挺翘的白软肥臀,臀峰处横亘着一道可怕的板痕,皮肉碎裂,对比鲜明。陈处安脸上还残留着泪痕,哆哆嗦嗦地趴在床上。徐如林抬起戒尺再次挥下,用了七分力道,“啪啪啪”连抽三下。
陈处安死死咬住自己的胳膊,却还是控制不住发出可怜的泣声。徐如林随手将戒尺扔在一边,走到床边,取下一条黑色长鞭。
“上床躺好。”他把玩着那条皮鞭,淡淡吩咐道。陈处安深呼吸一口,缓缓靠近床边。他的动作十分小心,红肿的臀肉触碰到床面的一瞬间,剧烈的灼痛刺激得他流出了生理性泪水。
“腿分开。”徐如林淡淡道,将皮鞭对折点了点他白嫩的大腿。陈处安咬紧牙关,仰躺在床上,双腿主动分到两边,臀丘高高抬起,避免伤口处被压到。
徐如林抱着手臂玩味地看着他。陈处安艰难地伸手握住两瓣屁股掰开,露出中间瑟瑟发抖的肉穴,磕磕绊绊地求饶:“轻…轻一点……”
徐如林满意地扬起唇角,抬手扬起皮鞭,对准裸露的穴口挥下。
“啪”
只一下陈处安就被抽出了眼泪,太痛了,他只觉得好似有人用火灼烧着自己的穴肉,下体肿烫得快要燃烧起来。
后穴挨着皮鞭,整个臀肉都要被牵扯,臀峰上的伤口再次被拉扯到,又是一阵难忍的疼痛。徐如林不理会陈处安痛苦的呻吟,再次甩着胳膊挥动皮鞭。
连续三下狂风暴雨般的狠厉抽打,没有任何喘息的时间,陈处安只觉得自己的下体被撕成了两半,肿胀不堪的穴肉疯狂地抽搐着,理智已经被疼痛吞噬,屁股忍不住小幅度挪动起来,想要避开这样的酷刑。
“好痛…啊…!”
柔韧的皮鞭携重重砸在红肿的穴肉上,陈处安发出一声声带着哭腔的惨叫,一旁的白玉衡有些不忍地看着他,想要开口却又怕惹徐如林不悦,十分纠结。
最后四下打的尤为重,几乎要将臀缝和肉穴完全抽烂,徐如林一停手,陈处安立刻徒劳地用手捂住烂红一片的肉穴,发出小动物般的绝望的啜泣声。
晋时雨站在旁边瞧着哭得喘不过气来的陈处安,有些心疼,可又泛起一股异样的快感,特别是一想到陈处安以前在他身下的乖巧模样,与现在赤身裸体捂着肿穴啜泣呻吟的身影重迭在一起,让他几乎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欲望。
陈处安抽抽噎噎地哭了一阵子,理智慢慢恢复,有些羞耻。他伸手擦了擦泪水,鼓起勇气将手指挪开,小心翼翼地看了一眼自己的下体。挨鞭子的地方看起来深红发紫,肿得夸张,实际上并未破皮,徐如林心里有数,没有真的伤到他。
徐如林靠近两步,用皮鞭随意地拨弄着他臀缝间的软肉。陈处安红着眼睛,有些畏惧地不敢看徐如林,似乎是被打怕了,狐狸耳朵耷拉着,悄悄瞟向一旁站着的晋时雨。
晋时雨感受到他的视线,有些无奈,哄着徐如林放下皮鞭,上前两步伸手摸了摸陈处安被打的红肿的穴肉。被触摸的地方滚烫灼热,手感极佳,若是经过一晚的发酵,定会高高肿起,碰一下也能让他痛哭出声。
他仔细地检查着陈处安双腿间红肿的肉穴。陈处安被看得有些羞耻,想要并拢双腿遮挡,哪知双腿刚一合拢,肿胀的穴肉瞬间挤压在一起,疼得他起了一身冷汗。
“用冰消消肿吧。”晋时雨好心地建议道。陈处安有气无力地点点头,疼得半点脾气都没有。晋时雨转身要出去,徐如林却拦住了他,自己起身去了冰室。等徐如林端着一盘子冰块回来的时候,陈处安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
他手中的盘子里,是一堆尺寸不小的圆形冰球,“试试吧。”徐如林淡淡一笑,将盘子递到陈处安手边,一脸关切,“里面也被抽肿了吧,用冰球敷一敷。”
“你……”陈处安又气又羞,可他不敢违抗两人的命令,还是认命地拿起一个冰球,小心翼翼地放到红肿的穴口处。
“哈啊……好冰……”
滚烫的肉穴骤然被塞入冰球,顿时剧烈地收缩起来,又冰又麻。陈处安咬紧牙关,一狠心,慢慢地用冰球撑开红肿的肉穴,指尖用力送了进去。
冰球遇热融化为水,从屁眼里流出来,好像失禁一般。徐如林看得有趣,陈处安被他盯得面红耳赤,肉穴忍不住地抽搐着绞紧冰球,引得更多的水从后穴流出。
陈处安红着脸把小冰球一个个塞入自己的后穴里,努力夹紧穴口不让冰水流出来。徐如林看他动作艰难,拿起剩下几个冰球堵住穴口,又用一只小冰球在臀缝里滑动,帮他消肿。
待冰完全融化后,徐如林用柔软的丝绸手帕将陈处安的下体擦拭干净,起身时被那对白皙的双乳吸引了视线。他勾起唇角,伸手揉捏着陈处安柔软的乳肉,指缝揪住红艳艳的乳头,拇指指腹或轻或重的摩挲。
徐如林揉捏把玩了一阵子,伸手指了指地上的皮鞭,眼中带笑:“雨哥,帮我拿一下。”晋时雨轻轻敲了敲他的额头,半是宠溺半是无奈地捡起鞭子递给了他。柔韧的皮鞭被折成两段,猝不及防地扬起,狠狠抽在白嫩的乳肉上。
“呜啊……!”
剧烈的疼痛让陈处安忍不住缩起肩膀,双臂无意识交叉放在胸前,眼中带着痛和畏惧。“手。”徐如林沉声道。陈处安强忍住疼痛,将双手重新放在背后紧紧握在一起,将一对可怜的小乳暴露在皮鞭下。
刚刚挨了一鞭,白皙的胸膛上浮现出一道红痕,红梅映雪,分外色情。皮鞭破风而下,抽得乳肉深深凹陷进去,随后弹起,一道红色淤痕烙在胸口,敏感而脆弱的乳头挺立着,尖锐的钝痛自胸口慢慢向全身蔓延。
“啊……!”陈处安痛呼出声,脸上露出痛苦的表情,手指紧紧地攥在一起,小腹不断地抽搐,消化着剧烈的疼痛。
“啪!”
胸前仿佛有无数烧红的烙铁一起按下,火辣的针刺般的疼痛此起彼伏,还来不及消化,便转化成突突突的钝痛,乳肉慢慢隆肿起来,身体颤抖不已。
皮鞭抽在乳头上,脆弱的乳尖哪里受得住如此狂风暴雨般的蹂躏笞责,鞭子挟风划过表皮,几乎要抽破乳头,似乎差一点就会露出鲜红的嫩肉,陈处安痛的尖叫出声,伸手捂住胸口。
“啪啪!”
鞭子毫不犹豫重重抽在手臂上,陈处安流着泪痛呼着松开手,再次将乳头送到高高扬起的皮鞭下。
徐如林面无表情地重重落下鞭子,抽在陈处安红肿不堪的乳肉上,疼痛成倍地上涨,皮鞭边缘刻意地扫过乳尖,好似一把尖锐的刀子狠狠割过,抽打在红红的嫩肉上,逼得陈处安惨叫出声。
他被打得完全没有了理智和尊严,两只粉嫩的乳头早被抽得破烂不堪,呈现斑驳的艳红色,乳尖在皮鞭狠厉的抽打颤抖不已。徐如林用对折后的皮鞭抵住微微破皮的红肿乳头,缓缓用力一摁,乳头被压扁,深深陷入肿胀不堪的乳肉里。
伴随着他的动作,陈处安无力地跪趴在床上,发出痛苦至极的呜咽声。徐如林并不松手,反而手下更用力,奶子被挤压得紫红肿大,柔韧的皮鞭好似要戳烂敏感脆弱的乳头一般。
白玉衡终于看不下去,上前抱住徐如林,吻了吻他的侧颈,轻声哄道:“好了如林,休息一下吧。”
狠厉的折磨停下来的时候,陈处安好似从水里捞出来的一般,额上浮出一层细密的汗水,单薄的胸膛剧烈地起伏着。他那一对手感柔软的双乳红成一片,明显比腰腹肿高两寸,两只可怜的奶头颤巍巍地立着,连微风吹过也会感到针刺一般的疼痛。
陈处安蜷缩起身子,头埋在胸膛里。晋时雨的眉头微微蹙起,走到床边,陈处安听到动静,耳朵动了动,却没有抬头,只是将脸埋得更低,尾巴也紧紧裹住自己,仿佛这样就能不再受到伤害。
“处安。”晋时雨低声唤他,声音里带着几分无奈与心疼。陈处安的身子微微一颤,却没有回应,只是尾巴尖轻轻抖了抖,像是想要靠近晋时雨,却在半空中僵硬一下,又猛地缩了回去,耳朵也耷拉下来。
晋时雨看着他这副模样,心疼地伸手将陈处安揽入怀中,陈处安的身子微微一僵,随即挣扎了一下,却发现自己根本挣不开,索性将脸埋进晋时雨的胸口,闷闷道:“你放开我……”
晋时雨低头,轻轻吻了吻他的发顶,声音温柔得几乎要化开:“别怕。”站在远处的徐如林靠在白玉衡身上,见两人抱在一块,兴奋地凑到白玉衡耳边小声嚷嚷,激动得掉了两三根火红的尾羽。
白玉衡一边应着,一边分心伸出尾巴卷起空中飘落下来的羽毛,小心翼翼地揣进兜里,笑眯眯地伸手摸了摸他的头发,也轻柔地落下一吻。
【作家想說的話:】
这四个人可以当做四角恋来理解,拉出来两个就能随地大小磕
04 柳条鞭茓/灌水/排泄控制
转眼间,寒冬的凛冽已被春日的暖意取代。天界的瑶池畔,那一排排杨柳树仿佛在一夜之间苏醒,细长的枝条上缀满了嫩绿的新芽,翡翠珠帘垂挂于云端。微风轻拂,柳枝随风摇曳,洒下一片片柔和的绿影,映在清澈的池水中,波光粼粼,天地间都染上了一层淡淡的春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