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晨瑞?”

那人没说话,施余用手抹了把眼睛,淋漓的水,没进了眼里,一时半会也不好睁开。

“你怎么总觉得是那小屁孩,他就这么让你上心。”

男人呼出的气息,有一丝丝清凉的,薄荷烟草味。

“严郝……”施余半眯着眼,下巴被严郝用手捏着抬了起来。

“嗯。”男人的声音有些低沉,听不出什么异样的情绪。

“我洗澡呢,你快出去。”

有点别扭的想转过身,不让严郝看到他赤身裸体的样子。

“你身上有哪一处我没看过的,别躲了。”严郝低头亲了亲他眼下的那一颗小痣。

“别闹,等下你全身都被弄湿了。”

“无所谓,反正等下也要脱!”

施余“……”

不正经的严郝总会让施余有种招架不住的感觉,刚来严郝家的第一晚,他都没和两人做过,都是各睡各的房间。

【作家想说的话:】

准备推进修罗场了。

感谢:魂收宝宝和庄司礼宝宝,送的餐后甜点,草莓蛋糕。

刚来海棠,对海棠的部分功能都不太了解,很谢谢宝子们的支持,码字时都更有动力了。

62又见臭鱼烂虾。

李晨瑞倒是想粘着他睡,他这几天刚被盛景喂饱,一时还有些疲累,就推脱着傻小子,说自己不舒服,等他身体恢复过来了,第一个就陪他。

这种骗小孩的话,李晨瑞听了可高兴了,当时就抱着施余,缠着亲了好一会。

不巧又被刚回家的严郝看见,严郝倒没说什么,只是那张俊脸,黑了不只一个度。

这段时间严郝都忙着追查李麻子和新型毒品,贩卖儿童的案子,一时也挺忙的。

平时也就李晨瑞自己在家呆着,饿了冰箱里有定期采购好的,新鲜蔬菜,瓜果,禽肉,他想吃的话就自己煮,至于煮成什么样全靠李晨瑞的运气了。

这不施余来了严郝家两天,下厨的事就落到他身上了。

谁让会做饭的严郝,忙得总是很晚才回来,傻小子倒是有心做饭给施余吃,可施余第一天让李晨瑞进厨房做饭。

还没到三分钟呢,他就听见一阵“哗啦,哗啦……”的声音,进去一看,小傻子瘪着嘴,一脸无辜的喊他哥哥。

就这他哪里还敢指望这位破坏王,赶紧就把他请出了厨房,生怕李晨瑞这小子,一个不小心,再把严郝厨房里,一眼看过去,就知道是高级货的餐具,再摔碎几套。

等下严郝砂锅一样大的拳头,不会落在他身上,但会不会打在李晨瑞身上,就说不准了。

“别再这……”施余被严郝亲得脖子痒痒。

“那你想在哪,这么久了都没喂饱过它……”严郝贴着施余的耳朵呼着热气。

施余哪里不知道严郝话里的意思,他涨红着脸,两腿间被一个硬梆梆的物件顶着。

虽然他挺反感抽烟的人,但严郝身上并没有那种令人作呕的烟臭味,他的鼻息总是带着一股子清凉的薄荷香,那味道就像六月初夏的清爽。

即使严郝想抽烟,一顾忌施余讨厌烟味,也不会当着他的面抽。

对于严郝的这种行为,施余还是觉得很受用的。

成熟的男人,一旦学会了调情,就变得一发不可收拾,挑逗得施余直接在浴室里被严郝,玩弄到手软脚软。

让严郝在浴室里抚弄着鸡巴,射了一回的施余,被男人用强而有力的臂膀,抱回了卧室。

两人都是一丝不挂,严郝在浴室里早就把被弄湿了的衣服脱了个精光。

环着严郝的脖子,一低头施余就能看到严郝双腿间,已经硬得直挺挺的阴茎。

一想到这根粗大狰狞的巨根,等下就要插进他的小穴里,他饱尝过性爱欢愉的后穴,就忍不住痒痒的收缩着,模拟着被肉茎深深抽插的感觉。

红着一张脸,施余脑海里都是一些黄色钙片的画面,不知道是不是被这些男人操出了性瘾来。

近来他总是一想到这种事情,后穴就极度空虚,总想要被东西狠狠操弄再填满。

有一次他实在有些难耐,自己还试着用手抠弄了一下,他股间的小穴。

被男人开发过后的小穴,果然一被外物插入,就迫不及待的含纳住了他的手指,随着他两根手指的抽插进出,不一会那处小花穴就汁水淋漓了。

手指毕竟比不上男人的阴茎,施余不管再怎么扣弄,也只是得到了浅表的爽意,那种被男人操得爽上天的感觉,并不是几根手指就能取代的。

严郝将人放在床上,施余一陷入柔软无比的床榻,只觉一阵恍恍惚惚的,下意识的就夹起了两条弓着的腿,不太敢直视严郝冒火的眼睛。

被男人掰开腿进入的时候,施余只是难受了一小会,就在严郝初缓渐急的抽插中得了乐趣。

长夜里寒凉,屋外的落叶被狂风舞得四处乱飞,屋内却是娇喘汗涔。

两人都在这场酣畅淋漓的性爱中,得到了满足,严郝帮施余把后穴里,灌满了他精液的小穴清理干净后,也一脸舒畅的和施余躺在了一块。

施余带着困倦,任由人怎么弄他都懒得管,被严郝用长臂一揽,窝在严郝胸口就开始陷入了昏沉。

夜里“咔嗒”的扭门声响起,少年清瘦挺拔的身影出现在了床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