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北寒走过去,在他旁边儿蹲下,粗砺的大手握住他的脚,拿到唇边亲了一下儿,说:“在车上要给您揉,您不让,这会儿果然肿了,难过的还不是您自己。”
张玉衡回过头,看着他,脚从他手里抽出来,踩在他肩膀上,说:“要揉就揉,哪儿那么多牢骚?”
李北寒也不以为意,拿起暖壶往铜盆里边儿倒了更多热水,抓着二妈妈的脚往下按,张玉衡烫的尖叫,要挣开,又敌不过他的力气,双脚被按在热水中,恼怒地捶他肩膀,呵斥不停。
“你要烫死我呀!我又不是你,皮糙肉厚的!”
“知道您肉嫩,没多烫。”
“那是你觉得不烫呀!”
张玉衡抱怨了一会儿,脚在热水当中,被李北寒力道很足地揉捏,浑身舒服的出了一层热汗,舒服的不得了,小声哼哼:“还成……嗯……唔……有点儿痒痒……别弄我脚心……北寒,你听见了么……”
他低着头,看见李北寒的手捧着自己烫的发红的脚,有点儿羞赧。
李北寒问:“二妈妈,我记得您出身世家大族,当时,怎么没裹脚?”
张玉衡想了想,摇头道:“我也不知道。”
他怎么会不知道,父亲认为他生来合阴阳雌雄,并非真正的女人,因此上不当把脚裹起来,更是为他的将来着想,怕他被拘束于深闺之中,受磋磨也无法脱身。
他读过书,知道“裹脚”是将女人囚禁起来的“妙计”,如今青年运动盛行,过去封建传统的旧观念也已从人们的心目中淡去,“放脚”手术也有人去做。
他问:“你喜欢小脚的女人?”
李北寒反问:“您又呷起醋来了?”
他用帕子拭去二妈妈脚上的水,用自己的手去揉他的小腿和脚,和含英说的一样,二妈妈坐火车着实吃了不少苦头,肿得不轻。
他心想,二妈妈归根到底,也还是没吃过真正苦头的妇人。
“我何必呷你的醋,这要留给你将来的妻子担心,你心里比谁都清楚,他要你娶谁,你再不愿意,到了还是要娶,不是么。”
李北寒不置可否地哼了声。
张玉衡点到为止,没再刺激他,把自己的脚收到裙裾下边儿,说:“我这会儿好多了,要睡了,你也回去罢。”
李北寒擦擦自己的手,从地上站起来,说:“这就要赶我走?”
张玉衡道:“我倒想你留下来,可你恁不规矩,我这会儿身上还不爽利呢,留你不是自讨苦吃?”
他说话的时候,眼波流转,哪儿像赶人,分明是在引诱李北寒留下来。
李北寒不是不识风月的木头疙瘩,闻言,双手撑在二妈妈身后,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的眼睛,声音满含笑意:“哪儿不爽利?我再给您揉揉?”
张玉衡垂着眼,不让他看自己的眼神,说:“你这不是揣着明白装糊涂?我哪儿不爽利,都是教你折腾出来的,你还敢得了便宜卖乖?”
李北寒“恍然大悟”:“奶子还疼?我记得我没使那么大劲儿啊。二妈妈,您未免也太娇气点儿了,要不就是这些年身子旷得忒厉害,要多揉一揉,舔一舔,您说呢?”
张玉衡大腿夹紧,身上发热,教他玩儿得透了的奶子更是痒的不行,他琢磨一会儿,小声道:“我说,你说的,也不是全没道理。”
李北寒眼一亮,又有点儿不敢相信,追问道:“二妈妈,您的意思,是想让我留下来给您揉奶子?”
张玉衡抬起头,双眼水波潋滟,比窗外的潭水还漂亮,“你得先答应我,不许扒我的裤子,我才许你和我一起睡。”
第十章 二mama要你舔我的b
第十章
他们临时下榻的别院没有地龙,房中烧了炭盆儿,也没多大用处,李北寒身强体健自然不怕,可张玉衡身娇体弱,在这样的地方睡上一夜,只怕要伤风,届时别说是去矿区勘查,想从床上下来都不可能。
他把李北寒留下来,不能说没有做如此考量。
李北寒把自己脱光,从身后搂着还穿着肚兜儿和绸裤的二妈妈,哄道:“二妈妈,您这样儿我怎么给您暖身子?我看,您还是把衣裳脱干净的好,您说呢?”
他一边儿说,一边儿勾二妈妈肚兜儿后边儿的带儿,方才没关灯的时候,他都看见了,二妈妈今儿戴的肚兜儿和昨晚上不一样,今儿这件儿是淡绿色的,上头绣了雅致的花纹,或许二妈妈是故意戴给他看的。
外头下起了雨,淅淅沥沥的,听上去很舒服,尤其是挨着暖烘烘的身体躺在被窝里,李北寒手摸着二妈妈光嫩的肌肤,心猿意马。
张玉衡回头看他,没有端白天的架子,仿佛怕惊扰了轻柔的雨声,“北寒,你一定要这样儿吗?你真的肏了我,咱们可没有后悔药可吃啦。”
李北寒看着他的眼睛,说:“二妈妈,您明明也想让我肏,我看得出来,也不想让您失望。”
张玉衡深吸一口气,知道这事儿是再没有转圜余地了,北寒说的对,他想让他肏,都要想疯了,他又不是不食人间烟火的仙人,这些年,哪儿能一点儿朝他分开腿的念头都没有?午夜梦回,他下边儿也曾痒的难受,让他在床上翻来覆去,无论如何都睡不成觉,他只是一劲儿地忍了过来,用伦理,用道德,用将来,压抑心中的绮念。
他扭回头,温驯地伏在床上,宛如一只怀孕的母鹿,朝猎人低下头去,“你……你把我肚兜儿的带儿解开罢。”
李北寒照做。
那薄薄的绸料教张玉衡扔到一边儿,那是他从来不肯在李北寒面前解下来的东西,也是他拿来自欺欺人的“面具”,他不要再和从前一样儿步步为营如履薄冰了。
张玉衡骑坐上李北寒腰胯,扭了扭屁股,下边儿是北寒硬邦邦的大家伙,那玩意儿正凶狠地顶着他,渴望肏进他藏起来的地方,他知道,那将给他带来让他没法儿想象的快感,和李长川那个银样蜡枪头浑然不同。
张玉衡双手撑着“儿子”的肩膀,看着他,轻声问:“你想好了,不后悔?”
李北寒迎着他的眼睛,说:“不后悔。”
张玉衡坐在他身上,笑了起来,仿佛听到了什么天大的喜事儿,笑的奶子都在颤抖,两点奶尖儿随之摇晃,荡出让人眼晕的乳浪。他心里是苦的,又有一点儿破罐儿破摔的痛快。
李北寒痴迷地盯着二妈妈的奶子,吞了口口水,手动了下儿,终究没去攥那对儿颤个不停的奶子,他有隐隐约约的感觉,知道这样儿更好。
张玉衡笑了好一会儿,笑的李北寒将要忍不住了,方停下,他俯下身,一只手攥着自己的右乳,因奶子实在太大,只能从下边儿托着,轻轻晃了一下儿,声音妩媚地问李北寒:“小冤家,想不想吃二妈妈的咂儿?”
李北寒诚实地道:“想吃,您喂我吗,二妈妈。”
“二妈妈当然要喂你,二妈妈最爱你吃我的奶啦,来,张嘴……别咬,小冤家,别咬二妈妈……也别,也别使那么大劲儿嘬,你弄疼二妈妈啦……”
李北寒双手抓着二妈妈的大屁股又抓又揉,嘴巴含着二妈妈的咂儿使劲儿吮吸,几把还一个劲儿地往上顶,想肏二妈妈的穴,二妈妈流了不少水儿,裆都湿了,这一点儿刺激,他就湿这么厉害,想也知道,这些年是怎么过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