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无心:“对呀,因为比赛的时候我一直在想你,一想到你打球我都更有劲了……”爱心jpg老A?銕缒更七医灵〝舞吧吧舞〝酒灵
施余,:“……”被程无心的话,和卖萌配图,弄得毛毛的,也不知道这家伙是对别人这样,还是只对他这样,动不动就一通乱撩。
随便选了个礼物,满足了程无心想给他带礼物的心愿,施余就不再和程无心聊了,刚想切换界面。
李晨瑞不知何时端着个碗,一声不吭的瞄着他和程无心的聊天对话。
“哥哥,这是你别的狗吗?”李晨瑞蹙眉,眼睛直勾勾的瞪着,那个叫程无心的聊天框。
“什么狗不狗的,你从哪学来的这些……”施余灭了屏幕,捏了捏李晨瑞白嫩的脸蛋。
“哼……电视上那些海王海后,都养有很多狗……”李晨瑞顺势用脸蹭着哥哥的手,语气里满是嫌弃。
“以后少看点,那些乱七八糟的网剧!”
“为什么?”
“因为你笨,脑子还不够用,容易被带偏。”施余抽回了被李晨瑞腻歪的手。
“我才不笨,这个叫程无心的就是狗,狗想撩哥哥,我不答应,不答应……”李晨瑞扑进施余的怀里,就开始无赖了起来。
“哎哎……他就是我的同学,你个小屁孩别乱想……”施余最受不了李晨瑞的撒娇,只能拍了拍他的后背,简单的解释了一遍,也不管李晨瑞信不信。
反正他自己肯定不信,程无心会像李晨瑞说的那样,是在撩他。
他们可是纯洁无比的舍友情谊,虽然平时程无心确实对他比较粘糊,他却还是坚信他们这就是好兄弟间的普通打闹,他不可能真捅了基窝,牛逼到以为是个男人都会想和他搅基!
“哥哥……”李晨瑞被推开,又不满的要钻回施余的怀里。
“李晨瑞你在干嘛……”开门声响起,严郝肃冷的声音从大门处传来。
“你管我……”李晨瑞一看到严郝回来,就撇了撇嘴。
“别黏他。”严郝换了拖鞋,把皮衣挂在了门口的立柱衣帽架上。
“凭什么……哥哥也是我的。”
“呵……”严郝冷嗤了声,来到施余的面前,自然的捧起了他的脸,在他的唇上亲了亲。
“你……”施余推了推,对于严郝这种不分场合就上嘴的行为也很无奈。
“我也要,我还没得亲哥哥呢。”李晨瑞一见严郝,一进来不仅凶他,还亲他的哥哥,心里立马窜起了火。
“行了行了别闹了你俩,烦不烦,一个大的一个小的闲的么……”施余这两天遇到这种情况也不是一两次了,每次这两人就跟泡醋缸里一样,只要谁亲近他多点,另一个就开始乱吃干醋。
“这样可以了吧,。”主动亲了一口李晨瑞的嘴,这场争宠的戏码才算平复了下来。
“做了什么好吃的?”严郝来到了餐桌。
“诺……给你煮了面,我的厨艺你知道的吧……”替严郝打开了盖着餐罩的面碗,一个用大圆碗装着的清汤面,就展露在餐桌上。
说是清汤面也不全是清汤寡水的,施余还为了美观营养,汤是用冰箱里有的牛肉炖的,炖过的牛肉还被他切成片,缀着葱花,撒在了肉上。
剩下多余的肉,他全让李晨瑞吃了,他自己也吃了点,觉得肉有点渣,他就没怎么吃……
“还不错,辛苦了你了,很好吃。”严郝拿起筷子就挑起了面条,一点也不拘束的大口的吃了起来。
施余见严郝大口大口的吃着面,那食之有味的样子,让施余都以为自己做的这碗面是什么人间珍馐,让刑警大人,吃得这么欢实。
“那是哥哥给我煎的蛋,你别……”李晨瑞端着还没吃完的饭,蹭蹭的跑回了餐桌。
他那句“你别吃……”还没说完,严郝挑了挑眉,当着李晨瑞的面,就把那个煎得最好,没焦的荷包蛋,直接咬进了嘴里。
气得小屁孩直跺脚,望向施余时,眼里都快气得冒泪花了。
“别气了,你碗里不还有半个嘛,快吃,不然等下他又抢你的……”
施余看着这两人,在这跟小孩一样抢东西吃,艰难的忍住了想笑的感觉,连哄带骗的和李晨瑞咬着耳朵。
听劝的李晨瑞坐回餐桌前,咬着碗里的那半个鸡蛋,就跟在咬严郝的肉一样,吃得咔咔作响。
施余和严郝隔空对视了一眼,严郝眼里不屑,施余也只能摇了摇头。
夜里,把黏人的李晨瑞,哄回了自己的房间睡,施余总算清静了片刻,这几天李晨瑞和严郝,各种明示暗示的要见他,想来确实也有一小段日子,没找过这两个“男友”了。
严郝个性沉稳内敛,他倒不怕他会无缘无故,就跑去学校找他。
傻小子李晨瑞就不一样了,这个看着乖巧实则挺任性的一小孩,被施余敷衍的次数多了,越发显得按耐不住了。
前两天严郝给他打电话,说李晨瑞要去学校找他,傻小子不管不顾要出门,他这才知道这家伙不是开玩笑的。
为了不必要的麻烦,这两天他都在严郝的家里呆着,说呆着也不全然,该正常上课他还是去上课。
下了大课,在学校里和盛景见见面,约完小会,他才有空跑出来找严郝和李晨瑞。
自那晚他和盛景这样那样了之后,他和盛景的感情仿佛得到了升华,他没以前那么别扭了,和盛景相处时也更随心从容了。
盛景还是一如既往的对他好,只是比起以前的克制守礼,现在的盛景简直是欲望的化身,私下里动不动就要撩拨他。
每每一对上盛景饱含深意,望向他时赤裸裸的目光,他都怀疑要不是平时学校里人多眼杂,盛景还有所顾忌,否则他都要被发情期的盛景,就地直接按倒操了。
给盛景回了个睡了的信息,床头柜的闹钟时针刚好指到了十一点。
施余拎着换洗的衣物,进了浴室洗澡,刚把洗发水打出了丰盈的泡沫,往头上胡乱揉搓了几下,就听见了浴室门被推开的声音。
“谁?”
试探性的开口,来人也不说话,施余打开花洒,快速的冲洗着头上的泡沫。