啊、等等”宁昭慌张道,“我、我的手指还在里面。”
“不用拿出来。”谢君齐道。
两指强硬地挤开窄小后穴口往下伸去,原本一根手指容纳得刚刚好的穴口被迫按揉着撑开,被一寸一寸不容拒绝地挺进,微微的酥麻涨意自穴口密密麻麻泛开,甬道显得逼仄拥挤起来,娇嫩穴肉蠕动着想向外推挤多出来的入侵者,惹得宁昭头皮发麻,低低喘息着。
谢君齐的手指比宁昭的手指更长,探进了从未被造访的深处,宁昭的手指也被引着完全没入,他试着把自己的手指抽出,却被夹住动弹不能,被带着一边摩挲着湿润壁肉,一边缓慢地深深浅浅起来,后穴的敏感点时而被宁昭自己的指腹刮蹭而过,时而被谢君齐的宽硬指节重重碾过,宁昭感觉像是自己插着自己又像是在被谢君齐指奸着,浑身浸在说不出的诡异快感中。
“好怪……”宁昭细细喘息着,不自觉地软了腰半靠在谢君齐怀里,鼻腔间是灼热的呼吸,失神地呓语着,“这样插自己、唔啊,好奇怪……”
麦色宽大手掌完全盖住了宁昭白皙的手,两只手一前一后叠放着圆润臀间,三根手指共同撑开了股间粉嫩穴口,待宁昭差不多适应以后,抽插的速度自开始的缓慢逐渐变得迅猛,残留的白浊精水被咕叽咕叽挤出往外流,略显粗糙的根根手指齐齐碾过紧致穴肉,敏感点被强硬且快速地戳弄着,强势地一次次破开层叠挤来的穴肉,对准了敏感点猛烈戳刺。
这种同时被自己和谢君齐奸淫的感觉让宁昭浑身直打颤,心理上的羞耻快感夹杂着生理上涌来的一浪高过一浪的愉悦,冲击着神经,宁昭颗颗圆润足趾绷紧了,不住地喊道:“慢点、呃啊!好爽”屁股却不自知地摇摆起来,配合着手指疯狂抽插的速度抖着臀波迎合回撞,还插着那根鼓胀驴屌的花穴也自发抬起落下咂咂吞吃起来,口中呻吟着甜腻浪荡的叫声,完全沉浸在欢愉性欲之中。
身前的粉茎被谢君齐另一只大手揉弄着,搓磨着冠状沟的沟壑,又强硬快速地上下撸动着,本就达到射精临界点的粉色嫩茎激动地直冒腺液,哆嗦颤动着,一丝淡白色从铃口里流出,俨然是憋到极致忍不住要射精的模样。
“慢点慢点,要射了啊!”宁昭惊慌道,但是身前的灼热大手没有放慢节奏,反而更加快速地滑动茎身,埋在后穴里的三根手指也加快了速度,对准了敏感点狠厉戳刺,不顾痉挛着不断收缩的穴肉,一味快攻猛击着。
宁昭再也坚持不住,快感似不断累积的垒土堆至云端高楼,在一个节点轰然全盘倒塌,眼前虚幻的白光如璀璨烟花般噼里啪啦爆闪着,喉间泄出连声失控喘叫,钉在灼烫鸡巴上的颤抖双腿无力踢踹着,身前肿胀粉茎激射出一股淡薄精水,浅白色的淫液飞溅在谢君齐腰腹前的衬衣上,落下星星点点的腥味精斑。
射到最后,已经没有什么可射了,今天被谢家父子轮番过度使用的鸡巴只会断断续续地流着透明的液体,铃口又酸又麻。宁昭的手指还插在后穴里来不及拔出,就忍不住瘫软在谢君齐的怀里张着嘴剧烈喘息,一边爽得泪水直流哭得直打嗝,一边抽抽噎噎来回道:“自己操、操射了,嗝,不要鸡巴……不做了嗝……不做了呜呜……”
“不做了不做了。”谢君齐抱着宁昭,温热指腹一遍遍抹去宁昭通红眼圈掉落的泪珠,轻声哄他,“宁老师很乖,今天结束了,不做了。”待哄得宁昭稍稍平静了下来,谢君齐手臂微微用力,那根还昂首冲天的鸡巴从烂红花穴里噗嗤拔出,深埋在花穴的精水与淫水失去了堵塞咕滋外流着,滴滴答答往沙发和地板落,谢君齐拦腰抱起宁昭,就这么支棱着鸡巴抱着人起身往浴室里走去。
“去、去哪里?”宁昭边打哭嗝边张惶地问。
“去浴室做清理。”谢君齐无奈一笑,“放心吧,不做其他的。”
行走之间,宁昭还能感受谢君齐最底下高高翘着的鸡巴随着走动时不时戳到自己的臀肉上,不禁怯怯问:“那你、你那里还硬着,怎么解决啊?”
谢君齐含着笑低头看了宁昭一眼,道:“不用管它,它一直都这样。”
一直都这样?宁昭想起提过的谢怀瑾和谢握瑜的病,谢君齐作为他们的父亲,症状却和射精障碍不怎么相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