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了?”晋时雨的声音里带着一丝调侃,随即,他的衣袍下缓缓探出一条青色的龙尾,鳞片在昏暗的灯光下泛着幽幽的光泽。龙尾轻轻一卷,便将陈处安的尾巴缠住,二者交缠在一起,一棕一青,竟有种说不出的和谐。

陈处安的脸微微泛红,尾巴却不由自主地放松了下来,任由晋时雨的龙尾轻轻摩挲着。晋时雨面上毫不留情地扬起藤条抽下,龙尾依旧紧紧缠着他的狐尾,似乎在无声地告诉他无论何时,他都会在他身边。

晋时雨一手握住陈处安的两只脚踝往上一提,他的屁股被迫抬高几公分,晋时雨扬手落下藤条,一口气抽完了最后四下。陈处安哭叫着。感觉整个屁股都不是自己的了。

晋时雨松开了他的脚踝,陈处安的腿倏地砸下来落在床上,他滚了半圈,趴在床上。屁股上满是一道一道鼓起的棱,大腿根儿上也有,被凌虐得极惨。

晋时雨双手穿过他的腋窝,把陈处安整个抱了起来放在地上站好。陈处安踉跄了一下,被晋时雨抱在怀里,感受到乱打的手掌向下探去,捏了捏他的屁股,然后缓缓给他揉着。

陈处安脸埋在他肩膀上,哭了一会儿才停下来,只余一下一下的抽噎。晋时雨指尖抚过驳杂的红痕,一点一点给他揉开。这也很痛,陈处安颤着身子,小声地叫。

陈处安抬起头,仰脸看着晋时雨。晋时雨嘴唇抿成一条线,手放开他,朝墙角抬了抬下巴:“去那跪着。”陈处安闻言一愣,晋时雨捡起他扔在地上的白色里衣,叠了几折递给他:“垫在膝盖底下。”

他拿着叠好的布料,嘴里骂骂咧咧地去了墙角,然后面对墙壁跪了下去。晋时雨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袍,拿起一块徐如林送来的糕点送进嘴里,坐在床边看着陈处安。

屁股被揉过几下之后,那些鼓起来的红印子有了蔓延的趋势,很快整个屁股便都红了,略微有些肿。

陈处安能感觉到晋时雨在看他,心里抑制不住的委屈让他眼睛又湿了,他一开始还是无声地哭,没一会儿便忍不住开始抽噎,肩膀一颤一颤的,时不时抬手抹一把眼泪。

屁股很痛,他也不敢背过手去揉一揉。以前二人同房完,晋时雨都会给他揉好久的腰,哪会像现在这样对他。他越想越委屈,棕色的尾巴无力地垂在地上,毛茸茸的耳朵也耷拉着,显得格外落寞。

“他真的……不爱我了吗?”陈处安低声喃喃,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他的手指紧紧攥住,指尖微微发白,眼泪一滴一滴地打在地上。

晋时雨看着他抽抽嗒嗒的背影轻声叹气。他起身朝地牢外走去,准备给陈处安端杯水。陈处安不知道他要去干什么,只知道他出去了,不想再看到他了,整个人哭得更厉害了,一下一下吸着鼻子。

晋时雨在地牢外都能听到他哭的声音,但是狠下心没管。侍女烧好了水,拿杯子来回倒了倒,给陈处安晾温了一杯水。他静静等待着,直到陈处安跪满半个小时。

他走进地牢,陈处安察觉到他回来了,哭得又小声了点。晋时雨走到他身边,陈处安迟疑了一会儿,抬头看他。看到陈处安哭得跟个花猫似的,晋时雨蹙了下眉,蹲下去递给他水:“别哭。”

“你走开。”陈处安扭过头,不去看晋时雨,可那条毛茸茸尾巴忽然动了动,像是有了自己的意识一般,悄悄探了出来,轻轻缠上了晋时雨的手腕。那毛茸茸的尾巴尖还微微颤抖着,无声地诉说着主人的委屈和不舍。

晋时雨低头看了一眼,嘴角微微扬起,眼中多了几分温柔。他轻轻握住那缠在自己手腕上的尾巴,低头落下一吻。

03 挑衅/掌嘴/鞭茓/冰球塞入肠道消肿/抽乳

徐如林站在天宫的廊下,眉头微蹙,目光望向地牢的方向。他手中握着一枚精致的玉佩,指尖轻轻摩挲着,心中思绪万千。

“如林。”一道低沉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徐如林回头,见白玉衡正大步走来。他一身银甲未卸,肩头还带着几分战场上的风尘,眉宇间却依旧英气逼人,身上也带着一股不容忽视的威压。

“你回来了。”徐如林微微一笑,眼中闪过一丝欣喜。白玉衡点头,走到他身旁,目光顺着他的视线望向地牢,沉声道:“陈处安在里面?”

徐如林轻叹一声,低声道:“是。”白玉衡没有多言,只是伸手轻轻拍了拍他的肩,道:“你若想去见他,我陪你一起。”两人正准备动身,忽然听到身后传来一道冷冽的声音:“如林,你们要去地牢?”

徐如林回头,见晋时雨正站在不远处,一袭青袍随风轻扬,眉目间带着几分疲惫。他走上前,低声道:“你身体不舒服吗?”

“我没事。”晋时雨看了他一眼,又看了看白玉衡,淡淡道:“要去地牢的话,我陪你们一起。”徐如林微微一愣,随即点头。

三人并肩走向地牢,白玉衡从袖中取出两包糕点,一包递给徐如林:“这是我从人界带回来的,你喜欢甜食,我便带了些回来。”他又晃了晃手里的那包糕点,“这包给陈处安。”徐如林接过糕点,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低声道:“你总是这么细心。”

地牢深处,陈处安蜷缩在角落,棕色的尾巴无力地垂在地上,眼中带着几分茫然。听到脚步声,他抬起头,看到许久不见的白玉衡,眼中闪过一丝诧异,随即又恢复了冷漠。

“你们来做什么?”他的声音沙哑。徐如林走上前,将糕点放在他面前,轻声道:“这是玉衡从人界带回来的糕点,你尝尝吧。”

陈处安低头看了一眼那精致的糕点,却没有伸手去拿,只是冷冷道:“我不需要你们的施舍。”徐如林的眉头微微蹙起,语气中带着几分不悦:“玉衡特意为你带的,你何必这样?”

陈处安冷笑一声,抬头看向徐如林,眼中带着几分讥讽:“特意为我?你们不过是来看我的笑话罢了。”徐如林的脸色瞬间沉了下来,他猛地抬手,狠狠扇了陈处安一巴掌。清脆的响声在地牢中回荡,陈处安的脸偏向一旁,脸颊瞬间红肿起来。

“你!”陈处安捂着脸,眼中满是震惊。徐如林声音冷得像冰:“这一巴掌,是替雨哥打的。你不配让他为你操心!”

晋时雨站在一旁,眉头紧锁,却没有上前阻止。他知道徐如林的脾气,也明白此刻的陈处安需要一些教训。白玉衡看了陈处安一眼,轻轻叹了口气,随即上前一步,低声道:“如林,不必生气。”

徐如林眸中闪过一丝怒意,阴沉着脸抬手一挥,又狠狠扇了陈处安一耳光。陈处安被打得偏过头去,左脸火辣辣的疼起来。

他心中有气,眉宇紧蹙,冷冷地命令:“跪下,脸抬起来。”陈处安仍旧安静地坐在地上,沉默地和徐如林对抗。徐如林见他这副模样,倏地一笑,威胁道:“我朱雀一族的秘药,你用的可还满意?”

陈处安闻言心里一咯噔,他怕徐如林又弄出什么奇奇怪怪的药来折腾自己,不如忍这一时。他抿了抿唇,屈膝跪下,挺直脊背,双手背在身后握紧,顺从地抬起脸方便徐如林掌掴。

“啪!啪!”

毫不留情的重重两记耳光,都抽在左边脸颊上,陈处安能清晰感觉到脸颊慢慢肿起来。徐如林伸手狠狠钳住他的下颌抬起,手指用力之大,甚至在他皮肤上留下些许淤青。

“唔…”巴掌带着风扇下来,陈处安的跪姿都差点维持不住,牙齿磕在柔软的口腔内,淡淡的铁锈味蔓延开。陈处安默默将头摆回原位,强忍着脸上炙热的肿痛,背后的手指暗地里攥紧。

“啪!”

他还没缓过神来,又挨了重重的一记耳光,打得他几乎睁不开眼。徐如林闭了闭眼,余光扫了一眼跪在地上的人。

陈处安挨了一顿耳光,双颊通红一片,左脸肿的很高,嘴角磕破了皮,有丝丝血珠从齿缝间渗出来,颇为狼狈。徐如林抬手不轻不重的抽在陈处安嘴唇上,冷哼一声:“你现在倒是乖顺。”

见徐如林的脾气下去,陈处安心中的大石头终于落下,悄悄松了口气。见他如此模样,倒是让徐如林心中泛起一丝怜惜,他抬手摸了摸陈处安的脸颊,触手一片滚烫。徐如林嘴角微微勾起,玩笑道:“不如试试我新炼的药?”

“不、不要。”陈处安顿时惊恐地抬起头来,盛满水光的圆眼可怜兮兮地看向徐如林。徐如林很满意他现在的反应,轻轻拍了拍他的脸,“衣服脱了,去床边。”徐如林命令道。

陈处安虽不情愿,却不得不褪尽衣衫,光着身子走到石床边,上半身弯曲趴在床上,手指紧紧攥住石床边缘,摆出挨打的姿势。徐如林拎着戒尺站在旁边,陈处安笔直的双腿微微颤抖,白皙柔软的屁股高高撅起,忐忑不安地等待笞打。

“啪!”

紫檀木戒尺重重挥下,抽在弹性十足的白嫩翘臀上,深深凹陷入内,随着戒尺抬起,一道深紫色的肿痕随之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隆起,下一瞬,戒尺再次破风而下,“啪”地抽在了同一处。

“啊…!”陈处安发出一声痛叫,太痛了,痛得他每一寸肌肤都在微微颤抖。

“啪!”“啪!”

戒尺再次无情的高高扬起,重重挥下,依旧是抽在臀峰处。叠加的肿痕又遭重笞,颜色鲜红欲滴,薄薄的皮肉高高隆起,呈现出血红的颜色。陈处安还没缓过神来,屁股上又挨了两下戒尺,他死死攥紧手心,手背上青筋暴露,才能克制自己逃避的本能。

油泼火灼般的疼痛从身后缓缓渗透向全身,陈处安能够很明显的感觉到,自己的屁股快要被戒尺生生抽破了。徐如林再次抬起戒尺,他忍不住闪躲了一下,终于忍不住哀求道:“不要……”

徐如林用戒尺不轻不重地戳了戳肿痕,淡淡道:“再动加罚。”陈处安不敢再多嘴,只得颤巍巍地把身体挪回原位,让颤栗不止的屁股再次暴露在戒尺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