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这种谁来都能上的没有门槛的活计叫做钟情,那武行觉得自己满口的牙齿都能笑的掉。

武行身上最大的优点就是极有自知之明。

他知道自己不过是个权贵高官们随手能够把玩的物件,眼下的新鲜都是暂时,他不关心西门庆今天宠了哪个公子,明天宿在了谁的房里头,他只信牢牢握在手中的钱财才是真的能为自己争取到自由的利器。

有了钱,他也能装阔老爷,绝对一点也不会比西门庆差。

西门庆耍的这些个花招也不过是对于猎物的征服欲,武行后悔起自己当初耍的心眼子了,他也是猪油蒙了心,就该和后院的“公子”们表现的一样拘谨束缚毫无个性。西门庆压根就看不见他就好了。那就过着领死工资的平淡日子。

领死工资没什么不好的,至少稳定

抱怨归抱怨,活还是要干的,而且领导的心思少揣测,基层工作者直接和管理层对接,是有很大的沟通难度的。

武行无奈的摇了摇头,认命继续驴拉磨,主动扭着身下的骚水横流的水穴往西门庆的手指上撞去。

三四月份的天气,草长莺飞万物复苏了。西门庆说手指冷,要放在他的小穴里才能暖暖。

武行受不了一个男的左一句右一句的都在开车开火箭,给西门庆沏茶的时候男人要品一口然后摸在他浑圆的臀瓣上,盯着他的眼睛用暧昧的语调说“水~好~甜~啊~”

或是被指派在书架上拿抹布擦拭灰尘,这男人都能站在他的后面不知何时掏出了勃起翘的高高的阳具掀开了自己的外面薄薄的一层衣物就顶着巨屌用后入的姿势干进了小嫩穴里。

还把锅甩到了武行的头上,说是他擦拭书架干嘛撅着肥屁股乱晃勾引他。武行气的小脸气鼓鼓的,他还笑的更开心,直说自己本来只是在读圣书,不料想被武行发骚勾引了,身下还继续拿鸡巴奖励武行的水屄。

武行被西门庆要求,在身旁侍候的时候不能着寻常衣服,只能穿羞耻的开裆裤。像是仙侠故事里苦练飞升的修士,为了更快突破自己的修炼阶段,用采阴补阳的法子豢养炉鼎,日日夜夜大张着双腿供修士淫玩修炼。

西门庆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自那天在武行身上尝到了交合的欢愉甜头之后,整颗心都扑在了他的身上了,不仅仅把自己珍藏的宝物都拿出来赏赐给武行随他喜欢拿,旁的“公子”承宠之后都是几件小链子打发了的,这般独一份的殊荣也自始至终也才给过了他一个人。

受不了武行窝在离他那么远的院子里,就下令让他搬到自己的房中,和自己夜夜厮守在温欲的床榻之上。

一会的功夫没见到武行的人就忧思不已,西门庆时时刻刻都盼着他想着他,把懒惰赖床的武行强行开机,他在书房看书或者处理家中的商铺之事,武行就也得跟着候在一旁直眯着眼睛小鸡啄米似的打盹。

西门庆知道武行身体懒散,天天想要清闲享福。一点的事也是做不了。就是站在身边又能侍奉的了什么呢?

研磨个砚台他都磨不均匀,干不了一会也是在神游发呆,不知道小脑瓜子里在思索些什么东西,偶尔还会憋不住的发出一两声怪笑。

这么大个人与他共处一室,也不过是在徒增些麻烦影响他处理事情罢了,他都知道。

可他偏偏就是想看武行被他折腾又不敢反抗的可爱小模样。这些日子和武行相处下来,这个漂亮的小懒鬼他是越看越喜欢。

他会观察睡的半醒不醒的武行脑袋上翘起一根呆毛,看他想心思的时候颤如小扇子的浓密鸦睫,看他晚上被摆弄成各种姿势红着脸蛋被迫承受鸡巴奸淫的高潮模样.....

西门庆也不知道为什么武行为什么哪里都招他喜欢

时而少年被激烈的抽插淫弄累的睡了过去,他才会轻轻的俯下身在如牛奶丝绒一样白净的皮肤上落下细细密密的吻,在最亲密的交媾之后才堪堪放下了自己身处上位的姿态,在梨花簌簌被吹落下的黑夜里虔诚的用嘴唇印在心爱之人的身体上隐没并没有着急宣之于口的情话。

西门庆或许忘记了自己最初留下这个少年在身边只是因为自己做了个荒诞至极没头没尾的梦,梦境虚无缥缈,他却深陷其中当了真。武行在他的眼里似乎慢慢和梦中的爱人正式重合。

两个不是同一个世界的灵魂被他一厢情愿的合并。

他记得梦中那双哭的心碎欲绝的眸子,用曾经一直对他温柔的嗓音说出了最绝情的话。

离婚,互相放过,从此两不相欠

西门庆没察觉到自己把对于那场梦里的感情全数都安在并没有什么参与度的武行身上。固执的把武行当做是那位爱人的前世今生,是上天注定要重新来过的缘分.....

-------------------------------------

西门庆现在连洗澡都都要他伺候,工作量是越来越大了,武行有点不高兴,他嘟起嘴眼睛朝上看“呼”的一下用力吹了一下额前掉落下的一缕碎发。

哪个打工的会谁愿意干好多份工作只拿一份工资的啊!

武行自由的时间被压榨的快没了,逢上个下雨天他连踩水玩没一会西门庆就要监工,喊旁的小厮召他回去西门庆屋里。

真回去了又什么差事都没有,就傻站着要么就被那坏胚子又寻了个什么狗屁不通的借口要压着他来肏插一发。

不过这做人呐,还是得能屈能伸

武行深谙这个道理,所以每次当西门庆又朝他莫名其妙的发情时,他都开始转变之前抗拒不爽的态度,极尽贴心谄媚奉承说些娇滴滴的鬼话哄西门庆开心。

似乎是真的有用呢,西门庆对他的管理程度放松了不少,偶尔还是突然冒出来个人将他“请”回去,但中间可供他自由的时间明显变多了。

武行虽然贪财却并不吝啬手中的财物,他开始和守门的家丁侍卫们打成一片,时不时的就送他们些精酿出的好酒借着聊天打诨的间隙偶尔问上一两句哪个门什么人当差,什么时间换班之类的问题,在这些大老粗发现不对劲之前快速的转移其他的话题,不让他们多起疑心。

守卫们喝了他的酒自然夸他的好,武行面上维持着假笑打着哈哈应付,心中盘算起逃跑的时间和路线。

他端着西门庆洗澡要用的奶浴玫瑰花向浴堂里走去,心里模拟架构着整个西门府的三维呈像,一遍遍的考虑着躲避看守视线的最佳方案。

汤泉献媚主动吞吃鸡巴暗生逃离心思群①′10,37⑨6⑧⒉1看后章

浴堂之内弥漫着大量的水汽,雾气缭绕的熏的武行背上都渗出了汗珠,武行单手托着浴用品的盘子,另一只手挥散起迷住视线的雾气。

里头的温度又热又烫,几步路就让武行燥热难耐,恨不得送完东西就掉头就跑。

热死西门庆得了,省的天天磋磨他!

愿意伺候大老爷洗澡的丫鬟“公子”多了去了,这福气给他们要不要啊.....

偏要为难他一个牛不喝水强摁头的

武行满肚子牢骚无处发泄,只能恨恨的把托盘子放在池子边,恭恭敬敬的朝西门庆开口,问还有没有需要往池汤中添加的物料了。

愣是人站的五米开外,一点不跟西门庆近身接触,以防止这货又要搞出些什么别的幺蛾子。

西门庆长眉一挑,眉眼都挂着笑意,“离相公那么远作甚?相公正在沐浴,你不替相公服侍?呆呆傻傻的站着干嘛啊,过来啊.....”

“我手脚粗苯,伺候的老爷不舒心可该去管家那里领罚了,这就去传唤别的“公子”前来侍奉老爷如何?”

武行观察过,每天的下午到晚上这个点的防备是最松散的,守卫们聚堆着好饭好菜就着吃酒,最西边的门檐高度最低,哪怕以他的身量也是能爬的上去的。他心里焦急的不得了,现下被困在这里可怎么好亲自去踩点尝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