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北寒单膝跪在炕沿,伸手抓住二妈妈的脚踝,把他扯过来,先亲亲他的脚背,方道:“说好要喂奶,您敷衍我?”

“我,我哪儿敷衍了,不是,不是喂过了么!”

李北寒嗤道:“那也算?”

张玉衡不明白地看着他,想把自己的脚缩回来,可教李北寒抓在手里边儿不肯放,这一气儿折腾,他原先梳得齐整的头发也散开,披落下来,上身后边儿没系带儿的肚兜儿也岌岌可危,他心中生疑,觉得北寒已在灯下看见他的双乳。

“那,那你待如何?”

李北寒这会儿哪儿还有一分平日玩世不恭的模样,凶兽般扑将上来,把他压在下头,胯顶着他的胯,手攥着他的奶,目光灼热,说:“二妈妈,您就躺着给我喂罢,您用不着怕,我答应您不把您的奶露出来,就一定说到做到。不过,您也别乱动,要不您自己把肚兜儿掀开了,我可没法儿替您周全。”

张玉衡从他话里,听出几分狠辣。

他小声道:“那,把帘子,放下来。”

李北寒随手摘掉金钩,床帘落下,外头虽然还亮着灯,炕上已黑黢黢的,什么都看不清。

李北寒压在二妈妈身上,几把梆硬,恶狠狠地顶着二妈妈下边儿,还状似无意地撞他,手指捻弄二妈妈的奶尖儿,看着他的脸,问:“晌午,您为啥生气?”

张玉衡没防备他问这个,迷茫地眨眨眼,说:“我……我……”

李北寒逼问道:“气我让您多吃肉?还是气我提您老爷?”

张玉衡仿佛被兜头浇了一盆冷水,别过脸,咬着嘴唇,说:“你混账!”

李北寒冷冷一笑,说:“我就是混账了,您这会儿能拿我怎么样?您要不嫌臊得慌,就这样儿下炕走出去啊!”

他抓着二妈妈的奶子,晃了晃,“我倒纳闷儿,老头子把您抬进门儿这么多年,难道就不知道您这对儿奶子的好处?”

张玉衡气的浑身直抖。

他不敢信,这话是从他疼了这么些年的儿子嘴里说出来的。

李北寒看着他泪光闪烁的双眼,哼笑道:“怎么,又生气啦?二妈妈,您脾气未免忒大了点儿,要不是您成天在当着我的面儿就拈酸吃醋,我何至于上您的炕?一听我说要娶您这样儿的媳妇儿,您裆是不是都尿湿了?”

这么说,这么说……张玉衡信颤抖地想,原来,北寒早知道他的心思,只是,只是揣着明白装糊涂……

李北寒在他耳边,轻笑道:“您想让儿子吃您的奶,肏您的屄,究竟是因为您深闺寂寞,小屄痒痒,还是因为您想给我爸头上戴顶绿帽子?二妈妈,您说,要是我爸知道您的心思,您在奉天,还有容身之地吗?”

“你……”张玉衡喉咙发干,寒冬腊月赤裸着身子走在雪地里似的,好不容易把自己的声音找回来,干巴巴问:“你待如何?”

李北寒揉一把他的奶子,戾气消逝,仿佛从未出现,好整以暇道:“二妈妈,我不过是想您喂我吃奶,您怕什么。”

张玉衡哆嗦着手,捏着自己的奶子,颤声道:“北寒,来,二妈妈给你喂奶,你想吃多大会儿,二妈妈就给你喂多大会儿,二妈妈的奶,都是给你吃的,你说的对,二妈妈一见你,下边儿,下边儿都湿透了,求你,求你来吃二妈妈的奶罢,二妈妈的奶子,也痒得很,二妈妈求你啦,来,嘬二妈妈的咂儿。”

第七章 二mama嘬不出nai

第七章

“含英,二太太还没起?帅爷请二太太过去呢!”

“这一大早的,姑爷有什么不得了的事儿,就扰我们小姐清梦?大管家,您真会为难我们做下人的,我可不敢去叫,您非要小姐过去,就请您自己去叫罢!”

“这……我哪儿敢啊。二太太,还生着气呢?前儿帅爷喝多了,说了几句不当说的话,这会儿早后悔了,我瞧着,是要请二太太过去赔不是呢!”

“敢情!您说的轻飘飘的,事儿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儿谁不知道?我一个做丫鬟的,本来不该这么多话,可实在为我们小姐叫屈,我大胆说一句,姑爷请小姐过去,怕不是要赔不是,怕又是要我们小姐拿钱吧!”

“这……这这……瞧你这话说的,帅爷……哎……都是一家人不是……你这丫头,说话恁尖……我看啊,二太太该把你许出去嫁人,好煞煞你这股劲儿!”

“我嫁不嫁人用你管?你算哪根葱哪瓣儿蒜?我看你还是好好儿琢磨,怎么让你那秃瓢长几根儿草出来吧!”

……

争执声从屋外传到炕上,李北寒睁开眼,看见二妈妈裸露的香肩,凑过去亲了一口,声音带点儿笑意,说:“二妈妈,您再不出去,含英姨要和李琦生打起来啦。”

二妈妈面朝着墙,背对着他,教他搂在怀里,有一下没一下地亲吻肩膀,眼都没睁,哑声道:“含英吃不了亏。”

“那您不怕李琦生吃亏?”

张玉衡睫毛抖了抖,淡淡道:“我管他吃不吃。”

李北寒闹了他一宿,这会儿还没睡俩时辰,外头李琦生又来讨人嫌。李长川找他,无非又是“军饷欠缺”、“军费不足”,还能有什么别的事儿。

“你不走?”

李北寒笑道:“这会儿走?我一大早从您屋里出去,传出去,不好听罢。”

张玉衡懒得理会他的马后炮,这会儿想起这回事儿了,那过去为何不想?他来这儿过夜,是一回两回的事儿吗?打从小一劲儿如此,旁人都见怪不怪了。

“二妈妈,”李长川从后边儿将手探入他的肚兜儿,攥着他的奶子,轻轻揉了一下儿,在他耳边,暧昧地道:“您这儿还疼吗?”

张玉衡冷笑,“要不你也试试?”

“可我没您这么大的咂儿啊,我看,许多女人也没有。二妈妈,您这对儿奶子,是我玩儿过最大的奶。”李北寒用硬挺挺的几把撞他的屁股,有点儿遗憾地道:“只可惜,您一点儿奶水儿都没有,再嘬也嘬不出奶来。”

张玉衡往墙边儿靠了靠,让李北寒的几把离自己远一点儿,嘴里说:“那你大可去找个有奶的嘬,我不信,偌大奉天,还找不出这么个人?”

李北寒沉沉一笑,“想找么,自然有的是,可我不嘬您的奶,您不得变成深闺怨妇?二妈妈,您知道么,您昨儿问我想找个什么样儿的媳妇儿,脸上的妒意都要把我的牙酸倒啦。我看您呀,这会儿心里高兴的不得了,是也不是?”

张玉衡睁开眼,瞧见方枕上的花纹。

李北寒道:“和我,您有什么好端着的?”

他说着话,几把顶着二妈妈的绸裤,陷入二妈妈的大屁股里头,有意无意地撞一下儿,或者磨一磨,嘴里说出来的话虽不着调,语气却很温柔,仿佛正和自己的情人脉脉情深地述说心事。

可张玉衡没教他骗过去。

“我何必端着,你明知道,你不可能和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