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逼我喝水,喝到肚子都大了,”宁昭嘟囔着,声音带着委屈,“我都说喝不下了,还要强迫我喝,又让我跪着去骑走廊上那根横着的的皮绳。”

“我实在爬不动,坐在地上起不来,”宁昭目光闪躲,“谢握瑜就抱着我到了谢先生您的门前后面的事,您回来了,肯定也看到了。”

“恕我再冒昧问一句,”谢君齐紧盯着宁昭,彬彬有礼道,“我的小儿子谢握瑜,在最后骑在宁老师身上射精的时候,肏进了您的屁股吗?”

宁昭呆滞一下,为着谢君齐礼貌态度之下的粗俗用词,面上急遽升温,解释道:“后面、后面是挤进来了谢握瑜的鸡巴,但只进来了一部分。”

“那我想先问一句,发生了这些事后,宁老师还想继续担任他们的家教老师吗?”

宁昭慌乱起来,问:“您这是要辞退我吗?”

可是他的任务就是要辅导双生子考上大学,如果没有完成剧情任务,会被判决任务失败,还会被上面彻查整个事件失败的原因,被两个变态学生拿了假鸡巴开苞了小逼,还被逼着像狗一样竖腿撒尿,要是还完不成任务,传到了调查组去,得有多丢脸。

又想起自己的清贫人设,宁昭不由伤心地吧嗒吧嗒掉起眼泪,连声祈求道:“不要辞退我,我、我真的很需要那笔钱……”一只手拽住西服,另一只手去擦自己眼角不断滑落的泪珠,带得西服微垮,露出半边粉嫩肩头,惹得谢君齐眼眸微黯。

“宁老师别担心,我的本意不是要辞退你,”原本坐在沙发对面的谢君齐站起了身,他身材高大伟岸,极具压迫性慢步走来,坐在宁昭身边,戴着纤薄缎面手套的手指抬起了宁昭下颔,“我的意思,是想让宁老师在担任家庭教师之外,承担一些其他工作,当然工资也会相应的进行提高。”

宁昭被迫抬起了头,落进谢君齐幽暗似深潭的眼眸,呆愣愣问:“什么?”

“我的两个儿子对我的私生活有一些偏见,抗拒到甚至看到正常的交合都觉得恶心反胃,身体发育以后,鸡巴勃起不能正常射精,找过许多医生,都说是心理障碍导致的射精障碍,只能通过观看一些非常规性爱的片子进行缓解。但是就在刚才,谢握瑜把鸡巴肏进了你的后穴,没有感受到心理不适。”

宁昭听得一愣一愣的,又听得谢君齐以一种疼爱关心自己两个叛逆儿子的语气恳切道:“他们正处于身体发育的关键阶段,为了他们的生理状况着想,宁老师能不能留下来,除去用知识辅导学业之外,用身体帮助他们解决性欲?”

“你、你,”宁昭被谢君齐大胆的话语吓得颤抖不已,眸子瞪得圆圆的像极了看不懂人类奇怪操作的猫咪,张口结舌指控道,“怎么可以这样!我只是想来辅导他们的学习的!”

“宁老师当然可以继续辅导他们的学习,只是多加了一些额外的工作,”谢君齐微笑着,捏着宁昭下颔的手落了下去,划过软趴趴的粉茎,抚过糊着淫水的饱满阴阜,被绸缎面料包裹的两根修长手指噗嗤捅进被开垦过的花穴,翻搅间捣出咕叽水声,“再说了,宁老师被玩得也很开心不是吗?现在骚逼都还在流着淫水,不知道潮喷过多少次,宁老师被玩弄的样子也被拍了下来,想必传出去,也没有哪个家长愿意把自己孩子送到这么骚的老师手上吧。”

“唔呃!不要……”宁昭想躲,腿间肥肿花蒂被粗糙指腹狠搓按揉着,强烈快感一阵阵袭来,就浑身失了力,只能半靠在谢君齐胸膛张唇喘息着。

披在肩上的银灰色西服颤颤坠到了一旁。

“当家教之前需要先验证本身拥有的学识,”谢君齐慢条斯理按揉着手上一团脂膏似的滑嫩颤颤花阜,眸底似有炽热情绪燃烧,道,“宁老师想继续在谢家待下去,自然也需向我证明下面两口骚逼吃鸡巴的能力。”

被学生家长的驴屌奸干花穴,花穴尿道口失禁

谢君齐慢条斯理脱下了手上沾湿了黏腻花液的白手套,露出一双骨节分明的修长大手,好似一个信号般,谢君齐挂在脸上的儒雅笑容尽数消失,呈现着高高在上冷酷暴君般的不严自威,不容置疑地握住了宁昭的手,牵引着拉下自己下身的西裤裤链。

此时此刻,宁昭终于明白谢握瑜曾语焉不详地提及“你这样怎么受得了老谢那驴屌”是怎么回事。

从西裤中释放出的鸡巴粗壮肥硕,足有婴童手臂粗硕,颜色紫黑发亮,盘旋的青筋如蛇狰狞凸起,马眼翕张吐露透明腺液,自茂密的黑色弯曲丛森中怒发勃张,像极了一根不存在于人类身上的可怖兽类阴茎,直冲冲矗立在宁昭惊恐眼神前,宁昭甚至能感受到那份扑面而来的腥臊热气。

“不不……!”宁昭心生惧意,这根驴屌捅进小逼他会被操死的!不由摇头着,手足并用地从谢君齐怀里往外逃,颈上戴着黑项圈,印满红痕的雪白赤裸的身子像狗一样跪爬,高高撅起的圆翘臀瓣上还糊着厚厚浊白,腿间玫瑰色花穴摇摇晃晃,甩落晶莹黏液,谢君齐身下又胀大一分,起身抓住了宁昭的纤细足腕,不顾人的惊声哀叫,硬生生拖回眼前,就着站立姿势噗嗤一举捅进了花穴,悍然冲到最深处。

“啊!”宁昭扬起颈项高亢呻吟,浑身抽搐,哪怕花穴被假阴茎肆意玩弄了个遍,那根肥肿驴屌捅进撑开的一瞬间,剧烈的痛楚如惊雷闪电般劈入腿间,花穴口被强行扩张到极致,边缘拉开到失去血色,无异于又一次开苞,花心哆哆嗦嗦着分泌着大量黏液,试图缓解些痛楚,肉壁每一分褶皱被撑得平直塞得饱满,整个狭窄甬道好似成了鸡巴套子,撑出了驴屌的尺寸与形状。

“呃啊……好难受……”宁昭上身趴在宽大沙发上,被顶得有种反胃想吐的冲动,烫灼脸颊贴在冷冷的皮质沙发上降温,被按着屈腿分开跪着,翘着丰满肉臀,失神喃喃道,“怎么会那么大……唔啊啊啊啊!”

埋在花穴的肉茎律动起来,抽出半截甚至带出艳红穴肉,然后复又重重堵了回去,交合处淫水被打出细小白沫,四处飞溅,饱满龟头随着进出动作撞击着阴阜,宽敞卧室回荡着啪啪皮肉拍打声和捣弄的咕叽咕叽水声。

“宁老师的小逼很不错,汁水充沛,很紧,肉壁很有弹性,”谢君齐面无表情点评道,“那些身经百战的妓子第一回上我的床,都要撕裂到流血,都比不上宁老师第一回吃鸡吧的小逼耐操。”

“我、我不是”宁昭咬住下唇,竭力抑制着喉哝间的呻吟,急急喘着,只觉得难堪和耻辱怎么可以拿他与妓子作比较!

说话间,谢君齐从容地抽出少许,再次挺胯挺进深处,里面汁水充足潮湿温暖,层层叠叠的娇嫩穴肉谄媚地挤蹭涌来讨好着,舒服得谢君齐喟叹一声,头一回想不管不顾像个毛头小子蛮横冲刺,直捣得宁昭像个发情雌兽般连连哭叫喷水。

谢君齐面对沙发而站,只掐着身下人的腰侧,富有节奏地不快不急抽插顶肏着,如同一个不带感情的机器人般设定了程序,节奏固定、力度固定,堪称冷漠地肏干着,白衬衫笔挺没有一丝褶皱,系着与方才西装外套同色系的银灰色条纹领带,被领夹夹住纹丝不动,呼吸平稳,不显分毫失态,像是在完成一种例行任务般,下一刻就能抽身离去参与国际会议,目光不落及那杆自西裤中放出的可怖粗硕鸡巴,根本不像是在进行一场性事。

相比之下,宁昭浑身狼藉,高高翘起抖动的雪臀接受着男人紫黑巨屌的啪啪肏干,颈间戴着一圈象征着谢家所有物的狗项圈,像是真的成为了谢家共用豢养的家妓,可以随意亵玩侮辱。

谢君齐的节奏并不快,甚至算得上克制般的舒缓,调整着每一次进出的角度,探索着宁昭的花穴,似是找到让宁昭最舒服的点,又由着那根肥屌太粗大了,鼓鼓胀胀地撑满了花穴,无需特意寻找,都能够轻而易举地次次碾磨过敏感处,让宁昭一次次轻易攀上性欲的高潮巅峰,只可惜那根巨屌并不识趣,不顾穴肉的怯怯挽留便又无情退了出去。

像是秋千般悬到最高处又被拽了下来,即刻就要爬上最高峰又失足跌落谷底,宁昭被折磨得不上不下,吚吚呜呜哭喊着,愈发不满足,无意识地用硬得流水的粉嫩鸡巴去蹭着皮面沙发,试图缓解着瘙痒。

“这么骚?”谢君齐发现了宁昭偷偷的动作,唇角勾起,伸了手把宁昭抱起来翻了个面,“宁老师哭得很好听,不过还不太会主动叫床,也不该在没有得到允许的情况下主动抚慰自己,看样子上岗之前,还需要加一些规矩和培训。”

动作之间,虬长巨屌在花穴中扭转一圈,肉壁被重重摩擦碾过,电流般流蹿的快感磨得穴肉夹紧痉挛,无力地绞缩着肿胀鸡巴,宁昭无力地摊在沙发上,颤颤的白腻桃乳随着急促呼吸上下起伏,水雾模糊的视线中隐约见着面前的高大男人扯下了衬衫前的领带,略微粗糙的面料感拂落在了身下敏感的粉茎。

“不,等等!”宁昭的手无力地抓着光滑的沙发皮面,腰身发软,大腿直打颤,身下玉茎被捏在灼热的手里,激动地直跳,没有半分反抗力道,任由谢君齐用着柔软领带一圈一圈缠绕肿胀茎身、堵住流水的铃口,打了个结堵得严严实实,脆弱的玉茎被牢牢捆缚,反而愈加敏感,硬肿得更加厉害,布料勒得愈发收紧,又胀又疼。

“不能伤害自己,是谢怀瑾和谢握瑜教给你的第一条规则。宁老师用身体教导性爱时,就是听主人命令的小狗,没有主人的命令,小狗不能主动抚慰自己,则是我订立的第二条,宁老师,记住了吗?”

“知、知道了。”

“宁老师的自称应该是什么?”

巨屌停下了动作,就这么好整以暇埋了一半在湿润紧致的花穴,被膀胱尿意压制得粉茎高翘、花穴流水的宁昭被折磨得受不了,哭得满脸泪水,哽咽道:“小狗、小狗知道了……”

在兀自痉挛的花穴中只进来了一半的紫黑长茎灼热如铁,盘旋青筋鼓鼓跳动,怒发勃张却依旧没有半分挺动的意思,穴肉蠕动,花心深处汩汩流着汁儿,泛起一阵阵搔痒,迫切需要着被充实填满的安抚。

“进来啊,”宁昭有些崩溃地呜呜哭着道,“主人的鸡巴动一动好不好,小狗的骚逼好痒……”

谢君齐粗喘一声,掰着宁昭的腿粗暴按在两边,正面疯狂冲刺起来,大开大阖快速挺胯冲撞,次次顶肏着最深处的花心,宁昭发出急促的尖叫,身前挺立粉茎甩动着,只觉自己好似被一只发情期的巨兽钉在身下肆意折辱,狂浪发泄着自身兽欲,被干得浑身抽搐,花穴死死绞缩,又只能被巨屌一次次强硬破开顶肏。扣裙贰三;零六@九}二三九六

“慢点、慢点,”宁昭尖叫着,悬在半空的小腿用力绷紧了,珍珠白的足背染上绯红,“受不了……太快了……呃啊!”

肏干的节奏更加猛烈,狂风骤雨般狠厉袭来,毫不留情地奸肏着娇弱酸麻的花穴,龟头啪啪把肥嫩阴阜撞得红肿不堪,宁昭被干得又欢愉又痛苦,见哀求没用,转而伸了手对着谢君齐,艰难直起腰,可怜巴巴道:“那抱一抱小狗、好不好,唔呃!”

被压着腿按在沙发上,被站着的谢君齐肏干的姿势实在难堪,能接触的只有光滑的沙发,愈发让宁昭觉自己是飞机杯似的泄欲容器,迫切地需要一些肌肤相贴的抚慰。

谢君齐一愣,因着从来没有人胆敢对自己提这样的要求,眉间闪过些微错愕,最后还是低低笑了一声,俯身将这个年龄足够做自己儿子的少年抱在了滚烫的怀里,转而坐上沙发。

刚被谢君齐拥进了怀里,宁昭就生出了悔意,坐在谢君齐怀里,那根驴屌反而如昂首巨蟒般钻干得更深,谢君齐握着他的腰挺胯颠弄,顶肏得愈加快速,生出几乎要顶到胃似的恐怖错觉,宁昭意识模模糊糊地去摸自己的腹部,隔着薄薄肚皮摸到了顶来的凸起硬物,怕得又眼泪直掉,恐惧地挣扎起来:“不要、不要这个姿势,顶到肚皮了呜呜,要被捅穿了!”

谢君齐有些无奈地制作怀里人挣扎的动作,薄唇吻去宁昭脸侧滚落的泪珠,轻声宽慰道:“不会捅穿的,没事别担心。”又不由笑了,一面继续狠力顶撞一面取笑道:“刚还撒着娇要抱,现在又受不了了?哪家小狗像你这么娇气,嗯?”

欢愉快感一浪浪卷上周身,宁昭身下玉茎愈发得发胀发痛,更难堪的是,他感觉到方才入口的三杯水似是又消化了一部分,此刻又聚集在了脆弱的膀胱之中,加之铃口被堵塞,沉甸甸的尿意更加明显,强烈的释放意愿涌了上来,晃动着迫在眉睫。

“小狗肚子好涨,想撒尿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