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胖子不信,反问他家里就他和武行两个男人,到哪里去能看到旁人下面。如果是偷看了哪家姑娘,那小兄弟们就要去报官将武松抓走。
武松自然不想让旁人知道自家哥哥身体的秘密,故而卖弄玄虚,死活也不说。
急的沉不住气的小孩们连连发问,于是开始胡乱猜测武松就是双性人。要他脱裤子给小兄弟们看一看见见世面。
武松哪肯,几个男娃娃间小小的口角之争越吵越大,他们口中的话说的也是越来越难听。说武松是双性人就要肏武松,武行是双性人就要肏武行。
这样冒犯他哥哥的话如何听得
武松气的一拳挥过去打在了小胖子眼眶上,两个人都不甘示弱,很快扭打在一起。小伙伴们先是拉架劝架。
小胖子长得壮实,一身膘肉横甩。武松力气也是蛮又大,撼不动。
小伙伴们眼见他们打的不分伯仲,赶紧跑去搬救兵了。
晚上收摊子回来的武行就看见脸上青一块紫一块的武松和同样眼睛都被揍肿的隔壁小胖还有他的父母。
武行不断给小胖一家赔礼道歉,将家中本就没多少的积蓄赔去了个大半。
武松愤愤不平,问武行为什么要赔他们钱,明明是他们出言不逊在先。他替哥哥出头怎么还落下个不好。
武行叹了口气,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该怎么和武松解释这个混乱的世道。他们无父无母。苟活于世已经很不容易,势单力薄,纵是得了理,也不会有人替他们出头。
乱世首要自保才能保钱财。
武行告诉武松就都当成是花钱消灾吧。
那小胖子看着板实,却也和武松打起来不相上下....
武行倒是觉得弟弟可能是个练武的好苗子。
武松这才知道自己家穷苦,哥哥一人势单力薄,要想活得舒坦些,日日都要弯腰低头。便只得没有尊严,处处忍让。
武松明了自己力大可以学武的路子,没几天就启程了。
他包里背着武行给他做的两套换洗衣物,几番拉扯,家中所剩的尽数钱银还是被塞到了武松手里,武行让他有就花别省着。他攥着粗糙的钱袋子,心里暗暗立誓以后必要学有所成,让哥哥过上好日子。
武松走远了,听见武行在后头大声的喊,“外头太累了,就回家,哥哥永远都在家等你....”
武松不敢回头,他多看一眼武行就舍不得走了。眼泪和声音都被吹散在深秋的冷天里。
他没停下脚步,只是故作潇洒的向后摆了摆手,朝着未知的前方一步步踏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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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行武松萌生暧昧潘金莲狂吃醋
乱世里哪里敢生贪心痴念什么都想求,武行唯一的祈祷是弟弟平安健康即可,哪怕没有学得归来,四肢都健全,人也还是蹦蹦跳跳的就好。
再不济的,武行也能靠卖烧饼攒下点。武松如果没在外头学明白本事,那就拿攒下来的钱先为他买几亩田种种地,自给自足,也是生活有了个保障。
然后他们再多干几年多挣点钱,等武松到了成亲的年纪,只要手上有活,就不是不务正业的流氓,婆子牵线搭缘也能替弟弟多美言几句。
武行的眼光确实毒辣,弟弟的路在十几岁就被他点出来了。
武松也是没辜负哥哥的期待,真在外头几年混出了点小名堂。高头大马衣锦还乡了。
武行虽然强装冷静,像以往无数次一样,自己担着身为哥哥的责任,再害怕也是下意识的先保护好弟弟,安顿好弟弟才顾得上自己的恐惧情绪。丝毫不敢流露给武松。
生怕让弟弟被情绪感染,同他一样战战兢兢的受累。
他还没从被老虎吓到的感受里完全抽理出来。首先整理好了自己的表情,面上平淡无事,可微微一抽一抽颤抖的肩膀出卖了他害怕恐慌的紧张情绪。
武行被一股强大的力量牵引,再加上腿脚发软,蓦的落入了面前高大俊美男子的怀抱。他的胸膛宽阔而坚实,仿佛是一座巍峨的山峰,给予了受惊吓的他安心与庇护。
武行克制不住的心跳瞬间加速,如同被狂风卷起的海浪,猛烈而急促。他能够清晰地感受到他身上的男性气息,那是一种独特的、充满力量的味道,混合着淡淡的草药和阳光的味道。
武行闻出来了,是那年走的时候缝给武松的香囊。
寻常的香料,他多加了一味当归。
“山草旧曾呼远志,故人今日寄当归。”
当归,盼他归来。
武松怀抱温暖而有力,让武行感受到从未有过的安心与舒适。他晃了晃神,抬头仰望着武松,熟悉的脸庞英俊而刚毅,眼中坚定又忠诚,武松仿佛长成了一个真正的男人,能够独自抵挡起一切风雨。
武行感受到自己的脸颊微微发热,可能是被浓烈的男性荷尔蒙气息所包裹有些不自在。
他的耳边,武松低沉而磁性的声音轻轻响起,每一个字都像是轻柔的羽毛,在莫名 悸动的心间轻轻拂过,激起一阵阵涟漪。
“哥哥,以后都会有我保护你,不用再害怕了.....”武松单手搂住了武行纤细的腰肢,另一只手轻拍他的后背,武行感觉到敏感的腰窝被粗糙的拇指摩挲着。温热的大掌隔着薄薄的衣物,热度直接传递在皮肤上。既像温柔的安抚孩子又犹如情人间的低喃。
“我们武松长大了啊.....哥哥放心了....放心了...”武行不知道萦绕在心头的究竟是什么,理所当然的认为是久别重逢的亲情。
他捏住袖子替武松擦拭几下脖子上被溅到的星星点点血迹。
那刀削般的下巴上都冒出了些许青黑色的胡茬。想来盼着见面的不止他一个人,武松也是归心似箭,日夜兼程的赶路形容都来不及打理。“夜寒露重的,这山上不安全,快些随哥哥回去,嗯?”
“哥哥冬日里手脚总是发寒,不如将这畜生的皮毛扒下来,给你做件虎皮大氅御寒,如何?”武松笑容如同初升的太阳,温暖而耀眼,如同山涧中的泉水气质爽朗,像一阵清新的风,眼神清澈明亮,直穿透视人心,真诚的黑色眼珠在黑夜中亮晶晶的。
武松心里有考量,这大天黑的和武行一同回去,免不了七嘴八舌的人要烦武行,探究问清楚晚上出了什么事耽搁到大后半夜。
武行今夜本就受了惊吓,再被他们一激,被野兽猥亵之事无可奉说与人听,来回也是徒增烦闷。
他性子温厚惯了,少不得要被磋磨。
武松便借口说这畜生重达千斤,总不能抬回去再剥皮,也太费事了些。让武行先下山去酒馆要间房对付一晚等天亮了再回乡里,待他将毛皮尽数切下来,带回去缝衣裁款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